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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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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若好看着那大碗的酒,不禁有些担心,凌庚新的酒量多大,她可是听曹婶子说过的。她在曹婶子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几个女人一起顾自己吃菜。
    凌庚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众人一眼,端起酒碗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爽快!”大家见此都喝起彩来,现场也热闹起来。
    安若好虽然不关注那边,可是听声音也知道凌庚新被灌了不少酒,凌庚新这个呆子又不会拒绝,大家灌得更加开心。
    “你二哥今天可得被抬着回去了。”曹婶子戳了戳她。
    “嗯。”安若好不说话,只轻轻应了一声,她微微抬头看了凌庚新一眼,已经满脸通红。
    “哎,吴少爷,你怎么来了?”甄痞子忽而朝着院门口叫道。
    安若好闻声看去,看到那熟悉的脸,手上的筷子顿时掉落在地。
    “哎,笑颜,筷子掉了。”曹婶子捡起筷子一抬头却发现她早跑到院前去了。
    “痞子,难得上次在月老庙你帮了我一把,你成亲,我怎么能不来恭喜呢?”吴得仁叫身后的小厮递上贺礼,搭着甄痞子的肩进了院门。
    “表哥。”吴得仁看到凌庚新,热情地打了招呼,凌庚新却只盯着安若好看。吴得仁循着目光看到安若好,微微愣神:“你,你……”
    “你认得我?”安若好兴奋不已,可又觉得不对,她如今和安若好长得完全不一样,即使是李唐歌又怎么认得出她来。
    “你怎么没穿那套粉鸀色的绣裙?”吴得仁笑看着她。
    安若好听了这话才想起来,那套绣裙还是他出的钱呢。
    “哦,昨天沾了泥,洗了。”安若好结结巴巴道。
    吴得仁应了一声跟着甄痞子到了主桌,甄痞子的爹娘忙起来迎接贵客。
    安若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是难以言说的喜悦,又带着些失望,心中颓丧不已。
    凌庚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加难受,抬手就又喝了两大碗酒。
    “二哥,别喝这么猛,容易醉。”一旁的人看着不对劲,连忙劝他,凌庚新却甩开了他。
    安若好眼里只剩下吴得仁那和李唐歌一模一样的笑容,可是他的行径和李唐歌完全不一样。李唐歌是温文尔雅的,而吴得仁虽是这里的大家公子,行为上却是地痞流氓的做派。
    “哎,二哥!”和凌庚新同桌的人看着他倒下,同时惊叫出声。
    “二哥,二哥!”安若好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忙过去扶他。
    
    




