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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段煨一直在敬酒,马腾和故交许久没有见面,对其也很信任,自然是开怀畅饮,反倒是萧风、鞠义则留了个心眼,在喝了一些酒之后,便假装醉了,趴在桌子上不再起来了。
马腾见萧风、鞠义都醉倒之后,略有醉意的他指着萧风、鞠义说道:“没想到你们的酒量如此不济……”
转过脸,他举着酒杯,对段煨说道:“忠明兄,我们继续喝。”
段煨也表现的十分慷慨,觉得用酒杯喝的不太过瘾,当即让人换上大碗,而且他知道马腾酒量过人,便使劲的劝马腾喝酒。而他自己虽然也在喝酒,可是他喝的那个酒里却暗中做了手脚,与水基本上差不多。
但是,段煨还依旧表现出他超高的演技,明明喝的是水,但是却表现出他喝酒的表情,渐渐的,他看马腾已经出现了醉意,便露出了一脸的阴笑。
马腾的眼睛里越来越朦胧了,看见段煨都是重影的,他只看到了段煨的笑,却没有看到段煨笑容背后所隐藏的冷酷。
段煨从座位上了站了起来,身体有些东倒西歪的,迈开步子便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马腾,同时脸上还洋溢起来了一抹笑容,举起酒碗,对马腾说道:“寿成老弟,不醉不归,来来来,继续喝!”
马腾正在兴头上,于是乎便又是咕嘟咕嘟的喝了三大碗。这三大碗酒喝下肚子之后,马腾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冲着段煨笑了笑,便倒在了桌子下面,再也不醒人事了。
“寿成老弟……寿成老弟……”段煨见马腾醉倒,便用力推了推马腾,可马腾却像是一头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这才放下心来。
“啪啪啪!”
段煨举起双手拍了三声掌,但见从门口涌进来了一些士兵,一进门便将这里堵的水泄不通。
“将马腾给我绑了!”段煨将手中的陶碗给摔在了地上,厉声说道。
一个声音说道:“将军,这两个人怎么处置?”
段煨看了一眼趴在那里的萧风和鞠义,摆手道:“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两个人拉到后山去,让他们给武帝陪葬!”
“喏!”
士兵们冲进了大厅,先将马腾给五花大绑了起来,随后有四名士兵来到了萧风、鞠义的身边,每两个人抬着一个人,将萧风、鞠义像是抬死狗一样抬出了大厅,往后山方向而去。
萧风、鞠义虽然是装醉,可是却丝毫不敢乱动,毕竟他们两个人是寡不敌众,等到了后山,人烟稀少的地方,再反击不迟。
两个人被四名士兵抬着,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来到了后山,四名士兵已经累的够呛了,便随意将萧风、鞠义撂在了一边,重重的摔在了雪窝里,半个身子都陷进了积雪里面。
“真是累死人了,这两个人怎么那么重啊。”一个士兵抱怨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抬着的那个才多重啊,我们抬的这个才重呢。”另一个士兵不服气的说道。
☆、笑里藏刀(2)
“好了,别吵了,赶紧休息一下,然后把事情办了,这天寒地冻的,早点回去睡觉。”又一个士兵说道。
这个士兵的话一落,其余的三个士兵都点了点头,可是当他们四个人将视线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时,他们惊奇的发现,那个地方上除了有两个很深的雪坑之外,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
士兵们突然觉得有些阴森了,刚才他们就在那里被丢弃的,可是现在却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正好他们所处在的位置是皇陵,是一座大坟墓,又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四个人都以为活见了鬼,都开始战战兢兢的了。
忽然,挂在夜空中的一轮冷月被乌云所遮盖住了,但见数道寒光在那四个士兵的身边快速闪过,随即便听见了四声闷响,四个士兵便在一瞬间被萧风、鞠义击杀,纷纷倒在了雪窝里,从脖子里流出来的鲜血渐渐的染红了周围的白雪,像是一大块红地毯。
萧风将军刺入鞘,干脆利落的杀掉了两名士兵后,便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同时对正在扒下另外一名士兵衣服的鞠义说道:“我们换上他们的衣服,然后混进他们当中,一定要救出马腾。”
鞠义道:“是,主人。”
随后,萧风、鞠义便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将杀掉的士兵用积雪掩盖住,便按照原路返回。
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不少巡逻的队伍,但是因为他们穿着相同的军装,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两个人便一路上有惊无险的重新回到了大厅。
此时,大厅里灯火通明,两旁更是站满了人,萧风、鞠义不敢靠近,只能替补下来了两个提灯笼的人,从远处看着大厅里的一切。(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段煨仍旧坐在上首位置,而在段煨身边则坐着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男子大概有三十多岁,身材肥大,面色白皙,正在和段煨有说有笑的。随后,那个华服男子便让人抬进去一个大木箱子,放到大厅里后,便让人将大木箱子给打开了。
大木箱子被打开的瞬间,整个大厅里都被映照的金光闪闪,木箱子里装满了黄金,任谁见了,都会心动。
“这是我家大人拖我送给段将军的,说是段将军知情达理,以后若有机会,必然重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段将军多多通融。”
段煨瞅了一眼那满箱子的黄金,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摆摆手,便有人将那箱子黄金给抬走了。
“太守大人实在是太过客气了,缉拿叛逆之人,本是我份内之事,可是太守大人却还要给我这么重的礼物,实在让我过意不去啊。”段煨道。
“段将军实在是太过客气了,这是段将军应该得到的,除此之外,我家大人还会上奏给当朝的天子,说段将军的好话。”
段煨笑了笑,说道:“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萧风、鞠义站在门外,距离大厅那里还有段距离,根本听不清里面在说些什么话,但是看到段煨的那副嘴脸,萧风、鞠义都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叫段煨的人,并非什么善类,居然连马腾这样的至交都可以出卖。
