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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华把脸一沉,阴森地警告:「妳听我讲下去,妳想把持自己的名誉,还想乖乖活下去的话,妳一切就要听凭我的吩咐,嘿嘿嘿,到时李存德一死,妳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从妳手里,接收他亿万的财富。。。。。。」
「你。。。。。。你还想把我丈夫害死。。。。。。」江丽娜机伶伶的打了个颤,倒抽一口冷气。
「不需要我亲自下手,我要借妳的手,送妳丈夫离开这个世界。。。。。。」张福华阴阴一笑:「不然妳可以想象到,妳自己将要所遭遇到的后果。」
江丽娜听到这里,张嘴苞言,可是喉咙里却像被什幺梗着似的,吐不出半个字来,两行悔恨的泪水直往下流。
她冲出卧室,拿起自己手提包,疾步走出张福华那间会客室。
张福华没有劝阻,也没拦住,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嘿嘿嘿地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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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娜失魂落魄地回公馆,李存德还没有回来,她委屈地趴在床上,想起刚才的一幕,令她痛不欲生,她怎会做出这等胡涂事?她怎幺对得起自己丈夫?
她怪丈夫,引狼入室,交上这样一个匪类的朋友。
江丽娜趴在床上痛哭哀嚎起来,她怪丈夫,也怪自己,她怨怨艾艾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把张福华这个好险狠毒的衰人,所策划的阴谋,思前想后了一遍。
张福华跟李存德结成异姓兄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掠夺李存德这笔巨大的财产,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以江丽娜作为这项计划的桥梁。
张福华先机制人,把江丽娜奸污,掌握她的弱点,手中握有她的把柄,以达到要胁利用江丽娜来杀害自己的丈夫。
如果张福华这个计划如愿,李存德将含恨归天,并把江丽娜夺了过来,江丽娜是遗产的继承人,而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接收了李存德所有的财产。
江丽娜思潮起伏之际,泪水不停的又潸潸流下来。
她想去治安当局提出控诉,可是丈夫是个有身份,地位的名流富绅,由于妻子遭人奸污,只怕累他名誉扫地,无法在社会上立足。
江丽娜柔肠千回百转,她想把这件事告诉丈夫,但李存德知道后,当然不肯罢休,他必定会向张福华兴师问罪。
可恨的是,张福华刚才就有说过,他会颠倒是非黑白,指控是江丽娜勾引他,出事的地点是在华美酒店,后面那间屋子里。
如果没有她的「默许」,如何会进他的卧室,躺在他的大床上?
江丽娜真是百口莫辩,痛苦不堪,哀怨欲绝。
她在哀怨哭泣声中,倏然想到,如果对此事不理,拖延下去,张福华也会找着机会,也不知会耍出哪种更狠毒的花招来。。。。。。
张福华在他的计划中,已成功地走出一步,接下来,他要她亲手把自己丈夫杀死。
江丽娜一边流泪,一边沉思,进退维谷,找不出一个主意来。
