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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脸一红：“你管那么多干嘛？”
李然嘿嘿一笑搂住他的肩膀：“快快从实招来，你和林妹妹是不是……”
林萧没说话肖楠先怒了一巴掌排在李然后脑勺上：“妈的，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哎呀！头儿打人啦，头儿打人啦！”李然夸张的大喊大叫。
“嘿，几天没收拾你皮痒痒了是不是！”肖楠气的牙根痒痒！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嘬什么妖？”一声大喝把众人吓得一哆嗦，转头一看大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站在了众人身后。
“立正，敬礼，大队长好！”
大队长沉着脸看着几个衣衫不整的战士：“精神足是吧，体力好是吧！全体都有向左转目标操场五公里越野，跑步走！”
肖楠转身狠狠瞪了李然一眼，带队往操场跑去……
“肖楠、林萧你们留下！”大队长在后面喊道。
“是！”
大队长看着战士们跑远迈步走到肖楠和林萧近前，围着两人开始转圈。
两人立正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大队长抱着肩膀用右手摸着下巴：“哎呀！行啊，回来先看对象，然后看老丈人！最后再向我这个大队长报到！”
肖楠心里发苦，完了，大队长开始找茬了，看来今天没好果子吃了。
“怎么？没话说了？”大队长站在肖楠面前盯着他。
“大……大队长，那个，不是，您让蛮牛他们接我们去吃饭然后……然后明面……”肖楠声音弱弱的说道。
“哦……”大队长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拍了拍脑袋：“我说过吗？”然后若有所思的转过身，仿佛在想着什么似的：“我说过吗？”
大队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远处走去，肖楠明显看到他的肩膀轻轻地抖了两下……
晕，大队长居然和自己开玩笑，这可是不多见的，应该是从没见过的，天，把自己吓个半死……
见大队长拐了个弯没了踪影两人长长地出了口气。
“大，大队长怎么了！”林萧问道！
“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肖楠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快走，万一他一会儿回来就麻烦了！”说完转身向营房跑去。
拐角处大队长伸头看着跑远的两人嘿嘿一笑：“两个兔崽子……”
第212章 两个难题
第二天开完会之后大队长将肖楠独自叫道了办公室。
“对于何涛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好的意见！”大队长示意肖楠坐下又扔过一盒烟问道。
肖楠点上烟沉默了片刻：“不能通知他的家人，我怕老人经不住这样的打击！最好等他病情好转了再说！”
大队长叹了口气：“这个我知道，但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何涛现在的情况很糟，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很低！”
肖楠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那些专家都没办法？”
大队长点点头：“专家们说何涛大脑的受损程度太大，那些拿他做试验的人根本就没有顾忌，完全当天是个试验材料一样随意使用，梁教授看完何涛的检查报告都感叹他居然能活到现在。”
半晌大队长脸色凝重的对肖楠说：“除了何涛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很低之外他的身体也已经不行了，各种器官出现衰竭的迹象，这是因为服用的药物对内脏器官有强烈的侵蚀性，更不幸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对这些药物产生了非常强烈的依赖，在没找到合适的替代品之前专家们不敢冒险停止使用那些药物，所以器官的衰竭还会继续下去，所以我们必须做好何涛无法恢复的准备，而且他的寿命也会很短……”
肖楠猛吸着烟：“最乐观的估计他还能活多久？”
“如果能达到最理想的治疗效果最多五年！但是看现在的情形……”说到这大队长叹了口气：“但这些还有一个前提就是最多两年后他的病情会开始恶化，剩下的今年他需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肖楠又点上一根烟，大队长看到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那我们现在能为他做点什么？”
大队长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不知道……”
屋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有不断升起的烟雾在空中飘荡。
过了很久肖楠抬起头说道：“我想去看看何涛的母亲和妹妹！”
大队长没有表态，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着烟，良久：“你能保证不向他们透漏何涛还活着的消息吗？”
肖楠沉默，他不敢保证，他不知道自己见到何涛的母亲时会不会忍不住说出来……
“如果你能保证不说出这些就去吧！过几天忙完手头的事情我也过去看看！哎……”大队长拍了拍自己的头：“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拿布鲁斯怎么办！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肖楠抬起头，要是大队长不提他都忘了还有布鲁斯这个人……
“他曾几次提出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鉴于他的身份我们又没法放他出去！”大队长熄灭香烟：“克隆人也是人，我们总不能把他销毁吧！上头要我拿出个合理的方案来，妈的，我有什么方案？”
“嗯，这个世界对他太不公平了，对于他的未来我们要谨慎的处理！我感觉他本质并不坏！”
“公平？何涛得到公平了吗？这世界上哪儿他妈的有什么公平？又不能把他放出去，以他的身手要是干了什么坏事儿普通人根本没法应付，他是不是坏人谁也不好说，哎……”大队长一脸的愁容。
“他现在人在哪儿？”肖楠问。
“在基地的看护所！”
“看护所？”肖楠一愣：“这么对他是不是有点不妥，毕竟他帮过我们！”