☆、笑里藏刀(3)
不多时,里面身穿华服的人便从大厅里走了出来,段煨则亲自送那个人出去,萧风、鞠义见段煨出来了,便极力的躲避到了黑暗当中,生怕被段煨认出来。
等到段煨送那个人出去了以后,萧风、鞠义便在一个角落里抓来了一个士兵,用刀架在了那个士兵的脖子上,厉声问道:“段煨把马腾关在什么地方了?如果你敢不说的话,就一刀宰了你。”
那个士兵怕死,当即便说道:“在后院的地牢里。”
“带我们去。”鞠义推搡了那个士兵一下,让他在前面带路。
那个士兵脸上很是窘迫,说道:“不行啊,我没有段将军的腰牌,根本进不去啊。”
“后面有多少守卫?”萧风突然问道。
那个士兵回答道:“不多,只有一百个。”
“一百个还叫不多?还只有?你他娘的耍我们是不是?”鞠义猛地推了那个士兵一下,将他一下子推到了墙边,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同时用长剑抵住了他的脖颈,脸上更是露出了凶相。
萧风道:“硬闯不行,只能智取了。我问你,段煨的腰牌一般都在什么地方放着?是不是拿到了腰牌,可以任意通行?”
“是的。不过我们将军的腰牌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除非在睡觉的时候才离开身子。”
萧风听到这话后,便有了打算,朝鞠义使了一个眼色,鞠义立刻会意了过来,架在那个士兵脖子上的长剑快速的抹过了那个士兵的脖子,同时用一只手捂住了那个士兵嘴,以防止他乱叫,并且用身子死死的抵住了那个士兵的身子,让那个士兵挣扎都挣扎不了。
不过,鲜血喷涌而出,将鞠义整个人染成了血人。
萧风道:“你将这里弄干净,然后换身衣服,否则你身上血腥味太重,很容易被人发现。我去段煨那里偷腰牌。”
“主人,还是我去吧,你一个人去我不太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告诉你,我在认识你之前,可是一名职业杀手,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萧风自信满满的说道、
鞠义听后,也不再反驳了,便和萧风约定了一个会面的时间,以及会面的地点,等到偷到腰牌之后,便在那里聚集。
于是,萧风、鞠义便分开了,萧风趁着夜色,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潜入了后面的府邸,先是扫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但见府中戒备的并不是很森严,最中间是一间很大的厢房,左右各有两间小的,而大厢房的门口还站着几名守卫,就是傻瓜也都能看出来,段煨一定住在正中间的那间厢房。
不过,门口有守卫,如何引开守卫,秘密潜入房间里,却成为了一个难题。正在萧风还在想办法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鞠义的声音,而他们刚刚杀完人的地方,还冒出了火焰,映照着灯火通明。但听见鞠义扯开破锣嗓子便大喊道:“走水了,快来救火啊,走水了……”
门口站着的守卫听到鞠义的大喊之后,变得十分紧张,纷纷朝着那边离开了,而与此同时,萧风瞅准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潜入了段煨的房间里。
萧风刚推开门,身子才进去一半,便突然感觉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臂,然后便是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一个身材纤细的人便将他给抱住了,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埋怨的说道:“死鬼,你还知道回来啊……”
☆、峰回路转(1)
萧风不等那个女人叫出话来,便立刻用手捂住了那个女人的嘴,强行将那个女人拖到了房间里面。
女人唔唔的说不出话来,眼眶里流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滴到了萧风的手背上,同时整个人的身体都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萧风的动作很轻,加上门外的守卫又都被鞠义引去了,所以整个房间里除了那个女人急促的喘息声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切都很安静。很快,萧风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眼睛迅速的扫视过了整个房间,试图寻找一个藏身之处。
随后,他将那个女人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将嘴也给堵上了,轻轻的放在了□□,并且掏出了军刺,抵住了那个女人的喉咙,威胁地说道:“你老老实实的躺在□□,什么也不要动,如果敢发出任何异响,我立刻杀了你。”
那个女人根本看不清萧风的容貌,但是心里却很是恐惧,他是段煨的小妾,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威胁,为了保命,她便拼命的点了点头,然后在□□躺着,便一动不动了。
萧风见这个女人倒是很合作,便用被子给那个女人盖上了,他自己则麻溜的钻到了床底下,然后用军刺在床下刺了一个窟窿,对□□的那个女人说道:“我在床底下,你若是敢有任何异动,我手里的利刃可就不长眼睛了,稍微向上一用力,你就会被利刃刺穿身体。所以,你若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别动。”
女人没有吭声,但是心里却默许了,躺在□□果然一动不动。房间里十分的静寂,萧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但是这种静寂没有持续多久,不大一会儿功夫,守卫便重新回到了岗位上,继续守在门口。
又过了一会儿,萧风便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应该是段煨没错。随后,他便听到门口的守卫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将军”,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
“吱呀”一声,段煨推开了房门。看见屋里黑灯瞎火的,便走到了桌子边上,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