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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落下,硕大的身躯挡住了颜良的去路,手中那充满血光的嗜血刃也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那人背对着刘宏和萧风,双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颜良,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萧风说道:“请主公恕罪!末将毛霖护驾来迟!”
论武力,毛霖堪称萧风帐下第一,他嗜杀成性,一旦到了战场上,就宛如一头被困住的猛兽。同时,毛霖手中所握着的嗜血刃,更让他在夜间看起来狰狞恐怖许多。
萧风见毛霖来了,便笑道:“不迟不迟,来的正是时候。颜良就交给你了。切勿让颜良伤到陛下分毫。”
“喏!”
颜良、文丑,乃袁绍帐下猛将,如今文丑正在以箭术与庞德对决,颜良突然遇到毛霖阻拦,便吼道:“闪开!”
毛霖虎躯一震,并未骑马,将嗜血刃在胸前一横,一双冷目直勾勾的盯着颜良,大声吼道:“先杀了我再说!”
话音一落,毛霖当即拔腿便走,挥舞着嗜血刃便朝颜良攻击而去,嗜血刃在夜间极为惹人眼,一道道血芒不断的从毛霖那里挥出去,砍向了颜良。颜良被毛霖贴身,骑着战马极为不便,不得已之下,只好跳下战马,与毛霖步战。
刀气纵横,颜良和毛霖憨斗在一起,兵器互有碰撞,在场的人听的很仔细,而他们却又打的难解难分。
躲入人群中的袁绍,看到如此一幕,略微有些吃惊,他所依仗的,就是颜良、文丑两员猛将,现在居然都被萧风帐下武将多拖住,无法靠近萧风,不禁对萧风的实力感到一丝敬佩。
“如此下去,何时才能分出胜负,不如大军一拥而上,就凭他们几个人,又能抵挡我们几时?”袁术耐不住性子,当即道。
“不行,陛下还在萧风手中,如此一来,恐怕会伤到陛下。”鲍鸿急忙道。
“那你们说怎么办?难道大将军就要白白死了吗?”袁术问道。
众人都无言以对,对于何进的死,没有多少人会感到惋惜。对于他们来说,除了十常侍是首要任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可以暂时屈身在大将军府。
就在这时,袁绍朗声说道:“启禀陛下,我等并非反贼,大将军也不是要反叛,之所以要攻进皇宫,是因为臣等要诛杀陛下身边的奸逆小人十常侍。并非是针对陛下,请陛下明察。”
刘宏现在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好好的皇帝当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够可以的了。听到袁绍的喊声后,对萧风道:“何进没有造反,我们杀了他,是不是……”
“陛下,你绝对不能认错,天下任何人都可以有错,唯独陛下没有错。刚才可是陛下亲自说要杀大将军的,没有人逼你。而且陛下之所以落到这个田地,还不是何进给害的吗?既然他们说是为了诛杀十常侍,那么我们就把十常侍的人头抛出去,由陛下让他们退兵即可。”萧风道。
刘宏唯唯诺诺,点头同意了萧风的提议。
萧风则高声对那边喊道:“既然你们是为了追杀十常侍,完全可以弹劾十常侍,奏请陛下裁决,可是如今,你们竟然不停陛下号令,私自调兵,围攻皇宫,又逼走陛下,你们的罪行不小,还敢狡辩?”
