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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营,前锋营里,樊稠是先锋,鞠义是副先锋,我也让你做个副先锋,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只要相互配合,互相协作,必然能够所向披靡。”萧风道。
庞德听后,当即抱拳道:“多谢主公厚爱。”
随后,萧风让克雷达乌斯负责接受庞德所带来的粮草辎重,然后让那些士兵还回姑臧城,他则亲自带着庞德去前锋营。
前锋营是萧风刚刚成立的一支队伍,从队伍中精心挑选了两千名士兵组建而成,每个人都身手敏捷,弓马娴熟,以都尉樊稠为前锋营的营长兼先锋,而以军司马鞠义为前锋营的副营长兼副先锋,目的就是想将部队□□化。
由于萧风的队伍里面,若论团队作战的话,骊靬人是首屈一指的,可是骊靬人却肩负着拱卫中军的重任,而且骊靬人的作战方法只适合步战,在步战中才能发挥出其最大的威力。加上骊靬人都身披厚厚的铠甲,属于重步兵,若要追击或者突袭叛军的,也只能用骑兵。
所以,前锋营全部是骑兵,配备精良武器和战甲所组成的适合偷袭和冲锋的轻骑兵,远处用箭,近处用枪,短兵用刀。这样一来,就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敌人发动突然袭击,以达到所要的战争目的。
前锋营奔驰在队伍的最前列,萧风、庞德策马从后面一路狂追了上来,但见樊稠在前,鞠义在后,两千骑兵紧紧跟随在他们的后面,每一个人都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很是威武。
萧风骑的是乌孙良马,速度较快,很快便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一拉住缰绳,便调转了马头,冲前锋营中的骑兵大声喊道:“樊稠、鞠义出列,其余人继续保持警惕向前进。”
随着萧风的一声令下,樊稠、鞠义分别骑着马来到了萧风的身边,抱拳道:“参见主公。”
“嗯,免礼。”萧风说话的时候,脸则扭向了队伍的后面,朝着庞德挥了挥手,示意庞德快点过来。
等到庞德来到萧风身边的时候,樊稠、鞠义都有些惊讶,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不是在姑臧城吗?”
庞德道:“昨天是。”
萧风道:“你们之间早已经都互相熟悉,那我也不用多做介绍了,从现在开始,庞德正式进入前锋营,担任前锋营副营长一职,并且同为副先锋。”
樊稠、鞠义都看了看才十五六岁的庞德,眼睛里都充满了鄙夷,他们知道庞德箭法超群,可是要担任副营长和副先锋一职,必须要有过人的武力才行。他们从未见过庞德与人打斗,更不知道庞德的实力如何,每次战争伊始,庞德都是充当弓箭手,用他精准的箭法来狙击敌人。
萧风看出了樊稠、鞠义二人的心思,当即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们不要看庞德年纪轻轻的就好欺负。你们两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些骄狂,这样下去可不好,以后必须改改。李傕袭击姑臧,却被庞德一刀斩下了马……”
“什么?李傕被庞德杀了?”樊稠、鞠义都惊讶万分,万万没有想到,庞德这个少年竟然能有如此能耐。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就冲这个,庞德就足以能够进入前锋营,你们二人都是久经战阵的人,经验肯定比庞德丰富许多。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多多帮助庞德,让他尽快成才。而且庞德的临战经验较少,所以我才会将他安置在前锋营中。要知道,前锋营可是与敌人作战次数最为频繁的,庞德在这里也能学的很快。”
