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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佑西一看自己碗里全扒拉没了,又从连浩天的碗里捞出来一块棒骨,啧啧有声的啃起来。连浩天见她啃的腮帮上油渍渍的,还有肉渣,就拿纸巾帮她擦了擦,“你见过饿了很久的那种癞皮狗吗?”
严佑西摇摇头,“怎么?”
“你现在的状态跟饿了三天的小狗一样。”
“讨厌!”严佑西笑着将自己啃了一半的骨头塞进了连浩天的嘴里。
“喂!你个女人……”连浩天皱着眉头将骨头拿了出来,也不嫌弃脏,几口竟然将它啃完了。
这俩人一互动,在孔惜的眼里看的可就怪怪的了。她从来没见过连浩天这个样子,原来他会开玩笑?开的还那么自然。她心里怅然若失,突然变得空空落落。不禁问自己,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自己舍弃这个完美的男人难道没有一点不舍吗?
看见二人的嬉笑打闹,连惜苗首先笑了出来,她指着大陶盆里的骨头说:“我也要啃,我也要啃。”
严佑西便给连惜苗捞了一块骨头,放到了连惜苗的盘里。又问:“孔惜姐姐,你要不要骨头?我帮你捞几块。”
“不用!管好你自己可以了。”冷硬拒绝的话突然从孔惜嘴里冒出来。
严佑西的热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和表情给喷灭了不少,无助的看了看连浩天。连浩天挑了一下眉毛,又对她歪嘴笑了一下,眼神里也写满了安慰。乖,听话,千万别搞砸了。严佑西委屈的耸了耸肩膀。
连浩天接过严佑西手里的勺子,将汤盛满,递给孔惜,“尝一下吧!味道很不错。”
连惜苗因孔惜刚才的一呵斥,立刻翻了脸,再也不让孔惜喂了,自己跳下了沙发。孔惜害怕她摔了,伸手捞她的胳膊。连惜苗的力气比一般的小孩大很多,孔惜单臂哪能掌控她?撒了自己一身汤水。
连惜苗挣脱后,身子朝另一侧的桌脚磕去。瞬间,被动作敏捷的连浩天捞在了怀里。
虚惊一场,但连惜苗还是被吓得瘪嘴了几下,想哭,趴在连浩天的肩膀上再也不下来了。连浩天只好拍拍她的小臂膀,说很多安慰的话哄她,“苗苗最乖了,不害怕啊。爸爸在的,爸爸在的。”
严佑西被这一幕深深的感动了,育儿难,养儿更难,他一个男人家把孩子带大不容易。这更让她再次决定,她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这个男人和这个孩子。无论孩子认不认自己,她都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宝贝疼。
孔惜有洁癖,此刻的狼狈不堪让她站立不安,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去了卫生间。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却见连惜苗正窝在连浩天的怀里咯咯笑,原来是严佑西在扮鬼脸逗她开心。等连惜苗看见孔惜的时候,又将脸埋近了连浩天的怀里。
严佑西也不敢对孔惜让菜了,一个人默默的吃起饭来。
孔惜孤零零的坐在一个沙发座上,心里空缺的厉害。她觉得真是短短的一段时间,整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眼前的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一切,夺走了韩湛,夺走了自己的苗苗……还有,连浩天。
严佑西莫名的捕捉到了她的脑电波,心里默默的辩驳着,“浩天哥哥本来是我的,后被你夺走,可是你不珍惜。对不起!因为我珍惜他!所以我来了。”
☆、第41章
这顿饭;一直都最后,都吃的郁郁寡欢。
吃完饭;先去送的孔惜,连浩天让严佑西在车里等他一会。自从孔惜的父亲去世后,孔母的身体越来越差;看了不少名医,吃了不少药;中医西医都看了就是不能好转,是严重的抑郁症。有时候情绪波动厉害了,孔惜连班都上不成,必须在家看着她。
护人员和保姆请过不少,但都干不满三个月。王玉蓝是绝对不想让连惜苗见这位疯疯癫癫的外婆的,但她最近精神不错;孔惜想让孔母看看连惜苗。
严佑西歪在车上玩着手机打发着时间,时间一点点的消磨,待连浩天跟连惜苗下来的时候,她都快睡着了。连惜苗躺在连浩天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他敲敲窗户,叫醒严佑西,“帮我打开后车门。”
严佑西赶紧下车接过连浩天手里的一堆玩具并帮他开了车门,“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哦,苗苗的姥姥不让走,跟她玩了会。”
“孔惜姐姐又给苗苗买了玩具?”
连浩天点点头,“是啊!不让她乱花钱了,她不听。苗苗的玩具现在两个房间都放不下。”
“这没办法,孔惜姐姐平时也见不到苗苗,只能通过送东西来表达自己的*。”
连浩天点着一根烟,“我抽完烟再走。”
“给我一根。”
“女孩子家,抽什么烟?”
严佑西冷眼看连浩天,从自己兜里摸出一根雪茄,炫耀般的含在嘴里朝连浩天炫耀。连浩天坏坏的笑着,嘴里叼着烟头就去抢她的雪茄,严佑西麻溜的一躲,“不给。”
他可不容易她逃跑,两步追上,将她抵到车上,将雪茄抢了过来,闻了闻味,审问道:“你喜欢抽雪茄?”