此语一出,众多将领都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没有得到刘宏的号召,便主公攻击皇宫了,从律法上来说,是死罪。于是,众人一致将罪行全部推在了已经死去的何进身上,异口同声的道:“都是大将军执意如此,我等都是被大将军逼迫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诸位退兵回营。”萧风从身后抛洒出两个人头来,正是张让、赵忠二人的人头,“十常侍的张让、赵忠已经认罪伏诛,罪魁祸首何进也已经被陛下下令射杀,如果诸位能够退兵回营,今日之事,陛下会一概不究。”
此话一出,刘宏急忙说道:“对对对,萧爱卿说的对,众卿家若能立刻退兵,并且迎朕回宫,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朕都既往不咎。”
萧风的话只是个引子,刘宏的话才是最有重量的,此话一落,对面的袁绍、袁术等人都面面相觑了一番,都不约而同的要退兵。
就在大家纷纷要退兵的时候,袁绍却死活不愿意退。原因很简单,他非要杀了萧风,如果就这样退兵了,萧风肯定是最大的赢家,那么进京之后,萧风一旦掌握了实权,要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诸位,这都是片面之辞,陛下遭到萧风要挟,才会说出这些话,其实是萧风的意思,与陛下无关。今日陛下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听从。众位都是朝中的栋梁,千万不能妥协啊,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家应该奋力向前,一拥而上,将萧风斩杀才对。救下陛下,功劳大家平分!”
这句话非常具有煽动性,众人听后也都蠢蠢欲动,可是思虑了很久,都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与袁绍同时进行。
“我与萧风有过数面之缘,他绝非是弑君的人,既然十常侍已除,大将军也已经死了,这事情就应该到此为止了。如果强行攻击萧风,只怕会伤到陛下,那就真的是犯上作乱了!我等在此聚集,朝中大臣却尚不知情,但使一个人在,局面也绝对不能会到这个田地?不管你们怎么样,我鲍鸿第一个退兵,我们是保护陛下的人,绝对不能伤害陛下。”
话音一落,鲍鸿第一个便下令撤军。
紧接着,王匡也下令撤军了。袁术斜眼看了一下袁绍,也走了。最后,只剩下袁绍和淳于琼的兵马了。
淳于琼看了看袁绍,又看了看仍在打斗的颜良、文丑,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袁大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就在这时,从官道两边的树林里,涌现出来了大批萧风的部下,大有包围袁绍、淳于琼之势。这些人一出现,袁绍这才知道为什么萧风有恃无恐了。无奈之下,只好下令撤军。
颜良、文丑听到袁绍的撤军命令时,也都离开了,颜良却对毛霖说道:“这次打的不过瘾,咱们下次再打!”
“哼,谁怕谁啊!”
大军退去,刘宏也长出了一口气,转身对萧风说道:“爱卿,朕今日多亏了你,否则的话,凶多吉少。”
萧风道:“陛下放心,以后只要有臣在,陛下谁也不用怕了。”
直到这一刻,萧风才知道汉灵帝刘宏有多么的昏庸和无能,当真是黑白不分。不过,这样也好,也方便他控制刘宏。
北军尽数撤离之后,萧风便带人赶赴京师。
平明时分,洛阳的北门外已经聚集了众多文武大臣,昨夜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十常侍完了,何进死了,都是令人兴奋的事情。
此时,萧风已经不再和刘宏同乘一匹马,而是牵着赤兔马,为刘宏开路,来到洛阳北门外。
“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多文武大臣一起向着刘宏跪拜道。
☆、执掌朝政
“卿等平身。”回到洛阳,刘宏突然觉得无比的舒服,外面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家好,再说他已经习惯了宫中的生活,看到群臣在侧,他也感到无比的安全。
众位文武大臣都站了起来,将目光一致性的投到了为刘宏牵马的萧风身上。
刘宏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指着萧风说道:“此人乃凉州牧萧风,昨夜要是没有萧爱卿的话,朕现在估计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也许你们要为朕举行丧礼了。何进犯上作乱,十常侍祸国殃民,都罪该当诛,死有余辜。萧爱卿护驾有功,朕已经封他为护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除朕之外,其他人见了萧爱卿,都要行进行参拜,汝等还不快快参拜?”
