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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之后,瞬间演变成一把锋利的短刃,居然是一把特质的匕首。
她朝淳于琼吐了一口口水,长叹一声道:“幸好有菲姐姐的暴雨梨花针,否则的话,我绝对不可能杀死他……”
淳于琼的身体突然晃动了一下,欧阳茵樱条件反射地朝后退了一步,还带着一丝惊恐,最后见淳于琼是垂死的挣扎时,便狠下心,举起短刃便朝淳于琼的心窝插了进去,直接了结了淳于琼的性命。
欧阳茵樱杀了淳于琼后,看着满手的鲜血,便急忙用酒水洗洗,然后在淳于琼的房间内找到了一套男人的衣服,换了一身装扮之后,便探头在淳于琼的门口望了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关上房门,赶紧离开了此地。
淳于琼**的习惯给了欧阳茵樱一个极大的便利,那就是整个后院不留看守,以至于欧阳茵樱出了后院之后,也没引起人的在意,加上欧阳茵樱又是一副男儿装,更不会有人怀疑了。
欧阳茵樱好不容易走出了太守府,突然听见城中锣鼓喧天,城东、城南两处地方火光突起,紧接着负责接应欧阳茵樱的两个燕军校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赵军的衣甲,直接跑到太守府门口大声喊道:“不好了,燕军打进来了,城东、城南的军司马向燕军投降了,我们快逃啊……”
第三卷 铁骑扫中原 337信都城
欧阳茵樱也捏着声音用粗糙的嗓子开始大肆宣扬,加上那两个负责接应他的燕军校尉一路跑来宣传了一路,以至于城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恐慌。
太守府里的士兵则急忙去通知淳于琼,而欧阳茵樱在两个燕军校尉的护卫下,安全地离开了太守府,径直朝北门而去。
穿街过巷,欧阳茵樱手里面拽着从淳于琼身上顺下来的太守印绶,心中一阵莫名的欢喜,她突然发现这事真的很刺激,也很好玩。
好不容易来到了城的北门,一员负责坚守城门的军司马便挡住了欧阳茵樱的去路。
“大胆!”欧阳茵樱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来,就粘贴了一个假胡子,看见军司马挡道,便大声喊道,“活腻味了你,还不快给我闪开,太守印绶在此,奉太守大人命令,打开城门,快到城外搬救兵。。。”
守门的军司马见欧阳茵樱的手里果真拿着太守印绶,便不敢阻挡,急忙问道:“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全部出城,有多远跑多远,燕军已经从城东、城南攻进来了,太守亲自率部抵挡燕军,让我来带领你们出城,去巨鹿泽搬救兵。”
军司马信以为真,当下下令打开城门,然后和欧阳茵樱一同牵来来城门附近的两百多马匹,骑兵骑马,步兵步行,守卫北门的一千士兵一股脑的都跑了出去,在欧阳茵樱的带领下,直接拐到了一个密林。。。
燕军士兵早已经在此地埋伏好了,一见有赵军士兵走来,便立刻将其包围住,大喊“投降不杀”的口号。
“我投降,我投降!”欧阳茵樱高举着印绶,直接滚鞍下马。
欧阳茵樱的两个随从校尉也一起高呼投降,弄得其他人都人心惶惶,士气顿时低落了下来,面对燕军士兵强势的阵容,都陆续选择了投降。
这边一千士兵投降之后,欧阳茵樱便立刻溜走了,让随从他的两个校尉处理此事,将降兵的武器都收缴了过来,然后赶着一千号降兵回营续功。。。
北门外的旷野上,赵云亲率三千骑兵急速奔驰而来,刚好见欧阳茵樱带着一千号人钻入了密林,他也不去追赶,而是抢先去进城。三千骑兵从北门迈过吊桥、迈进门洞,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了瘿陶城的北门,见城中已经是一片大乱,赵云当即将三千骑兵分成六队,每五百人由一个军司马带领着,朝城中各个不同的方向驶去。
