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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远,进来吧。”
她一抬头,看到老伯正站在敞开大门前冲她招手,这幢别墅的主人跟老伯很熟吗?
她锁好车,拎着蛋糕跑了过去。
“我不用进去了,老伯,我看您跟这家主人很熟。
我直接把蛋糕交给您,麻烦您帮我带进去吧。”
老伯摇了摇头,一脸笑意,指着身后宽敞豪华的宅院。
“香远,你不用客气。
我一个人在家怪无聊的,儿子、女儿都不回来住。你进来陪我说会话吧。
自己没听错吧,瞬间她的嘴张得足有一个鸡蛋那么大,“这……这是您的家。”
“是啊,进来坐坐。”
老伯拉着她走了进去,迎面碰上了几个打扫的女佣,一起点头。
“老爷您散步回来了。”
“嗯。”
老伯朝着下人微微颌首,流露出几分威严。
☆、莫名有缘21
香远这下不得不相信老伯真的是这里的主人了。
庭院草坪上竖立着撑开的阳伞,下面摆着四五张白色休闲椅。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老伯低声对对方说了几句什么,只看管家接过她手里的蛋糕放到桌子上。
“沈小姐,这是蛋糕的钱。”
管家递给了她一张大钞,她接了过来,想要掏口袋找零钱给对方。
“香远,不用找了,你坐在这里陪我说会话。”
老伯摆了摆手,示意香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行的,这些该找给您。”
香远摇了摇头,坚持把零钱放在桌子上,又看了一眼时间,“老伯,我该走了。”
看着香远一副着急要走的模样,老伯显得有些失望。
“香远,你不坐会吗?”
香远不忍见老伯这样,犹豫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好吧。”
管家招来了女佣拎着蛋糕走开了,香远环视着这幢豪华的庭院。
她以为老伯是个普通人,没想到他家这样有钱。
在她的印象中,有钱就代表着专横跋扈,她打过这么多年的工,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老伯探视的目光盯着默不作声的她,“香远,你怎么不说话。
不会因为我住在这幢别墅里,你就感觉拘谨了吧。”
香远低头看着铺着精致桌布的桌面,“不会的,老伯,我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香远,我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一点都不开心。”
老伯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落寞的孤独感。
“他们都不怎么回来看我。”
原来老伯也有自己的烦恼,香远立刻动了恻隐之心,试着安慰他。
“他们可能工作忙吧,或者他们没空的话,您也可以去看他们。”
“呵呵,是啊。两个月前我去澳大利亚看过我女儿,还有可爱的外孙女。”
老伯的脸上充满了笑容,突然之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随即又消失了。
“只是我那个儿子,对我有些误会,明明住在这个城市里。
可是他平常根本不会回来看我,更确切地说他恨我。”
“父子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吧,理解清楚不就行了。”
香远不由给他出着主意。
“没用的,我已经解释过好多遍了,他根本听不进去,最近他跟我的关系越来越恶化……”
老伯扶着椅子扶手,掩不住愁容满面。
香远词穷了,她不知道该怎样劝解老伯。
不过转念一想,老伯的儿子也太偏激了。
“老爷。”
管家走了过来,微躬身,“下午茶准备好了。”
老伯收起了脸上的伤感,平静地点头。
“哦,端上来吧。”
管家招了一下手,等候在一旁的女佣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四个装着点头的小碟子被国轻放到了桌子上。
香远一脸惊讶地盯着摆在面前的一碟蓝莓慕斯蛋糕。
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这蛋糕应该是刚刚烤出来的。
她记得自己送过来的是一只三层的奶油蛋糕,并不是眼前的这碟蓝莓慕斯蛋糕。
☆、莫名有缘22
这么看来老伯家里有专门的糕点师,而且烧烤蛋糕的技术远在蛋糕店之上,老伯又怎么会要在蛋糕店订蛋糕呢。
老伯看出了香远眼里的怀疑,笑容满面,“呵呵……
香远,你看出来了,其实我是故意叫人打电话到你们店里,指名让你送蛋糕过来的。”
“那……那这个蛋糕……”
她吃惊地舌头直打结,指着那碟蓝莓慕斯蛋糕。
她最喜欢吃这种品味的蛋糕。
老伯笑眯眯地看着她,索性大方承认。
“是啊,这个蛋糕当然也是为你特别准备的。”
“老伯,我……我有点不明白。”
香远舔舔唇,难以置信的声音断断续续,“您为什么要这样……
我跟您只见过一次面……我不值得您这样优待……”
老伯挥了挥手,示意女佣和管家退下,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香远,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
因为我认识你爸爸,我们过去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您认识我爸爸,可是我从来没听爸爸提到过有您这样的朋友。”
香远不禁产生了一个疑惑。
按道理来说,爸爸要是有这样一个有钱的朋友,肯定会跟她提到才对。
老伯稍低下头,清了清喉咙。
“可能好久没联系了,你爸爸也忘了吧。”
香远点了点头。
老伯拿起小勺子递给她,“香远,你尝尝看,看这个蛋糕好不好吃。”
“好,谢谢您。”
她扬起一个笑脸,知道对方是爸爸的朋友,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不再对这一系列古怪的事追根究底下去。
香远正在埋头品尝着美味的蓝莓慕斯,突然听到老伯在试探性地问,“对了,香远,你有男朋友吗?”
