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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的功夫,科斯嘉来到我的面前后,抬手敬礼,并礼貌地说道:“报告师长同志,三团团长中校科斯嘉伤愈归队,请指示!”
我没有还礼,而是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科斯嘉中校,这真是太意外了,我以为你还在军医院里养伤呢,你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科斯嘉笑着回答说:“师长同志。我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是伤愈出院,坐渡船从东岸过来的。”说到这里,他环顾四周,接着压低嗓子问。“是有作战任务吗?”
“是的,我们师马上要抽调部队北上,去和南下的顿河方面军部队会师。”简单地介绍了任务后,我关切地问道,“中校同志,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好了。全好了,谢谢师长的关心。”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指着基里洛夫他们,奇怪地问道:“师长。这几位是?!”
听到这么说,我才想起他和基里洛夫他们都互不认识,便主动介绍说:“科斯嘉中校,你还不认识他们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师里的政委基里洛夫同志,原来是集团军政治部主任;这位是副师长班台莱耶夫上校,来自新编师;这位少校是阿赫罗梅耶夫同志。他来自沃尔霍夫方面军,目前是师参谋长。”
科斯嘉听完介绍后,连忙上前向几人一一敬礼问好。完了以后。又重新走回到我的身边,用真诚的语气恳求道:“师长同志,我在医院里都闲了一两个月了,既然今天赶上部队去执行任务,能让我一起去吗?”
“中校同志,您的伤刚好不久。不能剧烈运动,”阿赫罗梅耶夫出于关心他身体的考虑。代表我委婉地拒绝着科斯嘉的请求:“我看您还是留下多休息休息吧。”
“参谋长同志,你不能这样说啊。”听了阿赫罗梅耶夫的话。科斯嘉有些着急了,他竭力反驳说,“虽然我刚离开医院不久,但伤势早已痊愈,绝对不会影响到战斗。”说到这里,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师长,您认为呢?”
对于科斯嘉的请求,我心里暗暗地想了想,虽然他离开队伍有一段时间了,但对于三团的掌控力度还是蛮高的,特别是老兵较多的一营、二营的指挥员,几乎都是在他任团长时期提拔起来的,他的威望远高于代理团长的戈都诺夫少校,况且我对戈都诺夫刚刚在话语中表现出来的胆怯和犹豫,感到非常地不满,既然有人愿意来接替他的职务,我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顺水推舟地说道:“好吧,科斯嘉中校,既然你一心想参加战斗,那么我就答应你的请求,你还是继续担任三团团长,带领你的部队和我一起出发吧。”
“师长,师长,”听到我重新任命科斯嘉为三团团长,戈都诺夫有些着急了,他连忙提醒我说:“师长同志,我现在是三团团长,要是科斯嘉中校复职的话,那我怎么办?”
我瞪了戈都诺夫一眼后,回答他说:“少校同志,一团和三团如果都离开的话,居民点就空虚了,要是敌人趁机偷袭,不光是在我师的后方插入了一个楔子,同时也会随时威胁到伏尔加河码头的安全。所以我决定,让你率三营留下,负责居民点的防御工作。明白吗?”
“明白了!”戈都诺夫有气无力地答应着,随后向我敬了个礼,回到到方阵前,带上三营的指挥员,灰溜溜地下山去了。
我简短地把任务向几名团营长交代以后,接着说道:“指挥员同志,任务都明确了吗?”
“明确了。”大家整齐地回答道。
“好,既然任务已经明确了,那么就回去集结部队吧。”我说这话时,抬手看了看表,补充了一句:“我们二十分钟以后出发。行军队列是三团的一二营在前,一团的部队在后,我和四团三营的部队在中间。”
但其他人都离开后,科斯嘉与那两个同来的尉官还站在原地没动。我奇怪地问他:“中校同志,他们是谁?”
科斯嘉回头看了一眼后,笑着向我解释说:“报告师长,他们是第51集团军的指挥员,部队在战斗中被打垮,被撤到后方整补去了,他们想来战场,便跟我一起来了。”
听科斯嘉这么说了以后,我好奇地打量这两名年轻的指挥员,问道:“你们叫什么命令。”
两人依次上前报告说:
“罗森贝格上尉,原第51集团军连长。”
“杜布罗夫斯基大尉,原地51集团军营长。”
听到两人的军衔和职务,我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对科斯嘉说道:“很好,中校同志。你团的一营长牺牲后,这个职务一直是由戈都诺夫少校兼任,现在就让杜布罗夫斯基大尉担任一营营长吧。至于这位罗森贝格上尉,你也在一营给他找个职务,如果连长职务有空缺的话,就让他当连长;没有位置的话,就先委屈他当一个副连长。”
听到我这样的安排,三人都喜出望外,抬手敬礼后转身离开。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现有点没对劲,罗森贝格上尉走路好像有点一瘸一拐,我连忙叫住了他们:“科斯嘉中校,先等一等。”
三人停住脚步,一头茫然地望着我,科斯嘉诧异地问道:“师长同志,您还要什么事吗?”
我向他伸出手去,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你们的出院证明呢?拿给我看看。”
听到我嘴里说出“出院证明”,三人顿时有点慌乱起来,他们的举动让我更加怀疑,我正色地问道:“你们是不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偷偷地从医院里溜出来的?”说着,我特意指着杜布罗夫斯基和罗森贝格身上的制服,“虽然科斯嘉中校身上穿的是中校制服,可你们两个人,一个穿着少尉的衣服,一个穿着中尉的军装,不会是溜走时顺手牵羊拿的别人军装吧?”
