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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被逼的。”奇斯佳科夫冷哼一声,说道:“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德国人的人,居然会受到他的要挟。”
“我当时抓住德军军官时,他趁战士们不注意,悄悄地塞给了我一只手表,并恳求我放掉他。”参谋拜倒在地,喃喃地说道:“我也是一时贪心,就将跟着我执行任务的战士打发走了,然后再将他放掉了。”
“蠢货,你这个蠢货。”奇斯佳科夫站起身,指着跪在地上的参谋骂道:“按照惯例,对于你们从俘虏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几乎都不用上缴。你就算将他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也用不着将他放掉啊?”
“是我太糊涂了。”参谋痛哭流涕地说:“我看到那是一款很不错的手表,再加上一时心软,便将那个德军军官放掉了。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化装进城找到了我,说我那只手表其实是个照相机,里面还有拍摄过的胶片,假如我不和他合作的话,他就向上级告发我,说我是潜伏在部队里的奸细。”
听到参谋的自述,我真是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对于这种来威胁利诱的敌人,你和他客气什么,趁他不注意,从背后给他两枪,把他了结就行了,还用得着被对方威胁吗?不过从这一点上,我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可行的。只要让参谋知道,要想继续活下去的话,就必须选择和我们继续合作,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装备就位(上)
听我这么一说,原以为难逃一死的参谋,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地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我想活,当然想活。”
“既然你想活,那就好办了。对了,尤先科少校,”我正想叫这个参谋名字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连忙把目光投向了尤先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叫什么名字呢?”
“谢苗诺夫,”尤先科连忙回答说:“他叫谢苗诺夫,是近卫第77师的中尉作战参谋。”
知道了参谋的名字和军衔后,我点了点头,便重新低下头,对着参谋说道:“谢苗诺夫中尉,既然你想说,那就必须照我所做的办。我需要你继续为德国人提供情报……”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拼命地摆起手来,连说:“不敢不敢,司令员同志,我再也不敢向德国人泄露我军的机密了。”
尤先科可能看不惯他这种卑躬屈膝的样子,抬手就朝他的后脑勺扇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司令员同志说话的时候,不准随便插嘴。”
挨了一巴掌的谢苗诺夫立即老实了,他点头哈腰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您请继续说,我绝对不会再打断您了。”
我先冲尤先科笑了笑,然后接着对谢苗诺夫说:“中尉,我想你心里也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过念你初犯,对我们所造成的影响也不太大,所以经过集团军领导的研究,决定对你从轻处理。我们会每隔一段时间,交给你一份情报,然后由你将情报提供给德国人。如果办得好,我们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就会彻底免除对你的处罚;但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哼哼哼哼…”我故意冷哼了几声,“到时就数罪俱发,不光你会被处以极刑,就连你的亲人也会被全部送到西伯利亚的劳改营。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司令员同志。”一心想赎罪的谢苗诺夫听我说完后,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听完他的表态后,把叶甫根尼叫了过来,吩咐他说:“上尉同志,从现在开始,谢苗诺夫中尉就交给你们特勤科,以后有什么情报需要透露给德国人的时候,我会让人将资料交给你,再由他传递出去。”
奇斯佳科夫目送叶甫根尼带着谢苗诺夫离开后,有些担忧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副司令员同志,我们必须要冒这个险。”对于奇斯佳科夫的担忧,我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想将潜伏在城里的德国间谍一锅端,但在目前的情况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们实行全城大搜索,他们只需要找个废墟一躲,我们根本就无法找到他们。”
“您不是安排拉祖梅耶娃上尉和特勤科合作,共同寻找德国人的电台位置吗?”奇斯佳科夫不甘心地问道:“难道这样也找不到敌人的藏身之处吗?”
对于奇斯佳科夫的这种想当然,我真是哭笑不得。假如城市不是被德军破坏得太厉害,一旦在什么地段发现了敌人的电报,只要派部队封锁那一区域,实行挨家挨户搜查,没准还能抓到发报的德军间谍。可如今回到城里的居民,都是住在废墟上搭的简易屋子或者帐篷里,就算我们发现了敌人发报的区域,并围住了那里。但只要我们一开始搜索,德国人大可将发报机朝哪个废墟里一藏,然后再躲进某个房间里,我们的战士就根本抓不到人,反而还会打草惊蛇,让对方变得更加谨慎。
我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汇,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副司令员同志,目前抓捕发报的间谍的条件还不成熟。我们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不知道我军的情报被泄露了出去,这样可以起到麻痹敌人的作用。等到他们的警惕性放低,并将发报的地点完全固定以后,我们再采取行动,到时的成功率会大大地提高。”
我这么一说,奇斯佳科夫顿时回过神来,他点着头说道:“我明白了,看来还是您考虑得周到。”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整件泄密事件从发生到现在,基里洛夫和别济科夫两人还没有露过面。别济科夫我知道他去维亚济马处理新到物资的事情,没有一两天时间是回不来的。可基里洛夫带着参观团的成员,就在城里晃悠,怎么这么晚了也不见他回来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奇斯佳科夫:“副司令员同志,不知道军事委员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下午的时候,曾经打过电话给我,说要陪同慰问团去卡廷森林看看。”说到这里,奇斯佳科夫有些义愤填膺地说:“明明是德国人屠杀了上万的波兰军官,并埋在了卡廷森林里,却偏偏栽赃给我们,所以军事委员同志带大家去现场看看,这样可以让谣言不攻自破。”
奇斯佳科夫说这话时,我刚端起杯子喝水,看到他说起卡廷森林的那副愤怒的表情,一不小心就被腔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看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奇斯佳科夫赶紧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连忙摆摆手,边咳嗽边说:“没事,我就是不小心被水腔了一下。”等咳嗽没有那么厉害了,我试探地问起了卡廷的事情:“副司令员同志,卡廷森林是怎么回事?”