“偶尔!”严佑西也不隐瞒他。
怪不得他有几次都闻到她身上的烟味,原来她还偷这个。
“小家伙,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他对她来了兴趣。他知道她做事从来不会循规蹈矩,行事怪诞的很。
“那你得亲亲我。”她引诱着他。
用力一顶她的身子,“警告你,不要再引诱我。”他这一下力气真的不小,汽车都跟着震了一下。
连浩天真是难得如此放浪形骸,严佑西往上移了移,坐在车后背箱上,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那什么时候我能尝一下你的雪茄?”说这话的时候,她真的是脸红心跳。做她不怕,说,更不怕。
连浩天听后浑身抖了一下,下肢立刻僵硬了,“又不老实了。”扔掉手里的烟头,将她抱下来,“回家!苗苗回去晚了,老太太会着急的。”
严佑西不情愿的收了手,嘟着小嘴要去开车门,连浩天突然将她拉入阴暗的地方,用力环住她的腰肢,深深的吻下去。
严佑西在国外很多年,思想比国内的人开放多了,于是立刻热烈的回应,也不管四周有没有人。这个女人老是挑战他男人的底线,等一切尘埃落地了,立刻就吃了她。看她还老不老实。他的手很大力,严佑西得到了强烈的存在感。原来被他*着竟然是这种感觉。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随着喉咙跳出来了,她今天穿的是紧身的对襟白色衬衣,他伸手进去的时候,崩开了她前胸两颗扣子。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吻用力太大了。俩人齿唇相碰间,不知道碰破了谁的唇,交缠的双舌除了那烟草香还有一股咸腥。
俩人忘情的吻,竟然忘了车里的小苗苗。她不知道何时醒了,正在车里趴在往外看。连浩天赶紧松开严佑西,“好了,回去吧。”他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冲着连惜苗摆手。
严佑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也跟着出来了,满脸霜霞,红的很诱人。连浩天看了她一眼,娇羞安静的她非常诱人,心里不禁一荡。
连惜苗问着连浩天,“爸爸,你跟姐姐会结婚吗?”
人小鬼大的连惜苗总是看得透彻,严佑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说是,她会不会恨自己?神情复杂的看向连浩天。连浩天会意,摸摸连惜苗的小脑瓜,“你怎么会懂这些?”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连浩天和严佑西相视一下,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现在的小孩子太早熟了。
严佑西下车前,连浩天告诉她,“你不是想去香山拜访吗?最近可有时间?”
“有!明天就有,后天也行。”
“那就后天如何?今天太晚了,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下,然后再打个漂漂亮亮的仗。”
“好啊!那你说,我穿成什么样子去好呢?”
“随便你!不需要太刻意。”
“那我送什么礼物?”
“一千万美金吧。”
“……讨厌!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众人虽说穿什么都随意,但这搁谁身上都不会真的随意,要表现出自己的气质,既要漂亮还不能出格。最后她选择一条中国红齐脚踝的连衣长裙,上身穿一件类似披肩的灰白色大衣,将长发半挽。首饰只有耳朵上戴了一对白色水晶,没有多余的装饰。
连浩天去接她的时候,对她这身啧啧称赞,点了点头,“不错!我妈肯定喜欢。”
严佑西又带上送王玉蓝和连祁山的礼物,就跨上他的胳膊走了香山。
三年未见,王玉蓝见严佑西出挑的更加漂亮,给她打的分越来越高,这样气质的女人才是连家的媳妇啊。
连浩天今天也非常配合她的穿上了自己的西装,他身材那么好,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看着一对碧人,王玉蓝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她很好,今年刚退休,但又被医院返聘了回去。”
“我跟梅医生啊一见如故,改日啊,你一定让你来北京多住些日子。”
“改日我就转告她,她一定愿意的很。”
连浩天也不插话,静静的听他们俩人说话,但他柔和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一切让他欣慰极了。细细的品着这份迟到的感情,总觉得这本就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她一直都在自己的生命里。从她孩童时起,不就是黏黏的贴在自己的身边吗?
他记得他第一次去大街上捡到她,把她抱回自己的宿舍,她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她扑在他怀里好久才暖过来。这是多少年的事情了,如今想起来就像昨天的事情一般,如果不是深刻在心里,哪能轻松的就能想起?
对了,那晚的她,还来了第一次的月经,他的衣服和床单被褥全给染上了血。可恶的是,这个傻妞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抓着他的手说自己要死了……害的他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跑出去给她买卫生巾,足足翻了半个Q市。
“浩天哥哥,阿姨问你晚上去什么地方吃饭。”略带沙哑声音将他飘渺的思绪拉入现实。
连浩天捏捏自己的眉心,“去老田那吧,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准备个包厢。”
“也好!老田那味道地道,环境也好。”
“苗苗呢?我怎么没见她?我还给她准备了礼物呢!”
“她要什么礼物啊,她的东西太多了。”
严佑西从兜里拿出了一把德国造的儿童仿真手枪。
连浩天的眉毛蹭一下就挑起来了,这女人真的很擅长老虎头上拔毛。他接过枪,把握一下,仔细的看做工和材质,好家伙,现在这些玩具商造东西真的很下血本啊。他一转,揣到了自己的兜里,“她回来了,我回转赠给她。”
不一会,一声车门响,王玉蓝从窗户往外看,连祁山喝茶回来了。
连祁山进门后,咳了一声,上了年纪的人就这样,他也不能例外。严佑西赶紧站起来喊,“叔叔,您回来了,我是小西。”
连祁山伸手对她说,“嗯,你好,欢迎来我们家。”和蔼可亲。严佑西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三年前的道歉宴席连祁山没去。他庄重而又有威严,居然连眉毛都是根根站立,精神好极了。
“你来的正好,去老田那吃怎么样?我刚还跟他俩商量呢。”
“老田?行啊,好久没去了。”
“那你赶紧换衣服,咱们提前过去,要不又得堵车。”
“那苗苗呢?”严佑西问。
“苗苗学琴的地方离酒店挺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