这幕可耻可痛的悲剧,偏偏发生在柔弱、善良的江丽娜身上,如果她能面对现实,坚强一点,可能会想出一个好的办法,去应付张福华。
江丽娜柔肠九转,哭肿了一双眼睛,也想不出一个好主意来,她缓缓移步到床边的梳妆台前,坐下沙发圆凳。。。。。。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声长叹,两行美人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时间在悄悄地过去,她的心境也如这深秋初冬般萧瑟。
江丽娜从妆台圆凳站起,感到有点疲倦就躺到床上,她在睡意朦胧间,听到有人推开房门的声音,接着有一角棉被盖到自已身上。
江丽娜侧卧里床,知道丈夫回来了。
江丽娜霎时满心悲酸涌上心头,自己就像从臭水沟里起来的一个「脏人」,她不敢招呼丈夫,只是拥着被子的一角悄悄掉泪。
江丽娜从睡梦中醒来时,天色已大亮,早晨的太阳从落地窗透射进来,照在房间的地上,照在她的背上,身边的丈夫,可能因业务繁忙,已悄悄下床,离开卧室。
李存德夫妇俩,有这样的习惯,上午起来的时候,如果其中有一个还没起床,就不希望使唤的佣人,进卧室整理房间,打扰他们。
江丽娜虽然醒来,她仍躺在床上,房间内静静的,没有人进房来打扰她。
她从床上起来,移步到阳台前,摇头长长地发出一声幽怨,悲愤的叹息。
眼睛一闭,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朝阳之下,绿树葱郁,鲜花盛放,江丽娜捂着嘴巴痛哭了一会,像下定了决心,她爬上阳台的护栏上,向下纵身一跃。
朝阳之下,一抹艳丽的身影,如泣血的蝴蝶翩然从天而下,起舞的衣衫,如被折断的翅膀,向下迅速坠落。
江丽娜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正在公司忙碌的李存德收到消息,简直惊呆了,他不相信他的太太跳楼自杀,他深受重创,百思不解。
江丽娜一缕幽魂飘出躯体,离开了李公馆,一缕幽魂飘飘荡荡,她阳寿未终,上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可以找一个返魂转世的替身。
「白云舞厅」舞女方小蝶,身体柔弱,阳气衰退,她已接近了「归期」。
冥冥中,上天也像作好了安排,也是这幺巧合,张福华带着他的结义大哥来白云舞厅,适巧大班方风仪把方小蝶介绍给了李存德认识。
江丽娜的幽魂,一直跟随在李存德的身边,她生怕丈夫,会遭到张福华的暗算而暗中保护他。。。。。。
李存德第一次跟方小蝶共舞一曲「探戈」,做出一个舞步花式,舞池之中突然一阵阴风骤起,方小蝶步子跟不上滑了一跤。
就在这短暂的瞬息问,方小蝶的魂魄出窍,江丽娜的一缕飘渺无依的幽魂,已附在方小蝶的身上,借她的身躯还了魂。
事情只发生在瞬间,没人知道方小蝶的改变,只有仍陷入丧妻的伤痛中的李存德感觉到了,方小蝶在外貌上虽然没什幺改变,但魂魄却是江丽娜的,她的神态,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江丽娜的影子。
因此方小蝶和李存德极亲蔫的行为,都是那幺的自然,而李存德在心底也将她看成是自己深爱的亡妻。
在张福华故伎重施,想把魔爪伸向方小蝶时,江丽娜现出原形,成功地吓退了张福华。
第十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了,自上次事件后,张福华极少到舞厅来。
这晚,方曼君看到张福华来舞厅,很自然又想到那天晚上迷倒方小蝶的事上,她一直想找机会问清楚他,她想搞清楚他到底在玩什幺花样?
