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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军司令员……”听到这个番号时,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心说这支部队的战斗力真是太差了,在战场上居然一触即溃,如果上次不是第16集团军的部队及时增援,防线就被德军突破了,他们的司令员也强不到哪里去。没想到等这个集团军的司令员站起来时,我不禁大吃了一惊,新任的司令员居然是列柳申卡将军。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朱可夫介绍完各集团军司令员后,已经走到地图前,手指着地图向大家讲解着:“……目前在这辽阔的战线上,德国人的突击集团过于分散,和他们两翼的铁臂挥舞过长,造成他们在莫斯科的会战进程中,把兵力铺开的面过大的局面。这样一来,他们在莫斯科接近地的决战中,就丧失了主要的突破力量。敌人的补给交通线有一千多公里长,而且还在不断地遭受着游击队的打击。希特勒军队的巨大损失,和苏军的猛烈抵抗,都大大地削弱了德军部队的战斗力和继续突破的力量,”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轻轻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道:“当然苏联部队也遭到了巨大损失。但他们不断得到来自祖国的援助,保持住了自己的战斗力。”
他说完,走到桌前,将座椅拉了出来,一屁股坐了下去。再度环顾四周后,才接着说:“西方面军指挥部准备利用在莫斯科城下所形成,对我们有利的这一态势,和德国人目前的处境,我们决定于1941年12月6ì转入全面的进攻。”
话音刚落,所有参加会议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终于盼到了大反攻的ì子啦,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
攻的任务是粉碎德军的突击集团,把他们从莫斯科附近赶出去。”说到这里,朱可夫忍不住又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在场的人问道:“我们该如何进攻呢?将军同志们!”见大家虽然跃跃yù试,却暂时还没有谁站起来说话,朱可夫又语气严厉地提醒了一句:“请注意,虽然已经补充给了我们三个集团军,但西方面军和敌人在数量的对比上,并没有占任何优势。坦克和原有情况一样,技术装备的优势依然在敌人一边,这种状况是我们在莫斯科城下进行反攻的主要特点。现在听听你们的意见。”说完,他又重新坐了下去。
我记得当年在电影里,看到首先响应朱可夫的是列柳申卡,于是把注意力投向了他。只见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手扶着桌沿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看着朱可夫,礼貌地问道:“可以发言吗?”
看到朱可夫点点头,于是列柳申卡直起身体,看了看在场的指挥员,然后说道:“为了抵消德军对我们在技术装备上的优势,我建议在夜间发起进攻!考虑到我们的步兵在白天抗击德军坦克的进攻,对我们很不利。敌人的坦克会轻易地把我们的步兵打垮,但在黑夜里,敌人就难以判明情况。重要的是德军将丧失在坦克和空军方面的优势,他们无法参加战斗,我们的步兵以突然袭击的方式靠近敌人,迫使他们打近战,用机枪、步枪、手榴弹、冲锋枪,甚至进行白刃战。一句话,黑夜是勇敢和智慧的同盟者。”列柳申卡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同时配上了各种相对应的肢体语言,将大家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他的话刚说话,陆续也有几名将军附和他的观点,并进行了一些补充。
正当列柳申卡洋洋得意地准备坐下时,一直在聆听他说话的朱可夫突然问了句:“列柳申卡将军,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你如何在夜间不熟悉的地区怎样掌握方向?”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列柳申卡,想听听他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只见他呵呵一笑,低头问坐在旁边的弗拉索夫:“将军同志,请问您有打火机没有?”
的,”弗拉索夫说着掏出打火机,虽然不明白列柳申卡要这东西做什么,还是毫不犹豫地递给了他。
列柳申卡接过他的打火机,又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自己的打火机,一手一个同时打着,向大家示范着说:“在每个进攻营的后方,我们燃起两堆篝火来,篝火必须在行动方向的基准线上,相互间的距离为一公里。如果指挥员转身看见两个火光在一条线上,说明行动方向是对的;假如他发现篝火是分开的,说明行动方向偏了。”说完熄灭了打火机,并还给了弗拉索夫。
朱可夫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用低沉的声音说:“这么说,好吧!很好,我同意。”扭头对旁边的参谋长索科洛夫斯基说:“参谋长同志,你把这个记下来,并向参加进攻的部队指挥员们传达。”
正在这时,原本禁闭的房门被推开了,卡梅拉将军手里握着一卷卷成一圈的狭狭的电报纸,径直朝朱可夫走了过去。走到了朱可夫身边,他弯下身子,凑近朱可夫的耳边低声地说道:“朱可夫同志,接到了急电,敌人刚突破了方面军防线的zhōng&地段。”
朱可夫一把抓过电报纸,扫了几眼,然后站起来向大家宣布说:“敌人突然在我们防线的zhōng&地段,在第5和第33集团军接合部突破了我军防线,并沿公路向库宾卡推进。各集团军司令员马上都返回部队,立即消灭他们,”说到这里,他把手中的电报纸揉成一团,往桌上一扔,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突击。将军同志们,我们全面反攻的ì子仍然不变,即1》
会议结束,大家纷纷站起来往外走,罗科索夫斯基停在位置上没动,等我经过他身边时,突然说了句:“丽达,你马上跟我回集团军去。太阳山城的位置非常重要,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要守住。”
我瞥了一眼仍旧站在桌子前的朱可夫,见他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罗科索夫斯基的意见,便马上回答道:“是!司令员同志,我马上和您一起回集团军。请您放心,只要太阳山城里还有一个近卫第八师的战士在,城市就绝对不会让敌人夺过去。”
我跟在罗科索夫斯基的后面往外走,刚走没两步,朱可夫就在后面叫住了我,他思索了一下说:“丽达,我知道近卫第八师的减员和严重,要想凭借现有的兵力守住城市很困难。这样吧,我让索科洛夫斯基同志从预备队里抽调2个步兵营、一个炮兵团马上补充给你。”说到这里,他把脸一沉,严肃地说:“只有守住了太阳山城,才能确保我们反攻克林部队的侧翼安全。你明白吗?”
