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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技术学回来了。可是,放眼整个大汉,又有几个人能如同孟壮士一样会酿造葡萄酒的?不在这里学,在哪里学?”
☆、葡萄美酒(3)
萧风道:“你怎么知道就只有他一个人会酿造葡萄酒?我也会酿造。”
“你也会酿造葡萄酒?”道士用惊奇的眼神望着萧风,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信不信由你。”
道士打量着萧风,见萧风单是发型就跟中原人不一样,头顶上的头发只有一两寸长,跟一些胡人的发型几乎一模一样。他又试探性的问道:“你当真会酿造葡萄酒?”
孟佗确实会酿造葡萄酒,可是他酿造的葡萄酒到底怎么样,他自己都不清楚。当年他曾经向张让献过葡萄酒,并且求得了凉州刺史的位置,他所献的葡萄酒便是自己酿造的。可是就在他刚到任的第二天,自己就被革职了,而凉州刺史也变成了他人。他一直为此事纠结,以为是张让在耍自己,可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他所酿造的葡萄酒根本就是次品。
张让是谁,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十常侍之一,葡萄酒虽然名贵,可是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番邦进贡的极品葡萄酒他肯定品尝过的,所以在喝了孟佗所献的葡萄酒后,就不难品味出这葡萄酒的好坏。在张让看来,孟佗献此葡萄酒,这才是真正的在耍他呢。
不过,孟佗也算是侥幸,他献给张让的葡萄酒一共有两坛子,其中一坛子是他专门从西域带回来的,另外一坛子才是他自己酿造的。幸亏当时张让打开品尝的是他从西域带回来的那一坛子葡萄酒,如果打开的是他自己酿造的,估计一口酒入喉,他便会因此断送了小命。
对于孟佗来说,葡萄酒的味道似乎都一样,他品不出那味道,可是对于经常喝这种名贵的葡萄酒的张让来说,绝对是行家,一品便能品出来好坏。
所以,当时张让在打开喝第二坛子葡萄酒时,立刻觉得孟佗是来拿他开涮的,一怒之下,本意是想让皇帝下旨杀了此人。可是之前是他将孟佗吹嘘的很是牛逼,现在又反过来说孟佗的不好,那不是自相矛盾嘛。所以,张让只是让皇帝更换了凉州刺史,并未再追究孟佗,对于他来说,孟佗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这件事情,一直到最后孟佗才知道。所以,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吹嘘说自己会酿造葡萄酒了。也正是从那件事后,他才知道,自己酿造葡萄酒的技术不过才学了个皮毛而已。如果真的遇到行家,那可真是班门弄斧了。
而今,孟佗听到萧风说他会酿造葡萄酒,灵机一动,便立刻说道:“道长,我虽然是会酿造葡萄酒,可是已经很久没有酿造了,也忘记的差不多了,更何况我只不过学了个皮毛而已,绝对没有爵爷酿造葡萄酒的技术好,不如你跟着爵爷学习如何酿造葡萄酒吧?”
那道士听后,脸上顿时变得阴晴不定,看了看孟佗,又看了看萧风,说道:“你们两个到底谁酿造的葡萄酒好喝?”
“我!”萧风肯定的回答道。
“口说无凭,你们两个必须比试一番。”道士叫道。
孟佗一脸的茫然,说道:“现……现在?”
“就现在!”道士蛮横的说道。
“现在怎么酿造?既无器皿,又没有葡萄,你让我们怎么酿造?”孟佗道。
“你们没有,我有。”说着,只见道士的身影晃动了一下,便迅速的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飞快的进了边上的一间木屋里面,只留下一道残影。
道士站在木屋的门口,对众人招手道:“你们过来,酿造葡萄酒所需的东西全部在这里,你们两个现在就比试比试!”
☆、姓左名慈(1)
萧风等人来到了木屋门口,往木屋里面瞅了一眼,但见木屋内的东西玲琅满目的,在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酿酒所需要的器皿。
“葡萄呢?”萧风环视一圈,却唯独没有见到酿造葡萄酒最关键的东西,便问道。
那道士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从一个角落里翻找出来了一个楠木盒子,然后放在了桌子上,指着那个楠木盒子说道:“葡萄就在里面。”
说罢,道士随即将楠木盒子给打开了,盒子里面呈现出来的是一青二白的世界。
萧风等人赫然看见,在那个楠木盒子里面,盛放着一块很大的冰,在冰的上面还堆积着一层白雪,而白雪的上面则是一颗颗青色葡萄,整齐的躺在那里。
“这些葡萄,够了吧?”道士用一种狐疑的目光先看了看孟佗,又看了看萧风。
孟佗、萧风两个人被这个道士弄得哭笑不得,葡萄保存的很是完好,可是这葡萄的数量却少的可怜,要知道,酿造葡萄酒需要的可是大量的葡萄,这么一点点葡萄根本是杯水车薪。
道士见萧风、孟佗两个人都不回答,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萧风指着那楠木盒子里的葡萄说道:“就这么一点葡萄就想酿造葡萄酒?”
“不够吗?可是我只有这些,还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保存下来的。”道士诉苦的说道。
萧风道:“要酿造葡萄酒,不仅需要很多的葡萄,而且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酿造出来的。现在不是葡萄成熟的季节,再说葡萄产自西域,整个大汉境内种植葡萄的少之又少,要想酿造葡萄酒,就必须去西域购买葡萄,现在让我们比试谁的酿造工艺高超,只怕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道士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到葡萄成熟的季节,你们就去西域采购葡萄,然后回来教我如何酿造葡萄酒。”
“没想到,似道长有着如此深不可测身手的人,居然会对葡萄酒如此的感兴趣……”萧风道,“在我所见识过的人中,道长的身手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在下萧风,刚才多有冒犯,还请道长见谅。只是尚未请教道长高姓大名?”