鞠义、樊稠二人对萧风的话言听计从,当即便同意让庞德进入前锋营,并且担任副营长和副先锋之职。萧风笑了笑,想了个雅号赠与樊稠、鞠义、庞德三人,叫做武威三英。
之后,大军正常行军,走了两天一夜,这才进入陇西地界。
此时陇西境内到处都是叛军,马玩负责镇守此地,同时还肩负着寻找董卓部将胡轸、张济、郭汜等人的下落。韩遂则带着大军离开了陇西,先攻占了汉阳,接着又占领了街亭,派遣成宜前去镇守,他自己则坐镇在冀城,另外派出张横率领一支兵马去攻占上邽。上邽在渭水上游,又面对着陇山,是由关中入凉州的交通中心和军事重镇,交由张横率领,与驻守街亭的成宜遥相呼应。
韩遂带着大军离开了陇西,但仍然留下了重兵,陇西兵马共有三万人,分散在各个县城里。
萧风大军过了洮水,直接进入了陇西郡大夏县的地界,萧风抵达陇西境内之后,便让大军停下休息,不再向前进,而是分别派出斥候先行打探消息。
夜晚的时候,派出去的斥候纷纷回来了,将打听来的消息全部告诉给了萧风,萧风于是便将盖勋请到大帐中来,准备和他商议对策。
盖勋到了大帐里,先向着萧风行礼,萧风则将消息全部告知盖勋,盖勋听后,已经明白萧风的意思,想了一会儿,便问道:“太守大人莫非是为了陇西兵力太过分散的问题而苦恼吗?”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陇西兵力太过分散,如果我们每过一地,都会遇到抵抗的话,会很费时费力,每攻下一座城,我军都会有伤亡。韩遂这种分散兵力的做法,看似愚蠢,其实却很聪明。一旦有一座城遇到攻击,其余城都会前来支援,若用全力攻打城池,援军便会袭击背后,若去攻击援军,所攻城池就会出城里外夹击。更何况陇西县城多,若逐一攻占,太耗费兵力了。不知道参军可有什么办法吗?”
☆、层层关卡
盖勋想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说道:“太守大人,韩遂采取此法,确实可以有效的阻止军队的兵锋。不过,也有一个弊端。”
“什么弊端?”萧风急忙问道。
“那就是各县往来不便,即使互通消息,也要许久才能赶到。我们可以将此种弊端加以利用,然后便可毫不费吹之力接连攻占城池。”盖勋道。
萧风立刻询问盖勋妙计,盖勋则侃侃而谈,将自己心中妙计说出。萧风听后,顿时大笑道:“叛军大多都是粗人,对于参军的妙计,肯定不会设防。这样一来,陇西一破,便可将韩遂逼向绝境。”
盖勋道:“太守大人,要想对付韩遂,必须要有人牵制其主力,而这个人就是陇西太守董卓。韩遂占领了陇西,擒获了董卓的家人,董卓必然会痛恨至极。而据斥候回报的消息,韩遂坐镇冀城,让张横驻守上邽,成宜驻守街亭,上邽、街亭都是陇右重地,也是入凉州的必经之地,他将这两个地方给占领了,目的就在于阻止董卓入凉州。董卓帐下兵多将广,虽然陷入吴越山的战争泥潭里,但只要马腾的大军一替换下董卓的军队,那么董卓就可以回师凉州,在凉州一展拳脚。只是董卓的消息一直未曾明确,关中到底如何,我们都不得而知,若我军孤军作战的话,肯定会对我军不利。如果不能够迫使韩遂调走街亭、上邽两地的兵马,就算是朝廷派遣大军到此,也无可奈何。我以为,现在我们当派遣一个人去关中打探消息,同时联络董卓,相邀共同夹击韩遂,到时候合太守大人与董卓二人之力,必然能够战胜韩遂。”
萧风道:“参军的建议很好,只是我与董卓不过是泛泛之交,而我帐下之人又没有一个人认识董卓,只怕……”
盖勋立刻毛遂自荐道:“太守大人,我与董卓有过几面之缘,我愿意去关中一趟见董卓,就算董卓不同意,我也能够说服董卓与太守大人联合对付韩遂,以保凉州全境!”