被我拆穿了底细的科斯嘉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压低声音向我解释说:“师长同志,全师的指战员都在和法西斯侵略者顽强地战斗着,我这个当团长的怎么能老躺在医院呢?每天听着外面传来的隆隆炮声,我都恨不得立即回到自己的部队,指挥战士们消灭那些冲向城市的法西斯匪徒。”
科斯嘉求战心切的心情,我虽然能理解,但是我不知他的身体是否能适应接下来的长途奔袭,不禁犹豫了起来。就在这时,基里洛夫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奥夏宁娜同志,既然科斯嘉同志心思已经没在医院里了,就算您派人把他送回去,估计要不了几天,他又会想尽一切办法溜出来的。”
见基里洛夫站出来帮科斯嘉说话,我便就打消了让他们回医院去继续养伤的念头,只是关切地追问道:“科斯嘉中校,我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会进行长时间的行军,你确定你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吗?还有你们两个,身体也没问题吗?”最后一句话,我是问杜布罗夫斯基和罗森贝格的。
三人听到我的问题,连连点头,并一个劲地向我表决心:“师长同志,请您放心,我们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保证不给部队拖后腿。”
“好吧,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回去集结部队吧。”
等所有的指挥员都离开后,阿赫罗梅耶夫走到我的面前,将一张地图递给了我,同时说道:“师长同志,根据侦察分队反馈的信息汇总,我发现在戈罗季谢城的南边有一道我军以前构筑的工事,目前没有德国人把守,你们可以从这里通过。”
我接过地图,看了看他标注出来的地点后,随口又问道:“这道防御工事,离敌人城南的驻军有多远的距离?”
“大概有两公里,部队在黑夜里通过的话,不容易被敌人发现、。”阿赫罗梅耶夫在回答完我的问题后,主动提出建议:“我觉得在大部队通过后,应留下一支小部队占据阵地,并进入防御状态,以防止我军的归途被敌人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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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四章 率部北上(中)
由于我们要连夜行军二十公里左右,才能到达那道被我军放弃的防御阵地。单纯靠步行的话,我们至少要用四五个小时才能到达那里。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我和基里洛夫他们商议后,果断调用了尼古拉上尉投奔我们时带来的十几辆卡车,让先头部队乘卡车前进。卡车在距离工事两公里的时候,让战士们下车不幸,同时再返回接送后面的部队。
本来我打算一个人带队出发的,不过临到出发时,班台萊耶夫还是态度坚决地加入了我们的北上部队。我几经说服都不奏效,只能同意他和一起前往。
当我们的部队从107。5高地的山脚下经过时,班台萊耶夫看着黑暗中的高地,感慨地对我说:“师长同志,真看不出就这么一块小小的高地,居然就成为了敌我双方的争夺点。据我所知,我军至少有三个旅和同等数量的团,在争夺这块高地的过程中,把打残了。”
“可不是,科斯嘉中校就是在夺取这块高地的战斗中,英勇负伤的。”
“哦,科斯嘉中校是在这里负的伤?”我的话引起了班台萊耶夫的好奇,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没事,说来听听嘛。”
我明白如果一声不吭地埋头走路,很快就会觉得疲劳,索性就利用这个机会向班台萊耶夫这个副师长,介绍一下在前面开路的科斯嘉中校。“中校负伤负伤那天,独立师正好从第64集团军里划归给第62集团军,当时我们接到了赶到马马耶夫岗,接替近卫第35师防务的任务。当三团四团经过107。5高地时。发现原来坚守高地的坦克军的部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地撤了下来,将我们的阵地拱手让给了德国人。科斯嘉和四团长盖达尔看到这个高地离马马耶夫岗不远,担心敌人夺取这里后。会更加便利地发起对我们师防区的进攻,所以立即组织部队对高地发起了进攻。
部队的几次进攻受挫后,科斯嘉中校亲自操纵一挺重机枪,用火力压制高地上的德军火力,掩护战士们所发起的进攻。结果就在战士们快冲上山顶时,一枚炮弹落在中校的身边爆炸。导致他身负重伤,随即被送往了军医院。”
“原来是这样啊。”班台萊耶夫感慨地说:“要是107。5高地上的守军,也能像我们的马马耶夫岗一样,多多地修筑各式防御工事,那么敌人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见得能攻下来,起码我军付出的代价要比现在小得多。”
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不满地说道:“如果不是我这个异数出现,强迫部队在进入马马耶夫岗以后,就大肆挖掘修筑防御工事的话,估计那里早被德国人夺下来。我记得在纪录片上看到,守军就只在北坡上挖了一系列的单兵掩体。这样的阵地,对付敌人的小部队,问题还不大。可要是敌人在飞机坦克大炮的掩护下。投入重兵进攻的话,高地上的守军根本就守不住,否则这里也不会成为斯大林格勒战役中的一个血肉磨坊。”
本来我估计我们走一个小时左右,运送三团的卡车就能返回来接我们。没想到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还没看到卡车的影子。班台萊耶夫显得有些心情烦躁,他气呼呼地说道:“这卡车怎么回事。都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