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部分神秘CD
一
唐风看着女朋友摔门而出的背影,感到出奇的漠然。也许这一次实在懒得挽回了。就让她去吧,唐风心里深沉的对自己说。
今天是星期天,本来唐风是不用上班的,但是作为一家纪实杂志《风情》的编辑,他经常还自己写一些文章给别的杂志投,比如知音。他今天就是为了赶一篇稿子才到办公室的,而小琼赶到办公室跟她吵了一架,丢下我们分手吧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然后把门一甩就走了。唐风写稿子的心情也被恶意的破坏了。于是有些烦心的那起办公桌上那些投稿邮件,本来这些到星期天再拆也可以,但是由于极度的烦心和无聊,唐风还是大致的把那些如小山的邮件理了一理。在小山的最下面,唐风发现了一份很重的邮件,开始他以为是别的杂志社给他寄来的书,打开以后才发现原来不仅有封页,而且里边还有一张唱片,上面用中文写着黑色星期天。那本书是意大利文字,封面是黑色的,上面若有若无的游荡着幽灵一样的烟雾。唐风拿着这本书和那盘碟片,心想肯定是网上商店卖碟片的把碟片收件人写错了,于是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寄来的那个信封,上面竟然没写寄信人地址,连电话什么都没有,那就没办法了,自己留着听吧。反正也无聊,不如现在就听听。唐风把那张有着黑色封面的碟片放进了电脑。原来是一张音乐CD;旋律相当的哀愁和绝望,唐风决定下午反正也没心情写,就决定用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免费的CD打发着个极端无聊的下午。
窗外是如潮的人群在漫无目的在城市中游荡,远处的天空中,一只凶恶的利翅鹰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个荒诞的城市。
音乐在一个很自然的地方停了下来,唐风也从小憩中醒了过来,觉得头脑有点发胀,并且胸口好象有些闷得慌,就像有个人在狠命的掐他的脖子,想置他于死地一样。他想可能哮喘病又犯了,就拿出在抽屉里边的那个一只准备着的小白色瓶子,里边是十几天前市医院的医生也是他的好朋友跟他开的处方药,他倒了两粒,喝了口白开水把药吞了下去。两分钟后,唐风感觉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想吐出来,就赶快向过道的洗手间跑去。
二
小琼在人民商场的一楼瞎逛,刚才看中了一双达芙尼的凉鞋。都已经两个小时了,唐风还没打电话来。小琼心里想以前每次吵架说完分手后唐风总会在一个小时内打电话来道歉并且挽留她。今天怎么没来呢,难道他已经真的决定分手了,要不怎么还不打电话。小琼把手机又拿出来看了看,有信号呀。小琼想到这觉得有点生气,想你个大男人跟你发点小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打来我也不打去,看谁拗的过谁?小琼又看了那双亮晶晶的鞋子,气呼呼的离开了商厦。
晚上10点多的时候,小琼一个人煮了些面,嫌太难吃又倒掉了。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右眼皮儿老跳,搞得心神不宁。小琼就去洗手间洗脸,洗完脸抬头照了下镜子,就在一瞬间,小琼好像看到镜子里边一张布满血污根本无法辨认面孔的脸,吓的惊叫着冲出了洗手间。尖叫声在夜空中凄厉的滑过,紧接着空气中一声沉重的叹息由远而近,。小琼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还是觉得害怕,镜子的那双布满血污的脸时不时地浮现在眼前,小琼觉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不由自主地拿起电话,拨通了男朋友的电话,全然忘记了白天吵架的事情。
电话盲音响了十几声,仍然没有人听。打手机,也是盲音。小琼觉得好奇怪,这么晚他在忙什么呢?可是故意不接我电话,还是去喝酒?。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小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忙又拨了一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了。
喂,你是哪位?一个男中音传了过来。
是我,小琼。她的声音还在发抖。
小琼,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男人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什么,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你过来陪我一下好吗?
男人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来了:唐风不在吗?
小琼有点不耐烦说: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人了。
男人沉思了一会说:好的,我马上过去。
三
第二天一早,小雨像往常一样提前十分钟来到编辑部,由于是实习编辑,所以天天得看人眼色,倒茶递水,扫地倒垃圾都是常活。当小雨在打扫唐风办公桌的地面的时候,不小心把桌子上面一个小的药瓶碰掉了,药粒滑了一地,她赶忙放下扫把把那些要一颗一颗的收拾起来,重新装进药瓶,放回桌子上面。突然小雨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别人的办公桌都还没有动过,而唐风的办公桌却明显的很凌乱,就像刚才动过一样。小雨不由自主拿起桌面上那本装CD的小封页,心里感觉怪怪的。不是觉得那CD封页奇怪,而是对唐风有这个爱好觉得奇怪。
