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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训练基地内,他已经能够完全的操控自己的情绪。
即便没有愤怒的子弹,魏季尘的枪法也已经完完全全的进入了登堂入室的境界,达到了专业初级的水平。
这么近的距离,由于积雪反射而这么亮的天空,魏季尘没有理由失手。
一旦他发现有倭人小军官企图组织人手进行反击,魏季尘的枪便会毫不犹豫的响起,而应声倒下的便是死不瞑目的倭人小军官们。
原本作为指挥官的马玉峎发现,自己等人不知从何时开始,都已经策马跟在魏季尘身后,跟随着他的步伐,朝前飞速前进。
魏季尘自己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不想停,他需要更多敌人的尸体来成就自己的威名。
片刻之间,魏季尘已经带着部队从村庄左侧向中心突进了一千多米。
魏季尘反手一刀,砍掉前面一名倭人的半边脑袋,正准备继续前进。却听见前面传来聂士成的话。
“子杰,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让你带着军队从左侧进攻吗?”聂士成有些不满的责问道。
“回聂帅的话,村庄左侧已经化为一片灰烬,敌军都已经死在了兄弟们的手下。”魏季尘全身上下都是敌人的鲜血,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容。
“左侧的倭人都解决了?”聂士成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不是他怀疑魏季尘,而是这真有点不可思议,按照他的估计,左侧大约有一百多名鬼子,满打满算的话,也要半个小时才能解决。
可是,这才过去了多久,才十分钟的时间不到。
这时,马玉峎策马上前,先是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魏季尘一眼。
军中早就传言,魏季尘勇猛无敌,枪法无双,今晚,他终于见识到了魏季尘杀人如杀鸡,砍人如砍菜般的刀法,见识到了魏季尘那弹无虚发的枪法。
他打心眼里开始折服了。
“聂帅,魏大人刀、枪双绝,兄弟们在他的带领之下,几乎没有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敌人。”马玉峎佩服万分的说道。
魏季尘笑着解释道:“聂帅,这都是我们偷袭的功劳,倭人措手不及之下,竟然没有几人找到枪,手无寸铁的他们,碰上了早有准备的我们,失败是必然的。”
聂士成再无疑虑,大笑着说道:“好,好,既然子杰杀得不过瘾,便随老夫一道,杀向倭人的指挥部吧。”
第六十章 无差别轰炸(求票)
西岛助义是被外面冲天的喊打喊杀声惊醒的,他慌忙披上衣服,推开窗户一看,村庄内外,到处都是燃起的火光,到处都是奔腾的军马。
支那人攻过来了,西岛助义这才感觉不妙。
恰好几名参谋和小队长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西岛助义毫不犹豫的马上命令他们下去组织起有效的反击来。
如果在中国军队的第一次冲击之下,能够迅速稳住战线,不要让中国军队把这战局搞得越来越混乱,则至少不会变成一边倒的形势。
但是,战场之上并没有出现奇迹。
“西岛少佐,支那人卑鄙之偷袭,致使我军损失惨重,我大日本皇军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攻,士兵虽然勇猛,但是却被支那人分割包围,还请少佐阁下下达命令。”没有多久,前去指挥的大队长就快速的回来了。
他一张脸熏得漆黑,头发也被烧焦了,一只手还握着手臂上的伤口,整个人看起来是惨不忍睹,凄凉无比。
西岛助义听到手下的话,不由一愣,在房中着急的来回走了几步,聂士成这个老匹夫,竟然有胆敢在雪夜偷袭。
难道形势已经这么恶劣,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竟然抵不住支那人的进攻,快要崩溃了吗?
西岛助义就在不久前已经向旅团总部发去了一封求救的电报,旅团回电,让他尽力抵挡住支那人的进攻,立见尚文告诉他,支援的队伍已经在了路上。
可是,连这点时间我们都争取不到了吗?
西岛助义透过窗户,听着越来越近的枪声,看着火势慢慢的朝自己的指挥部逼近,不由陡的停下脚步,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联系炮兵大队,让他们在十分钟之后无差别炮轰整个村庄,我要支那人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陪葬,把那些还没有陷入混乱中的军士汇合在一起,我们撤向后方。”西岛助义紧紧一握拳头,眼中闪现出来一丝寒光。
他不甘心接受失败,即便是要撤退,也要留给中国军队一个难忘的回忆,说不定还能够反败为胜。
至于那些还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小鬼子士兵,西岛助义认为,为帝国尽忠是他们的职责,是他们的荣幸。
大队长得令之后,慌忙下去。
不久,他就带着防守指挥部的一个小队约六十来人的兵力跑了回来。
“诸君,卑鄙的支那人在夜晚偷袭我们,为了保存实力,为了以后报复支那人取得最终之胜利,我将带领你们向后撤退,诸君,请记住今日之耻,我们来日必将用支那人的鲜血洗刷。”西岛助义匆匆忙忙的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
整支队伍开始慌慌张张朝后方撤退。
西岛助义逃跑之前,并没有向下传达撤退的消息,他还需要那些在战场上的士兵继续与中国军队作战,这样才不会使中国军队起疑心。
舍身忘死拼杀的鬼子士兵,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西岛助义的弃卒。
仍然在拼死抵抗。
西岛助义的算盘是打得好,用四百多小鬼子的性命换取中国军队的精锐之卒,怎么看都划算,可惜他低估了中国军队的战斗力。