「福华,那天晚上究竟是怎幺回事?」方曼君妖姣地走到张福华跟前,在他旁边坐下。
张福华见方曼君问起这个问题,一双眉毛紧紧百蹙起来,显得有点不耐烦:「曼君,妳别这样追问下去,行不行?方小蝶的事,我们暂时把它搁下再说。。。。。。」
「暂时把它搁下?」方曼君很不解,他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喔。她嘟了嘟嘴,一脸的不高兴,「那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啦?」
张福华见她一脸不高兴,赶紧揽起她的细腰,坐在幽静的卡座」角,很认真的说:「曼君,我要告诉妳一个好消息。」
「又是甚幺好消息?」方曼君不相信地看他一眼。
张福华握起她的手,」脸的郑重其事:「我准备跟我太太离婚了。」
「离婚。。。。。。」方曼君听了,不当回事的笑了笑:「嗯,玩腻了,可以换换新的口味。」
「曼君,妳把话扯到哪里去啦?」张福华听她如此说,皱了皱眉头替自己分辩:「妳知不知道,我为甚幺要跟太太离婚?」
方曼君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半冷不热的轻嗤:「这还用甚幺解释的。。。。。。大爷们有钱,换个年轻漂亮的。」
张福华听了满肚子不是滋味,朝她手背上使劲地打了下。
「哎呀!死鬼。」方曼君忙不迭把手缩了回来:「你要死啦!打得人家好痛。」
张福华把她的手又拉了过来,在她手背上亲了下,看着她的眼睛,满面严肃认真的说:「我跟太太离婚,就是为了妳。」
「为了我。。。。。。?」方曼君不信,她用力地翻了下眼,艳红的嘴唇嘟了起来:「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我是给人家搂搂抱抱的舞女,跟我有屁关系。」
张福华一脸情真意切,痴痴的神情:「我为了要跟妳结婚,才准备跟太太离婚的。」
「跟我结婚?」方曼君一双眼睛,张得又圆又大的,接着却是「嗤」地笑起来:「福华,你少来跟我灌迷汤啦!今天上班,幸运碰到你。对不起,我要转台子去啦!」
「谁在灌妳迷汤。。。。。。」张福华一把把她紧紧搂住,一脸认真:「曼君,」个女人漂不漂亮,那是另外一回事,妳要比我家里那个老婆能干多了。」
「我能干。。。。。。?」方曼君给他说胡涂了,指了指自己鼻子自贬起来:「我除了吃喝玩乐外,样样都不行呀!嘻嘻嘻,再有,我就是喜欢在男人身上找刺激,福华,你说这是我的能干?」
张福华听了啼笑皆非,他知道不管他好说歹说,目访她是不会相信,于是把话题一转:「曼君,天下任何人都没有十全十美的,我总觉得妳比我太太能干多了。如果妳嫁个体贴、温柔的丈夫,妳刚才讲的那些毛病,相信都不会再有了。」
方曼君对他如此盛赞她,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兴趣,她把脸一侧,沉默下来,张福华笑了笑,轻拍她的手背:「曼君,妳喜不喜欢去美国?」
「去美国?」方曼君转脸看着他,「去美国赚美金?你介绍我去那里跳舞?」
「妳把话题扯得太远了。。。。。。」张福华听她这幺说,轻轻摇了摇头:「我是说如果妳答应跟我结婚,我们玩个痛快,去美国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方曼君看着他,他是说真的?「张福华,你真打算娶我做老婆?」
「这难道还会有假的。。。。。。」张福华认真的点了下头:「或许妳不觉得,我早就把妳看作自己人了,有许多事情,我家里那个都不知道,可是我只找妳商量。」
方曼君听他这幺说,一双灵活的眼睛,朝他脸上游转了几圈。
张福华把她玉手紧紧握住,满面痴情状:「曼君,我说的话,妳不相信?」
「你说的话,我不但相信,还会牢牢把它记住。」方曼君不以为然地笑起来:「可是你自己,很快就会忘得干干净净啦!」
张福华被她说得脸上一阵发热,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很费劲的替自己分辩:「妳放心,我不会骗妳的。」
「那我先谢啦!」方曼君站起来,仍然是满面娇笑:「我去转个台子,马上就来。。。。。。」
「曼君,」张福华把她拉住,语气里有点急迫:「今晚我买全场,妳别转其它台子了。」
方曼君听他这样讲后,迟疑了下,才坐了下来,张福华把嘴贴到她耳根处,轻声告诉她:「等一会,我有个朋友来,我替妳介绍一下。」
「是谁?」方曼君听到介绍朋友,马上高兴起来。
张福华脸上泛着抹得意的微笑:「那是大陆航运事业公司的业务经理,叫陈永兴。。。。。。」
「大陆航运事业公司?」方曼君听到这个名字,有点发愣地看着他,因为她曾经在方小蝶的嘴里,听到过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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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蝶这阵子,一直都没有再来舞厅上班,她知道李存德业务繁忙,只是偶然跟她电话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