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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冬说:“那好,乡亲们,我走了,后会有期,剩下的银两交给他们分给县境内的穷苦人。”把剩下的银子交给了大麦和黑豆,自己一个人,飞跃而起,骑上他惊世骇俗的大青骡子,非常耍帅地一溜烟离开了溧阳县城。
溧阳是苏浙交界,物产丰富,二冬在联络各会道门的同时,不忘品尝美食,浏览名胜,五天后,和黑豆大麦他们会合,发现这两个家伙还留下了三百多两金子,二冬很不高兴,把金子托本地的一个会首做些善事。
路上,向来喜欢说笑的二冬沉默不语,大麦和黑豆慌了神,忙不迭的在一旁赔小心,二冬看他们跑前跑后地很诚恳,也就开口对他们说话:“其实我是个嘴笨的人,不会讲大道理,谁都知道金子是好东西,可以用它来买好吃的,好喝的,娶媳妇,置田地,盖房子……;但是我想世界上还有比金子更好的东西,就是一诺千金的名誉,我二冬其实不像师傅那样有救民于水火的崇高伟大的志向,也不像师祖有朝闻道夕死可以的壮烈,我二冬作为他们的弟子,没有能继承他们神圣的衣钵,实在心中有愧。我虽不掌握天道,但我可以替天行道。
屡败屡战 别给鬼子面子
停更抗议,鬼子历来是蹬鼻子上脸的。
屡败屡战 八十六怒其不争
“所以我实在不希望你们破坏我的名誉,我说要分给乡亲,你们一定要克服私心杂念,把所有的金银分给乡亲,这是江湖最重要的安身立命的信义。”
“我们错了,我们这就把金子给溧阳百姓送回去。”
“我也有错,还是我们一起回去吧。”
…………………………………………………………………………………………………………窦二东离开六天后的溧阳县,知县仍在悲痛之中,知县太太几天来没给过他好脸色,总是窝囊废,孬种……骂个没完。
知县不是怕老婆,是怕老婆的堂哥,他老婆的堂哥是原南明的水军佐领,投降满清后官升至太湖水军副将,他老婆已经把这事派家人送信给他堂哥,叫他堂哥来想办法给他追回这些银两。
很多胆小的百姓已经来归还大麦他们分给的银两了,大麦和黑豆一离开溧阳县城,一些老百姓就偷偷的找到师爷,把自己分到的银两归还给县官,而且还银的人数越来越多,这些天来已经还回了一大半,县官本来没想到会有这等好事,可是县官满意了,太太还是不依不饶,一定要全部追回所有的银子。
最悲哀的是几个书生,还银之后还写了文章,与大家奇文共赏:论贤者不饮盗泉之水天下自有大道,道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安其道,天下大治。
今者,有盗自北方来,凶横无俦,凌虐县尊,劫得千金而与百姓分之。
呜呼!县尊贪与不贪,自有有司论其赏罚,以盗劫贪,是过激也。
朝廷自有法度,百姓只需遵法而行,耕作立命,如此劫夺妄行,是乱法也,是有损吾大国形象矣!
不义之财不可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决不可做强梁行径,与盗匪同流合污,有辱斯文,贻笑大方。
所以今有儒生朱无命,杨无角,牛折蹄首倡义还盗银,不与乡愚等同,以护我伦理纲常,卫我儒士风骨,显我安善良民。
朱无命、杨无角、牛折蹄率儒士弟子拜上县君大清顺治十六年猪月狗日这篇文章在县令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县令也不知如何对待这几个马屁精,正在犹豫着,窦二东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
原来衙役们都在家养伤,看到窦二东过来,师爷吓傻了,腿脚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二冬直接闯入县令书房。
县令心里发苦,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是这大神知道了自己的银子被送回一半,又朝自己索要来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吧:“大侠饶命,我实在没有朝乡亲们索要,是乡亲们自愿把银两还回来的,不信您请看这是几个儒生写的一个还银的帖子。”
二冬两眼看完这狗屁文章,两眼冒出火来,可是这确实与县令无关,二冬外表粗豪,可是却不是不讲理之人,看完文章坐下呼哧呼哧喘粗气。
县令陪着小心,对二冬说:“大侠也不要与这腐儒生气,别气坏了身子,这等奴才,就应当世世代代被欺凌压榨,你越虐待他,他就越恭敬你,我且去向酒楼要些酒食,喝点酒给大侠宽心解郁,溧阳这地方物产丰富,尤其是风鹅和山菌,非常鲜美,不知大侠意下如何?”
