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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医院门前的大街上,他用空洞的双眼注视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痛楚毫无保留的溢满眸间,心中是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此时,他既不想回家,又不知该去哪里,就像一个浪人徘徊在十字路口。
看来是我晚了一步,她和那个陈少华应该是恋爱中的男女朋友关系,向天歌想着,心里越发难过。
正在这时,从路边小餐馆里飘出一首不知名的乐曲,触动了向天歌,让他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特别想发泄、想喝醉的愿望。
他机械地挪动着双脚,走进情缘酒吧,意外地发现徐皓轩竟然也在里面,而且是独自一人在这儿自斟自饮,神情那是相当的落寞。
向天歌因为情绪低落,也不想和他废话,从吧台的酒杯架上拿了一只酒杯走过去,没想到徐皓轩看见他后,两眼放光,忘记了应该先给他倒酒,高兴地问:“天歌,你去哪儿了,还把手机关了?”
“酒!”向天歌把酒杯伸到徐皓轩眼皮子底下。
徐皓轩赶紧给他的杯里倒满酒,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找不到你不说,打电话也不接!”
“我掉进爱河了!”向天歌一仰脖把杯中酒全倒进了肚子里。
“看你神情沮丧、失魂落魄的,怎么也不像恋爱中人啊!”
“失恋了!”
“想不到向大帅哥也会为情所伤,说说看,那个女孩是谁,这么不识抬举!”
向天歌不想回答,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
“别喝了,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么!”当向天歌再次往自己的杯中倒酒时,徐皓轩把酒瓶抢了过去。
“就因为被倾慕的女孩拒绝了,就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看来,那个女孩没答应你真是对了!”
“什么叫拒绝啊,你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别瞎说,我根本就没表白,何来拒绝一说?”
“什么什么?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单相思啊!”徐皓轩放下酒杯,禁不住笑出了声。
徐皓轩的笑声,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捅在向天歌心上,让他忍不住将心中积压的所有情绪如洪水般倾泄出来,话语中透着强烈的不满:“可笑么?我心仪的女孩投入别人怀抱,我绝望到心死,要不是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我过奈何桥的心都有了,你是我哥们,这时候不安慰安慰我这颗破碎的心,居然还嘲笑我!”
徐皓轩看了向天歌一眼,发现他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无法言喻的情绪:忧伤、失落、更多的是疼痛,便敛去面上的笑容,叹了口气:“兄弟,没想到韩版剧中这种畸形狗血的暗恋情节会发生在你身上,看来这次你是真的沦陷了,不过,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支花!”
“徐皓轩,你想移情别恋,还是故意说这话来刺激我?”郑以夏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此刻就站在他们旁边,酒桌上的两个男人竟然谁都没看到。
☆、第022章 反唇相讥
徐皓轩见向天歌因为心仪的女孩有了男朋友,难过到心死,就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没想到这话恰巧让郑以夏听了去,以为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气得小脸通红,转身就向门外跑去,被徐皓轩一把给拉住了。
向天歌不知道徐皓轩和郑以夏正在闹矛盾,所以,对他俩的拉拉扯扯无动于衷,还趁机从徐皓轩那儿抢回了酒瓶子,旁若无人地坐在那儿自斟自饮。
徐皓轩见向天歌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生气地大声说:“天歌,你倒是说句话啊!”
“说什么?我看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人和你吵,那是你的福气,我想找人吵架还没人理我呢!”说着,站起身,想要离开。
“你变态!”气得徐皓轩咬牙切齿地骂了他一句。
这话让郑以夏更生气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落在胸前。
向天歌一见这阵势,知道他们俩是动真格的了。
“小夏,你这是干什么,皓轩不过是因为我失恋了,心情不好,劝我的,你生哪门子的气啊!”
向天歌的话,成功地止住了郑以夏的哭声,将她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连对象都没有,失什么恋?”
“是单相思,还没来得及向喜欢的姑娘表明心意,却发现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徐皓轩替向天歌答道。
郑以夏听徐皓轩这么一说,没忍住,居然破涕为笑了,而且还笑出了声。
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行为既不妥也不厚道,忙问:“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告诉我,我帮你去做做她的工作!”
“算了,不劳你大驾了,你要去做工作,只会越做越糟。本来我还有点希望,让你一做工作,肯定全都变成失望了。”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本姑娘相信自己这点儿能力还是有的!”
“有能力又怎么样?你看她就像仇人似的,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你,我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地步!”
郑以夏一下子不乐意了:“向天歌,你啥意思?我到这儿来,就是想问问你,刚才我妈给你打电话,你干嘛在电话里说我太过份了?我怎么过份了,你说!”
“阿姨给我打电话,没有啊!”
“就在前不久,我打给你,你不接,我妈想让你们俩到我家去吃饭,又打了一遍,没想到,你劈头盖脸的就吼她一句‘郑以夏,你太过份了!’”
“是阿姨啊,当时因为心情不好,看看和前两个电话号码相同,以为又是你打来的,就说了一句,真对不起!”
