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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成说:“现在有些晚了,我们还是去我干妈家吧。明天霞姐再送你回去啊。”
王彩霞也同意说:“你就去我那里吧。”
学成见陈盈颖不反对,就跳上车,说:“那我们走吧”。
第五十七章 平静的一天
学成把两姐妹送回家,晚上他也没有再回七井胡同了。学成一晚上都在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早上醒来,他第一句就问:“霞姐,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彩霞根本不知道学成的意思,说:“昨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学成还是不放心,对陈盈颖说:“你可以再在这里多呆几天吗?”
陈盈颖笑着说:“你干嘛啊?你舍不得我啊?”王彩霞听着这话,心里的醋意一下子就来了,本来她和学成是好好的,结果突如其来的,学成成了自己的弟弟,他们之间也不能再继续了。但是学成对陈盈颖的关心,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王彩霞酸溜溜的说:“学成啊,盈颖可是你姐姐哦。”
学成说:“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让她在这里多住下,又没有别的意思。”
王彩霞说:“你的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呢?告诉姐姐,我帮你说。”
学成说:“没什么,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说完就走了,他回七井胡同了。陈家的事他也不去管了。王彩霞看着学成离开,以为学成是因为自己的搅和才赌气离开的,更加生气了,也回自己房里去了。
陈盈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居然就气走了两个。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自己一个人也无聊,就回自己家去了。学成躺在七井胡同的自己租的屋子里,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不给陈家人说,他觉得就像欠了陈家什么东西似的。学成实在坐不住了,就个陈自勇打电话,说:“陈哥,我想给你说件事。”
陈自勇说:“什么事?”
学成说:“那天我见你家门前有几个人,好像在监视你们家。”
陈自勇说:“没事,你放心吧。谢谢你了。”陈自勇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学成说完,心里的包袱放下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好好的睡了一觉后,醒来心里也轻松了,又没有什么事,就出去随便走走。京城确实比省城大多了,学成沿着护城河,走了一下午,也没有走到尽头。学成心想,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在这样的地方,有自己的事业,像其他的人一样,有车有房有稳定的收入,那就可以了。
但这只是想象,学成知道自己一个高中生,大学还没有毕业,即使毕业,也只是个成教生,在这样的京城里,自己什么也不算,不是因为自己会点风水,可能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更不可能有人来请自己。学成觉得自己就一个乡村里来的农民,只是懂些风水,或者就是一个乡村风水师而已。
学成想起了牛家村,觉得只有在那里,他才能真正的感觉到自由。他又想起了牛琳琳,想起了杜晓倩和章琴,想起了他们开的那个超市,想起他还有30%的股份在那里呢。眼前尽是高楼林立,一个男人,在有生之年如果不能干一番事业,毕竟会后悔一辈子的。学成现在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来到京城,为什么会这样努力的给人寻龙找地,那是他有自己的梦想,也在为着自己的梦想而努力。虽然师兄的结果不是那样完美,但是至少他曾经拥有过。
这也许就是激励着许多人来到城市的原因。学成觉得自己也不例外。
第五十八章 意 外
学成回到七井胡同,见陈自勇早已在外面等他。陈自勇见到学成,说:“你总算是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学成见他很着急的样子,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自勇说:“赵大师出事了。我父亲叫你赶快去一趟。”
学成猛的想到那天晚上在陈家门口的那几个人,早知道自己就该跟着他们了。
陈自勇一边让学成上车,一边说:“我打你手机,关机了,是怎么回事?”
学成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没有早已关机了。学成来到陈家,见陈祖横、陈祖宽和那个陈会长在一起,没有看见赵大师了。学成刚坐下,陈祖横就发话了。
陈祖横说:“可能学成兄弟还不是很清楚,赵大师在去山上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摔下了山沟。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据医生说生命是没有问题,但是以后走路可能会有些影响的。”
陈祖横接着说:“我们分析这个问题,有赵大师意外的可能,也可能是有人为的原因。现在我们正在找人调查这件事,相信很快就会弄清楚的了。”
陈祖宽说:“我觉得可能有人为的原因,这个事情不可能这么巧,我们刚好商量让赵大师去做这件事,赵大师就出事了。”
陈祖横马上制止说:“这个事情在没有查明之前,不要乱说。我们要一边分析原因,一边想出对策。”
陈会长说:“我想说件事。我们头天晚上从这里回去的时候,我似乎就觉得有人在跟踪。虽然感觉不知道是些谁,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了。我给赵大师说,让他第二天去的时候小心点,赵大师说没事,没有想到真的就出事了。”学成想到那天晚上那些人,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只是他不知道赵大师第二要去做什么?
学成问:“赵大师是什么地方出的事?”
陈祖宽说:“是在郊区的山上。”学成应了声,心想可能是陈祖宽叫他去破坏谢家的坟,但在半路上就给谢家的人截住了,于是,赵大师就出事了。
陈会长说:“这个事情看来是越来越复杂了。如果真的是人为的原因的话,那危险性就太大了。我想安稳的过过后面的生活,不想出什么意外。”言下之意,他想退出了。
陈家人没有想到陈会长居然想退出,但如果真的直接的面对面的和谢家斗,他们也知道是斗不过的人家的。
陈祖横说:“陈会长的意思是?”
