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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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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叶,胡乱构陷。”


第二百二十九章 拜岳父
  万历闻听,脸上的笑容又重新出现。用手点指“内兄,你啊,总是拿自己当个外人。锦衣缇骑,天家鹰犬,说的是那些办事的官校。你是我的内兄,岂能如此自居?这富贵既是朕的,也是你的。你只管放手去做,有天大的事,朕都为你撑着。你回头去拜访一下申老翁。他好歹也是当朝首辅,你把人家闺女都给……都给。”说到此万历忍不住笑出声来“简直是胡闹啊。你是没看见,当时申翁来向我告状时,那副模样。虽然亲事定了,但是你也要去拜访一下,登门认错。这样申翁的面子才能下的来啊。再说你年后要去杭州,也离不开申翁的帮衬。”
  郑国宝说了声遵旨。对万历道:“天家,微臣此次在河南,得了些好东西,不敢私自截留,特来孝敬天家。”
  万历闻言大喜“内兄送的东西,总是对朕的胃口,不过要留神,不要被若男看见。你上次送我那几本书,便是被若男搜到,诶,你是不知道那是惹了多大的篓子啊。这回献的是什么?”
  “天家日理万机,操劳国事,一定要保重龙体。臣在河南平郎中处,得了一盒补药,功能强身健体,只是没经过中官试药。天家可将这补药先收着,回头交太医院的太医们试试药性……”
  万历见郑国宝脸上表情,便知他要献的是什么药。急忙说道:“丹药何在?赶快呈上来。什么试不试的,用不着。朕若是连内兄都信不过,还能信的过谁?”
  等到拿了丹药,万历面带喜容,暗想:晚上就试一试,内兄这丹药灵是不灵。又道:“还有件事,要与内兄说一下。申阁既然成了你的岳父,你们翁婿可一定要多多走动,多多往来。朕的大事,还要靠你们啊。现在朝廷里那些文官清流,让朕举步维艰,因此朕有意重新起用江陵党人。不过这其中牵扯甚大,具体如何,还要请申阁多多参详。内兄一定要把这话,给申老带到。”
  这话的分量,确实不亚如一枚重磅炸弹,炸的郑国宝头晕眼花,乃至走出皇宫时,都还晕乎乎的。起用江陵党?这种事,他不是没想过,可是即使以他皇亲国戚的身份,也不敢张这个嘴。
  天子最恨的人排名里,张居正绝对名列前茅。这倒不是说张居正跟万历有什么私人利益上的矛盾,而是两人身份认知上的冲突。万历是皇帝,他希望得到皇帝应有的尊重和敬畏。可是张居正在位期间,相权严重侵吞了皇权,张居正上朝坐在位置上,身后还要有宫女掌扇。坐着三十二人的移动偏单招摇过市,身体不好,就要天子去侍奉汤药,这到底谁是君谁是臣?
