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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也不知谁那么倒霉会娶一个这么毒舌的女人,而且最可恶的还是一个智商偏高反复无常的毒舌女人。
“收起你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不用看,夜鸦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推了他一把,道:“你还是早点养好伤回总部去吧!你现在这样很危险!”
“咦?!”
仿佛一瞬间所有的钻石都跑到了他的眼里一样,许阳杰双眼晶晶亮地看着夜鸦:“你是在担心我吗?鸦鸦~”
“白痴!”饶是夜鸦这样的人看见许阳杰一个大男人作西子捧心状也不由得大翻白眼:“收起你那做作的表演吧!要是让你姐姐看见你这个德行非把你送到滕浩杰的‘炼狱’里好好回炉重造一下才肯罢休了!”
“耶?咳咳、能不提我姐姐吗?!”许阳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你呀~”夜鸦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
这个许阳杰与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却一起相依为命的姐姐杨倩简直就是一对活宝,或者说杨倩就是许阳杰的克星也行。只要说到杨倩,不论许阳杰怎么耍宝都会正襟危坐起来的,比任何的咒语都要管用得多。
“胡狼,听我一句。退隐了吧!你不适合这个世界!”
夜鸦轻叹,不知道算不算是她的善念凸起,她总是不忍心看着许阳杰走向灭亡。
这个充满黑暗的道路,她适合、滕浩杰适合、杨倩也适合,唯独他不适合。
杀手是不需要善念的,而他则多了太多的心软和不必要的犹豫,而这些对于杀手来说却是致命的。
“你也觉得我不适合这条路?”难得的,许阳杰终于不装傻耍宝了,略带无奈地开口道。
“你去行商吧!不论怎样,只要有了足够的基础,你也可以成为她的后盾。杀手、不适合你!”夜鸦有些凝重地劝导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许阳杰有了恻隐之心。但是她知道,在她的喜恶里她不希望许阳杰就这么被这条路毁了。对于他,也许她有了传说中人与人之间的友情,所以即使没有和王杨两家人还有那死去的祖父母们的亲近,却也有淡淡的在意和关切。
“难道,我不适合,唯独只有她适合?”许阳杰呢喃道,“我只是不希望她一个人在那里徘徊在生死和黑暗的边缘,我只是想陪她……”
夜鸦暗自摇头,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杨倩她是‘狐狸’,在滕浩杰手下唯一和我齐名的‘狐狸’。所谓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程度,你觉得在我和她之间会出现吗?何况……胡狼,你该去理清一下你对‘狐狸’的感情了。仅仅只是姐弟的话,你是不会这么纠结的。”
许阳杰定定地看着夜鸦,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平心静气地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而说的内容却让他为之一振。
杨倩,是他的姐姐。
大他三岁,从小带他在滕浩杰手下长大的姐姐。他除了对于姐姐的崇敬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吗?难道他……
“你还是回你的病房好好想想吧!如果单纯只是姐弟,你又为什么到现在还非要粘着她睡。仅仅只是姐弟的话,你又何必那么厌恶她的搭档‘猎豹’呢?好好想想吧!”
说着夜鸦,也不管他还在自己的房间,拉着被子睡过去了。她能做的只是这么多,就让她用她还年幼的理由,再放纵一次她的善念吧。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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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网‘☆;
☆、这个执事,贴心2
“塞巴斯蒂安,我很好奇那些每天把‘妈的’、‘妈的’放在嘴上,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把这么脏又那么丑的嘴给我洗干净喽!这人模狗样的,又是凭什么存活于世啊?你母亲怎么就容得下这样的杂碎?”
柔媚的语气,童稚的声音,一张依旧稚气却玩味地勾着唇角着一张娇俏的娇颜。即使她的身高还不到一般人的腰际,最多只是比小腿高一点,但却无法忽视她那双带着似媚的凤眸里面那玩味和那毫无血色棱唇勾画着的那抹嘲讽的笑意。
李月思和滕谨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到这里来,居然还是一个看起来才三四岁大小的孩子顿时有些惊讶。但显然,这对没有人性可言却笨得无可救药的夫妻看见那孩子脸上那过于成熟、且有些邪肆的气质。但是,紧闭着的房屋内走进了一个看起来犹如搪瓷娃娃般粉嫩可爱的三岁女孩也足以让这两个过分嚣张、却没有任何大脑的家伙忘了那无故就无法动弹的身躯。
“肮脏的东西哪怕是杀戮天使也会嫌弃让他们的血和灵魂玷污了她。所以,一般母亲她都选择无视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不过……现下看来,这样的行为似乎只会让这些肮脏的东西横行于世,毁了这一片地方。”
犹如贵族般绅士的儒雅的语调,低低地带着那优雅而又暗透着犹如巧克力那样丝滑却更犹如曼珠沙华和罂粟一般诱惑而又致命的邪魅与妖娆的男低音既突兀又自然地在这个老旧的套房内响起。哪怕他说的话均是些让人愤怒的攻击性语言,但也在那刻仿佛将听得人瞬间带入了那古欧式的金黄色宫殿一般,低调而又奢华、贴切而又高不可攀的世界里。
李月思和滕谨言从一开始口没有从女孩夜鸦所带来的惊讶中出来,又霎时被这个声音所震撼住。
高大颀长却不显粗壮的身材,精瘦而不显瘦弱,黑色彰显着神秘而又尊贵(其实我像写诡异来着,但貌似不搭。)的西装,以及洁白无垢的衬衫服帖而又完美地穿在他身上,柔顺飘逸的中长发,精致而又魅惑的五官和那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妖邪魅惑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若魔一般诱惑而又致命,却又包含着那像妖一般地邪魅妖艳和仙一般的无欲无求,以及那人一般地温暖(假的,执事君对这俩家伙的温暖……老实说太飘渺了)。
