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他这么说,我的嘴角撇了一下,想说两句,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说话。凭心而论,除了必不可免的行程外,我是不太愿意坐地铁的,因为在莫斯科的地铁里,各sè各样的灵异事件实在是太多了,一想起这些就让我不寒而栗。
远的不说,09年我就曾亲身经历过一次。那天回家很晚,车厢里人不多,虽然还有空位,但不少人还是习惯xìng地站着。我背靠着车门看书,左边站着个老头,正前方不远处站着位美女,我还偷瞥了她好几次。车启动后不久,那位美女美眉突然一头栽倒在地,浑身抽搐。车厢里顿时一片打乱,旁边坐着的几个男女马上冲上去,按手脚的按手脚,还有两个女的抱住她的头,使劲地捏开她的嘴,把一把长柄钥匙伸进去想把她禁闭的牙齿撬开。
我正在发愣的时候,旁边的老头突然地从旁边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大声地冲我吼了一句,便冲到门边的对讲机前,和列车员通报车厢里有病人的事。说了两句,他一回头,看我还在原地发呆,又冲我吼了两句,我这才明白他是让我去帮忙。我把书往包里一塞,也跑过去帮忙按住了美眉的腿。
虽然有五六个人和我一起摁住了美眉的腿,但在她剧烈抽搐的情况下,还是让我们感觉力不从心。这时,谁又喊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随即我发现她牛仔裤的裆部湿了一块,很快便扩散到了整个裤子,不一会儿一股浓浓的尿sāo味弥漫在车厢里。我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那人是在喊,说美眉小便失禁了。
车到站时,地铁站里的医生赶来急救,还带来了担架。医生上车后,没看病人,而是直接问大家,是不是有个年轻女的癫痫发作了。我当时还觉得医生真是了不起,还没有看到病人,就能猜到是什么人发病了。
医生放下药箱,首先从里面掏出的是一卷绷带。旁边有个帮忙的老太太看不过去,指责医生说:“别人是癫痫发作,你拿绷带出来做什么?”
医生不慌不忙地说:“她摔倒的时候,肯定把后脑勺摔破了。”说着招呼大家把已经没有在抽搐的美眉翻了过来,一看后脑勺,果然有个正在冒血的伤口。
那个老太太惊讶地说:“医生,您真是太神奇了,居然连这也能判断出来。”
医生一边为美眉包扎,一边嘟囔说:“不是我神奇,而是这个星期已连续有三个年轻姑娘在车上癫痫发作了,而且每次都是同一节车厢,真是活见鬼了。”
回到家里,我在网上查新闻,才知道9月9号那天晚上,曾有人在空荡荡的地铁车厢里拍到了一张年轻女人的脸。这张照片刚拍完,车里的一个年轻姑娘就发了癫痫,倒在地上抽搐,倒地时还磕破了后脑勺。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年轻姑娘被送到医院后,一检查才发现她根本没有什么癫痫病。事过一周,又是一名年轻的姑娘在同一节车厢里发病,症状和上一位一模一样,当然送到医院的检查结果还是一样。按照网上的说法,地铁站里有鬼魂游荡,一到晚上就出来到处游荡。而我今天在地铁里遇到的,正好是第三例。后来类似的事件又陆续发生了两起,直到有关部门请了牧师到地铁里做过了一次法后,地铁才重新变得太平。
如今我待在一个尚未完工的地铁站里,那遇到幽灵鬼魂的机会不是更多?一联想到当初网上所说的,我就觉得后背发凉。心里暗下决心,等空袭一结束,我就马上离开这里。
第一四九节 神秘的地铁列车(下)
迟迟没有结束的空袭,让我显得格外烦躁,喝了一会儿的茶,我便站起来四处走动。
解散后的战士们有的直接回帐篷休息,有的三五成群在大厅里站着小声地聊着天,整个地铁站里显得格外安静。
看到我走过去,战士们都停止了交谈,用好奇地目光瞧着我。我只是冲他们礼貌地笑了一笑,也没有说话,径直观察着这个地铁站。
整个地铁站由三个拱形的建筑组成,站台在紧邻大厅这边的大理石墙上了开了九个高大拱形门洞,供乘客进出。大厅的四角用方柱支撑,中间还有三根巨大的圆柱。
我正在大厅里闲逛,无意中瞥见少尉正从入口处的台阶上跑下来,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便赶紧朝堆放物质的位置走过去,想问个究竟。
走近了,我才看到少尉脸被硝烟熏得漆黑,身上的军装到处都是泥土。他跑到桌子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喘着粗气,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布科夫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少尉也不客气,接过来一饮而尽。喝完茶把杯子重新放到桌上,这才开口说话:“德国佬简直是疯了,炸弹像下雨一样落下来,把周围的建筑物炸成了一片火海。我刚从街垒里出来,一颗炸弹就在二十来米的地方爆炸,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气浪就把我掀了个跟斗。”
没伤着吧?”布科夫关切地问他。
事,只是摔了一跤,没有受伤。”少尉用衣袖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庆幸地说:“幸好我们深处地底,德国佬的炸弹落不到这里……”
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一声可怕的巨响,把我吓得差点直接坐地下。随着一个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尘土混合着硝烟从下线地铁站台的门洞喷了进来,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硝烟味。
么回事?”拉米斯刷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提着枪就往站台冲了过去。我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看见布科夫、少尉以及格里萨都冲了上前,才赶紧追了上去。
一冲上站台,我马上被漫天飞舞的尘土迷住了眼睛,张口刚想说话,又被侵入口鼻的砖瓦灰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等我止住咳嗽、揉出眼睛里的灰尘,才勉强看清眼前的情况:一颗硕大的炸弹,正插在两条铁轨中间,从上面落下来的碎砖石水泥把炸弹围在中间。布科夫、拉米斯他们几人正如雕塑般站在站台上,手握着手电筒,目瞪口呆地盯着这颗从天而降的炸弹。
正当我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狂叫:“炸弹!炸弹!马上要爆炸了!”
