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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还得向您提醒这一点。您是否明白,假如1073和1075两个团没能挡住敌人的疯狂进攻,让他们突入了我军的防线,那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吗?谁来挡住他们呢?”
虽然我的语气严厉,但还是继续纠缠不休,想从我这里领取重要的任务,他嬉皮笑脸地说:“师长同志,就算不能全团参加攻击,那么哪怕抽调一个连去参加反击也行啊?”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啊,可以随便讨价还价。于是我也不客气地说:“少校同志,服从命令。该让你们团上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们上的。”说完不等他再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政委在一旁笑嘻嘻地说:“战士们的战斗情绪挺高涨嘛,看来让1077团在后面当预备队,让他们看着其他的部队教训德国人,他们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谢列布里亚科夫参谋长也说:“是啊,因为昨天1077团是步行,等他们赶到战场时,战斗早已结束了。战士们都憋着一股劲,想好好地教训一下法西斯匪徒。”
政委、副师长、参谋长三个人围在一起开始聊天,我没有去参与他们的话题,而是站在瞭望孔前观看前面的敌情。
战场上弥漫的硝烟被风吹散,刚才炮击的效果清晰地出现在我的望远镜里。敌人的坦克有九辆被直接摧毁,正停在原地熊熊燃烧。而另外两辆向我军阵地快速开来的坦克,车身上也一直在冒着滚滚浓烟。
离我军的阵地还有七八十米时,坦克彻底趴窝了,从坦克的座舱里眺出几个乌漆墨黑的人影,纷纷扑倒在烧焦了的雪地上。连滚带爬,忽而扑倒,忽而站起,跌跌撞撞地纷纷向后乱窜,朝着远处的装甲运输车奔去。
德军的装甲运输车也被炸毁了几辆,剩下的快速开了上来。除了有两辆让从前面逃回去的坦克手上车外,其余的装甲车都开到离我军阵地前几十米的地方,车上的士兵也纷纷从车上跳到地上,展开散兵阵形向我军发起了进攻。
响起了一片密集的枪声,机枪哒哒哒哒地吼叫了起来。1073团全团都开火了,冲锋的前面的一排德国兵立即被密集的子弹打倒,剩下的赶紧趴在地上和我军对shè。而装甲车还倚仗它厚厚的装甲,边开火边缓缓地向我军阵地逼近。
可没等装甲车靠近,我军的战壕里就飞出几个拖着白烟的火箭弹,不偏不倚地命中了装甲车,炸穿了子弹打不穿的装甲,将车辆变成了燃烧的废铁。
走到我身边的奇斯佳科夫恰巧看到了这振奋人心的一幕,不禁感慨地说:“还是美国盟友支援的武器好,有了这种火箭筒,我们的战士躲在战壕里就可以把敌人的坦克打掉,这玩意儿比反坦克枪好用多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心里非常赞同他的说法,在兵工厂向后方大规模迁移,还没有投入正常生产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美国提供的大量武器援助,苏军能否挡住德军的进攻都是一个问题。
我正想说话,奇斯佳科夫突然用没有拿望远镜的手指着前方,大声地喊:“你们快看,我军的坦克上来了,领头的坦克上还插着军旗呢。”
政委和参谋长挤过来和他抢望远镜时,我也看清楚了远处成一字阵形向这边快速推进的坦克部队,都是苏式的T-34坦克,在坦克的后方,还有大群披着黑披风的骑兵。不用怀疑了,这是第16集团军的部队尾随追上来了。
我冲到桌边,拿起话筒要通了谢杜林少校的1075团,大声地命令他:“少校同志,是时候了。我军的部队从敌人后面压上来,你团马上出击,一定要将阵地前的敌人全部歼灭掉。”
嘹亮的军号声响起,冲锋的部队从战壕里一跃而起,向着敌人猛冲。有的战士甚至直着身子向前冲,力求尽快地冲到敌人的面前,和他们进行面对面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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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节 伟大的反攻(十二)
虽然敌人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可因为那几辆装甲车的存在,他们徒劳的抵抗也并非没有任何效果,至少还是有不少战士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旁边观战的政委突然叫了一声:“见鬼,怎么搞的?谢杜林少校怎么亲自带领部队冲锋了,要知道他的指挥位置是在团指挥所里,而不是像连长一样带着战士们亲自去冲锋。”
其实我刚才就在望远镜里看到有个人,高举着手枪,显然是个指挥员,转身向着战士们,指着前方,高喊着什么。只不过没有认出来这个人就是1075团的团长谢杜林少校。
战斗在继续。当我军坦克发shè的炮弹击毁几辆疯狂shè击着的装甲车,骑兵冲入德军步兵队列开始疯狂砍杀后,原先还在做困兽之斗的德军纷纷扔掉武器,举手向我军投降。
我军的坦克和源源不断开到的骑兵,都在阵地前停了下来,步兵战士除了少数看管俘虏的,剩下都冲上去和这些友军的战友们拥抱欢呼。很快我就看到谢杜林少校和几名指挥员模样的人下了战壕,沿着交通壕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像是对方的指挥员同志来了,师长同志。”旁边的奇斯佳科夫上校提醒我说:“我们是不是该出去迎接一下,毕竟是和友军会师嘛,这可是大事!”
