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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陆风便往外走,一副大义凛然的气概,大步流星,一往无前。
蔡邕见状,赶紧拦住了陆风,说道:“子城且慢。都怪为师一时糊涂,中了张让的奸计。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怎能不清楚你的为人呢?想不到张让竟如此奸猾,此人不除,大汉江山危矣。”
见蔡邕消了火气,陆风终于松了口气,摊开手掌一看,手心可都是汗呐。这蔡邕也真是给面子呀,他如果不拦着自己,自己还真不好下台。
于是,陆风便道:“张让此人,心机城府颇深,以后我们行事,可要万分小心。”
二人正说着,只见一个小太监来叫陆风入宫。原来,灵帝见陆风久久未至,只好派人来叫了。陆风便只好告别蔡邕,跟着小太监来见灵帝。
三叩九拜以后,灵帝便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众位大臣都推荐你,你可愿意出任?”
陆风道:“能为国家出力,为皇上尽忠,是陆风的福气,陆风怎能不愿意呢?”
“恩,这就好,我也看好你。只是如今国家贫困,府库不足,晋阳又几年没有向国家交纳赋税,不知子城能否把以前晋阳拖欠的赋税补齐呢?”
一听灵帝这么说,陆风就知道该出血的时候到了,不拿钱是不行了。
于是,陆风道:“为国家出力,是为臣子的分内之事。只是不知这晋阳一共拖欠了多少国家赋税呢?”
灵帝道:“子城真忠臣呀,我大汉若多一些象子城这样的忠臣,那还何愁我大汉不兴呀?晋阳拖欠的赋税么,也不是很多,钱二十万贯,折合黄金五千两。”
听了灵帝报价,陆风便在心底暗骂:“真是见钱眼开,狮子大张口,一个苦地方的破太守,竟然卖到二十万钱。妈的,真会做生意。”
于是,陆风苦着脸说道:“晋阳民生凋敝,残破不已,又久遭匈奴入侵,恐怕不会上缴国家那么多的赋税吧,皇上,能不能再好好算一算啊?”
灵帝道:“哎呀,子城呀,你要的可是太守啊,可是俸禄两千石的大官啊,光底下的属吏就有好几十人呢,朕只要你五千两黄金,不多了。并且,你还年轻,还有升迁的机会。啊?不贵不贵了。呵呵。”
“皇上呀,话是这么说,可那是边地呀,太苦了,正是因为我年纪小,才害怕啊。我又没有带过兵,万一匈奴人打过来,我可怎么办啊?皇上呀,你开开恩,降降价吧。啊?求您了。”
“哎呀,不行呀,子城呀。这可是国家大事呀,怎么能殉私情呢?虽然朕很欣赏你的才华,啊,不过嘛,这价钱好像已经是最低了。况且,你们陆家家大业大,还在乎这五千两黄金吗?啊?子城。呵呵。”
“哎呀,皇上呀,您富有天下,整个国家都是您的,您还在乎这一点钱吗?陆家虽是世家大族,可也没有办法和皇上您比呀,况且,我们这一支却确实不富有呀?”
“哎呀,子城呀,你有所不知,朕这皇上当得也不容易呀,后宫那么多人,上有八十岁的高堂,下有好几个孩子,还有你们这些大臣要养活……我容易么我?呜——呜——”
“哎呀,皇上呀,咱有话好好说么,您别这样呀。价钱嘛,咱们可以再商量吗。”
……
就这样,讨价还价,终于以两千两黄金的数目成交了。
最后,灵帝道:“子城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我看你别去晋阳当太守了,干脆留在我身边,跟着我做生意吧,咱俩组合,肯定天下无敌。”
陆风道:“皇上英明神武,打遍天下无敌手,我留在皇上身边,反而成累赘了,我还是去晋阳当太守吧。呵呵。”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勉强你,你明天把钱拿来,我给你发任免牒文,三天后你就可以启程赴任了。”
于是,陆风便赶紧叩谢圣恩,起身告退。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风便正式通知众人皇上已经答应自己当太守了,不过,陆风也告诉了众人这个太守是花了两千两黄金买来的。
众人开始是一喜,接着自然又是一忧,去哪里弄这两千两黄金呢?
陈宫见陆风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道:“不知子城有什么办法?”
陆风笑笑说道:“能有什么办法,把家传之宝九龙佩当了吧。”
一听说要当宝,别人还没有什么反应,陆安却先说道:“少爷,不行啊,家传之宝九龙佩岂能随意典当?水伯在这里也不会同意的。”
陆风无奈的说道:“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把东西放在当铺里寄存一段时间罢了,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呵呵。”
见众人不解,陈宫道:“子城重义轻利,真大丈夫。”
崔言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陆子城真豪杰啊。”
陆风道:“行了,一会儿都夸没毛了,干吧。大丈夫为人处世,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已。金钱名利,身外之物罢了,在乎那么多东西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饿了不能吃渴了不能喝,当得其所,物有所值。”
见陆风态度坚决,陆安也无可奈何。众人却不禁点头佩服陆风的胸襟气魄。
第二十六回 袁绍曹操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陆风便到当铺当了九龙佩。比原来的预料要好一些,竟当了五千两黄金,看来,这九龙佩还是蛮有价值的。
拿着黄金,换到碟文,谢恩已毕,陆风便来拜访大将军何进。
何进见了陆风,不由得心中大怒,说道:“陆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想必,陆大人的太守之位已经到手了吧。”
陆风笑道:“大将军神机妙算,确实如此。”
“既然太守之位已到手,陆大人还来干什么?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昨日承蒙大将军举荐,风才能继任晋阳太守,所以,风今天是特意来向大将军致谢的。”
“恩,陆大人的心意在下领了,陆大人请回吧。”
“看大将军的脸色,不知风在什么地方得罪大将军了呢?”
