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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荣大致统计了一下,见赶过来的马匹有六百多匹,而骑在马背上的随从有二百人,剩余的则都在队伍的后面没有过来,映着白雪微弱的光芒,隐约可以看到是马车,他便指着队伍后面的那十辆马车喊道:“马车里运的是什么?”
☆、马超拜师(1)
“哦,也没什么,都是随行的家眷。长路漫漫,途中未免有些寂寞,所以有些伙计才会带上自家的婆娘上路……”郭汜一脸淫邪地回答道。
徐荣道:“既然如此,请全部到城下来,本官打开城门,汝等一个挨一个的入城,若发现汝等有什么歹心,本官定然不会饶了汝等。”
“大人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绝对不敢起什么歹心啊……”郭汜说到这里,便朝身后招了招手,随行人员便赶着马车来到了城下,从马车里确实走出来了许多穿着汉服的女人。
城墙上早已经点燃了火把,徐荣映着城墙上微弱的火光探出头向下望去,见那些女人都蒙着脸,便问道:“为什么蒙着脸?”
“启禀大人,他们都是一些丑妇,只怕让大人看了伤了大人的眼睛……”郭汜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策马来到了城墙底下,抬起头冲着城墙上的徐荣回答道。
萧风微微向前欠了一下身子,映着火光,望见郭汜头上戴着一顶皮帽,身披羊皮大氅,脖子上还系着一根貂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郭汜的脸长的跟马脸差不多,在郭汜的那张马脸上,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精明,左眼下面还长着一颗瘊子,瘊子上还生出了一根极为细长的毛,看上去尖嘴猴腮的。
“在外面等着,本官这就让人打开城门。”徐荣见郭汜等人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又碍于郭汜和太守的交情,冲城墙下面的郭汜等人喊了一声,这才转身下楼。
可是,徐荣这边刚一转身,迎面便瞅见了萧风,而且就站在他的身后,便是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怎么上来的?”
“我跟着大人一起上来的。”萧风回答道。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上来了?这里是军事重地……”说到这里,徐荣脑子里一转,一个大胆的猜想便涌现了出来,当即改口道,“哦,我懂了,你是上来探明情况,外面的根本不是什么贩马的人,而是你的同伙,你确实是想和同伙来个里应外合,对不对?”
萧风被徐荣弄得有点哭笑不得,拱手说道:“我真是佩服大人的想象力,如果我真是混进城里的贼人,我站在你身后那么久,早把你杀了。或者挟持你逼迫你的属下打开城门,放我的兄弟入城……可是,我什么都没做,还给你递了一张角弓供你用,你居然还在怀疑我?”
“那是因为你真的很值得怀疑,一个商队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拥有那么好的身手?而且从外相来看,你也并非善类,很难让人不怀疑你!”徐荣反驳道。
萧风笑道:“随你怎么想吧,我之所以跟在你的后面,无非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交朋友?”徐荣顿时感到一阵惊讶。
“对,我想和你交个朋友。”说着,萧风的冷俊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同时将右手向前伸了出去。
☆、马超拜师(2)
徐荣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萧风悬在半空中的手掌,问道:“你伸手干什么?”
“这是握手礼。”萧风解释道。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了出来,徐荣抬起手便在萧风的手背上甩了一巴掌,怒喝道:“什么稀奇古怪的狗屁礼节,滚一边去,本官可没有心情跟你在这里胡闹!”
话音一落,徐荣便迈出了步子,大踏步的下了城楼,一边走并且一边喊道:“此地乃军事重地,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得入内。萧先生,碍于我杀了你的座下马,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请你速速离开此军事重地,否则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萧风听徐荣下了逐客令,也知道自己是无法再待下去了,下了城楼,便径直朝城中走去。走了十几步路之后,他回过头看见城门被打开了,但只是虚掩着,而城门两边聚集着许多士兵,全部都严阵以待,郭汜等人则从那个不大的门缝里逐一进入城内。
回到驿站时,萧风见张倩等候在驿站门口东张西望的,他便走向前去,轻轻地拍了一下张倩的肩膀,问道:“你在干什么?”
张倩扭头看见萧风回来了,便急忙笑着说道:“我怕恩公不知道我们住在哪个院子里,所以特地等候在门口,以免恩公走错了地方。”
“你还真够细心的……”萧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如果张倩不是在这里等候他,只怕他还真会一阵好找。
进入驿站后,张倩便带着萧风来到了一间房间里,对萧风说道:“恩公,这间房是给恩公准备的。因为伙夫昨天遭受袭击死了,所以暂时由另外一个人代替,一会儿饭菜做好了,我就让人给恩公送过来,恩公一路上太过劳累了,还是先歇息一下吧。”
“嗯。”萧风点了点头,随后轻声地问道:“张管家,李小姐住在哪间房?”