实习两个月了,从没看到唐风有这个爱好。小雨匆匆的把垃圾装在撮地里边,然后拿起撮地到走廊尽头垃圾桶渠倒。倒完以后,小雨把撮地放在门边然后拐进厕所去小解。刚进洗手间就被眼前的景象吓晕掉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头扎在盥洗池里边,双手插在嘴巴里边拼命的向外掏着什么,小雨定定神觉得那身影不是唐风又是谁。在实习的这间办公室,除了唐风经常很少给他布置任务,其余几个编辑都拼命的属于自己的工作让小雨来做,说是让她多锻炼,其实是他们想偷懒。所以小雨对唐风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两个人也比较谈得来。小雨以为是唐风大清早就跟玩恶作剧吓唬她,就大声说唐风你个死人,别在这里装鬼了。话落音,那个背影依然没有动静,小雨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良久,大叫一声救命呀,疯了一般的冲出了盥洗室,刚进办公室一头撞住主编,胖胖的主编好不容易从地上捡回眼镜,一看是快晕过去的小雨,也不顾的掉在地上眼镜,忙问出了什么事情。小雨已经吓得不清醒了,嘴巴里边断断续续的说救命,手指不自觉地指着厕所的方向。这个时候是早上8点整,办公室另外两个编辑一男一女坐电梯正好到达11楼,看到这一幕。主编忙打了个电话叫了量救护车,。然后就跟那两个编辑一起去洗手间。三个人一到门口就闻见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直让人想呕吐。看到唐风尸体背影的时候, 那个女编辑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就冲出洗手间。主编拿起白胖胖的手捂着鼻子,另外那个男编辑两眼睁得大大。。。。。。
警察在十五分钟后赶到,警笛在星期一的早上招摇过市,让市民本来好端端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阴暗而不可言喻,一下子X市的空气弥漫着尸体腐朽的味道和暴雨来临前的紧张气氛。
白玉云早上睡眼朦胧的朝市人民医院大门走进去,就在进门的那一刹那,他听到那声刺耳的警笛穿空而来,不由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整理了下衣领镇定的朝三楼的办公室走去,在上到二楼的时候,正好遇到院长,院长是他的校友,很看好他的,所以白玉龙对院长格外的敬重,其实心里想的是希望院长能够在人事安排上给他一个位置。院长确实也照顾他,上次见面的时候就暗示地对他说医院的某某副院长快退下来了,这一退,会带来整个医院的一个梯队的人上爬。白玉龙知道院长的话里有话,很感激地对院长表态说一定不会让院长失望的。这次遇到院长,院长好像很忙,只是匆匆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噔噔的下楼了,白玉龙的心里有点莫名的失落。确切的说是失宠。
换上白大褂后坐在办公桌上,他不由自主地回味昨晚上那些激动人心的场景。真没有想到自己苦苦追求了7年的梦中情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跟自己躺在一个床上,而且是她主动要他去,还编什么看到鬼的恐怖故事为自己找借口,明明就是想我陪嘛,唐风不在家耐不住寂寞,女人真是个尤物。昨天的幸福来得太奇怪了,奇怪的好像是生活在梦里,但是又那么真实,真实的有点让白玉龙摸不着头脑。在脱小琼衣服的时候,白玉龙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毕竟是自己好朋友的准未婚妻呀,但是想到她退去衣服的样子他再也顾不上朋友之情了,再说她也明里暗里喜欢小琼几年了,为什么他唐风可以每天晚上跟小琼快乐,我就不可以。所以在激情的一晚上,他都没有过半点愧疚。
甜蜜的回味被一个病人打断了,白玉龙刚要开始给病人看病,院长进来了,一脸的阴云。白玉龙一时觉得有些意外,自己是个主治医生,不属于行政人物,院长一般很少来他办公室。院长铁青着脸说;你跟我到我办公室一下,这里请小李先照顾一下。白玉龙一头雾水的被院长带到了院长办公室。
他小心翼翼的跟在院长屁股后面,一言不发地跟着院长进了院长办公室。一抬头,白玉龙发现办公室里边坐着一位警察正在端着茶杯喝茶,那警察看到院长进来忙站起来。院长指着白玉龙说这就是唐风的朋友白玉龙,药是经他手开的,具体情况你们慢慢谈吧,我还有个会,不能奉陪了。说完对着高个子警察笑笑,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玉龙一眼就出去了。
高个子警察倒是很和善,开门见山,介绍料一下自己就步入正题:昨天你的朋友唐风吃完你给他开的哮喘药,就莫名奇妙的死掉了,我想了解下情况。
唐风死了?白玉龙一下子出了身冷汗,他很自然的想起早上进医院大门时候听到的那声警笛。
是的,今天早上我们才发现,昨天下午两点30左右在他们编辑部11楼的盥洗池死亡,原因正在调查之中。由于死之前服了你给他开的药,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能简单介绍一下你们的关系吗?警官的话里有话。
白玉龙鼻子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别切汗珠冰冷异常。
在战战兢兢中,白玉龙颠三倒四的把他和唐风的关系说了一遍。
大学球场认识,后来成为酒肉朋友,大学毕业,一起在这个城市找到工作。他做医生,唐风做编辑,虽然大学不是那种很铁的哥们,但是毕业了由于距离近,反而感情更上一层。并且唐凤患有轻微的哮喘,经常到他这里开药,而他自己在这个城市中医术声望也离不开唐风的笔杆子。
高个子警察边听白玉龙的介绍,便作记录。白玉龙怕他跟不上就停下来了。高个子警察记了一会,突然也停下笔问道:你最后一次给唐凤开的是什么药。
糖皮质激素,白玉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因为每次开的都是这个药,所以很熟悉的。
除了这个药物之外又没有别的?高个子警察继续加压。
没有!
你敢肯定?
白玉龙有点犹豫了,最近一次给他开药是上个星期二,那时候病人很多,他也有点想不清楚又没有开另外的药。所以想了想,摇了摇头。
警察没有再问什么,说了声谢谢,以后有情况再联系。就步出了院长办公室,留下白玉龙一个人在那里沉思着什么。。。。。
回复'3':五
询问完李小琼,李臣民如有所思的坐在大沙发后面。烟雾在上空缭绕。作为常水区首席警探,李臣民也一下子被这种情形蒙住了。几分钟后,法医就把第二次化验结果拿来了。
死者,男性,29岁,死前患有轻度哮喘,胃中有淡黄色药液,黄色药液为一般的治疗哮喘的糖皮质激素,证实了白玉龙没有说谎。死者身上没有任何陌生人的指纹,也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
李臣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