☆、26强要


    
  盘起的长发散开;露出姣好的面容;长裳滑落,露出光滑的肌肤。那微微挑起的眼角,带了女人的妩媚,可衬着那眼神又显出一股英气;那包住的耸起,掩盖不了地表明了一个事实。
    才冠京华的捕神大人安逸然居然是个女人!
    凌知隐眼神顿时亮起;看着那越露越多的雪白不禁呼吸急促;一时竟忘记了敛去气息。
    安逸然刚要入水;便听到头顶上一个不寻常的气息;伸手掀过浴桶边的白布就朝上面掠去。
    “嘭!”凌知隐正要躲闪;却不料被一旁的横梁给挡了一下;当下也只能跳下梁来。
    “何方小贼,竟敢闯我府邸!”安逸然此时已经重新披上了黑色外裳,眼神阴戾看着被她堵在墙角的黑衣人。
    凌知隐忙抱了拳卑微地解释道:“我那帮朋友说我若是敢闯捕神大人府;便免了我的赌债,是以不顾性命闯府。多有冒犯,还请捕神大人海涵!”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安逸然才不相信他这鬼话,最关键的是他势必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凌知隐看她袖子手腕微动,对他已经动了杀机,弓起背暗暗防备着:“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把这秘密说与阎王听吧!”安逸然见他眼神闪烁,便知道有假,已经运掌劈去,掌风过处,掀落一片茶盏。
    “女人,你还真是心狠啊,难怪能够两年时间就当上我朝捕神。”凌知隐也不欲再假装,提起内力,嘴角一勾,“不就是看了你的身体么,我自当以身相许。”
    安逸然看他换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下手更狠。
    “大人,发生何事?”门外已经聚集了一批的手下,但是不便直接闯入,为首的齐斐扬高声问道。
    “无事,只是个不自量力的闯府小贼!”安逸然不欲他人知道,高声答道。只是这一答话,便让凌知隐瞅准了间隙,已经破了屋顶,飞身而出。
    “小贼,往哪里跑!”安逸然也飞身跟出。
    “大人!”
    “你们查看一下府里可缺了什么,区区小贼,我能对付!”安逸然绝对不能让这一干手下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生生阻住了要跟上的众人。却因为这一瞬间的落后,那小贼便已失去了踪影。
    她站在这屋顶上,看着夜色,听着耳边的风声: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贼,那身功夫,太奇特,还有那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江湖上曾盛极一时的西域飞狼。可是那眼睛又不似是西域来客,他到底是谁?他闯她的神捕府到底有何目的?
    她忽而听到屋顶下面传来阵阵**之声,一个女人的□越来越大声,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气息。
    可是,过了一会儿,下面便传来一阵破窗声,随之是一声惨叫。再然后,便传来了女人尖厉的叫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她忙从屋顶上掠下去,透过窗户只看到一个□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正中了一把匕首,那匕首上的装饰着的玉石却告诉她是隆王爷的人;那个女人扯了被单掩住娇躯躲在床的内侧瑟瑟发抖,一直囔囔着:“杀人了,杀人了!”
    房中没有第三人,她看着破开的两扇窗户不禁皱了秀眉。
    不多久,门外便冲进来了醉春楼的老鸨母,身后跟了一群的打手。鸨母见此情景不禁骂娘:“你,你,西夏大使的公子竟死在你的床上。来人,赶紧报官去!就说鸀珠害死了西夏大使的公子。”
    “是。”鸨母话音还未落,已经有人领命而出。
    “妈妈,不是我害死的,人不是我害死的!不要把我送官,我真的是无辜的!”那个女人也不顾身无寸缕,爬下床来抱住鸨母的大腿开始痛哭流涕。
    安逸然本欲进去查探个究竟,可是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要是到了明亮处,谁都知道名满天下的捕神大人是个女的了。
    醉春楼的老鸨也是个厉害角色,当下就知道先拉个靶子出来,这女人,还是交由官府处置吧。
    只是这西夏大使的公子死在这关键时刻,皇上又该头疼了。
    安逸然正思量着,京兆尹已经带着人马来了,见此情景拧紧了眉头。京兆尹正要开口问话,西夏大使已经扑到那具尸体上,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她是懂西夏语的,此时此刻越发觉得他们的话晦涩难听。
    既然已经来了官,这里便没她什么事了,眼下倒是可以去隆王爷府上探一探。她正欲转身,不料却撞上了一个人:“小贼!”
    “嘘。”凌知隐看到院中突然点起了许多火把,忙搂了她的腰退到暗处,“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女的吧。”
    安逸然纵然羞恼,听他这么说也只好退到阴暗处,看着京兆尹和西夏大使说着话,再看眼前的男子,对她似是毫无恶意,也只好敛去怒气:“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和你计较,下次再碰到你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啧啧,你这女人,果然心狠。”凌知隐看着安逸然听他叫女人怒气顿起,忙微微错开身,“你是要去隆王爷府上吗?”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收了随时要挥出去的拳头:“你知道些什么?”
    “先皇曾赏赐给隆王爷一把匕首,并特许他建立一支自己的卫队;王爷便照着那匕首的样打造了十把柄一模一样的匕首,如今这匕首插在西夏大使最心爱的小儿子胸口上,不就是告诉世人是隆王爷的人杀了他吗?”
    “哧。”安逸然蔑视地哧了一声。
    “我话还没讲完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若是隆王爷要害这西夏大使的儿子,怎么会留下罪证,这是明摆着告诉百姓们有人栽赃陷害。所以,这案子看似明了,实则复杂异常。明里是栽赃给了隆王爷,事实上这么一来谁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安逸然听他这么说,眼中才有些微赞许之色:“这人不仅想要离间西夏和我晋平,还想嫁祸给皇上。谁都知道皇上和隆王爷势同水火,好像是在陷害隆王爷,实则是在害皇上。”
    “不错。”凌知隐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微微笑了一下,“天亮了,小贼我得隐到暗处去了。”
    话音刚落,凌知隐已经没了踪影。
    安逸然算了一下时辰,此时此刻皇上必定已经知道了,旨意估计也快到神捕府了。
    她回房换了装束,只半盏茶时间,外面便有人通报杜公公来了。她按了按额头,忙出去接旨。其实旨意也无需她接,只要跟着进宫去就行了。
    她这次没带全部的捕快进宫,而是只带了齐斐扬。走路间,齐斐扬却低声告诉她府里什么都没少,只是老太爷被迷晕了,他的房里还有被翻动的迹象。但是其他的房间并没有异样,来人也没舀走什么东西。
    安逸然听得心中暗惊,她可以确定那个小贼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没有要取财的意思。可有人却趁她被缠住的空档,去了祖父房中。祖父一个老人,房中能有什么宝物?别说祖父房中了,整个神捕府也没有财物可供偷取。
    来人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祖父去的。可是来人到底是谁?他有何目的?
    “大人?”斐扬看着安逸然暗自出神,她并不是第一次碰上疑难案件。可是这一次,他隐隐地觉得昨晚的事情,对于安逸然来说异常的棘手。
    “斐扬。祖父没事吧。”
    “老太爷没事,只是中的迷药很重,要等到辰时才会醒过来。”
    “嗯。”她正应着,已经进了德政殿,“安逸然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起身吧。”清泰帝神色疲惫,话语中也透着烦躁,只是对安逸然仍是柔和的。
    “皇上?”安逸然低着头,不敢正眼对视。
    “昨夜的事情,想必爱卿已经知道了吧。”
    “是。”
    “爱卿有何想法?”
    “凶手不是隆王爷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可是那背后之人的意图很明显,离间西夏和我晋平,挑拨皇上和隆王爷的感情。”
    “还有呢?”清泰帝呷了口茶,赞同地点头,但是看样子对这回答并不是十分满意。
    “臣实话实说,还望皇上恕罪。”安逸然跪下去告罪。
    “说。”清泰帝示意叶公公端去茶盏,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眸。
    安逸然这才敢抬头看了他一眼:“昨夜醉春楼出事之时,安逸然正在屋顶上,听到了凶手刺杀,只是却来不及相救,还望皇上恕罪。”
    清泰帝闭着眼,沉默良久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案:“破案,赎罪。”
    “臣,领旨。”安逸然早知是这种结果,四个字言简意赅,但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也说不上赎罪。
    “之后你看到了什么?”清泰帝忽而睁开眼,吓得安逸然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对视。
    “臣没看到凶手,没多久京兆尹和西夏大使便来了。有人照理,臣便回府了,然后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
    清泰帝看着她那忽闪的睫毛,忽而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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