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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一反抗,他马上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过来。
眼见反抗无效,我都打算就范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响传来,接着摁住我双手的力道松了,列克重重地摔倒在我的身边。没等我搞清楚状况,又听到了第二声枪响,拉依的右肩中弹,他刚用手捂住伤口,一个身影就从我身旁扑过去,将他扑倒在地,接着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我坐起身来,看见和拉依扭打的是一名穿着平民服装的中年男人,虽然拉依受了伤,不过在打斗中,他还说占了上风。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那个男人压在了身下,用紧紧地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我觉得我该去帮帮我的恩人,左右看了下,见列克的步枪就摆在我的旁边,连忙抓过来,双手握住枪管,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挥舞着步枪使劲砸了下去。只听梆地一声巨响,枪托都砸断了,拉依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倒向了一边。
看到他下面还直挺挺硬着的那个玩意儿,我上去用脚一阵猛踢,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踩着那团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东东,狠狠地用脚尖碾了几下。
解决掉拉依,我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救我的男子身上。他从地上坐了起来,用手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着。看着他上嘴唇上那浓密的两撇大胡子,和显得有些老气的脸,我觉得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把破步枪扔到一边,上前去扶他起来,同时关心地问:“您没事吧?”
大胡子男子在我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回答我说:“报告指挥员同志,我没事。”
听到他叫我为指挥员,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当过兵的,于是问:“您也是军人吗?是那支部队的?”
告指挥员同志,”他可能是看到我的军衔比较高,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说报告,“我是索特尼科夫游击队的。正在这附近执行侦察任务,见有几个德国人把您往这里带,便悄悄跟了过来,想试试是否能找机会救出您。”
实证明您成功了,谢谢您,游击队的同志。”说着,我向他友好地伸出了手,同时还问了一句:“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
斯科夫。游击队员瓦斯科夫。”
天啊,一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他就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那个171铁路会让所的准尉瓦斯科夫。不过为了防止认错人,我还是试探地问:“我能问问您的父名和本名吗?”
瓦斯科夫非常爽快地回答说:“菲道特·叶甫格拉维奇·瓦斯科夫。”
确认了他的身份,我不禁有些激动,忍不住叫出了那帮高射机枪排的姑娘们给他取的外号:“准尉大叔,是您吗?”
尉大叔?!”听到这个久违的外号,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问:“指挥员同志,您认识我?”
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劲摇晃着说:“菲道特,您忘记了,以前您曾经对我和熱尼娅说过,你是我们的准尉呀,你是我们的亲兄弟,让我们像你妈妈一样,叫你菲佳。”
听到我这么说,瓦斯科夫愣了一下,然后试着问:“你是丽达?”
的,准尉大叔,您终于认出我了。”
瓦斯科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激动地一把抱住了我,说:“太好了,亲爱的丽达,我还一直以为你牺牲了。没想到还能看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的鼻子也一阵阵发酸,但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瓦斯科夫拥抱一会儿后,我放开了他,说:“准尉大叔,附近有德国人,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叙旧。”
瓦斯科夫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点点头,说了声:“跟我来。”拉着我就往森林深处跑去。
第三三九节 叙旧
我们在森林跑了没多久,就被一片沼泽挡住了去路。一看到沼泽,我的心不禁往下一沉,心想昨晚逃跑的那群战俘军官,就是因为不识路,陷进了沼泽,才会被德国佬重新抓回去的。假如这个时候有德国人追上来的话,我们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就在我着急上火的时候,瓦斯科夫抽出插在靴子里的匕首,从身边的树上砍下了两根树枝,细心地刮削起来。看到他不紧不慢地在削树枝上的枝叶,我奇怪地问他:“菲佳,你在做什么啊?”
瓦斯科夫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茫然地看着我,不解地说:“丽达,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我是在削树枝啊。”
的准尉大叔,你就别削树枝玩了。我们赶紧找路离开这里吧,没准德国人很快就会追过来了。”我一着急,对他的称呼,也不经意间从亲密的“菲佳”变成了“准尉大叔”。
瓦斯科夫又开始继续削树枝,边削边说:“丽达,不用着急,离开的道路是现成的。等我削好这两根木棍,我们就出发。”
在哪里啊?”我四处张望,看从什么地方可以绕过这片沼泽。
瓦斯科夫用握着匕首的手向沼泽一指,说:“就在这里。”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片汪洋,很不满意瓦斯科夫这种含糊其词的答案,说:“不会吧,准尉大叔,你说我们要从沼泽中间穿过吗?”