她无法回答,只能摇了摇头,额头渐渐冒出来一阵冷汗。
她现在是叶益清的情妇,根本不配有爱人的资格。
老伯笑了笑,自顾自地说起来,“呵呵……
没关系,我认识好多小伙子,家世好,长相也帅气……还有我儿子……”
“不……不……不用……”
她连连摇头,嘴里包得有些满,说话支支吾吾。
“不……不……不用……”
她连连摇头,嘴里包得有些满,说话支支吾吾。
“我觉得交男朋友还太早,等我毕业了再考虑这件事。”
“嗯,也好,现在以学业为重。”
老伯赞同地点了一下头,“呵呵……
是我太心急了。香远你还有多久毕业,工作找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的,老伯,我想凭自己的能力找工作。”
她好不容易吃完了嘴里的蛋糕,又抿了几口杯子里的红茶,用纸巾擦了擦嘴唇。
“老伯,我真的该走了。”
“好,我知道你很忙,去吧。”
老伯笑呵呵地点头,“年轻人就应该有奋斗的精神,香远,你成绩优秀,又是个肯吃苦的好孩子。
我相信你以后会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老伯,我没你说得这么好。”
香远起身站起来,拉开椅子,“谢谢您的下午茶,还有这个美味的蛋糕,改天有空,我请您喝下午茶。”
☆、讽刺挖苦1
朝着老伯摆摆手,她转身越过草坪向大门走去。
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店里的清洁工作才做了一半。
她现在必须赶回去做完才能下班,而且她还要赶在叶益清回去之前,给他准备好晚餐,虽然她并不想那么做。
夜幕下的城市,到处是璀璨的灯光,点缀着夜的黑暗。
香远站在斑马线前,焦急地等候着红灯。
下午回到蛋糕店后,她忙得团团转,店里的地上到处是鞋印和随处乱扔的垃圾,她整整忙了两个小时,才彻底清理干净。
然后又在经理的指使下,把下午擦了一半的玻璃擦干净了。
不过,倒霉的是,擦玻璃的时候摔了一跤,不过幸好只是皮外伤。
擦了一些外用药就直奔回去。
不然,叶益清那个变态不知道又会发什么火。。
晚上十一点,一切都弄好了,叶益清却还没回来,沈香远的手机响了,是戴梦琪的电话。
“香远,明天有空没有?”
“怎么了?”
“逛街啊,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一起出去逛街吧。
上次你不是说要买衣服么?我也要买,一起吧!”
沈香远看看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想想蛋糕店的经理说可以给她一天假。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在广场许愿池那见,七点钟,有问题吗?”
“好!”
“香远,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舒服。”
“没事,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正疼着呢。”
“摔着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严重吗?要不改天。”
“不严重,一点擦伤。”
“那就好,你明天七点见,你早点睡!”
“好,晚安!”
“晚安!”
沈香远关了手机,熄灯走出书房,回房间睡觉。
去逛街吧,放松一下心情。
她没带多少衣服过来,也应该去买几套衣服了。
“江铭,明早六点我要用车。”
沈香远打电话给江铭。
“是,夫人!”
沈香远亮着床头灯,盖着棉被,看着宽大的卧室,倏地有些害怕,身子有些冷,她盖得更紧一些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熬了多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
叶益清回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一身酒气,沈香远睡得不老实,她没开冷气,晚上睡觉有点热,棉被掀开,卷在一边。
叶益清走过去,拉过棉被,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开了冷气。
沈香远身子微微动了动,并未醒过来,叶益清摩擦着她柔软的脸颊,一双冷冽的眸子有着几分迷茫。
沈香远……
沈香远……
怎么样,才能让你再一次撤下心防呢?
叶益清今天倏地想起来,他从未见沈香远笑过。
想不到他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心烦到去喝酒的地步。
看了沈香远一会儿,叶益清才站起身来,进了浴室梳洗,也睡下了。
第二天沈香远醒来得早,叶益清还在睡觉,她起身梳洗之后,提包出门,江铭已等在门口。
送她到广场,刚好七点。
“夫人,什么时候回去?”
“我再打电话给你!”
☆、讽刺挖苦2
“是!”
“香远,这边……”
戴梦琪扬手,沈香远走了过去,戴梦琪看了一眼缓缓而去的车,“你老公?”
沈香远摇头,“司机!”
“那不八卦了。”
戴梦琪想拉沈香远,注意到她手上的绷带,“伤这么严重?”
“昨天在花园给滑了一下,手在地面擦伤的,没有大碍,看起来严重了点。”
沈香远一语带过,反手勾着她进去,“逛街!”
戴梦琪是很挑剔之人,两人逛完大商场,看得上眼的牌子都走过一遍。
戴梦琪都不满意,沈香远倒是无所谓,她看中几件,戴梦琪说不满意。
“香远,你老公给你的卡钱够不够?”
戴梦琪突然问。
沈香远头微微一偏,笑了笑,“够!”
叶益清说过,无上限。
“那就好,咱们去耀华街!”戴大小姐风行雷厉地拉着沈香远去耀华街。
那是一条名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