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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接过信件之后,打开一看,登时闻到了一股墨香,见信上墨迹未干,便问道:“这墨迹为什么还没有干,好像是刚刚写的一样?”
“额……是这样的,张辽给的这封信属下认为很重要,所以一直揣在了怀里,刚才一路上奔驰,属下大汗淋漓,示意那封信墨迹未干。”成宜急忙解释道。
马超看了一眼信件,手上确实沾满了一些汗水,就连纸张也很潮湿,便信以为真,不再过问,而是匆匆地浏览了一遍信件。
“如果照着信上所说,那么明天燕军肯定会被我们全歼……”马超看后,笑道。
索绪看了一眼,急忙说道:“太子殿下,属下觉得这其中有诈!”
“嗯?你说说看,如何有诈?”马超本来不是很爱听索绪说话,可是毕竟索绪已经连续救过他两次了,而且两次都是因为他没有听索绪的话所致。
陈群虽然是他的军师,可是陈群的骑术实在糟糕至极,根本经受不起颠簸,所以一般打仗他都不会带着陈群,觉得陈群会碍事,正因为如此,经过两次中计后,他对索绪越来越看重了。
索绪想了想,说道:“臣以为,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就算张辽有心放走成宜、张横两位将军,可其他燕将岂会同意?何况,张辽在燕军中并不是单独领兵,部下的士兵也未必都听张辽的,据臣所知,张辽隶属于赵云,他怎么可能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放走两位将军呢?还有这封信,明明就是刚刚书写的,如果真的是从张辽手中拿过来,定然是张辽早就写好了的,墨迹应该早就干了,就算成宜将军贴身收藏,汗水如果浸湿了纸张,字迹应该变得模糊才对,以上种种疑点,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马超听后,觉得索绪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脸上立刻变色,厉声喊道:“你们这两个骗子!快把实际情况说出来,不然的话,拉出去砍了!”
成宜、张横吓得两腿哆嗦,目光仇视着索绪,急忙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饶命啊,臣等是被燕军俘虏了,是高飞放臣等回来的……”
于是,成宜、张横便将燕军那边吩咐他们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结果是,所说的话和信中所写的都一样。原来,两个人觉得被人俘虏过很不光彩,便想出了这个方法,企图掩盖被俘虏过的事情。如今被索绪看穿,只能老实交待。
马超听完之后,看了一眼索绪,问道:“你认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索绪道:“这会儿两位将军的话,应该不会假,他们是迫不得已投降高飞的,并不是真心,现在被放回来了,正好利用燕军让他们做内应的事情予以反击,明日就和燕军决战,然后将计就计。”
“好,就这样做,让张绣、程银、梁兴、杨秋、侯选、马玩六部兵马过来,燕军一共七万人,我要用十万人将燕军彻底击垮!”马超自信地说道。
索绪道:“诺!”
马腾称帝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他既然是被儿子推到了风口浪尖,受千夫所指,万人谩骂,再怎么着,他的心里也不舒坦。他这个皇帝当的,一点也不开心,索性他也不愿意管了,直接将军队的指挥权尽数移交给了自己的儿子马超,他自己则带着杨彪、陈群等人以及万余骑兵回关中去了。
是以,如今的官渡战场上,马超成了整个秦军的总指挥,索绪是兼职军师,王双是先锋大将,而遗留在战场上的兵力,高达十六万之众其中十二万骑兵,四万步兵。但是,就领兵情况来看,张绣收编的杨奉的七万步骑兵是最多的,至于索绪、王双、程银、梁兴、杨秋、侯选、马玩、李谌、成宜、张横等十人,则各自带领一万骑兵,不过,只有索绪、王双的部下是马超嫡系。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官渡的战场上,两支大军已经完全展开了,西边是雄壮的西凉兵,十万骑兵排列有序,呈现出来的是一个锥字的阵形,已经摆好了随时进攻的姿态。
最前面,马超披挂整齐,显得威风八面,背后两个人是索绪、王双以及他们的兵马,程银、梁兴、杨秋的兵马在中间,侯选、马玩、成宜、张横、李谌的兵马紧紧接连,而张绣带领的骑兵在最后面。除此之外,尚有张绣所带领的一万骑兵、四万步兵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随时做好接应准备,与其说是十万大军,倒不如说是十五万大军全部参战,而整个秦军大营里,只留下一万老弱的骑兵负责守营。
这样的安排,完全是马超想一举击垮燕军,力求一战定胜负,但是,他也考虑到了程银等人,这些人不是他的嫡系,昨夜成宜、张横的见风使舵,让他意识到了一点点危险,所以才会让自己最信任的张绣带领士兵在后面看护,如果有人撤退或者临阵倒戈的话,那么藏在远处的一万骑兵、四万步兵就会随时涌出,在张绣的带领下消除威胁。
秦军大旗迎风飘展,十五万大军气势雄浑,兵马雄壮的秦军都带着莫大的兴奋,看着对面已经摆开的燕军,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不屑。
官渡战场的东边,黑色金字的燕军大旗密布,重步兵挡在整个军队的最前面,重步兵的后面是弓弩手以及拿着长枪的步兵,两翼是骑兵,正中间的一面大纛下面,重骑兵防护着高飞,俨然就是以防御为主。
刀枪林立,旌旗飘展,燕军阵营里虚虚实实,挤在一起的士兵中间总是能够看到有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夹在那里,若不走近看的话,根本分辨不出来燕军的队伍中还有逼真的稻草人存在。
高飞骑在乌云踏雪马上,看了看自己水份超多的七万大军,生怕对面的秦军会发现什么端倪,所以,他会让真正的士兵时不时的带着稻草人活动一下。
“主公,都已经准备好了,太史慈、甘宁、赵云、黄忠、庞德、张辽、文聘、乌力登、蹋顿都全部准备妥当。”荀攸从后面策马赶来,到了高飞身边,便说道。
高飞轻点头颅,扭头对荀攸以及身边的郭嘉说道:“大战在即,二位军师请离开战场,一旦开战,我不可能顾及你们。卢横,你带领五百骑兵保护二位军师。”
“诺!”卢横答道。
郭嘉急忙推辞道:“主公,我军兵力少,五百骑兵与其用来保护我们,不如用到战场上,何况我和荀军师也没有主公想象的那么弱。这几年跟着主公东征西讨,南征北战,早已经习惯了马上作战,我们虽然不能冲锋在前,却能控弦在后,完全可以用箭矢迎击敌人。主公请不要为我们担心,我们不会有事情的。”
荀攸道:“是啊主公,请主公专心迎战便是。”
高飞还是不放心,喊道:“吕旷、吕翔!贴身保护两位军师!”