“我乃方外之人,贱名不值得一提,比不得萧太守声名赫赫。”道士回应道。
“你既然听说过爵爷的大名,就应该为刚才的事情向爵爷道歉,你可知道,你以下犯上,是可以治罪的。”鞠义插话道。
道士嘿嘿笑了两声,斜视看了鞠义一眼,说道:“别说他只是一个太守,就算是当今的天子站在我面前,我照样也是如此。再说,刚才是他先冒犯了我,要说不对,也是萧太守的不对吧?”
法衍拉了一下孟佗的衣角,低声问道:“这个道士是哪里来的?”
孟佗道:“前些日子,我高烧不退,手下人便去寻找大夫,可是大夫没请来,却将这个道长给请来了。你还真别说,这道长虽然不是大夫,可是比大夫还大夫,只给我吃了一粒丹药,我睡了一觉醒来后,什么病都好了,而且还感觉神清气爽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才将这个道长给留了下来,山寨里的其余人有什么病疾的,都被这道长给医治好了。后来道长说山上有不少草药,可以用来炼制丹药,我便给他提供了地方,供其炼丹……”
☆、姓左名慈(2)
法衍知道孟佗向来粗心大意,肯定是没有询问过这个道士的来历,自然就不知道这道士是谁。他向前走了两步,拱起手,笑呵呵对那道士说道:“道长不仅身手了得,而且医术也很高明,替我们山寨里的人解除了许多病痛的折磨,我做为山寨的二当家的,对道长感激不尽。”
道士听后,将手中的拂尘挂在了臂弯当中,一脸笑意的捋着下颌上的青须,缓缓的说道:“二当家如此的文质彬彬,看来也是个饱学之士,而且二当家的谈吐不俗,举止文雅,而且穿着上更透着一股子华贵,与一般山贼草寇不同,放眼整个郿城,能有如此举止的只有法氏一族,莫非二当家的是法氏中人?”
法衍拱手道:“道长好眼力,在下确实是法氏中人,法衍便是鄙人。”
“听说法氏一族尽皆被杀,只有少数几个人得到一位侠士的相助,才逃了出来。随后,法氏连同那位侠士召集了一伙人,夜袭了郿城,并且鼓动百姓一起暴动,杀了县令不说,还霸占了县城。这之后,太守杜子腾派遣大军前来围剿,你们自知无法抵挡,所以才放弃了县城,流落在山中落草为寇。”道士对法衍、孟佗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说话时不慌不忙的,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一样。
“这件事早已经传开了,我也许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朝廷似乎发出了通缉令,悬赏通缉法氏族人,而赏金还是很可观呢?”道士的眼角里突然放出了一丝别样的色彩,津津有味的盯着法衍和孟佗看。
法衍眉头一皱,冷笑了一声,说道:“莫非道长是因为那笔赏金来抓我们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道长是来抓我们的,以道长此种高深莫测的武艺,我和大哥反驳也是无济于事,只能是束手就擒了。”法衍不卑不亢,没有一丝的畏惧。
此话一出,萧风、马腾、鞠义、杨速、孟佗都变得紧张兮兮的,都不约而同的退到了木屋的门外。大家都互相看了看,心中都在犯着嘀咕,如果这道士真的是来抓人的,只怕他们一起联手,也未必是这道士的对手。
“哈哈哈!”
道士见到众人的反应之后,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将手中拂尘拎了起来,向后轻轻一仰,收拢笑声后,便面无表情的望着众人,缓缓的说道:“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乃修道的方外之人,区区一些悬赏,我还没看在眼里。”
“道长高风亮节,实在令人钦佩。既然不是来抓我和大哥的,那道长来此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学习如何酿造葡萄酒?”法衍问道。
道士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来此处,是因为此山上有我炼丹所需要的东西。在此小住几天后,我偶然间听说大当家的懂得如何酿造葡萄酒,所以才这想起向大当家的学习。你们都不必如此紧张,如果我真想杀你们的话,你们现在早已经是人头落地了,怎么还有可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姓左名慈(3)
众人听后,这才解除了警惕。法衍道:“道长对我山寨中有极大的恩惠,救治了不少人,鄙人想请问一下道长的名讳,以后也好留存心中。”
道士笑道:“你们这些人啊,为什么一定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呢?看你们那么想知道,告诉你们也无妨,何况我是个无名之辈,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我姓左,名慈,字元放,庐江人。”
众人得知道士的名字叫左慈之后,确实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因为他们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也正如左慈所说,他是一个无名之辈。不过,萧风的心里却甚是激动,因为他对左慈的印象颇深,他曾经一度认为左慈就是给马腾算命的那个道长。可是左慈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这里,马腾却并不认识,看来给马腾算命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吧。
“左道长,刚才的那声爆炸声是怎么回事?”萧风突然问道,将话题又转到了正题上,因为大家之所以被这道长吸引,一切的原因都在那声巨响上。
这会儿,众人才记起来这件事来,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被炸的粉碎的木屋。
左慈摇了摇头,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本来在山上采药,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便立刻从山上下来了,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只是可惜了我那小徒弟和那些丹药了。”
“听你这么说,爆炸前,你的小徒弟应该是在木屋内炼丹?”萧风问道。
“他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