陈会长说:“这是你上次给我的,我想把它还给你们。”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陈祖横,说,“我家里才新添了个孙子,我还想让自己多看看他们。”
陈祖横没有想到陈会长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退出的话,这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
陈祖宽说:“陈会长,你能不能再帮帮我们?”
陈会长说:“对方实在是太强大了,我们不的他们的对手。”说完,不顾陈家的挽留,一个人走了。陈家本来是想商量下一步的行动,但现在陈会长走了,感觉就像是新搭好的梯子突然垮塌了,已经很难再看到新的希望了。
陈会长走了,但赵大师还在医院里躺着,陈祖横让陈祖宽去关心赵大师,说:“赵大师不管怎么样,他是因为我们的事出的事,我们不能就不管了。”陈祖宽和陈自勇去医院看望赵大师。学成也想去看看,不管怎么样,他觉得他也该去看望的。
赵大师躺着医院的病床上,两条腿都附着石膏,用绳子吊着。陈祖宽宽慰了他几句,说:“赵大师,你放心养病,其他的事情我们陈家知道该怎么做。”
赵大师说:“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陈祖宽说:“赵大师,你别想太多,安心静养就是了。”
赵大师仍然说:“天意不可违啊。”
医生走过来,说:“这病人的脑子可能有些问题,他一直都在说什么‘天意不可违’,从入院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赵大师见学成在,认真的看了看学成,突然说:“多谢了。没想到你还能来看我。”
学成看着赵大师,说:“赵大师,你放心养病吧。”
赵大师看着学成说:“天意不可违啊。”
学成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陈自勇对陈祖宽说:“赵大师,现在脑子有些问题了,看来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了。我们该怎么办?”
陈祖宽说:“我们再去找其他的吧。”
陈自勇说:“我听说谢家的人在四处寻找这方面的高手,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能没有什么希望了。”
陈祖宽看着学成说:“上次你说动人家的祖坟,会遭天谴,是不是真有这事?”
学成说:“我爷爷是这样教我的。说人家既然已经葬下去了,就说明人家有福缘,随便乱动人家的祖坟,这是会遭天谴的。”
陈祖宽自言自语的说:“赵大师,一直念的是‘天意不可违’,难道就是因为这?”
陈自勇说:“我可不信。你们怕,我可不怕。”
陈祖宽说:“你还别不信,有的时候还是相信的好。”
陈自勇说:“我就去试试,看看天意究竟会把我怎么样?你们是胆子太小了。”学成也不想劝他,不信神的人,是劝不住的。
学成想起一件事,告诉陈祖宽说:“那天晚上我见你们家门口有好几个人,似乎在监视着你们家,后来我又见到了谢三代。他跟他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了。我还跟踪了一段距离,但是后面跟丢了。”
陈祖宽问:“谢三代是谁?”
学成说:“就想谢家里的第三代,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叫他谢三代了。”
陈祖宽说:“你这么说,难道真的是谢家的人在使坏?”
学成说:“我没有亲眼所见他们使坏,只是感觉如此。”陈祖宽谢过学成,他得马上向他哥报告这个情况。
第五十九章 一路西行(上)
学成看着陈家的人离开,心想,为了富贵,难道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富贵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陈祖宽给大哥说了这个情况,说:“学成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想应该是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就是谢家所为,而不是什么意外。”
陈祖横说:“是学成亲眼所见的吗?”
陈祖宽说:“学成跟踪了谢家的人,只是最后跟丢了。”
陈祖横若有所悟,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更应该小心了。也应该变化我们的方法了。”
陈祖宽说:“我们还有胜算的把握吗?”
陈祖横说:“做任何事,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有的事,如果你坚持了,你可能会走到最后,有的事,你放弃了,就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再来一次了。”
陈祖宽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祖横说:“人家既然已经是几条腿走路了,那我们也一样要这样。第一,上层的关系,我们必须想办法打通关节;第二,他们在工作中,总有漏洞的,要抓住机会扩大化;第三,他们既然派人盯着我们,那我们就要找人反盯他们,找到他们的证据,然后关键时刻作为证据;第四,你前面的路还是可以继续的,这削弱他们的方法;第五,让学成去更远的地方,帮我们寻些好的地方,然后把我们母亲迁葬。在最好这些的同时,我们还必须得要注意,既然我们已经给暴露了,就不能不小心了,做这些事的时候必须要小之又小心。一是要善于保护自己,二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让对方抓住了我们的辫子。”
陈祖宽马上就找人安排这些事,同时通知学成,让他明天和陈自勇去京城的郊区更远的地方去寻找一处好的地方。
第二天,学成早早的就起来了,见陈盈颖站在门口,学成问:“昨天不是说你哥陈自勇和我一起去吗?”
陈盈颖说:“我哥还有其他的事,今天就我陪你去。有美女陪你去,你还不高兴啊?”
学成摇了摇头,说:“你真的行吗?我们可能要走很远的路的哦。”
陈盈颖说:“我不怕的,你看我换了球鞋的。”她伸出自己的鞋子给学成看。
学成说:“如果太远的话,我们可能要在那边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