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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员同志,我们还有一支部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投入过战斗。在这种时候,可以让他们登场了。”
有一支部队,什么部队?”科尔帕克奇扭头看向古罗夫,问:“军事委员同志,您知道奥夏宁娜中校说的是哪支部队吗?”
古罗夫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回答说:“不知道。”
科尔帕克奇又看着我道:“说说,奥夏宁娜同志。我非常想知道集团军里还有哪支部队,一直没有投入过战斗。”
的。司令员同志。”我这几天待在指挥部里,闲着无事,偶尔也翻翻战报和重要的文件,所以对集团军所辖的部队有个大致的了解。“近卫独立火箭炮第110营,从编入我集团军建制后,就从未参加过任何战斗,所以我建议由他们为第229步兵师提供炮火支援。”
校同志,”说话的是古罗夫,他担心地说:“在昨天的战斗中,我们曾经用三个加农炮团和两个近卫火箭炮团为友军提供炮火支援,虽然有效地抑制住了敌人的攻击,但炮兵部队也因德军飞机的猛烈轰炸,而损失惨重。假如我们今天再把这个近卫火箭炮营投入战斗,如何确保他们不再因敌机的空袭而损失掉。”
事委员同志,这点请您放心。”我胸有成竹地回答说:“这个火箭炮营的防空任务,可以交由高炮第1259团来完成,他们目前齐装满员士气高昂,一定能圆满地完成任务。”
听我说得这么信心十足,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后,科尔帕克奇点头说:“奥夏宁娜中校,看来你这个副官还是蛮称职的,对集团军战斗序列里的部队是了如指掌。好吧,就按你说的。军事委员同志,请您去联系炮兵营和高炮团,让他们尽快投入战斗。”
火箭炮营投入战斗后一个小时,崔可夫便再次打来电话,向科尔帕克奇通报最新的战报:“……刚才德军又把两个坦克群投入了战斗。其中一群约40辆坦克,追击正向奇尔河岸撤退的两个营;另外一群坦克则扑向了下奇尔斯卡亚,企图突破在这一地区担任防御的第214师的阵地。由于你部的炮兵对这一地段的德军部队进行了猛烈的轰击,让进攻的敌人受到了重创,不得不退回了出发阵地。”
科尔帕克奇说:“这真是太好了,趁着敌人被打退,你们可以抓紧时间抢修工事,从其它地段调部队来加强你那里的防御。对了,崔可夫同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的指挥部好像就在下奇尔斯卡亚地区,要多注意安全啊。”
心吧,老伙计。”崔可夫信心十足地说:“能打死我崔可夫的子弹还没造出来的,我们一定能把进攻的敌人全部消灭掉。”
到了下午,虽然我集团军的防御地带风平浪静,但德军却加强了对崔可夫部的攻击。很快噩耗传来,第229师的防线被突破,敌人正冲向了奇尔河,向第62和第64集团军的结合部推进。由于军情紧急,崔可夫不得不把原计划迂回到德军进攻部队侧翼的海军陆战第66旅,和坦克第137旅的一部,调回去加强第229师的防御地段。
由于我们集团军防御地带的前面,有德军的两个师虎视眈眈,所以阵地上的守军不能轻易调动,免得被德军趁虚而入。对于崔可夫面临的处境,科尔帕克奇和古罗夫虽然心急如焚。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友军那里的战况,朝着不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着。
胜利的希望总是在绝望中产生的,就在科尔帕克奇和古罗夫,这两位集团军的最高指挥员认为崔可夫的溃败不可避免,我军的左翼将因此暴露在德军的进攻部队面前时,局势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一直没有露过面的我军战机出现在战场的上空,战斗机先将轰炸我军阵地的敌机赶走,接着赶到的轰炸机,对德军的进攻队列进行了猛烈的轰炸。
崔可夫不愧是一代名将,他看到我军的空军已经牢牢地掌握住了战场的制空权,立即毫不犹豫地命令防御地段的部队,对后撤的德军展开了全线反击。
第四二三章 撤退(五)
就在崔可夫部队的防线岌岌可危的时候,第147师的师长沃尔欣将军打来电话,说他师的防御阵地,正在遭到敌人的攻击。
科尔帕克奇听完,脸色也有些变了,他的手指在木桌上不安地敲击着,过了一会儿,他猛地站起身来,抓起桌上的大檐帽,往头上一戴,对古罗夫说:“军事委员同志,指挥部这里就交给您了,我到第147师去看看。”说完,没等古罗夫有什么表示,随即向我一指,说:“奥夏宁娜中校,你跟我一起去。”
坐在驶往第147师指挥部的吉普车上,我心里一直在犯嘀咕:“朱可夫指挥战斗时,是待在指挥部里,通过电话、电报了解战况后,向部队发号施令,属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帅才。而科尔帕克奇和梅列茨科夫一样,只要前线出现对我军不利的敌情,便马上带着指挥部里的一帮人,亲自奔赴前线去亲自指挥战斗。这大概就是高级指挥员间的不同指挥风格吧。”
吉普车在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停在一条被伪装网覆盖着的战壕旁。司机把车停稳后,扭头对后排坐着的科尔帕克奇说:“司令员同志,第147师的师部到了。”
听司机说到地方了,我不敢怠慢,连忙推开车门跳下车,从车后绕到另一侧的后车门,替科尔帕克奇打开车门。
科尔帕克奇下车后,向我道了声谢,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后面那俩吉普车上的几名警卫员赶过来后。才带着我们从一个缺口下到了战壕里。
我们沿着战壕朝前走去。沿途遇到的指战员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背靠着壕壁抬手向科尔帕克奇敬礼。
离师指挥所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得到了消息的师长沃尔欣将军和政委科托夫,带着一帮参谋从指挥所里迎了出来。沃尔欣看到科尔帕克奇亲自来到了自己的防区,在抬手敬礼时吃惊地问:“司令员同志,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科尔帕克奇开门见山地问道:“师长同志,情况怎么样?”