“小姐就住在恩公的右手边。”
“那鸠摩空、鞠义、马超他们呢?”萧风又问道。
“恩公,由于驿站给的房间不是很多,所以除了恩公和小姐以外,其余的人多数都挤在一个房间里的。不过鸠摩空、鞠义、马超是恩公特别吩咐照顾的,所以我把他们三人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就在恩公的左手边。”张倩回答道。
“嗯,辛苦你了张管家。”
“为恩公办事,一点都不辛苦,就算辛苦,也是值得的。恩公,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张倩欠身说道。
萧风点了点头,看着张倩离开的背影,想起一路上张倩精打细算,忽然觉得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才,至少作为管家很称职。
张倩走后没有多久,饭菜便被送过来了,萧风饿的肚子瘪瘪的,此时见饭菜一端上来,便风卷残云一般的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之后,萧风便来到了鸠摩空、鞠义、马超所在的房门前,抬起手,在门框上敲了几下后,听到里面传出来“请进”的声音后,这才推门而入。
☆、马超拜师(3)
刚一入门,萧风便见鞠义站立在地上,登时感到有些惊讶,没有想到的是,在如此寒冷的冬天里,鞠义的伤愈合的居然会如此之快,这种惊人的恢复速度,实在是有违常人。他粗略的算了一下,从鞠义受伤开始,一直到现在,前前后后也差不多二十多天了。
鞠义看到萧风一脸惊讶的表情,嘿嘿笑道:“主人,是不是连你也不敢相信我那么重的伤势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恢复?”
萧风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向了坐在那里打坐的鸠摩空,并且径直走到了鸠摩空的面前,先是打了一个佛礼,然后才说道:“大师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实在令在下佩服。不过,在下的心中倒是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当问的问,不当问的就别问。”鸠摩空的眼睛一直是在闭着的,蠕动了几下嘴唇,缓缓地说道。
萧风沉思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要请鸠摩空来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于是,他便坐在了鸠摩空的身边,问道:“大师武功高强,身手不凡,而且大师的医术也十分的高明,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在天竺应该受到很好优待才是。大师似乎也并不像前来大汉弘扬佛法的人,不知道大师为什么要不远千里,来到我们大汉朝,还执意要去帝都洛阳呢?”
“此乃我的私事,与旁人无关,还请以后莫要再提及。”
萧风见鸠摩空不愿意回答,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个和尚浑身上下都是谜,需要他破解的谜题太多太多。他转脸看了马超一眼,见马超一直蜷缩着身子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面色上还有些难看,便径直走了过去,问道:“马超,你怎么了?”
马超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恐惧感,那天遇袭的事情已经给马超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阴影,他亲眼目睹着伙夫被一箭射死,甚至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便一命呜呼了。在危险即将面临到自己时,如果当时不是鸠摩空出手及时,将他给带走的话,只怕他也早已经死在了那场遇袭的事件中了。
直到危险降临的那一瞬间,他才觉得昔日自己和爹爹的顶撞是多么的傻,他甚至一度想放弃学武。可是现在,他知道一个人有了武力之后是多么的重要。
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马超也是如此,没有面临危险时,他永远都觉得读书比学武好,觉得学武太累,不如读书清闲。可是当危险过后,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一种极强的欲望充塞其胸。
马超抬起头,用炙热的眼眸望着萧风,说出了他自遇袭事件后的第一句话:“大好人,我想拜师,想拜你为师!”
“你想拜我为师?”萧风的脸上略显得有些惊讶,随后欢喜的表情登时在脸上荡漾开来。
“是的。”马超从角落里站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风,乌溜溜的眼珠里泛着晶莹的光芒,那骨子纯真和天真顿时烟消云散,换来的是一种渴望,对力量的渴望。
☆、马超拜师(4)
萧风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欣喜之余,转念想到自己的武力,在这样的一个平行的时空里,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从和他交手过的鞠义和徐荣便不难看出,他的武力似乎只是介于二流武将之间,如果他答应了做马超的师父,那岂不是等于害了马超吗?
马超,曾经是让曹操都头疼的人物,是历史上一等一的武将,和关羽、张飞、赵云、黄忠并列蜀汉五虎大将,就是这样的一个牛逼人物,现在要拜自己为师,萧风心里是既惊喜,又担心。
他皱起了眉头,斜眼看了鸠摩空一眼,对马超说道:“你能拜我为师,我感到很是荣幸,但是我武力低微,只怕难当大任。你是一个好苗子,如果我收你为徒,则是害了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在这个房间内,有一个武力超群的人,只要他肯收你为徒,相信你定然能够学到上乘的武学,以后便可以纵横天下,驰骋疆场了。”
马超急忙问道:“大好人,你说的那个武力超群的人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萧风怕马超不明白说的人是谁,故意用手指了指坐在那里打坐的鸠摩空。
马超的目光移到了鸠摩空的身上,回想起遇袭那天的事情来,鸠摩空就如同天神下凡一样,将他从战乱中带走,颇有种御空飞行的感觉。此时听了萧风的一席话后,马超便不假思索的直接向鸠摩空跑了过去。
他跑到了鸠摩空的面前,“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二话不说,朝着鸠摩空便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再次抬起头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淤痕,一脸诚恳地望着鸠摩空,十分恳切地说道:“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话音落下,马超又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地面上也出现了一些血丝,竟然磕破了额头,可见其诚意。
鸠摩空一直是闭目养神的,兰花指平放在盘着的双膝上,蠕动了几下嘴唇,淡淡地说道:“我是佛门中人,只收佛门弟子,你若要入我门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剃度出家,从今以后,一心向佛,遵守佛门的清规戒律。你可愿意?”
马超只想学武,对于什么是和尚,什么是佛门还不太了解,仅有八岁的他,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听到鸠摩空的一席话后,便一脸迷茫地望着鸠摩空,问道:“恩师,什么是佛?”
“佛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