一听陆风这么说,何进勃然大怒:“你还有脸问我?与人相谋,何故蛇鼠两端?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无信无义之人,竟还有脸在此侃侃而谈?”
看到何进发怒,陆风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大将军果然是耿直豪爽之人,可惜大将军却不识阴谋诡计。”
“我如果识得阴谋诡计,也不会让你这小人得逞!”
“唉!看来大将军对在下误会颇深。大将军请想,在下为世家子弟,出身士林,即使在下真的向张让投诚,那张让能放心的举荐我吗?并且,吾师与张让势不两立,更是屡次弹劾张让,在这种情况下,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天下人的唾骂去投效张让?而大将军也曾言: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吾虽驽钝,却也饱读诗书,更有家师多年的教诲,深知为人大义。所以,吾既已答应大将军,辅助大将军铲平张让一党,又岂能背信弃义的去投靠张让?
而昨日张让此举,实为挑拨离间之计,欲陷在下于万劫不复的境地。风坦言相告,还望大将军明察。”
听完陆风的一番话,何进沉吟了半晌,说道:“子城此言有理,吾料子城也非两面三刀之人,看来是我错怪子城了。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子城见谅。想不到张让这恶贼竟如此阴险,吾险些中了张让的诡计。”
陆风道:“大将军客气了,大将军是正直豪放之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阴谋诡计了。不过张让此举,真是令人心惊。现在想想,风还有些后怕呢,若不是大将军英明,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大将军以后在面对张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
何进见陆风非但没有生气,竟反而处处为自己考虑,不由得很是感激,说道:“子城良言,吾定会铭记于心。”
随即,何进又道:“说了这么多,也忘了给子城介绍了。”
说着,何进便指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说道:“这位便是吾之外甥,袁绍袁本初,渤海太守袁逢之子,太傅袁魁之侄也。而这位便是本初的堂弟,袁术袁公路。”
接着,何进又介绍陆风道:“这位便是伯喈先生的高徒,素有‘吴郡三才’之称的陆风陆子城,现在可是新亭侯晋阳太守陆大人了。”
何进说完,袁氏兄弟便赶紧向陆风见礼,陆风也赶紧还礼。
袁绍长的很帅,放在今天的社会里,也是天王一级的巨星。而袁术却长的很“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而在袁氏兄弟眼里,陆风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长的有点英气以外,还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不够高大,不够英伟,不够帅气,真是想不通这种人居然也能封侯。
三人互相打量完以后,陆风首先开口说道:“风今日得见两位兄长,实在是三生有幸。”
袁绍道:“子城客气了,子城的才名,我们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风道:“不知本初兄何时入京,风竟今日才得以相见。”
袁绍道:“吾等前日方入京城。”
陆风道:“原来如此,可惜在下三日后就要去并州了,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与二位兄长把酒言欢了。可惜呀。”
袁绍道:“呵呵,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的。”
听了二人的一番对话,何进道:“子城今日可有事情,不如留在舍下吃顿便饭如何?”
陆风道:“原本大将军留饭,小子怎敢推辞,只是在下一会儿还要去找张让,我一定要向张让讨个说法。”
何进道:“子城万事小心,张让可不容易对付。”
陆风道:“他如此诬陷于我,吾岂能无动于衷?我一定要向张让讨回公道,反正过几天我就去并州了。”
何进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惧虎’啊。既如此,我就不强留子城了。”
于是,告别了何进和袁氏兄弟,陆风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面对张让,陆风虽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自己还需要这个人。于是,一番虚伪的称谢赞扬之后,陆风便告辞了。而张让也没有为难陆风,毕竟,陆风现在在名义上已经是自己一党了。
回到了自己家里,把任免牒文收好,陆风便歪在了塌上,一动不动。是的,陆风真的是太累了。众人也知道陆风该休息一下了,也都没有去打扰。
现在,陆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歪在塌上,陆风无奈的思索着:自从自己重生到现在,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自己一直在忙碌着,一直在伪装着自己,用高义,用豪情去游说古人,去忽悠古人,好累啊。
自己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吗?或许,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而为了这样的一个功名,自己散尽了家财,连家传之宝九龙佩都典当了,还背上了一个趋附宦官的恶名,自己真是不孝不义啊。况且,在不同的人面前,自己还要表现出不同的嘴脸,左右逢迎,挑拨离间。唉!为什么做人这样的难呢?
自己想要真实的活着,洒脱的活着,无拘无束的活着,这可能吗?自由,从来都是在一定的限度之中的。唉!活着,难呐。
不管了,是非曲直,功过成败,让后人去评说吧。自己,只要能活出自己的个性和气质就可以了,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