“那我得罪你了么,你自己追女朋友没追上,冲我发什么脾气,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你那天在酒店,为什么那样对钟敏,还害得她丢了工作,她一个孤儿,已经够可怜了,你还那么整她。”
提到钟敏,郑以夏有些心虚,但又不想认错,就反唇相讥:“你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喜欢上酒店的服务员了吧?”
☆、第023章 急不可耐
“天歌,我一直找你,就是想问一问有关钟敏的事儿,你究竟对她了解多少,告诉我,快!”
看徐皓轩那幅急不可耐的样儿,向天歌说:“告诉你也行,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断定钟敏是你妹妹的?还有,是什么样的妹妹?”
这个问题,也正是郑以夏想要问的,此刻,她比向天歌还想知道答案。
见向天歌和郑以夏两个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徐皓轩的思绪在那一刻千回百转,但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这是我的家事!”
“连我都不能告诉么?”郑以夏问。
“以后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真相的。”
徐皓轩见向天歌还是不吱声,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模样,心中十分郁闷,失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愿意说就算了!”
向天歌见徐皓轩神情凄然,不忍心和他继续兜圈子,便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与钟敏相关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徐皓轩默默地听着,脸上现出浓浓的痛苦和哀伤,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
“你,没事儿吧?”向天歌担心地问。
徐皓轩看着向天歌,努力想将泪水吞到肚子里,无奈还是没控制住,两行清泪顺着他那张完美的没有半点瑕疵的脸流下来,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想擦去挂在腮边的泪水,但决堤的泪水就像骨牌效应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去过钟敏租住的小屋,还见到了她已经过世的父母遗像?”徐皓轩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接着问。
“是啊!”
“她怎么会有父母的遗像呢?”徐皓轩自言自语地说。
向天歌和郑以夏谁也不接言,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天歌,你能不能找个机会带我去她居住的小屋看一看?”
向天歌一听这话,立马把目光转向郑以夏,郑以夏顿时有些尴尬,不悦地说:“皓轩让你带他去你就去,看我干什么?”
“我怕某人因为吃醋,再做出伤害钟敏的事儿来。”
“不翻旧帐你能死啊!”郑以夏生气地对向天歌说。
接着,又万分真诚地说:“对不起啊,天歌,以前,怪我不知道她的情况,下次要是再有机会遇到她,我一定当面向她道歉!不过皓轩,刚才听天歌说话的意思,钟敏应该和程雪是同班同学啊,你回去问问她不就行了!”
“不行!你们俩给我记住了,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让程雪知道。还有,有关钟敏的事儿谁也别和我姑姑说!”
“为什么呀?”郑以夏问。
“都说了不让说你别说就是了,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徐皓轩突然间表现的十分烦燥,连带着说话都没了好腔调。
郑以夏虽然心生不悦,但见徐皓轩一幅难过的表情,就识趣地把嘴巴合上了。
气氛一时有点僵,徐皓轩沉默了好久,问向天歌:“那个陈少华得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
“你不是去医院了么,怎么不知道?”
“我就看见钟敏在病床前护理他,两个人手拉着手,十分亲昵,心里难过,就跑了出来!”
徐皓轩听了之后,站起身,对郑以夏和向天歌说:“我们走吧!”
“去哪儿?”俩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第024章 不许欺负她
“子健,问一下,你们这儿有一个叫陈少华的病人么?”徐皓轩、向天歌和郑以夏走进C市外科医生的办公室,发现值班医生是张子尘的弟弟张子健,所以,连招呼都免了,张口就问。
张子健抬起头,发现是哥哥的朋友,马上答道:“有啊!”
“他得了什么病?”
“郑姐,你那么急于知道,为什么不问阿姨呢?”
郑以夏的妈妈张一诺和张子健是同事,张子健感到奇怪很正常。
“她上了一天班挺累了,好不容易到家休息一会儿,不想打扰她,问你不一样么?”
“他其实不是病了,是被人扎伤摘除了脾脏。不过,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过些天就可以出院。”
“知道是谁扎的他,为什么扎他么?”
“不知道,我们当医生的只管治病救人,你们问的那些事儿是警察的职责。”
“那现在谁在护理他?”
“一个小姑娘!”张子健说着,眼前闪过钟敏那张闭月羞花、勾魂摄魄的绝世容颜,心中莫名其妙的颤抖了一下。
本来,按正常安排,今天晚间还轮不到张子健值夜班,是他主动提出来要替换孙医生的,具体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小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向天歌问。
张子健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不知道,看上去好像不是普通朋友!”
“能去看看他们么?”
“这...,已经过了探病时间,好像有点儿不太方便,再说了,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
“那好,我们不进去,在门口看一眼就行!”
三个人退出医生办公室,向天歌在前面引路,向陈少华的病房走去。
还没走到近前,就看到钟敏站在病房走廊上,脚下跪着一个男人,徐皓轩一看,以为钟敏遇到麻烦事儿了呢,扔下向天歌和郑以夏一溜小跑到了钟敏跟前,一把将钟敏拉到身后,对跪在地上的男人说:“你要干什么,不许欺负她!”
地上的男人见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