  大概在张居正的心里,万历永远是那个没长大的顽童,是自己的学生。可是在万历心中,已经把张居正当做了曹操、王莽之辈。因此搞掉张居正之后,对于京师江陵党的清洗也是不遗余力,甚至有些丧心病狂。王国光、张学颜、曾省吾等人皆遭到严重打击,乃至连地方上的治河专家潘季驯、国朝擎天柱戚继光,都不能幸免。
  不但如此,乃至朝中,也没人敢为江陵党说话,生怕被皇帝贴上个江陵党人的印记,在士林里也被认为是张居正派,被旧党中人清算。没想到啊,天子竟然自己想起起用江陵党了。
  这说穿了,还是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逻辑,既然自己想废长立幼,遭到朝内文官清流的拼命抵制,那自己就找他们的敌人来当盟友。这帮人里,除了已经死掉的戚继光外,其他那些人,大多很有几把刷子,若是真能起用,于朝政上,倒是难得的一支生力军。
  不过这事牵扯不小啊。这帮人回来得有位置吧,你让谁挪窝?再说,这帮人回来,是否意味着朝廷要搞新政了?那些旧党中人如何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必然会不顾一切发起疯狂反扑,将新党遗留灭之而后快,这怕也是万历的目的之一。
  这事对于朝廷有一定好处,可对自己有好处么?郑国宝盘算了半天,也是难以算计出结果。这些旧党如果支持李太后,肯定对自己不利。可若是他们能够知晓时务,拥护立朱长洵为太子,那对自己就大有好处了。
  他彷徨无计之下,先回了家里,想要问计于任盈盈。结果被叔父又拉到书房里,他只当是叔叔要动家法,哪知郑承宪一脸神秘的拿出一本书来。“国宝,这是前些天,陈神仙留在我这的。这是好书啊,你眼看就要姬妾成群了,这书,不看可不成。叔我这学问不成,但是也好歹练了练,有用。你可得好好看,看好了以后,能为咱郑家开枝散叶啊。”
  郑国宝接过书来一翻,却是一本如何双休的防中术秘籍。这秘籍写的通俗易懂,倒是不难理解。练了之后,既不会练出什么内功,也不会身轻如燕,按其中记载,却能让习练者,长胜不败,采补强身。
  这东西对于郑国宝确实是难得的宝物,大喜道:“叔父,这东西是哪个陈神仙送的?”
  郑承宪道:“还有哪个陈神仙?自然是华山陈伯年陈神仙,那可是了不起的高人啊。看相算卦,铁口直断。我们俩初次见面,他便能知道我是国丈,还露了几手绝技。什么几日不吃不喝,精神依旧,水上飘行什么的。都是法术啊。听说你们是朋友,你还让陈神仙带了几封信进京,这是好事。这样的朋友,必须得交啊。有这样的朋友在,咱家才能大富大贵,长胜不衰。”
  郑国宝心道:叔父还是个厚道人,连这些江湖上常见的骗人法子也不知道。看陈伯年如此厚赠,想必是崂山的官司,有了进展,他希望自己能够继续支持。他把书收下,对郑承宪道:“叔父,孩儿一会去申阁家里走一遭,晚饭便别准备了。我带来那些人,您安顿好就成。”
  “放心吧,她们都受不了委屈。只是孩儿啊,你可得小心啊,申阁老据说恨你入骨,你去了他门上,若是挨了打,可怎么是好?要不还是多带点人吧,见事不好,撒腿就跑,别被申家人按住挨死打啊。”
  “哈哈,叔父说的哪里话来。申汝默是朝廷阁老,又不是绿林寨主,讲打讲杀,就太没身份了。再说我是他家姑爷这事,已是板上钉钉,他还敢把我如何?不过是要给他个面子,让他知道我是来向他道歉的就完了。他是聪明人,自会掌握分寸。”
  他离开叔父,一溜烟就跑到任盈盈房里。进了国丈府之后,任盈盈心里也有些没底。以往她对于富贵人家的认识,也不过是乡绅一级,当朝国丈的家,她哪里见过?但见庭院重重,蜿蜒曲折,自己带的亲兵,都被安排在前院休息。内宅之中,严禁男子,自己随身的只有王家姐妹和张芙蓉伺候。其他的就是十几个丫鬟,前后侍奉。
  一问之下,才知自己住的这院子只是这大宅里的一个跨院而已,整个郑家又该有多大?郑承宪自己不便前来见面,打发了自己一个侍妾来这应付,又送来了许多绫罗绸缎,簪环首饰。
  看郑国宝进来,那姨娘笑道:“宝哥儿也未免太急了些。这才刚多久不见,就忍不住了?姨娘我不做恶人,你们慢慢聊着。”


第二百三十章 仗义死节
  看那姨娘离开,任盈盈道:“当初在圣教,常听人说要开大户,今天才知,他们开的,又算个什么大户?比起你这来,差的远了。”
  “那是你没见过扬州的盐商。这方面,你得向芙蓉多请教,她是在江南混过的,可知道那些大户人家的宅院是何等奢华。比起我这,可要奢侈的多了。等过了年啊,咱到了南方,你再慢慢开眼。”
  任盈盈也知,郑国宝大婚这事,怎么也要忙过了年,之前是分不开身的。可是自己的四宝被他拿了,还要等这么长时间,心里自然难免有些别扭。嗔道:“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反正如今是到了你的地盘,还有我们说不字的份么?”