二冬许久说不出话来,别看二冬长得魁梧,今年才十九岁,身体壮硕,可是心智确实还很年轻,这次受到的刺激,比师父教训十次还要厉害,他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麻木的奴才,以当奴才为荣,以作奴才为乐。
真应了师祖说过的那句话:世界上最最可悲的不是肉体被阉割的太监,是精神被阉割的奴才,太监还有一些良知和血性,而奴才则完全麻木驯顺成为宠物禽兽,他们都不拿自己当人来看。
这种人眼里没有是非善恶,只是惟命是从,就像桀犬吠尧的犬,这种人没有国家民族,只有他的主子,和主子的规矩好恶;他们从来不关心什么公理正义,什么前途未来,他们只以讨好主子为目的生活,即使主子要他去死,他们都会大义凛然,慷慨赴死,以为死的很英雄,很壮烈。
你以为这种人良善吗?绝对不!这种奴才如果当了官,比暴君还变态,因为他要把人变成奴才的奴才,就是说*得有一丝热血和正义感的人都耻于活着。
即使这种奴才不做官,他们也看不惯别人的热血和反抗、战斗;不仅站在主子立场上,帮助主子镇压完全合理的反抗和斗争,还会用主子都想象不出的残忍来排斥、陷害、打击、侮辱……不甘做奴才的人,因为他们已经变态到了难以从常理揣度的地步。
二冬在这里脑子被刺激的变得呆呆发愣的时候,县衙外人喊马嘶,原来是县令的大舅哥来了。
这个大舅哥名叫安然,虽然是明朝投降的将领,却深受满清的重用,屡次被升赏,手下管着一百多条战船,五千多水兵,也算是权倾一方的实力派人物,他收到堂妹的信,草草安置了一下太湖水军,就带领十个亲兵,赶奔溧阳。
溧阳距离太湖也就不到百里,但因为清军军纪森严,私离讯地是非常严重的罪名,所以也不是公开公干,而是打算问问怎么回事,再回头做决定。
安副将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二冬,在门外师爷就告诉他那个大盗就在书房中,县令迎出门外对他挤眉弄眼,安副将也是个武人,自有一股热血,看到二冬在那呆呆发愣,也不理睬他,更是怒从心起。
安然拔出腰刀,指着窦二东:“你站起来,报名受死。”
二冬依然在那呆呆的对他不理不睬,安然大怒,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藐视他,腰刀抡起来,猛劈二冬的头顶。
安然的腰刀,可不同衙役的腰刀,不是那种锈迹斑斑的铁片子刀,而是一把锋利的军队制式钢刀,满清对制式武器的质量把关非常严格,每把刀上都有铁匠的姓名,刀出了问题铁匠就要砍头,从根本上杜绝了假冒伪劣产品。
钢刀及顶,二冬突然一声大吼:“对了,就是这样!”他想明白的精神被阉割的人其实不值得可怜,因为他们人格精神已经死了。
这是钢刀已经触及二冬的头发,二冬紧急提劲,力贯头顶,只听咔嚓一声,制式钢刀断了。这就是柔则卷,刚则断,钢口太硬了,砍得二冬的头也一阵发懵。
安然也吃惊,这就是武林中闻名遐迩的金钟罩吗?他也知道一些金钟罩的传闻,没想到今天碰到真人了,自己带了十多个人,料想也不是这个大个子的对手,人家会金钟罩,就基本立于不败之地,何况暗地里人家肯定会有帮手,不会这么轻易地一个人在县衙中摆这么大谱。
安然随机应变的很快,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这位兄弟好功夫,这就是武林中的绝顶硬功金钟罩吧,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这个兄弟多多包涵。
二冬本来是想还金子的,既然老乡亲都不领情,这金子也不用还了,不过这多挨的一刀可不能白挨,还是要讨些本利回去,不然他会笑我太容易打发。
二冬面无表情,摆出一副谁的帐也不买的样子,问安然:“你是谁?”
县官一看,怕事情搞僵,赶紧站到中间来介绍:“这是我的大舅哥,太湖水师副将,安然。”然后对大舅哥说:“这位侠士武功高超,义薄云天,是我的朋友,大家多亲多近”
因为县令到现在也不知道二冬叫什么名字,也不敢问。
倒是二冬,张口就来:俺叫窦尔敦,山东八大处的总盟主,外号人称铁罗汉的就是我。
五年前的献县那件案子,虽然县令想瞒,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呀,这种大快人心的事传的还不快呀!所以安然早有耳闻,一开始以为铁罗汉是越传越玄,没想到今天真的遇上了,还真是刀枪不入,自己的钢刀连二冬的头发都没砍断刀就断了。
倒是县令是读书人,对这事不甚了了,安然赶紧过来拱手施礼:“久闻大名,得罪得罪,本来以为窦尔敦是武林前辈,没想到如此的少年英雄,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这岁数真是白活了,今天见到贤弟的神功,大开眼界,不枉此行。”
县令也说些虚头巴脑的话,二冬打断了他们:“我这次来主要是为朱三太子筹措粮秣兵饷,既然两位大哥如此重义,还是帮帮兄弟的忙,我们朱三太子日后必有厚报。”
县令傻了,这可不同前几天,被强盗劫了银子,最多丢点脸面,这勾连反贼朱三太子,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他长大了嘴巴合不上,一双眼睛祈求地看着安然。
安然知道,不交点银钱恐怕是过不去眼前这道坎,跑不一定跑得掉,再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跑了,妹夫一家也保不住,算啦,认个肚子疼吧,他冲县令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对窦二东说:窦兄弟,我钦佩你是个少年英雄,今天一定要结交你,你有啥需要尽管说,我尽力给你去办。
屡败屡战 八十七章请君入瓮
二冬坐在那,慢慢悠悠说,这就看你们两个的心诚不诚?心诚呢,就多贡献点,朱三太子自有一本账,心不诚,那就别说了,还不如我们从此以后就不认识。
县官心里说,谁想认识你呀,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看了看大舅子安然,看到大舅子也是眉头扭成一个疙瘩,知道大舅子也没啥好办法。问题是这煞星太可怕了,惹恼了他可就不是好玩的,还是舍财吧。
想到这里,县官说:“我把乡亲们还回来的银两全部捐献,我只有这些了。”
看到妹夫表了态,安然也只好说:“妹夫是有钱人,我虽然是个穷当兵的,但是也捐一箱银子。”
二冬说:“银子多了不好带呀,不如这样,我也不要你们的钱,县令你给我十张印了大印的公文,安将军你给我十个亲卫令符,以后我好找你多亲多近如何?”
早就在门外听风的县官太太一阵风一样冲进来说:“好!好!好!我这就去拿大印!”
县官和安然苦着脸,相互对视了一下,又低下了头,没办法听天由命吧。
二冬拿着公文和令符高高兴兴地走了。
县官太太还很高兴,跟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