随着他的喊声,大厅里嘈杂起来,原本在休息的战士们纷纷涌了过来。当他们挤到站台上,看到那颗炸弹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到大家都挤到了这里,我不禁烦躁起来,这么多人都挤到这里,万一炸弹爆炸,上百人就全完了。于是我大声地喊起来:“不要慌,都散开,别围在这里。拉米斯,你去组织大家到对面的站台去隐蔽!”拉米斯答应一声,马上开始大声地吆喝着大家散开。
听到我的声音,布科夫也从最初的慌乱中清醒了过来,他也非常配合地下起命令来:“所有的人听我的命令,马上疏散隐蔽。多尔尼科夫少尉,您立即去给工兵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拆弹。……”
刚喊到一半,他的声音突然嘎然而止,眼睛直瞪瞪地瞧向入口隧道。我顺着他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见六盏灯光正快速地移动过来,同时还伴随着咣当咣当的声音传来。
地……地铁……列车?!”见到这个熟悉的景象,我紧张地口吃起来:“这地铁从哪里冒……冒出来的?”
鬼!”多尔尼科夫少尉嚷起来:“不是空袭结束十分钟以后,地铁才恢复运行吗?这列地铁列车从哪里冒出来的?”
么办?”布科夫紧张地说:“列车如果不停下,撞上炸弹我们就全完了。”
我看了看炸弹的位置,离出口隧道足有二十多米,如果列车正常停靠的话,铁定会撞上炸弹。看着列车越来越近,我的心越发慌乱起来。正考虑是否不管列车上的人,只带着这里的战士们逃出去,少死一个算一个。
无意中一扭头,正好瞥见多尔尼科夫少尉的手臂上套着一个红sè的袖套,连忙一把揪了下来,然后往他手里一塞,然后冲着发呆的少尉大声地喊道:“快把这个袖套套在手电筒上,然后给列车发信号,让他们停下来。”
我的话让他们如梦初醒,有袖套的战士纷纷把袖套摘下来,然后套在手电上,冲向入口隧道方向,拼命地晃动着手电,向列车发信号。
很快远处就传来列车紧急刹车的刺耳声音,看来是司机看到了我们发出的紧急停车信号,及时地做出了反应。
看着列车在离炸弹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及时停下来,我们都如释重负,大松了一口气。长长的地铁列车停靠在站台上,里面传出来的灯光,顿时让站台的光线变得充足起来。
车一停稳,驾驶台的门打开,穿着短袖天蓝sè制服、戴着船型帽的中年司机从里面跳出来,大声地问:“出了什么事情?为啥发紧急停车信号?”
布科夫走到司机的面前,指着铁轨中间的那颗令人恐怖的炸弹,说:“有颗炸弹砸穿了屋顶落了下来。”随即又吩咐司机:“我是歼击营的布科夫大尉,负责这里的防务。您马上用广播通知车上的乘客下车,由我们的战士负责疏散到安全的地方。”
司机答应一声,又钻回了驾驶室。功夫不大,车门打开,也许是司机事先向大家通报过情报,车上的乘客几乎都没有慌乱,而是井然有序地下车,跟着战士们进入了宽敞的大厅。
多尔尼科夫少尉去打电话通知工兵,布科夫大尉继续留在站台上看着炸弹。我怕车上有乘客还没有下车,专门进车厢检查。俄罗斯的地铁车厢是一节节分开的,不能从头走到尾,每巡完一节车厢,就要走出来重新再进。
走到第五节车厢时,我忽然看见地上有本连环画,便弯腰捡起来。看了看封面,是一个金发的男孩抱着一条可爱的白狗,书名叫《丁丁在苏联》。看到这个名字,我不禁一愣,埃尔热有这部作品吗?不会是盗版吧?正打算翻开书看看,突然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说:“女指挥员同志,这本书是我的。”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名穿白衬衣的小男孩,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我把书递给了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小朋友,这里太危险,拿着书快点回妈妈那里去吧!”
他答应一声,拿着书蹦蹦跳跳地走了。
我笑着看他离去,从第五节车厢出来,又走进了第六节车厢。在这节车厢里,我看见在靠门的位置,还摆放着一个婴儿车。我不禁摇摇头,心说这个当妈妈真是粗心,离开时连孩子的车都不要了,也不嫌抱着孩子累。
巡完这最后一节车厢,我正准备离开,忽然又看见门口旁的座位上有份摊开的报纸。我随手拿了起来,想看看有什么新闻,有没有报道德军打到什么地方了?没想到看到第一个新闻标题,就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只见上面写着:“昨两名偷渡者企图翻越柏林墙时,被当场击毙”。
柏林墙,这可是冷战时期的产物,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人知道啊?难道是我眼花了?我揉了揉眼睛,重新看报纸的标题,还是刚才所看到的内容。我不是做梦吧?我使劲地咬了一下嘴唇,瞬间传来的痛感告诉我所见到的都是真实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刊头,想了解这是哪天出的报纸。等看清了ì期,“1975年7月23ì”,更吓得我几乎停止了呼吸,无力地跌坐在座位上。
天啊,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