“您不知道吗?”奇斯佳科夫见我对卡廷森林那里的情况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便耐心地向我解释说:“今年4月中旬,纳粹德国宣布在卡廷森林里,发现了大批波兰军人的尸体,并宣称这场屠杀为我方所为。对于这样的无稽之谈,我国方面立即予以了否认,并进行了反击,向全世界揭穿了纳粹德国企图掩饰的真相。虽然我们已作出了辟谣,但德国人散布的谣言,在国内还是以各种形式散布着,所有这次来访的慰问团,就想趁机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并向全国人民公布。”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里不禁苦笑连连。对于卡廷惨案,我在穿越前就看过解密的相关材料,可以说在当今这个年代里,除了组织和参与者外,我是最清楚真相的。苏方之所以要处决这些波兰战俘,是认为他们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大包袱:一方面,苏联在紧张的备战中为其要消耗宝贵的人力和物力;另一方面,波兰战俘可能随时反抗苏军的监禁,遂决定先处理掉波兰战俘中的军官。除掉了军官,其余的士兵就会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
苏联有关方面认为,最好的办法是从肉体上将他们消灭掉。1940年3月5日,苏联内务人民委员贝利亚专门就对两万余名以波兰军官为主的战俘和犯人实施枪决一事写出报告上交斯大林和联共(布)中央审批,随即获得批准。
1940年4月初,处决波兰战俘的行动正式开始。数百名被俘的波兰军官被从上述三个战俘营带上汽车,秘密运往行刑地卡廷森林。行刑人员站在波兰战俘身后,用手枪对着他们的后脑开枪。掩埋之后,苏方人员在上面铺上了厚厚一层土。不久,第二批战俘又被运到该地被同样处理。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就有两万多人被屠杀。
我心里暗自猜测,来访的慰问团之所以到这里来了解事情的真相,也许就是因为内务部人民委员会的总部,在战前就设在斯摩棱斯克的缘故吧。
虽然我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但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含糊其辞地说:“副司令员同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相总会搞清楚的。”
我刚说完,就看到阿赫罗梅耶夫拿着一张纸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我的面前,将手里的纸递给了我,同时说道:“司令员同志,刚接到上级发来的电报,补充给我们的坦克,明天将有三十辆新型坦克通过铁路运输到达斯摩棱斯克,他们让我们做好接收装备的准备。”
我看完以后,将电报随手递给了奇斯佳科夫,然后吩咐阿赫罗梅耶夫说:“少校,你给别雷将军打电话,让他派出坦克兵去接收新装备。”
奇斯佳科夫看完电报以后,脸上露出了喜色:“司令员同志,这真是太好了。本来我以为公路运输不便,补充给我们的坦克至少还要等半个月才能到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通过铁路送过来了。”说完,他将电报递还给阿赫罗梅耶夫,催促道,“少校,快点去给别雷军长打电话吧,我估计他等这批坦克等得头发都快白了。”
三十辆新型坦克,一想到明天即将运到的坦克,我的心里就感慨万千:弗洛宁这个军工厂的高级工程师,简直可以用非人类来形容。他能画出AK47的图纸,还不算啥;重要的是,他还能将苏军在五六十年列装部队的坦克图纸,也全部画出来。如果不是因为现有的生产工艺不足,无法生产型号坦克所需的发动机,以及达标的特殊钢板,估计如今装备部队的坦克,就不仅仅是T…54/55坦克,而是直接上T…62坦克了,这种坦克就算用40火箭筒在一百米的距离攻击,都无法洞穿正面装甲,就更别说德军所用的铁拳或者反坦克炮了。就算与德军的虎式和豹式坦克相遇,也可以一辆吊打一群。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奇斯佳科夫说:“司令员同志,我军的这种新型坦克,如果不是因为产能不足,无法全面装备部队的话,敌人的装甲部队也不可能还能在局部战场和我们相抗衡。”
“在库尔斯克会战时,我们装备了新型坦克的一个连,就算对上德军的一个坦克营,也丝毫不落下风。”想到新型坦克在库尔斯克会战期间,所取得的一系列辉煌的战果,我不禁感慨地说:“要不是后期新型坦克的炮弹供给不足,我们在和敌人的大规模坦克会战中,也不会付出那么高昂的代价。”
我俩聊完新型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