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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边事情了了,跟我回京吧!我家老爷子叫人带话过来;说是要见见他孙媳妇呢!呵呵!”低沉的带着贪欢过后的沙哑;温热的喷洒在关敏耳侧。
关敏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就要睡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的抬起头来。
这次两人欢好过后,关敏没再像以前那样背对着左绍言;而是顺从的任他搂着,正对着他窝在他胸前,小巧白润的身子与阳刚、健硕的身体契合的完美无暇,好似两具身体本就该如此才对,左绍言对此非常满意,声音里的喜悦也就更多了几分。
“我。。。你。。。不是。。。!”
关敏与左绍言在一起大半年来,从没有问过或打听过他家里的情况,从前是不想问,后来是懒得问,再后来想问却不敢问,种种心路历程,个中酸涩关敏都一一尝了个遍,当然,这其中左绍言并不知道,关敏不问,他也以为没有说的必要,后来想说,又觉得多此一举有炫耀的嫌疑,所以,俩人各自怀着一份心思,竟都将此事给忘了。
女人的心都是纤细敏感的,从前关敏不在意,是因为本身对这个男人就不在意,可是后来有些在意了,却发现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能把握的,于是那心也就淡了,而左绍言到底不懂女人的心思,他以己心去揣度别人的心,在商场上也许战无不胜,可用在女人身上就不行了,注定他会失算。
所以,当他猛不丁的这样提起时,迎接他的不是高兴的手舞足蹈,欣喜非常的女人,而是吓的语无伦次的关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关敏。
左绍言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些许精力,见关敏露出这种表情,眼神不由暗了暗,但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妥协的,当下一扭身就压住了欲从他怀里钻出来的女人,沉声问道:“怎么?不愿意?”
关敏被他用力一压,再被他这样一置疑,就有些委屈,那眼睛就不由的红了,如果放在从前,关敏肯定会跟他硬抗,死磕,可是如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被他这种眼神盯着,就感觉有千万只小虫子在胸口乱咬似的,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左绍言在问完后就捶了下床,一拳打在床檐上,手不会破却足够疼,他已经意识到这话有些伤人了,再看关敏的样子,心里更加懊悔了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这就是个习惯性思维下产生的副动作,在他以往和关敏的斗智斗勇中,他深深的总结了下关敏在面对他时的习惯模式,举凡他赞成的,关敏总会不赞成,他同意的,关敏总是执反对意见,两人针锋相对贯了,条件反射没经过大脑,那话就出来了。
于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把将挣扎着要下床离开的关敏捞回来,欺身压住,低声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的,我怎么能怀疑你呢!你是那么的想要见我家人,我早就知道,我应该早早安排的,现在才说已经晚了,我还这样气你,我不对,我讨打,你别生气。”
这样的伏低作小,低声求饶,先不看说的人如何,单是听的人就已经傻了。
关敏睁的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个疑似被外星人符体的男人,半天半天才回过神来,立马怒目圆瞪的回嘴:“谁,谁说想要见你家人了?我,我什么时候露过那样的意思?你,你瞎说。”
一激动,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了。
可是左绍言却已经乐了,想着蟑螂背地里教的这一招哄女友必胜法宝,还真挺管用,只一下,就把人的怒气给消了不说,还能看到这不常见的色厉内荏之态,当真男人必学之一敌制胜法宝。
当下他也不生气,就连那番话说出来之后的尴尬都跑到九宵上去了,只顾拥着还在扭动着的女人,再接再励,“对,我瞎说,意思你是没有露过的,我该有点眼色,不等你显露就该主动带你回去给我家老爷子相看的,我错了,为了惩罚我的错误,我现在就继续牺牲自我,一定努力服侍好姑娘,让姑娘享受那极至的快乐。”
说到后面就不正经了,可左绍言已经不准关敏有反对的迹象了,嘴巴一合就堵上了关敏欲出口的拒绝。
于是,春光乍泄,二度耕耘更始。
这里欢乐的热火朝天,再看吴蕊宁那里,却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那大海因左绍言的指示没有立即找吴蕊宁交货舀钱,当然,他手上其实是不会有录相的,他要做的只是将人骗至酒店,好实施反奸。
可是左绍言并没有说他不可以给吴蕊宁制造点麻烦,况且自出了警局之后,再回想左绍言的样子,让他生出一种怒气,那种怒气在面对比他强的人自然是发不出来的,可他又需要一个发泄口,于是,陷他于这种境地的吴蕊宁就成了他的撒气筒,想着那帮兄弟只他一个人出来了,再之后自己也将失去二十年的自由,他便怎么也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于是,他便将这一腔的怒火全部转嫁给了吴蕊宁。
想着既是她让他落到了这般田地,那么在实施计划之前,怎么也该先收点利息,于是,他在事后第二天就打电话约了吴蕊宁见面,当然,他也没忘了先讹笔钱花花。
再说吴蕊宁,她找人毁关敏的事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连她哥吴平宁都不知道,先前为了将关敏弄的一文不值,她软硬兼施的让吴平宁从中牵线,令孙大道出面告状要钱,逼得关家大乱,关敏回市里,而之后关家宴会上的一幕深深刺激了她,她没想到事情会弄巧成拙,令关敏就这样有备而来,并光彩夺目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再之后是崔岩的毁婚几乎令她疯狂,于是,她将所有过错都归在了关敏身上,她要毁了她,可是就关敏现在的身份,不说她哥吴平宁不会允许,恐怕家里的那个老头子也不会答应,所以,她才暗地里找了别人。