淳于琼一死,瘿陶城里的赵军群龙无首,混乱的局面因为燕军的到来而变得更加混乱了。为了制止混乱的局面,赵云亲率大军和赵军展开了厮杀,很快,他便以绝对的优势制止住了城内的另外三千士兵,并且迫使这些士兵投降,斩杀了那些不愿意投降的人,很快便将整个瘿陶给占领了。。。
占领瘿陶城之后,赵云一面统计钱粮,一面给高飞写捷报,并且将欧阳茵樱的事情也一并写了进去,让快马送给高飞。之后,他燕军进城,而卢横、周仓、管亥也带着一大批袁绍的赵军降兵从中山、河间一带赶了过来,两万五千人的马步军汇聚在了一起,只以五百人阵亡为代价,收降了袁绍在河间、中山、瘿陶布置的正规军和非正规军三万人。
……
信都城。
此时的信都城上,插满了燕军的大旗,信都城的王府内,高飞端坐在那里,环视了一圈之后,便冷笑道:“没想到安平孝王的王府居然会是如此的简陋,大汉的王室们生活都如此清贫,真是难为他们了。。。”
信都城是冀州安平国的国都,安平孝王在黄巾之乱时曾经被黄巾贼囚禁在了广宗,而安平国也被黄巾占领。当年高飞在广宗大战黄巾的时候,还曾经在卢植的介绍下和安平孝王见过一面,不过也只那一面而已。安平孝王之后重新回到了信都,重新开了安平国,但是当袁绍来到冀州之后,强势的袁绍容不得自己的地盘上被别人支配,秘密派人害死了安平孝王,安平孝王没有儿子,这安平国自然就被撤除了,直接将安平国改成了安平郡,以信都为郡城。。。
此时高飞回想起安平孝王当年憨厚的模样,真是替安平孝王感到不值得,同时也为大汉的王室感到悲哀。河间国、中山国、常山国也都被袁绍更改为了郡,至于他们的王是怎么死的,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夜之间全部暴毙身亡了。
“主公,这袁绍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信都城怎么说也是冀州的一座大城了,可属下到来的时候,所见到的是一片狼藉,整座城都空空如也。”黄忠这次为先锋大将,本以为能够立个一功,可是谁想到这里会是一座空城,肚子里窝着火。
高飞笑了一下,缓缓地道:“看来沮鹄的话没有说错,袁绍是按照沮授的建议,将兵马都汇聚在了巨鹿泽了,企图在那里和我军决战,并且想要杀了我。。。军师,卞喜还有消息吗?”
贾诩道:“已经一连两天了,卞喜和他手下的斥候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这事情有点反常,会不会是卞喜遇到了什么不测?”
“应该不会的,卞喜为人机敏,长久以来去打探消息也是得心应手,就算遇到了什么危险,其他人回不来他也一定会回来的……”
“主公,赵云捷报!”高林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急忙道。
高飞接过来了捷报,匆匆看了一遍之后,欢喜地道:“太好了,赵云已经攻克了瘿陶城,杀死了淳于琼,并且夺得了瘿陶城里的钱粮,就连欧阳茵樱也有不俗的表现,实在是太令人激荡了。。。”
话一说完,高飞便将捷报递给了贾诩,贾诩看了以后,拱手道:“恭喜主公又喜得一个参军。”
高飞道:“赵云既然已经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那咱们这边也不能落后,信都城虽为重城,可是百姓都被袁绍的赵军强行迁徙走了,城池虽然重要,但是更加重要的是兵力,如今我军不能再展开分兵了,必须全部集结在一起……”
“报——”卞喜全身血淋淋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整个人都浑如一个血人,一进门便扑通一声瘫软在了地上,大声叫道,“主公,巨鹿泽里有埋伏,袁绍的大军都屯积在巨鹿泽之南,袁绍驻扎在了薄落津,沮授被袁绍抓进了死牢……”
高飞还是第一次见到卞喜浑身血色,而且他的身上还带着许多伤口,背上还插着两支箭头,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滴下来,他见到卞喜话还没有说完便昏倒过去了,便急忙道:“快传军医,赶紧将卞喜抬下去治伤。。。”
