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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苏子逍走后,祁雪敛步站到不期身侧,问道:“皇上,那顾新凉还见吗?”
她眸光垂下,若有所思道:“不了,今夜朕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祁雪眸光沉重看着身旁的不期,,是的,今夜她也有事要办。
换上如雪白衣,面纱半遮玉颜,百里不期便是尧其月。
夜近阑珊,趁守帐的人不备,她便混到苏子逍的帐后,借着帐子露出的缝隙探听里面的情况。
苏子逍坐在帐中,手执玉箫,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敲在掌心,他似在等着什么人。
但见帷幔被轻轻掀起,从幔帐下走出一身披玄色披风的女子。那披风上的帽子扣在头上,隐隐约约看到她的侧脸,竟觉得有些熟悉。
苏子逍眸中霎时泛起一层涟漪,不期猜,这人对他应是极其重要的,而在夜深人静之时与这人会面,也足见这人的身份是不能曝露的。
女子玉手摘下遮在头上的帽子,那张容颜,不期险些惊呼出口。
那人是……礼飞羽。他和她,竟然早就相识?苏子逍起身走到礼飞羽身前,苏子逍抬手欲抚上她倾城的面颊,手却停在半空中又缓缓落下了,他不急不缓地说道:“飞羽,你来了。”
礼飞羽面色有些微冷,将头别过一旁不去看他:“我知你不喜欢弄权篡位,子逍,你不必为了我这样做。”
他转过身,背对着礼飞羽,那嫣红的身影藏冷而寂寞。
“如果夺了天下便能得到你的话,我愿意放手一搏!”
他如此笃定,连帐外的不期也一并为之一震。苏子逍口中的那个他是谁?是不期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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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千古多少事
不期暗叹,今晚果然不虚此行,她本想一探苏子逍的虚实,却意外地知道了他的野心。苏子逍之心,终于昭然。他想要的,亦是那高高在上的大昭皇位。
而与苏子逍私会的人是礼飞羽,这是不期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和苏子逍居然早就相识,而且她竟是苏子逍篡权夺位的唯一原因。
这宫闱之下,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子逍,放手吧!我不愿让你为我冒险,你应该要活得比现在快乐。”礼飞羽垂下眸子,浅笑道。
苏子逍心上一紧,一把将她拥进怀中,他是那么迷恋她对他的关切、在乎与温柔。
礼飞羽奋力挣脱开他的束缚,丢下一句:“今天来,有些话告知你了,子逍,望你好自为之。”
说罢,她疾步冲到落下的帷幔前,临走前,她回眸侧视了一眼那抹嫣红,那人眼中有着浅淡的忧伤,她心知这一次她又伤了她。
帐外的不期亦是一惊,苏子逍、礼飞羽这两人的关系……礼飞羽啊,礼飞羽,难道你是苏子逍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细作吗?
蓦地,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掌心的温度竟是如此熟悉。
那人一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手缚住自己的双手,那力道极大,她不能从中挣脱开来,只能任由那人曳着自己。
带着不期穿梭在各个帐篷之间,那人行动极为不便。
不知哪里而来的巡逻的侍卫注意到了这行为古怪的二人,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这一声一传出来,四面而来的侍卫便朝着他们的方向追来。
趁着慌乱,不期反手挣开那人的桎梏,回眸之际,蓦然发现那人正是顾新凉。
她面纱上的秀眉蹙起,怒视着他:“怎么又是你!”
顾新凉又重新将手扣在她腰际,回道:“还是先躲过这些人吧,有些话等下再说!”
苏子逍帐内。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苏子逍用洁净的帕子细细地擦着掌中的玉笛,漫不经心道。
“回公子的话,说是帐外突现刺客。”
“可知来者是什么人?”苏子逍续问道。
“来者应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个人似是顾将军。”
苏子逍擦笛子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锋芒,顾新凉,你也开始行动了吗?
他掩下面上的细微变化,吩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但见他唇边浮起一丝玩味的笑,他扬声道:“屏风后的客人,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一面吧!”
屏风后的人一震,原来早就被他发现了。
但见屏风后走出一道月白的身影,那女子面带雪色面纱,面纱上的眉微微蹙着。
苏子逍面带笑意,款步走到女子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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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再困陷阱中
他手中把玩着帐中的玉笛,绕着女子走了一圈,细细打量过后说道:“其实你藏得不错,若不是你身上的这一缕独特的幽香,本公子是不断不会发现你的。”
女子抬起美眸,瞪向笑得妖冶无双的那厮,默然不语,她千般小心注意,竟忽略了这一点。
苏子逍低眉看了女子剑上的月牙图案,问道:“姑娘是邀月宫的人。子逍敢问一句,是谁要杀我?”
女子扣住腰间佩剑,厉声还道:“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今日是你的忌日。”
闻声,苏子逍一阵冷笑,偌大的帐篷里,那声音越发地冷进骨髓。
女子竖起耳朵,但闻帐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在那帐子上落下暗色的影,她暗叹不好,这一行怕是中了他苏子逍的埋伏了。她今日怕是出不了这帐子了。
女子神色有变,蓦地,他收起笑意,冷声道:“姑娘既然来了,子逍又岂有不好好招待的理。”
不期仰首望着那露出半块天际的洞口,一夕如环,苍茫的夜幕上挂着一轮圆月。
浅浅月光下,她眉目间笼着淡淡的愁绪,这一晚她的计划又失败了。
追他二人的人不在少数,若是留下硬拼,便只会两败俱伤,对他们没有半点好处。慌逃之中,顾新凉又带着她跳进昨晚的那个陷阱之中。
不期暗叹,她和这臭小子究竟是有几世的孽缘啊!两天之内居然被困在同一个地方两次。
不行,她要赶快逃出去才行!若是被来救顾新凉的人发现她的存在,她的身份也无疑会暴露无疑。
思及此处,不期不禁微颦,淡看了站在一旁的顾新凉一眼。他的发髻微微凌乱,几缕发丝散下来,勾勒出他坚毅的侧脸,看他神色,心中当是有事。
少顷,闻他缓缓开口:“昨日日行刺皇上的便是你邀月宫,对不对?”