瓦斯科夫递了一根削好的木棍给我,然后用另外一根木棍指了指前方的沼泽地说:“丽达,我们现在就从这儿走过去。”看到我还有些犹豫,他提醒我说,“难道你忘记了,当初我们去追击那些潜入我军后方的德国佬时,为了抄近路,也是从沼泽里通过的。”
听他这么说,我想起了确是有为了抄近路,而穿越沼泽的情节,于是也不再说什么,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往沼泽里走。
瓦斯科夫手拄着木棍,迈进了齐腰深的泥水里,边走边不停地叮嘱:“丽达,小心点,一定要跟在我后面,一步走稳了,再走下一步。半步都不能错,否则会丢掉性命的。”
我前几天率部队突围,为了绕到德国人的阵地后面去,曾经跟着游击队的向导走过一回沼泽,所以今天走起来便显得娴熟多了。
他回头看到我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微笑着点点头,赞赏地说:“好样的,丽达。照这个速度,我们最多十分钟就能穿过这片沼泽,到达前面的森林。出了森林,那里有一个小村子,我昨晚经过那里时,看到村子里驻扎有我们的部队。”
听到走不了多远,就能找到自己的部队,我心中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我一边手扶着木棍在泥水里前进,一边和瓦斯科夫唠开了家常:“菲佳,我刚才听你说,你是索特尼科夫游击队的,索特尼科夫现在哪里,也突出了重围了吗?”
瓦斯科夫头也不回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早在十天前,我奉他的命令,去寻找另外一支游击队,和那支部队的指挥员商议配合第2突击集团军突围的事。谁知到了地方,才知道那支游击队已经全军覆没了,我匆忙赶回去复命,结果发现他们都转移了。后来我在森林里转悠了几天,也没能找到索特尼科夫他们。”
前几天见过索特尼科夫,他率部队来协助第327师突围。由于我们的进攻受挫,他还派了一个向导,领着我的部队穿过森林和沼泽,绕到了德国人的后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才顺利地突破了敌人的防线。”
过森林和沼泽?!”瓦斯科夫停止了脚步,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重复着我的话。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猛地撞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反冲让我身子晃了晃,接着向后倒去。幸好他的反应快,一把抓住了我,否则我又跌进水里去了。
等我重新站稳后,他没有放开我的手臂,而是着急地追问:“当时带你们穿越沼泽的游击队员,是不是叫米高林。”
我使劲地点着头,回答说:“是的,那个年轻的游击队员就是叫米高林。”
现在哪里?”瓦斯科夫又问。
我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他带我们绕到敌人的防线后方,还参加了夺取阵地的战斗,战斗结束后,就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也许牺牲了,也许跟着第327师跳出了重围。”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曾经听米高林说过,他的队长是个对森林沼泽格外熟悉的军人,莫非就是眼前的瓦斯科夫,于是我试探地问:“难道你就是米高林说的那个队长。”
瓦斯科夫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腼腆地笑着说:“是吧,我就是他的队长。在索特尼科夫游击队里,就我和他知道怎样才能在大片的沼泽里找出一条路来。”
我们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沼泽的边缘。瓦斯科夫一踏上孤岛坚硬的土地,马上掉过身来,将木棍向我伸了过来,说道:“丽达,抓住。”
我抓住棍子,配合着他的动作,踏上了坚实的土地。我身子一软,扑倒在地上,一天多没吃没喝,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我翻了个身,疲惫不堪地仰面躺在地上,甚至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瓦斯科夫走过来,蹲在我的身边,关切地问:“丽达,你还能继续走吗?”
我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菲佳,让我休息一会儿,我都一天多没吃东西了,现在是又累又饿,实在走不到了。”
的上帝啊,你看看我多马虎,居然忘记问你吃过东西没有。”瓦斯科夫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用纸包着的面包,打开后递给了我。我看到纸包里是那种切好片的黑面包干,抓了两片就塞进了嘴里。
我吃东西时,瓦斯科夫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等到我吃完,他才有些犹豫地问:“丽达,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不知道是否合适?”
吧,菲佳。”
记得当初你用我的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我当时以为你牺牲了,拿着那把枪去找德国人拼命。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再见到活着的你,这真是不可思议啊。”
什么可奇怪的,菲佳。”这个死而复生的理由,我早就准备了很长时间,没想到如今才派上用途,“当时我对着自己头部扣扳机时,因伤势过重手上无力,枪的后坐力让子弹偏移了位置,从我的眉骨处擦过。也许你当时看到我满面是血,就以为我牺牲了,其实我还活着。”说到这里,我抬手撩开搭在额头上的头发,给他看眉骨上的伤疤,“你看看,这里还有个伤疤呢。”
瓦斯科夫低下头,仔细地查看了我头上的伤疤后,深信不疑地说:“这真是圣母玛利亚保佑啊,让你在伤势那么重的情况下都活了下来。后来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第2突击集团军里,并被德国人俘虏呢?”
我坐了起来,开始向他讲述我受伤住院后所发生的一切,大致地向他讲了一遍。就算如此,也花了一个多小时。
看看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又动身往森林外走,去和驻扎在小村庄里的部队汇合。
眼看就要走出森林的时候,瓦斯科夫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丽达,你托我办的事情我没有办好,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托你办的事情?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说这话时,我心里发虚,我还真不知道丽达生前托他办过什么事情,
瓦斯科夫为人实在,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连忙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