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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子不念了。”
月娘暗自嘀咕一声“这人毛病还真多!”又吩咐小二拿来文房四宝,刘起这才满意的开始吟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月娘跟着刘起的声音将这首《水调歌头》写了下来,一气写完后,竟然已经是清泪两行,刘起迷醉清歌的悲意,无意中已经感染到了月娘,加上亲自书写,更是体会颇深,落笔后长久不能平息,将纸上词句一遍又一遍在心中默颂。
刘起吟完之后,走到关青儿身边拉着关青儿就朝帘外走去,口中说到:“今天没带钱,这词就算抵帐了!”
月娘回过神来,刘起与关青儿已经走的没了影儿,小二把刘起走时说的话重复一遍。月娘听了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样一个人啊,不带钱就来吃饭,堂堂朝廷命官,这词更是。。。。。难怪他会对五柳先生直呼其名,就是当朝大学士裴远先生作的词也没有这般意境啊!
月娘又将那词看了几便,吩咐下面把词裱起来挂到屏风上,站在屏风面前口中喃喃的说着:“五柳先生,刘起的这首词挂在您旁边应该不算唐突吧。”
如果五柳先生能听到的话,刘起可能要鬼上身了。
刘起拉着关青儿一路走出了酒楼,关青儿虽然酒醉,脑中还是清醒的依在刘起身上问到:“刘大哥,你带我去哪儿?”
美丫头身上传来的热气与醉人的清香把刘起的酒意冲淡了不少,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不时的朝他们盯上几眼,急忙拉了关青儿说到:“我们去河边逛逛!”
两人歪歪扭扭走到河边,河水翻滚汹涌与临窗所见又有不同,先前刘起与侯师爷一起来是为视察,而现在与这美丫头一起来则是私心,刘起心里只想与这个丫头多呆一会儿,难得碰到一个能畅所欲言又爱听他乱说的人,借着酒劲玩一次约会不算为过吧。
“刘大哥,清水河为什么每年都发大水呢?”
“傻丫头,因为它不走直道!”
“那跟发大水有什么关系?”
“河如果弯了,就会涨水,就会害了百姓。人如果想歪了,就会做坏事,也会害了百姓!”
“我不懂,刘大哥,你作的词那么好听,能不能再给我作一首?”
“呵呵,傻丫头,那词都是我抄来的。”
“哼,刘大哥骗人,我从小就被爹爹逼着念诗词也没见过与你作的一样的。你肯定是不想作给我听了!”
“好。。好!刘大哥就做专门给你作一首。”
“太好了,你快说!”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
雄姿英发,羽扇纶巾。
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关青儿依偎在刘起身边,随着刘起举袖四舞,将一首《念奴娇》完整的念完。关青儿只觉得身边这人与自己有着奇妙的联系,再也不想与他分开,把刘起的胳膊搂的更紧了。。。。。。
“作孽啊!作孽,苏轼兄弟可不要怪我,是这丫头逼我念的!”刘起心中惭愧,左手却搭到关青儿腰间,触手之处,隔着衣物仍能感到火热异常,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刘起满意的暗自点点头“果然不是只能看不能摸的角儿,这丫头老子要定了!”
第三十三章 老子要银子(上)
一觉醒来,刘起脑中还回想着关青儿嫩嫩的腰肢,为这事还专门咨询了秦五,泡十七岁的丫头犯法不?当然这话问的比较委婉,掩盖了事实真相,秦五忙着看书没有都想就随口给他解答了。这个朝代女孩子十六岁出阁算是相当的正常,要不是关雍无能,恐怕关相爷早就把关青儿嫁给他了。
刘起不知道关雍与关青儿已经定亲的那回事,虽然有点心痒痒,但是还是要为眼前的事情着急,毕竟目前自己可是一县之长。这两天刘起想了很多,以前一腔热血的想做点什么成绩出来,现在看来太滑稽了。
首先面临的难题就是银子,像他这样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甚至在官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的七品芝麻官,想要银子简直是天方夜谈。把候师爷拿来的帐本反复翻阅了几次,又逼迫秦五帮忙看了一遍还是找不出来一点可以用来供自己开销的银子。
不过这两天缠着秦五聊天,到是知道了眼下大鲜朝的大概局势。
现在的大鲜朝朝局复杂,建国已经一百一十四年,皇帝换了八个,目前的这个皇帝六十七岁高龄,虽然还把握着大权,不过基本上朝廷的中心已经由太子控制,老皇帝从去年就开始修养,下诏让太子监国。
而这个太子也不甚争气,曾经被废过一次,这就导致了朝中许多大臣并不看好太子。反而跟四皇子与八皇子走的比较近,至从太子被废后朝中党争开始激烈。到现在太子又从新被立,并且监国。朝中大致分三党。
其中太子一党辅国监政,又有内务府与军机处的支持,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日后登基可能性极大。宗人府的那帮皇亲国戚们与太子也是比较近乎,不管处于什么目的,至少表面上对太子还是比较支持。
四爷一党,把持着守卫京城的两军之一“南军”,更有礼部、工部、户部三大重要部门。四爷本人主持科举多年,门生满天下,特别是两江一脉几乎所有的官员暗里都是四爷的人,而且朝中由两江升上去的官员也与四爷走的很近,所以四爷一党又叫两江党,只不过没有人承认四爷是他们的后台罢了。
而年仅二十三的八爷,相比起前面两党就要弱了许多,不过仍旧是不可小视的一股力量。守卫京城的北军最高指挥官羽林将军孟方卓是八爷的老舅,有了这层关系孟方卓自然是对八爷贴了心的呵护。这个八爷才学武功都还算出众,除了年纪小一点尚不能承大任以外,老皇帝对他也略有偏爱,直接亲命他任吏部尚书,实际上刑部也在他的控制之下,由于朝中东林一脉领头的大学士曹元与八爷走的亲近,所以八爷党又称东林党。
搞清楚了这些东西,对刘起目前的情况来看也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一个县官跟这些党派似乎还挂不上勾,不过俗话说一个有了野心的人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刘起正是这一种人,他的野心来自与他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在他的思想里永远都是人民第一,说的自私点就是他最大,什么鸟官狗官都应该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有了这些想法,又明了的时局,虽然只是皮毛,然而越是了解的粗浅就越敢大胆的设想,刘起心中居然产生了一个天大的主意,不过也是一条漫漫长征路,甚至有可能随时被拍扁杀头,但是他这条命好像跟拣来的也差不多?勉强给自己壮了壮胆气,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又有这么好的机会,刘起感觉眼前一片光芒,这一瞬间让他灵台无比通畅,一条条奇妙的思路,一件件即将付出行动的事,都让他激动不已。
可是钱?人?从哪里来!这无疑是当头凉水!