萧风道:“如此最好。只是从这里到关中一路艰辛,路上到处都是叛贼,参军此去只怕是危险重重。”
“为了凉州,为了大汉,我盖勋就算是舍弃这条命也在所不惜。太守大人,若用我的方法占领陇西之后,请不要急于进兵,设法守住陇西,最好等我回来之后,再去和韩遂交战。否则的话,只凭借太守大人手中这点兵力,对付韩遂的话,只怕是以卵击石!”盖勋好心的劝道。
萧风听完盖勋的最后一句话时,脸上便露出了不喜之色,盖勋这样说,不就是在讽刺他敌不过韩遂吗?
但是转念一想,萧风不禁觉得盖勋真的是很有心机。若想让韩遂撤除街亭、上邽的兵力,除非是韩遂所在的冀城受到了威胁,急需救援。偌大的一个凉州,现在只有萧风的部队在韩遂背后,也只有他能够迫使韩遂解除街亭、上邽的兵力。盖勋明明知道,却故意反着说话,其目的是担心萧风坐山观虎斗,不去攻击韩遂,而以言语来激怒萧风。果然是用心良苦啊。
不过,对于韩遂和董卓二人的事情,萧风已经从贾诩所给的锦囊妙计中得到了答案,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不想让盖勋看出什么,于是故意装出很恼火的样子,猛地一拍大腿,冷冷的道:“盖参军,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太看不起我军了?我武威汉军一路上斩荆披棘,连战连捷,歼灭叛军高达六万多人,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我怎么就不如韩遂了?”
“大人息怒,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下官的意思是,如果单凭武威一军来对付韩遂,即使战胜了韩遂,也会元气大伤,董卓乃虎狼之人,如果毫发无损的进入凉州,而太守大人又伤亡惨重,那便会造成董卓一家独大,那么凉州也许就会被董卓窃为所有。为凉州计,为天下计,下官实在不希望太守大人主动去攻击韩遂。至少等我说服董卓,并且带回来董卓在街亭、上邽吃过亏的消息后再行动。”盖勋道。
萧风听后,顿时觉得自己错怪盖勋了,原来这才是盖勋的本意。他心中有些愧疚,当即道:“盖参军真乃凉州栋梁,想的竟然是如此深远,萧风佩服佩服。”
盖勋道:“大人不必如此过谦,这一次若非有大人在,凉州也许早已经全部沦陷。大人,事不宜迟,我想现在就动身,至于陇西之事,大人可以按照我的计策来施行,不出三天,陇西必然会尽皆臣服在大人之下。”
萧风抱拳道:“盖参军妙计,肯定会成功的。既然盖参军去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强留了。参军,我座下所骑的马匹乃是产自乌孙的良马,可日行八百里,今日就赠与参军,助参军马到功成。”
“不不不!此乃大人的座骑,我岂能要呢?”
“参军以身犯险,要从陇西穿越半个凉州进入关中,一路上危险重重,我座下马匹正好助参军一臂之力。若是遇到贼人,参军只管逃走,不必与其理会,只怕不会有人能够追上参军。而且此马耐力极好,非常适合长途奔跑,若无意外,骑上此马,参军两三日间便可以从吴越山跑个来回,也节约了时间。请参军就不要拒绝了。”
盖勋想了想,觉得萧风说的很有道理,若是骑着这样的马匹,会减少许多奔波的时间。于是,他便接受了,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要,只是说借,等他回来之后,这匹马还还给萧风。
萧风再三说送,盖勋再三推辞,最后萧风见盖勋如此固执,只好作罢,只是借给盖勋骑几天而已。
之后,萧风亲自将座下良马给了盖勋,并且将盖勋亲自送出了营地。
盖勋一走,萧风就立刻按照盖勋所遗留下的计策来调兵遣将,将樊稠、鞠义、庞德、毛霖、贝提里乌斯、克雷达乌斯等人全部叫到大帐里,一番吩咐后,众将便各自离开,连夜准备去了。
盖勋乘着夜色,骑着萧风的座骑,奔跑在官道上。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只感觉自己像飞起来了一样,比骑其他凉州所产的马匹都要快。
一夜奔波,盖勋便奔出了好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