白,大将同志。”我挺直身体,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军礼,然后问道:“我可以离开了吗?”
吧!”朱可夫上去拍拍我的肩膀,关切地说:“在战场上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答应一声,转身出门追赶罗科索夫斯基去了。
第二一八节 意外的调整
我是和罗科索夫斯基坐同一辆车返回的前线。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他一定有什么话要私下对我说,于是我没有坐副驾驶的位置,而是和他并排坐在后面的位置。
果不其然,车离开方面军司令部没有多久,情绪一直有些低落的罗科索夫斯基,就开始向我抱怨起朱可夫来。“丽达,集团军目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所有的人,从士兵到指挥员,都感觉到已经到了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的决定xìng时刻,大家都只有这么一种想法,人人都尽量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得更好些,用不着别人催促。经过战火锻炼的军队知道自己的责任有多大。”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样毫无顾忌地发牢sāo,我不禁担忧地瞥了前排的司机一眼。我的这个小动作,马上就被罗科索夫斯基所察觉,他摆摆手说:“没关系,司机是自己人,他不会把我俩谈话的内容传出去的。”
我哦了一声,连忙接着他的话说:“司令员,您请继续说。”
些ì子里,我也领教了我们某些直接领导人的神经质和急躁。自制力、沉着冷静、尊重下属人员是任何首长所应具备的必不可少的品质,这些品质在战争中尤为重要。应该信任老战士:他意识到上级信赖他,相信他的能力,对他寄托着希望,在战斗中,对于一个人来说,没有比这种意识更为宝贵的东西了……遗憾的是,我们的西方面军司令员有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罗科索夫斯基之所以会对朱可夫有这么大的意见,其中的原因我是清楚的:先是罗科索夫斯基想把部队撤到伊斯特拉地区组织新的防御地带,这个提议马上就被朱可夫否决了。虽然意见被否决,但是罗科索夫斯基根据敌情判断,觉得第16集团军根本无法守住当时的阵地,于是走上层路线,通过沙波什尼科夫元帅,向斯大林提出了后撤的请求。在得到最高统帅默许的情况下,向所属部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正当部队的撤退行动开始展开时,朱可夫的一纸电文终止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这道现在看来是完全正确的命令。虽然当时罗科索夫斯基表现出了服从大局的高风亮节的姿态,但是心中已经对朱可夫有了想法。在原地抵抗几天后,见势不妙的罗科索夫斯基便再次下达了让部队后撤到伊斯特拉地区的命令。
哪知道集团军所属部队刚开始向伊斯特拉地区转进时,朱可夫却越过了罗科索夫斯基,直接给下面的师长们下命令,让他们立即改变行军路线,去进攻占领太阳山城的德军。由于没有统一的指挥,各部队各自为战,在缺乏重武器的情况下,对技术装备占优势的敌人发起攻击,结果收效甚微还伤亡惨重。
至于罗科索夫斯基本人,更因为朱可夫这个命令,不光和自己的部队失去了联络,甚至差点在佩什基村里还差点搭上了自己的xìng命。正因为这个原因,罗科索夫斯基对朱可夫格外不满,以至于今天的军事会议上两人连句话都没有说。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所发的牢sāo,我只能报之以苦笑。我知道,两人毕竟是多年的老战友了,别看两人现在的关系这么紧张,但毕竟没有到水火不容的那个地步,我要是乱说话帮他打抱不平,没准等他俩有和好如初时,这话就会传到朱可夫的耳朵里,到时可就够我喝一壶的,所以我知趣地选择了沉默。
见我没有响应,罗科索夫斯基瞧了我一眼,脸sè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随即把话题转移到了其它方面:“为了强化指挥和加强部队的战斗力,我对你师的指挥员进行了必要的调整。”
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让我感到震惊,我只离开了部队不到两天时间,部队的指挥系统就进行了调整。我沉默了几秒钟,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不知道是怎么调整的?”
罗科索夫斯基眼睛望向窗外,语气平静地说:“太阳山城外围的三个居民点,目前是由刚从克里退下来的第133步兵师防守。因为该师师长在战斗中牺牲了,所以我任命列维亚金将军为新师长,同时把姆拉金采夫中校和斯拉弗金政委的混成学员团也调了过去。”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安排,我没有任何异议,毕竟让列维亚金这样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将军,长期处在像我这种无论在履历和经验都不如他的人的领导之下,是不合适。还有三个居民点的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如果让德军占领的话,那么太阳山城和莫斯科北、东两个方向的交通,就会被完全切断。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他的安排,然后又接着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