不期扯扯嘴角转了话锋:“那日你拜托我查的人已经查到了,不过我猜你该是已经知道了,那人便是当今皇上。除此之外,其月无可奉告。”
顾新凉锲而不舍,又问道:“谁是你们这次任务的金主?“
“顾将军,觉得我会说吗?”
“今晚你为什么出现在苏子逍的帐外?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不期嗤笑道:“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见顾新凉剑眉蹙起,不期冷言警告道:“顾新凉,邀月宫的事,你知道的已经够多的了。”她边说边扣上腰间软剑,有道:“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说话之际,但见一根软绳从天而降,落到不期面前。
那上面的人压低了声音向下面唤道:“宫主,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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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流岚替祁雪
这声音是紫溪,她怎么会来?
不及过多思忖,不期扯过绳子在臂上缠上几圈,她侧首对顾新凉丢了句:“你的命,今天且留下,等下自会有人来救你”
顾新凉没有拦下她,只静静地看着她顺着绳子被人拉了上去。
他垂眸暗暗回想,尧其月的这一双眼与百里不期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但这二人的性情却差之千里,难道这世上当真有长得相像而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吗?又或者说,百里不期、尧其月这两人之间有着某种他不知道的关系?
被救上来之后,不期才发现紫溪今日前来身侧只带了一个人,她满腹疑惑随着紫溪进了密林。
浅淡的月光被树木的枝叶割得支离破碎,落在那抹负手而立的淡紫色身影之上。
这几年来,不管是最大的金主交待的任务还是要杀之人是多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紫溪都不曾亲自出现过。不期心知,这一次,必是发生了大事。
“紫姨,你怎么来了?”
闻声,紫溪缓缓转过身,她眸光沉下不作回答。她的表现更让不期觉得必是有大事发生,她追问道:“紫姨,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紫溪轻叹了口气,说道:“宫主,从今往后,便让流岚代替祁雪留在你身边吧!”
“为什么?”不期几近脱口而出。
紫溪避而不答,敕令道:“流岚还不见过宫主?!”
此言一出,紫溪身侧的那人上前,欠身一礼道:“流岚见过宫主。”
不期这才注意到紫溪身侧的那袭白衣,她原以为这人只是邀月宫中寻常的花奴,可是紫溪居然要她顶替她的位置,难道是祁雪出什么事情了?
“紫姨,祁雪呢?她在哪里?为什么要别人顶替她!”不期此声一出,满林的夜鸟惊飞而起。
“这些琐事,不劳宫主费心。”
说罢紫溪衣袂一甩,于暗夜中隐去了踪影。
整个夜里,不期辗转难免,无时不刻不在思虑着紫溪的真正用意。
次日一早,整个皇营里传遍:少年君王临时起兴,今日班师回朝。不及正午整个队伍已然浩浩荡荡地驶在回程的路上了。
回程上,不期遣走了其余的妃子,独留流岚一人于自己的马车中。
不期反复思量,祁雪一定是出事了,而且这件事非同小可。紫溪一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了什么。
流岚带上了祁雪的人皮面具,神色如常地坐在不期身侧,她顿感颈上一凉,不期已然将短匕抵在她喉间:“说!祁雪究竟去哪儿了?”
流岚忽闪着眼睛看向不期,她咬了咬唇瓣,委屈道:“紫姨不叫我说。”
“说不说!不说朕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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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紫溪的计划
这流岚当真还是个孩子性格,被不期这么一吓,险些哭出来。
她带着哭腔答道:“紫姨知道苏子逍知道宫主是女儿身之后,便下令,不能留下祸根,要祁雪姐姐杀了他。”
闻留蓝说完,不期不禁暗叹,果然,紫溪背着她行动了。
“昨夜,祁雪姐姐执行任务时中了埋伏,被苏子逍抓下了。”
不期一惊,那擒住祁雪的人居然是苏子逍。昨晚夜深之时,苏尧棠上告爱子苏子逍病急,告辞请令立返都城,不期当时是有些疑惑,她那时躲在他帐外之时,并不见他有任何异样,可那时正被祁雪的事扰着,便不假思索地应下了。原来,她四处寻找的祁雪原就在苏子逍返程的马车上。
“还有呢。”不期追问道。
“苏子逍传来口信,说是三日之内,要见宫主你一面,如此方可放了祁雪姐姐。”
“紫姨说,祁雪姐姐被缚,必定已被苏子逍发现了身份,若是宫主应约前往,必定会再暴露了身份。紫姨有令,不能告诉宫主你。”
“那祁雪呢,她说要怎么办?”不期反诘道。
“任其自生自灭,此人与邀月已再无瓜葛。”
自生自灭,再无瓜葛。与紫溪相处数年之久,她的狠辣果决不期是见识过的,但今时今日她才明白,邀月十几年在这江湖之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原因只有一个,便是无情。
在返程的路上耽误了两个时日,待到不期返回都城绵奕之时,距苏子逍的三日之约便只剩下几个时辰了。拂雪宫内,流岚傻傻地站在一旁,为不期递上轻薄的面纱:“宫主,你真的要去吗?”
“嗯。”不期蹙眉颔首,利落地将面纱戴上。
是的,这一行为了救祁雪,她不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