吕旷、吕翔自从投降燕军之后,从未参见过什么大战,这次还是头一次,他们听完之后,便抱拳道:“诺!”
郭嘉、荀攸还欲劝阻,均被高飞打断。
之后,高飞“驾”的大喝一声,便策马奔驰到了军队的最前面,卢横带着一百名亲随紧紧相随。
高飞到了整个军队的最前面,看到士兵的脸上都凝聚着一种怒气,他从南到北的跑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整个军队的正中间,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声音喊道:“士兵们,在击败了那么多的敌人,征服了那么广阔的土地之后,你们终于站到中原大地上了!”
顿了顿,高飞继续喊道:“因此我认为自己在现在这种环境下,用演说来激励你们的士气,显得有些多余和愚蠢,好像你们还不明白,目前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不过对一位新入伍的士兵,或一支从未参过战的部队来说,这可能还会起点作用。事实上,我也的确想不出什么你们乐意听的话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比战争更让你们熟悉呢?”
“对一位勇敢的武士来说,又还有什么事情,比亲手复仇更加甜美呢?满足自己复仇的**,是上天赐予我们的伟大礼物。所以,让我们立即向敌军发动猛烈的攻击吧!哪一方首先开始战斗,就说明他们比敌人更勇敢。两军相逢勇者胜,让我们蔑视这些乌合之众吧!”
“我们的敌人只是杂种民族与杂牌军队,一群懦夫与另一群懦夫的联合,依靠兵力的多少来保护自己,恰好是他们懦弱的证明。在我们的攻击还没有开始之前,他们的心中已经满怀恐惧。”
高飞扭头看了一眼远方的秦军,见秦军阵容强大,平原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周边的土山上也站满了人,便继续高声喊道:“瞧!他们现在占领着高地,并为自己贸然下到开阔地带和我们作战而后悔呢!”
“你们知道,秦军的武器轻得就像灰尘一样,一点小伤就足以使得他们士气低落,而且这还是在他们保持着阵形、高举着兵器的时候!用你们习惯的耐力去战斗吧,不要去关心敌人兵力的多寡!”
“让我们冲垮这些秦军的阵形,压碎这些昨晚在我们剑下逃脱的西凉兵!在这敌军主力所在的核心地带,我们最容易迅速地赢得战争的胜利。当我们的第一条弓弦被拉断的时候,他们的队伍必然会发生动摇,敌军阵形的骨架就支撑不住它的躯干了。”
“这便是你们运用你们的勇气、发泄你们熟悉的怒火之时!战士们,我高飞请求你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来!谁要是受伤了,就要用敌人的死亡来回击!谁要是还没有挂彩,就要用敌人的血肉填饱自己的饥肠!胜利者是永远不会被敌人击中要害的,那些战死者在和平时期一样也会死。”
“我的勇士们!我在你们的面孔上为什么看到了不安和恐惧?如果单单因为敌人的兵力多,那么就让我们用手中的武器去减少敌人的数量,为什么我们汉人多年来百战百胜,在面对外来民族的欺凌时表现出超乎异常的勇敢?就是因为我们华夏的儿女,是炎黄的子孙,让我们举起手中的武器,把那些临时纠合在一起,带着侵略性质的杂胡和羌人统统打回老家去,让他们都记住,我们汉人,是神圣不可战胜的,我们燕军,是坚不可摧的!幸运之神已经降临我军,只管向前冲杀,我们要在这里结束一切!”
“你们知道,我们汉人犀利的目光向来是其他民族不能承受的,神谕已经作出了对我们有利的裁决。今天你们脚下的这块战场,已经许诺给予我们辉煌的胜利。你们不要让我为与胜利擦肩而过而懊丧,请迅速把敌军主将的首级提来给我吧!让敌人的财富填满你们的钱袋,让敌人的骷髅装饰你们的胸膛吧!愿苍天和众神和你们在一起!我高飞和你们在一起!我本人将向敌人射出第一支箭,如果哪个可怜虫胆敢不照我的样子行动,他一定会死得很痛苦!”
“我骁勇善战的勇士们,跟随着我,你们的主公,把前方那些觊觎大汉权柄,玩弄朝纲的羌胡统统扫除干净,让他们记住你们的名字!”
长达十几分钟的激情演讲,高飞的内心澎湃不已,所有听到这段演讲的将士,都受到了极大的激励和鼓舞,刚才或许有一些人会产生担心,但是听完这段演讲之后,他们感到自己仿佛被神附体,已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他们全部变得躁动不安起来,舞着手中的武器,齐声呐喊道:“燕军威武!主公威武!狭路相逢勇者胜!”
喊声震天,响彻天地。
高飞看准了时机,调转了马头,将自己手中的游龙枪拴在马鞍附近,取出了一张射程极远的貊弓,搭上箭矢,拉开弓弦,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并且大声喊道:“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