次日,刘起找到候师爷再一次询问帐目问题,侯师爷依旧是一副我不清楚的样子,这下把刘起惹火了,拍着桌子骂到:“你娘的个西皮,别以为我不知道。钱是不是都被前任县令还有知府他们合伙贪了?”
候师爷吓了一跳,连连慌张的说到:“太尊,这话可不能乱说,前任县大人就因为没钱治河,多说了几句,落了个秋后处斩,现在人还关在刑部大牢里呢。这江南地界年年如此,大人何必如此执着?”
刘起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到:“我执着?这么大一个县帐目上居然没有银子,这个官我怎么当?你有本事你来试试?”
“太尊,这官场自有一套规矩,您刚上任就要银子这事可不好办,要不您先找些不需要花费太多的事情整治一下?也好有点官绩,到时候再到上面要银子就有底气了不是?”侯师爷这段时间可把刘起看穿了,典型的狗屁不懂,所以跟他说话也就随便多了,要是明白人自然不会去纠缠这些,县里放着关老相爷那么大一尊佛不去拜,也不给上面送一些孝敬,就想要银子,简直笑话。
刘起现在心里一大堆主意苦于没有银子来实施,这鸟师爷还叫他搞什么小功绩,明显的就是在忽悠他,心里憋着火,说话更难听了:“老子这个县令又不是自己求着来的,既然让老子来就要给我银子,不然老子就查。。。查清楚那帮狗日的贪官把银子弄到哪去了。”
侯师爷脸都绿了,站在一旁不敢接话,刘起看着有气,知道指望这家伙也是枉然,骂了句“滚!”侯师爷这才如临大赦,屁颠儿跑了出去。
苏州衙门后堂里,侯师爷恭着腰在那等候宋知府的指示,刘起说了那番话以后他回家想了一夜,越想越害怕,这贪污河工银子里也有他的一份儿,按平时刘起的做风,他还说不准真能去死查这笔帐。帐目都是侯师爷亲自记的,他自然知道这帐中的差池,万一被刘起查了出来捅了出去,那可就。。。。。。这才急匆匆的赶到宋台这里把这事详细说了。
第三十四章 老子要银子(下)
宋方也被侯师爷说的乱了方寸,毕竟自己也才上任不久,两江河工银子可是一件大事,不但关系到两江的收入,同时牵扯着一大批朝中官员,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还是拿不定主意,只好叫侯师爷先回去监视刘起,有什么情况马上来上报。
自己跑到了巡抚衙门,巡抚闵元清正在接待四爷派下来的暗使,下人来报,说是宋知府有要事求见。闵元清与四爷的人坐了上坐,宋方被请了进来,一见到闵元清就急着说到:“抚台大人,要出乱子了。。。。。”话说到一半,看见旁边还有一人,马上住了口。
闵元清挥了挥手说到:“这位是四爷府里的管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宋方知道了那人的身份,赶紧行跪礼:“下官宋方见过管事大人。”
“哦!起来吧,宋知府是新上任的苏州知府吧!有什么事这么紧急啊?快坐下说。”那人笑着跟宋方说到。
宋方站起来也顾不上坐,接着说到:“二位大人,下官治所新任的清河县令刘起放出话来,要查两江河银贪墨案,下官觉得这事滋事体大,已经安排了他身边的师爷紧密监视,还请抚台大人拿个主意!”
闵元清皱了皱眉与管事互相询问了一眼,说到:“他真这么说的?”
“侯师爷连夜赶来通知下官,这事下官估计必定十分紧急。”
闵元清转头跟管事说到:“你看这事儿?”
“闵大人乃是一州总宪,自然由您处理,一个知县嘛谅他也弄不出什么大乱子,只不过现在朝局紧张,我下来的时候四爷可是千叮万嘱,叫我给大家传话,各位大人做事要紧着点儿,朝中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咱们两江呢!”
闵元清颔首点头,恭声说到:“四爷训示,下官铭记。。。。。。宋大人可知他为何要查这笔帐?”
宋方开口说到:“候师爷来报时,说他至从上任后就对河工特别关心,几次想要上来要银子修理河道,都被侯师爷拦住了。”
闵元清听的一愣,与管事一对眼,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