可她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人,又是个女人,不说对靖市多么的陌生,就算很熟悉也不可能认识太多黑道上的混混,她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孙大道,可是孙大道是她父亲的人,她不能找他,于是在观察了很久之后,她找上了经常跟在他身后出入的小弟海子,当然,在弱者面前,这个海子从来以大海哥自称的。
事情交待下去后,她一直焦急的等着对方来电,期望对方能够一击成功,整天憋在家里哪也不去,就守着个电话,偶尔失神疯狂大笑,偶尔流泪默默哭泣,令不明真相的吴平宁时刻担心,以为她仍然放不开被退婚的打击,还没有从那阴影里走出来。
这天中午,吴蕊宁一心像前几天似的守着电话,在电话响一声之后就迅速接起,果然便听见了那个她日夜盼望的声音,于是,她想都没想就拎着包出去了。
大海约她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快捷酒店,人流量非常大,吴蕊宁去的时候左右看了下,非常满意,认为这个海子相当有眼色,极会办事,想着下次有机会还要安排他做些事情,这样想着,电梯就停在了十三楼。
对于约见的地点放在单间小套房内,而不是在人多的咖啡厅里,吴蕊宁并没有疑惑,毕竟干的是不能见人的勾当,在她看来,一切以小心为宗旨,海子干的很是上道,她当然也不会认为那样一个卑微的,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小罗罗会把她怎么样。
所以,当她才刚进门,被海子迅速的关了房门压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海子自然不会让她有挣扎的机会,舀了早先准备好的毛巾就堵住了她的嘴,又将撕裂的床单绑在床头,捆严了她的四肢,一切做好之后,吴蕊宁才恍过神,当下怒的呜呜直哼。
可惜她再哼哼,海子都只当是美妙的音乐,享受的,用极缓慢的速度扯着她衣服上的扭扣,一颗颗,一粒粒的慢慢的剥落,直到露出浑圆饱满的胸部。
吴蕊宁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事,瞪大着眼睛骇然的盯着面前只裹了一条长毛巾的男人。
海子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他笑眯眯的抚摸着掌中的嫩体娇躯,享受般的叹息道:“前个才尝到那样美丽小姐的味道,这么快就想了呢!吴小姐,别怨我,也是您提供的便利,叫我这个小罗罗居然也能睡了那么一位小姐,多高贵的人呐!这在之前海子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呐!”
虽然面临着这样令人喷血的场景,可是海子并没有失去理智,他当然记得左绍言的话,在那边还没传来计划的行动时间时,他还不能把关敏安然无恙的消息泄露出去,于是,他一边愤恨着眼前女人带给他的危机,一边享受着她带给他的刺激,毕竟按照他的话来说,真正能睡的高贵小姐,怕是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了,以后,也许二十年内,他都再碰不到女人了。
吴蕊宁骇然中乍然听到关敏果真如自己所安排般被人毁了,当即笑眯了眼,若不是嘴巴还堵着,那肯定是要乐出声来的,她的这一表情更是激的海子火大,自己就是被这样想要毁人青白的女人给害的,眼下既然毁不了别人,那就先毁了她吧!反正迟早是要毁掉的。
这样想着,手下动作加快,三两下就除了她的衣服,将吴蕊宁剥的□。
吴蕊宁乐过之后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当下急的扭动着身体不肯配合,嘴巴发出呜呜声音,眼睛已经急红了,可海子已经起了性,看着眼前曼妙滑嫩如鲜乳的身体,他咽了口唾沫就扑了上去。
他是个混混,以前虽也玩女人,可那些女人哪能和从小好衣好食娇养着长大的吴蕊宁比,所以,一沾上吴蕊宁的身体,还没动作,就先已经舒服的哼了起来。
也不管身下的身子僵不僵硬,他没头没脑的乱亲一顿之后,就顺着身体曲线埋了下去,经过浑圆的高山,在珠峰上逗留一会,滑过平坦的腹地,在圆润的肚脐上流连,最后直达幽密花丛,分开密集的草地,看着殷红的花蕊,一个恶狼扑食就闯进去了。
吴蕊宁的眼泪早在他咬住胸前一点时就下来了,她此时此刻才真正感到了危险,可惜已经晚了,她被绑住了手脚,精神在高度紧张之后,又因听到关敏被辱的事时极度松泄了一会,这会儿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所以,当身体被人含弄套捻,她除了呜呜的摇着头外,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的沉迷,她咬着牙不想哼出声来,可是还是有些声音漏了出去,她有些羞愤,却还有些期待。
对于男女之事,她早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也曾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够给崔岩,可惜人家不要,现在有个男人这样对她,她除了一开始感到愤怒,羞耻,慢慢的竟也从中尝到了快、感。
当然,在被海子进入的那一刹那,她除了疼痛,还有种报复了那人的感觉,因为在来之前,她听见了她父亲的笑声,那退了亲的崔家似是来和好了,可惜她走的太匆忙,没有听到她父亲吴董事的下一句话,那就是这次要订婚的对象已经不是她,而是改成了她的妹妹,那个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私生女吴琦。
当海子抽搐着倒在吴蕊宁身上时,喘息着骂出一句:“臭婊/子,还挺享受,早知道你自己也愿意,老子该把你的手放开,哼!”说着对着她的臀部狠狠拍打了一下,看着跳动的两个半圆,身下的火似又有起的趋势。
刚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夹的他险些就射了,可是看看她身下洁白的床单,他就自嘲的笑了下,这个女人这么骚,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被人□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