  郑国宝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看看,我这还急着去申府呢,不也先过来看看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么?下人们,谁要是对你不够好,你就说,回头直接打断腿。吃喝用度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也只管讲,只是不要外出。京师里不但是锦衣卫的地盘,也是东厂的地盘。万一谁一不留神被东厂拿了,就算我单人独骑闯东厂,把人捞出来。可若是碰坏了一点油皮,我心也疼啊。”
  被他这几句甜言蜜语一哄,王家姐妹都羞的红了脸,张芙蓉勉强一笑“老爷放心,芙蓉不敢走出这院子半步。”
  任盈盈明知对方这话实在不能相信,可心里依旧觉得甜的如同喝了蜜。道:“既然如此,就饶了你吧。不过要去申家之前,你得给我演段参军戏再走。”
  郑国宝前世听的那些相声,在这个时代基本都没出现过。因此单口相声,被看做了是参军戏的新形式,拿来赚大钱是做不到,拿来逗美人一笑,倒是不难。尤其看他一个国舅,耍宝露丑,手舞足蹈,任盈盈每次都笑的前仰后合,倒是迷上了这门形式。
  等郑国宝问起江陵党事,任盈盈道:“既然左右都对你有利有弊,那就还是按你的想法去做就是。让申阁老自己拿主意,他若是能压的住江陵旧部,自然就要引他们进来,利用他们斗清流,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若是他压不住江陵党,这开门揖盗的办法,就不大妥当。将来很可能形成诸侯混战,于申阁和你,好处都不大。不过立储之事,倒不急于当下,京师里你不说,还有个藩王么?立储是大事,这藩王不就藩又这么算?先把他轰走,才是正经。那藩王不是说封地是卫辉么?你在卫辉给他留了不少礼物,怎么能不让他去收?”
  郑国宝点头称善,离家前往申时行的府邸。当年张居正为相时,游七、姚八两位总管威风八面,边关一品大帅戚继光,也与他们换帖做兄弟。张四维为首辅时,手下门子则是出了名的话难说、脸难看、事难办。即使送了门包,也不一定能换来个好脸。
  可是申时行的作风与前任大不相同,他为人圆滑,一副好好先生模样。手下的门子管事,也是秉承自家老爷的作风,待人和气,一点也看不出宰相门前七品官的官威。申时行又称为今世孟尝,经常设宴款待同僚,这种宴会谁不愿意去?只见申家,门口车马盈门,轿子排出一大溜。
  郑国宝带着几个家丁抬了礼物送到门上,家人看了名刺,脸色有些古怪,不过还是客气道:“原来是姑爷来了,您老人家请稍待,我进去通禀一声。”
  郑国宝道:“诶?这是什么话。我来我岳父家,还通禀什么。你且把礼物收好,我自去拜见老泰山便是。”
  说罢大摇大摆,一路来到申家的待客大厅。此时天近傍晚,各处点起灯火,见那美貌俏婢川流不息,给众位朝臣端酒上菜。有些年轻官吏,趁人不注意,就拉着一个俏婢调笑几句,那奴婢也不见慌乱,反倒笑脸相迎,显然主人家绝不会为此事怪罪宾客和奴婢。
  申时行一身普通员外巾服,到各桌上敬酒说笑,也看不出这便是朝中宰辅重臣。这时,一位身上戴孝的青年官吏,一拉申时行道:“元翁,立储之事,一拖再拖,您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如今大位不定,人心不安,这奸佞就除不了。难道辱女之恨,您老人家忘怀了不成?”
  申时行丝毫不见不悦之色,反到满面春风“泾阳相公,你何必如此焦急?宫里二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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