此语一出,众多大臣都十分吃惊,有些人混迹官场一辈子,也没法落得个如此殊荣,可萧风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魔力,竟然在一夜之间从一个鸟不拉屎的凉州牧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了。但是刘宏已经发话了,这些做臣子无不照做,无论是三公,还是九卿,都无疑例外的向着萧风参拜道:“参见大元帅。”
萧风目光犀利,注意到这些臣子当中有许多人都不怎么服气自己,并且斜视了刘宏一眼,见刘宏嘴角略微有些上扬,似乎有些得意的样子,他一时无法猜透为什么刘宏会这样说。而且,萧风也没有教刘宏,昨夜还一直胁迫着刘宏,今天刘宏一反常态,在众多大臣面前,显得格外威严。不知道为什么,萧风心里隐隐觉得刘宏这样做肯定有什么原因。
一时间,萧风也想不出刘宏这么做的原因,但不管为什么,他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得到三公九卿、文武百官的参拜后,萧风不觉得有什么神气的,反倒是觉得有些压力。毕竟这些官员都是表面上奉承,真正对他怎么样,还是个未知之数。
随后,萧风牵马跟刘宏入城,一路走到皇宫大殿,全部都是萧风一人护卫着,而且在萧风的背后,许多双眼睛里都满怀着仇恨,这一点,也许萧风已经能够感受到了。
皇宫大殿上,刘宏高坐在龙椅上,昨夜的血雨腥风使得皇宫内没有一个太监了,尸横遍野的场面虽然被清洗的一干二净,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血腥味还未散尽。
昨夜的事情,众多大臣已经都听闻了,何进公然率军攻击皇宫,皇帝被迫出走,十常侍被斩杀,就连何进也被射死,这些一连串的事情都像是爆炸新闻一样,一件紧接着一件的使得朝堂轰动。
群臣按照上朝时的站位,站在了不同的位置上,再次对刘宏行参拜之礼。萧风却阻止道:“陛下乃一国之君,这里是接受百官朝拜的地方,如此隆重的时候,陛下怎可如此穿着?陛下的龙袍何在?”
众大臣这才慌忙让侍卫去皇帝的寝宫将龙袍取来,给刘宏穿上之后,萧风便急忙跪在地上,向着刘宏叩拜道:“臣率领满朝文武,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句话,萧风就毫不客气的将自己凌驾在了群臣之上,而他则跪在刘宏的脚边,显得十分的诚恳。其余大臣见了,慌忙参拜。
刘宏道:“众位爱卿平身吧!”
萧风站起来后,转身环视了一圈,却寻不着袁绍、袁术兄弟两个,便朗声问道:“司隶校尉袁绍、虎贲中郎将袁术何在?”
到洛阳时,萧风清楚的记得袁绍、袁术兄弟也在城门口的群臣当中,可到了大殿上,却寻不见袁绍、袁术了,便好奇的问了出来。
原来,袁绍、袁术兄弟自觉得罪了萧风,心中不安,未经商议,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带着亲随离开了洛阳。两个人已经都预测都了萧风可能会掌握朝中大权,怕萧风公报私仇,一个朝北,一个朝南走了。
众多大臣一番面面相觑之后,群臣中有一个人挺身而出,朗声说道:“司隶校尉袁绍、虎贲中郎将袁术因为之前得罪过大人,畏惧大人,已经潜逃了。”
萧风听后,道:“我与袁绍、袁术是有过过节,不过却不至于公报私仇,袁绍、袁术二人都是身兼重任之人,却不辞而别,如此不负责任的表现,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袁绍、袁术一走,那么司隶校尉、虎贲中郎将一职岂不是要空缺了?司隶校尉是管辖京畿的官职,职责非常重要,岂能无人任职?虎贲中郎将又是负责保护陛下安全的要职,也不能缺,诸位大人,你们可有什么合适人选吗?”
众多大臣都面面相觑,无人敢言,不知道萧风用意何在。而且刘宏似乎对萧风也很是信任,加上许多大臣都吃过刘宏反复无常的亏,知道刘宏容易被人迷惑,所以一时间都不敢啃声。
萧风见大殿上鸦雀无言,便道:“既然你们不推选,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