主意!”我非常赞同副师长的这个提议,把望远镜放到一旁,笑着对政委说:“那我们指挥部里除了值班人员外,其余的都出去迎接友军的指挥员。”
其实值班人员没几个,就是两个负责通讯联络的通讯兵而已,饶是如此,我还是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失望,毕竟这可是打了胜仗以后的第一次会师啊。
我们几个人正准备离开指挥部,去迎接友军的指挥员,这时在报话机旁坐着通讯兵站起来叫我:“师长同志,您的电话!”随即又补充句:“是集团军司令员弗拉索夫将军打来的。”
我连忙停住脚步,跑过去从通讯兵的手机接过耳机。弗拉索夫也没有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丽达同志,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告司令员,我们已经和第16集团军的同志会师了。”我看了看周围面带笑容的政委他们几个,才接着说:“我和政委他们正准备出去迎接友军的同志,没想到您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师了?!那就太好了!”从弗拉索夫的口气中,我感觉他是松了一口气,“你马上把阵地移交给友军,然后带着部队返回克林。调集兵力准备从东面配合林副司令员的部队夹击苏沃洛沃和博托沃两个地区的德军。”
我马上安排,一定尽快返回克林。”
我刚结束和弗拉索夫的通话,政委叶戈罗夫就过来关切地问:“丽达,出什么事情了?”
我苦笑一下说:“司令员来电话,让我们马上把阵地移交给友军,然后返回克林,集中兵力准备攻击博托沃。”
接下来,我先后给1077团的团长帕尼舍夫少校、加农炮团的团长以及在太阳山城的远东dú&师的师长哈普萨福上校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即集合部队向克林开拔。
加农炮团的团长和哈普萨福上校倒没什么,听到我的命令马上就爽快地去执行。只有帕尼舍夫少校颇有怨言,部队从克林步行几十公路急行军赶到克留科沃,结果一枪未放又要原路返回,换了谁心里也会不舒服的。不过既然是我下的命令,虽然有意见,但还是只能服从。不过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他们不用再步行,而是乘坐卡车离开。
等下达完所有的命令,我才带着师指挥部里的一行人,走出指挥部,沿着交通壕往前走,去迎接友军的指挥员。没走出多远,就见到谢杜林少校带着几个人正匆匆地向我这边走过来。
一走近,发现友军来的都是熟人。除了我派去支援第16集团军的坦克旅旅长,另外三位披着黑sè披风,戴着貂皮帽的指挥员,我都认识。紧跟在谢杜林后面的是那位年轻英俊的近卫第2骑兵军的军长多瓦托尔少将,他的后面是第50骑兵师师长普利耶夫将军、第53骑兵师师长梅利尼克上校。
刚一走近,领路的谢杜林停住了脚步,身子一侧,背靠着壕壁,开始向多瓦托尔介绍我:“将军同志,这是我们近卫第八师师长奥夏宁娜少将。”
正当他想向我介绍多瓦托尔时,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介绍了,我和将军是老熟人了。”说完,我上前一步,抬手向多瓦托尔敬了军礼,友好地说:“您好!将军同志!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多瓦托尔还了一个军礼,然后给了我一个有力的拥抱,用手在我的背后使劲地拍打了几下,高兴地说:“丽达,你真是太不简单了,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德军击败了,不光夺回了克留科沃,甚至还抽调出一个坦克旅来增援我们。”
他放开我后,我又和另外三名指挥员一一握手,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一回头,却看到了令我吃惊的一幕,叶戈罗夫政委和多瓦托尔居然在拥抱时接吻,两个大男人就在光天化ì之下旁若无人地嘴对嘴狠狠地亲了一口才分开。这种表现也太热烈了点吧,让人看了受不了,如果我不是知道这是老毛子的一种礼节,一定会以为两人是搞基的。
等多瓦托尔和其他人也打过招呼,寒暄了几句后,我们一起回到了指挥部里。等大家都坐下,介绍完整个克留科沃地区的情况后,我才把部队要移防的事情告诉了他。在他的惋惜声中,我让政委他们几个留下协助处理换防事宜,自己带着尤先科和jǐng卫连的战士先行离开。
炮团和1077团此刻都已开拔。我原以为炮团要出动,怎么也得要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谁知他们在完成shè击任务后,就已经做好转移的准备,所有的大炮都挂在了牵引的卡车,转移的一声令下,立即沿着原路就返回了。
格里萨驾驶的吉普车载着我和尤先科开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jǐng卫连的五辆卡车,车队沿着公路往克林而去。
虽然格里萨车开得很快,但是在离克林还剩下十公里的地方,依旧没有追上前面的炮团和1077团的车队。
就在我心里暗自嘀咕是不是这两支部队还没有出发,或者是半路上他们转上了其它什么岔道,否则这么可能还追不上的时候,车突然毫无征兆地提了下来。
因为车停得太突然,后来跟着的卡车刹车不及,加上路滑,直接撞了上来,我们的车顿时又先前飞出去老远,才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我被巨大的惯xìng带着向前猛地一冲,身体重重地撞上了前面的椅背,剧烈的碰撞震得内脏如同错位了一般疼痛难忍。
我缓缓地坐直了身体,深吸了几口气,手捂住胸口,感觉疼痛稍稍有所缓解,才没好气地问格里萨:“司机同志,出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停下来?”
格里萨回过头,满脸歉意无奈地说:“对不起,师长同志,车抛锚了!”
这时后面几辆车上的jǐng卫战士都纷纷跳下车来,围上来关切地问:“师长同志,您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
我推开车门走下去,冲围上来的战士们摆摆手说:“我不要紧。”然后走到车尾看了看,发现损伤不大,只是尾部被撞凹进去了一大块。绕道车的另一边,正好看见尤先科也捂住胸口要下车来,我连忙上前扶了他一把,关切地问他:“上尉同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