士兵急忙将卞喜抬了下去,大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荀攸直接道:“主公,看来沮鹄所说的没有假,卞将军拼死带回来的消息,绝对错不了。如此看来,这巨鹿泽里应该是守备森严,我军千万不能去巨鹿泽。。。”
巨鹿泽又名大陆泽,巨鹿泽历史悠久,黄河曾数次流经巨鹿泽。它位于河北平原西部太行山河流冲积扇与黄河故道的交接洼地,为漳北、泜南诸水所汇,水面辽阔,跨今河北省邢台市的隆尧、巨鹿、任县、平乡、南和、宁晋六县。。
华北平原由黄河和海河众多河流水系冲积填造而成,在华北平原形成的亿万年时间里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平原湖泊,巨鹿泽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史志上称巨鹿泽广袤百里,众水所汇,波澜壮阔。巨鹿泽原名大陆泽,战国时期,因地属赵国的巨鹿郡,故改名为巨鹿泽。
高飞对冀州已经不陌生了,他平定黄巾就在冀州,而后又往返数次经过冀州,对于冀州的地理可谓是了如指掌。他听完荀攸的话后,便道:“参军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袁绍兵马虽众,对于我们而言虽然有压力,可是也未必不能取胜。以少胜多的战例很多,我军都是装备精良的军队,如果真和袁绍开战,只要大家信念一致,必然能够将其击败。”
贾诩道:“主公雄心,属下佩服,但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属下斗胆问一下主公,沮授在主公心中是何地位?”
“沮授良才也,在为政能力上可以和田丰并列,另外,此人的谋略和胆识也都非常过人,较之田丰要高出许多,在军事上也能有出人意料之举。”
听完高飞的回答,贾诩心里有了个底,以他对高飞的了解,他可以肯定,高飞是不会看着沮授白白送死的。于是,贾诩拱手道:“看来主公已经有了决定,巨鹿泽是非去不可了?”
“非去不可。但是在去之前一定要谋划好,既然袁绍在此地设下了埋伏,我们就将计就计,他用埋伏,我用骑兵,以快速的机动力将袁绍的赵军反包围起来,这样的话,我们里外夹击,必然能够取得胜利。”高飞胸有成竹的道。
第三卷 铁骑扫中原 338计中计
大汉太平二年(188年)五月十八日,高飞亲率五万大军远离信都城,直奔巨鹿郡的瘿陶城,驻扎在瘿陶城东约三十里处的薄落亭,与袁绍所在的薄落津隔着偌大的巨鹿泽南北相望。
薄落亭的燕军大营里,所有的文武全部到齐,高飞聚集众将,先是表扬了赵云、欧阳茵樱、卢横、周仓、管亥这一支特遣别动队所取得的战果,之后便将沮授之子沮鹄给叫了进来。
沮鹄这几天来一直在高飞的严密监视下走动,所到之处,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人禀告给高飞。但是几天下来,沮鹄丝毫没有一点异常举动,这也让高飞彻底打消了对沮鹄的戒心。
此时的沮鹄虽然只有十四岁半,但是他知道自己父亲所交托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要,身体里流淌着沮授的血,基因上也多少继承了老爹的一点风范,小小的年纪便已经是沉稳的汉子了,心里年龄的成熟,也使得他在高飞的军营里行事处处小心,却又不做作,明知道高飞在监视他,他整日就装出食不下饭,夜不能寐的样子,以担忧沮授的安危为理由,每天都要去找高飞询问个好几遍。。。
中军大帐内文武齐聚,众目睽睽之下,沮鹄像一个犯人似得被高飞的两名亲卫给带进了大帐。
一进大帐,沮鹄便直扑向高飞,在高飞的面前跪了下去,脸上的紧张表情立刻展露了出来,不住地朝高飞磕头道:“侯爷,如今已经两天了,我父亲是死是活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