人的两次进攻。都被我们打退了。”刚说到这里,远处又传来了隆隆炮声,循声望去,一公里外的一个小山岗,正在遭受敌人炮火的袭击。一发发炮弹落在我军阵地上爆炸,腾起了一朵朵黑色的烟团。
沃尔欣见到敌人的炮击又开始了,连忙招呼科尔帕克奇:“司令员同志,这外面不安全,我们还是先进指挥所吧。”
科尔帕克奇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司令员走进了师指挥所。沃尔欣才带着一大帮人跟了进去。我本来也想进去,可走到门口一看。里面太狭窄了,十来个人往里一站,感觉都有点转不过身来,便自觉地退了出来。
我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伪装网,感觉这样的伪装应该不容易被德军发现,便在战壕里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举起望远镜朝远处的阵地望去。
敌人的炮击更加猛烈了,炮弹落到爆炸记起尘土飞扬,整个阵地被烟尘所笼罩了。看到这一幕,我不禁为阵地上指战员们担心起来,他们没有得到我军的炮火支援,只能躲在工事里被动挨打,伤亡肯定小不了。
不过敌人的炮击很快就结束,硝烟散尽后,可以清晰地看到敌人的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向我军的阵地徐徐推进。我军的阵地前倒伏着数以百计的尸体,以及几辆燃烧着的坦克,这一看就知道是我军指战员在先前的战果。
当敌人离阵地只有五六十米时,阵地上的步枪、机枪一起开火,密集的火网一下就把冲上来的敌人打蒙了,前排的士兵纷纷栽倒,后面的连忙就地卧倒开枪射击。坦克停在原地,缓缓地转动着炮塔,不时地向着我军阵地上火力强大的位置打一发炮弹,以掩护步兵的进攻。
随着几辆担任掩护任务的坦克,被我军的反坦克枪先后击毁后,敌人士兵便丧失继续进攻的勇气,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倒退着撤向刚才的出发阵地。
正在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叫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名从指挥部一起来的警卫战士。他看见我注意到了他,连忙说:“中校同志,司令员让你到师指挥所去一趟。”
我跟着战士重新回到了指挥所,一进门,我发现屋子里的人少多了,除了科尔帕克奇、沃尔欣、科托夫,就只剩下两三个参谋。我走到坐在桌前正看地图的科尔帕克奇面前,抬手敬礼,按照条例报告说:“司令员同志,副官奥夏宁娜中校奉命来到,听候您的命令。”
科尔帕克奇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奥夏宁娜中校,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我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在指挥所里的人太多,就到战壕里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在那里观看了整个战斗的进行情况。”
了以后,你有什么想法?”
发现这股进攻的敌人有点不对劲。”
科尔帕克奇听我这么说,饶有兴趣地问:“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了?说来听听。”
斗力太弱,可以说是一触即溃。我担心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故意让我们以为他们的进攻不堪一击,等我们放松警惕时,就用强大的兵力猛扑过来,一举夺取我军的阵地。”
科尔帕克奇听完居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搞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他笑了一会儿,才不以为然地说:“奥夏宁娜中校,你多虑了。不会有什么阴谋的,这些敌人本来的战斗力就弱。”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德军的战斗力弱,那他们还能把崔可夫的部队打得狼狈逃窜。这不等于说我军部队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更加不堪一击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还是沃尔欣将军为我解开了谜底:“中校同志,你是不是觉得这股敌人的战斗力低得有些离谱?”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见我点头,才接着说:“因为进攻我军阵地的,根本不是德国人。”
是德国人?!”
的,我们正面的敌人,是一个罗马尼亚师。”
马尼亚师?!”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战斗力这么弱,原来是仆从国的军队啊。以前在波罗金诺战斗中,曾经和法国志愿军交过手,当时就觉得他们的战斗力弱,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另外一个国家的军队,还是不堪一击。我期待着在不久后开始的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能有机会和著名的意大利部队交交手,看他们的战斗力,是不是如传说中那么弱。
就在说话间,一名中尉兴匆匆地闯进了指挥所。连报告都没有喊,就兴奋地冲着沃尔欣大声地说:“师长同志。飞机,我们的飞机!”
沃尔欣有些不悦地看着中尉,语气冷淡地说:“中尉同志,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你没有看见司令员同志在这里吗?”
中尉这才看见坐在屋里的科尔帕克奇,连忙抬手敬礼,并解释说:“司令员同志,对不起,我刚才没有看到您。我是看到天空出现了我们的战机,才赶紧来报告的。”
么,我们的战机?!”科尔帕克奇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也难怪,战斗都打了几天了,方面军司令员戈尔多夫将军说的空中支援,迟迟没有出现过,结果战场的制空权被拱手让给了德国人。在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一些我们能打胜的战斗,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