“那你让我怎么办？这么一个人他在哪不得一个班的战士看着？在看护所我还能省点心！不过你放心，我叫人把看护所改了，现在里面的条件很好，除了没人聊天之外各种设施都很齐全，甚至可以健身……”
“一会儿我去看看他！”肖楠站起身又问了一句：“如果他真想做个普通人你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大队长一愣，沉思了很久：“我不知道！不过对他我始终不放心，放他出去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第213章 迷茫的雇佣兵
肖楠一直以来对布鲁斯总是有种难以言明的怜悯，这可能是因为他和何涛长的一模一样让肖楠产生了错觉，也可能是布鲁斯不一样的遭遇给肖楠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个从出生到现在都活在谎言中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讲布鲁斯和何涛一样的悲惨，何涛忘记了一切变成了一句行尸走肉，而布鲁斯却恰恰相反，他知道了一切遭受到的打击几乎击碎了他的生活和意志……
肖楠带着一打啤酒几样小菜来到看护所，看护所是基地北角一片非常僻静的区域，进出只有一条笔直的通道，外面是值班室，一路上肖楠看到整个看护所已经进行了大修，墙壁进行了粉刷，道路也经过了翻修，整个看护所被改造的倒像是度假别墅，只是规模小了很多，原来这里是基地修建之前给再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受轻伤的战士静养的地方，后来被改成了犯错误战士的禁闭室，再后来因为基地完全建成后有了专用的禁闭室，这里就一直闲着。
在值班室办手续的时候肖楠问值班的战士布鲁斯的近况，战士告诉肖楠，布鲁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合作的，经常和战士们通过里面的可视系统聊天，但可能是在这呆的太久的原因脾气很暴躁。
值班战士关闭了防护区的报警器打开门放肖楠进去，整个防护区是一条宽5米，长50米的走廊，两侧的墙壁到处都是红外线感应器和电子眼，一旦有人不经允许闯入两侧的大门会迅速自动关闭将来人困在走廊里……
通过走廊刚进入看护所的内侧肖楠发现身后的电子设备全部开始运转起来，看样子想从这种地方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布鲁斯正躺在外间的沙发上看电视，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原因肖楠觉得布鲁斯好像比上次见面时白了许多，唯一和在长生岛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
见肖楠来了布鲁斯先是一愣然后慢慢的坐起身：“你是我这小半年来见到的第一个熟人！”
肖楠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坐下：“一直在外面，今天来看看你！这里条件还不错！”
布鲁斯不客气地拿过啤酒就喝：“如果没有自由就算住在皇宫里又能怎样？”
肖楠无奈的笑了笑：“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我们是无法自己做主的！”
布鲁斯摆了摆手：“说点有用的，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估计放我走的可能性不大，是继续拿我做试验还是杀了我？”
肖楠点上一支烟：“你放心，我们不用活人做试验，更不会杀你！上面一直在讨论你的问题，但一直没有好的办法！”
“办法……哼……”布鲁斯大口地吃着肖楠带来的菜。
“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我们需要时间！”
“我有权利不高兴吗？这里条件不错，除了不能出去什么都有！你们那个姓秦的头头也常来看我！我还能怎么样？”布鲁斯冷着脸说道。
肖楠没想到秦政委居然会来探望布鲁斯，为什么呢？难道也是因为何涛的原因？肖楠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和整个社会没有一点关系的人布鲁斯还能怎么样？除了一身的杀人技能之外没有任何的亲戚朋友，一切的喜怒哀乐全都没人在意，一切都要自己扛着，唯一拥有的就是一团糟足够让他崩溃的过去和无法想像的未来……
“我想见见我的本体！”布鲁斯突然说道。
“见他？”肖楠一愣，他没想到布鲁斯提出的要求不是离开这里而是想见何涛。
“有些东西我还是想不起来，他是我生命的来源也是我的教练，这可能是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我想看看他！”布鲁斯靠在沙发上望着屋顶。
“可是连你都不知道他在哪！”肖楠不知道如何答复布鲁斯只好搪塞。
“你们应该有能力找到他，而且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救回来，从你在长生岛第一次见我的表现上能看得出你们的关系并不一般，今天你来看我或多或少也和他有着一些关系吧？如果我不是他的复制品你会来看我吗？”
布鲁斯的话让肖楠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要是布鲁斯与何涛毫无关系的话自己还会来看他吗？想来，自己在潜意识中或多或少的有一种将布鲁斯当成何涛的想法……
“在你们找到他之后我想看看他！看看这个赋予我生命的本体现在怎么样了，这个世界上他算是我唯一的亲人……”布鲁斯慢慢地喝着啤酒一脸的平静，这种平静的背后隐藏了太多的无奈和不为人知的痛楚。
“我会把你的要求反映上去，如果我们找到何涛会想办法让你们见上一面！你还有什么要求？”
布鲁斯想了想：“关于自由的问题你是无法答复我的对吧，但我还是要说明一点，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如果你们的国家不能接纳我可以将我送到其他任何一个国家，我不会给你们造成任何的麻烦，我会将知道的一切埋在心底直到死，我只是想找一种平静的方式过完这一生……”
布鲁斯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中，当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之后让他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方向，自己一直努力追寻的过去到头来却是一个巨大的骗局，这种打击让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