李月思几乎忘了言语,这么完美的男人她这辈子哪怕是在电视上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不仅仅是容貌,哪怕是像她那样粗俗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气质和渲染。
而滕谨言则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则是微微涨红了脸有些阴狠地盯着塞巴斯蒂安。
即使是男人也有一定的嫉妒心。而滕谨言在他人生长达三十余年的人生中,他唯一出众也是他唯一自豪的就是他那张英俊的脸。此时,塞巴斯蒂安那样刺激的言语和那出众的外貌和气场以及李月思那一副花痴的样子让他那暴躁的性子在瞬间点燃,在他欲上前暴打塞巴斯蒂安这个“小白脸”(老实说,脸的确是又小又白哈哈~)的时候他才真正注意到自己是真的像个雕塑一样一动都不能动!顿时,那潜藏在他那暴脾气下的鼠胆开始发挥作用,让他顿时慌了神。
“呵呵~看样子我带你来果然是一件正确的选择!果然是诱惑人的恶魔啊~一出场就起了这么大的作用!果然,男人的皮相还是很重要的!”夜鸦看着李月思和滕谨言那一痴(花痴?)一慌(惊慌!)的样子,面无表情、但那似媚的眸子中却闪过一丝明显的笑意地调侃道。
☆、这个执事,贴心3&善恶到头终有报1
“你、们……究竟是谁?”滕谨言一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那一脸花痴的李月思一面则既防备而又畏惧地盯着塞巴斯蒂安和站在他面前粉雕玉琢的夜鸦。
“呵呵~”
夜鸦连看都不屑一看地从僵硬的滕谨言身旁滑过,低垂着头看着那倒在地上一直无言的周素言和躺在她怀里的抚着胸有些中风征兆的滕瑞源。背光的情况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低低的笑声在这个除了滕瑞源的喘息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的屋内竟然显得有几分阴森,就连一脸花痴地看着塞巴斯蒂安的李月思都察觉到了那种阴森和不安。
其实滕瑞源在夜鸦出声的那刻开始,身体上的痛苦早就瞬间消失了,那僵化的喘息和动作只是惯性罢了。和周素言一起亲眼看见眼前这个奇怪的小女孩和男人几乎瞬间控制住了滕谨言和李月思的时候两老立刻决定要静观其变。
但是当夜鸦低垂着头,看着他们的时候,却奇异地感觉到了夜鸦那张娇俏却洋溢着嘲讽的笑意的小脸上感受到了一股子亲近和善意。
连周素言和滕瑞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看见夜鸦那双黝黑深邃的似媚明眸的瞬间就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真挚。
良久,不论是夜鸦和塞巴斯蒂安,还是滕瑞源和周素言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而滕谨言和李月思则是在夜鸦那轻轻的两声笑之后就在也不敢也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你们,也很好奇我是谁吧?滕瑞源、周素言……以及躲在门后的柯辛!”
当分钟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时间指向了五点四十五分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夜鸦终于慵懒地开了口。那懒散而又随意的语气和之前进屋前的如出一辙,完全没有了刚进屋时的尖锐,反而更显随意之后,与之前的尖锐而又神秘一对比越加凸显出了她的深不可测。
滕瑞源、周素言以及柯辛年轻的时候都不是些简单的人物,只不过是运气不好生的几个孩子不是徒有其表、就是狼心狗肺的,甚至是被自己的亲生骨肉弄得净身出户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因此,他们对于其实比滕谨言两人更加忌惮于拥有着孩童的外貌却比成人更加成熟且深不可测的夜鸦,若不是夜鸦明显地表现出对他们的善意以及亲人之间那种亲密感(那两只自动省略)恐怕他们也会完全乱了阵脚的。
既然夜鸦已经把名字和她藏身的地点报了出来,那柯辛也懒得做无用功详装不知,直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而周素言也顺势那还有些蹒跚的滕瑞源扶了起来,和柯辛一起把屋内唯一几把完好的椅子收拾好并且安置好滕瑞源之后,这才在夜鸦进来后第一次开口道:“小姑娘,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我们几个就这么听着!”
“哦?”夜鸦挑眉,看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个端坐着的老人,随意地悬空一坐,她的身下就这么瞬间出现了一张极度舒适且奢华的黑色沙发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
三个老人即使在看见滕谨言二人无法动弹之后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之后还是被那瞬间变幻的一切所影响了一下。三人的目光略有些防备的移向了那个自出现时应了一句话之后便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从刚开始,过于成熟和诡异的女孩儿(夜鸦)占用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他们并没有把中心放在这个成熟的男人身上!而此刻,他们才真正正式将这个男人重视起来,霎时便没有了刚才的随意。
看着自己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母的注意力全都被那个正一脸淡然地给自己做“乌鸦供暖沙发”的塞巴斯蒂安,夜鸦视若无睹地随意开口道:“虽然我的男人皮相看起来的确很秀色可餐,但是似乎现在是正是比较重要吧?”
三老压根就没想到夜鸦会在他们打量塞巴斯蒂安的时候蹦出这么一句话,顿时一阵沉默。就连刚刚被吓得不轻的滕谨言两人也再次被吓了一跳。
在场只有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依旧淡然随意的坐在那里。
“呵呵呵~看他们还不信呢?!”夜鸦用手支着下巴,随意又慵懒,但是接下来的话却又再次把她自己拉跑的正题拉了回来。
“言归真转,我也不想在绕弯子了!今天我来……是来要债的,命债!”夜鸦的语气一如她往常的缓慢随意,但那孩童的稚嫩和成人的柔媚混合在一起原本就显得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