尤其是魏季尘率领的两百骑兵,那真是一路势如破竹,没有一合抵挡之人,魏季尘就像是一尊远古战神,永远不知疲倦的砍杀。
魏季尘之所以这么勇猛,还是因为他穿着一件防弹衣,能够无视大多数的伤害。
在这深夜之中,最怕的就是流弹,大多数鬼子士兵连枪都是好不容易抢出来的,抓住了枪之后,他们急急忙忙的就朝中国士兵射击。
那里还会瞄准头部射击,顶多是瞄准了心脏的部位,大多鬼子只是要能击中目标就行,因此魏季尘虽然身中了四、五枪,但是依然毫发无伤。
不知不觉,魏季尘带领着众人从村庄中间直插而过,却依然没有找到倭人指挥所,没有看到尉官以上的将领。
“禀报魏营,前面一间大房子应该是倭人的指挥所,但是房内已经人去楼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前去探查情况的军士快马回报。
魏季尘将马刀用力往地上一拖,擦出一丝丝的火花来。
看来是晚了一步啊。
“追!”魏季尘毫不犹豫的扬声说道,大有不击杀敌指挥官,誓不罢休的样子。
“魏大人,是否等到聂帅出来之后,全军再行追击?”马玉峎有些担忧的问道,他怕魏季尘贪功轻易冒进,自己这两百骑会中了倭人的埋伏。
魏季尘却没有丝毫的担心,因为今晚,鬼子将没有任何的支援部队,不说毅军的步兵营在西路上设伏阻敌增援。
而且在北路,东路,依克唐阿和寿山的镇边军将同时出击,分别解决倭人从崔家房、雪里站、连山关等地前来的援军。
今晚,整个草河口一带的倭人将疲于奔命,四千多鬼子将要在中国军队的枪口之下颤抖,各地的鬼子此时估计都已经自顾不暇了,那里还会有闲心前来救援十八联队。
由此,魏季尘是一点也不害怕,一点有不担心,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杀敌。
不过,他当然不会向军士们解释这么多了。
魏季尘调转马头,骑马徐徐的经过两百铁骑旁边,一双虎目扫过每一名军士的脸上。
“兄弟们,随我魏季尘前去追击杀敌,你们怕不怕?”魏季尘将马刀往上一扬,大声疾呼道。
“不怕,不怕!”两百铁骑齐声发出震天动地的大喊。
站在队伍里面的张作霖只觉得,有种叫做热血的感觉正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复苏,他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嘶喊,直喊得脸红脖子粗,喊得声嘶力竭。
张作霖看着魏季尘,心中已经不知如何形容眼前这个男人了,或许,他天生就是属于战场的,他就是战场上的神——战神。
张作霖想起先前魏季尘横刀立马、唯我无敌的样子,不由在心中呐喊道:“大丈夫,当如是。”
“好,既然兄弟们不怕,就和魏某一起,今晚屠尽倭人!”魏季尘意气风发的将马刀用力向下一劈。
“屠尽倭人,屠尽倭人!”
魏季尘调转马头,正准备追击。
却听见轰隆,轰隆的巨响从自己身后传来,那边,正是自己刚才冲出来的草河岭。
“不好!倭人发疯了!”魏季尘转过身来,只见一阵又一阵的爆炸随着声音在村庄内各处响起,炮弹的爆炸声盖过了一切的喊打喊杀以及枪声。
火星四射,硝烟弥漫,将整个小村庄变成一片火海。
二百骑兵也是脸色大变的回过头去,朝村庄的方向张望,那里,还有他们的兄弟正在解决残敌。
“聂帅!”
魏季尘心中大乱,要是聂士成牺牲在了村庄内,今晚的大好局势将彻底颠覆,至少大高岭的中国军队会阵脚大乱,失去继续作战的动力,说不定立见尚文还能够反击成功。
正在魏季尘一拉缰绳,考虑是否要不顾爆炸,返身前去救援的时候。
咚咚咚!
一大队骑兵却迅速的从村头的大道上疾驰而来,为首一人正是聂士成,虽然他弄得有些灰头土脸,但是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魏季尘立刻策马迎了上去。
“聂帅可安然无恙?”魏季尘高声问道。
聂士成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仍然在爆炸个不停的村庄,估计不久之后,这个村庄会化为一片灰烬。
“倭人真是丧尽天良,连自己军士的性命也不顾了。”聂士成先是愤愤不平的来了一句,接着脸色有些暗淡的说道:“还有一百多军士在里面剿灭残敌,如今看来,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聂帅请节哀,还有敌军等着我们追击。”魏季尘劝说道。
聂士成马上收拾好心情来,没有了刚才的落寞之色,而是正色说道:“子杰,今晚要不是有你费力激战,迅速击溃敌军,从村庄内打通了一条道路,老夫等人,恐怕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聂帅过奖了,如今十八联队残敌向四散逃跑,他们的联队长也不知往哪个方向走了,我们还是慢了一步啊。”魏季尘心有不甘的说道。
聂士成不以为意的说道:“十八联队只是小鱼,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立见尚文把第十旅团的总指挥所设立在樊家台,他自以为高正无忧,前有草河岭十八联队挡着,后通连山关,能够随时撤退,再加上在樊家台左右两边驻扎的鬼子,便认为樊家台犹如铜墙铁壁般牢不可破。今晚,老夫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聂士成双眼看向远方,尽显老将本色。
“聂帅果真是用兵如神,不留给敌军丝毫退路啊。”魏季尘真心实意的称赞道。
别人才是真生的千人斩,万人敌,自己这算什么,最多算得上是英勇无敌,就算杀上一个晚上,又能亲手解决掉多少名倭人呢。
人家聂士成只要动动嘴皮子,几千鬼子就这样坠入中国军队的毂中,能够逃出生天的又能有多少人呢。
看来,真正的统帅,不是战场上的杀神,而是决胜千里之外的智将。
攻破草河岭之后,聂士成率领骑兵,再次踏上进攻的步伐,目标直指樊家台。
而此时,樊家台的第十旅团总指挥部,立见尚文果然如聂士成设想的那样忙得焦头烂额。
他先是接到西岛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