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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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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和项擎朗说好地。魔镜再打电话,可以用这个方法试探出来,这个人的目标是不是徐悠悠的敌人。

魔镜哈哈大笑,“看来你还没有学乖。”

徐悠悠刚要说话。

“四十三块五,谢谢。”

魔镜挂了电话。

徐悠悠像被电击中,一动也不动——四十三块五,谢谢——那个有毒的披萨,那个害依然和罗敏嘉住院的披萨,那个送披萨的男人……

她的手颤抖的挂了电话。

是那个人。是那个要杀依然的人!

项擎朗至少说对了一点,魔镜是个男人。

~~~~~~~~~~~~~~项擎朗带着梁筝给他地录音带去了郭强家。郭强的妻子叫何月娟,四十一岁,无业。有梁筝的话做铺垫。项擎朗一开始就打醒十二分精神,再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当她只是个普通家庭主妇。

“是不是老郭的案子有进展了?”她看起来很累,精神萎靡。可是项擎朗知道。她地累,完全是为了争夺遗产耗尽心里。

郭强在外面有个私生子,据说遗产官司已经对簿公堂了。

“还没有。”项擎朗拿出录音机,按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梁筝和何月娟的对话。

何月娟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想问你什么意思?”项擎朗耸耸肩膀,把录音机关掉,“你怀疑梁筝杀了郭强。是不是应该先告诉警方?”

何月娟眼神躲闪着。没有回答。

“你有证据吗?”

“没有。”何月娟舔舔嘴唇。“我,我只是想吓吓她。我知道老郭的事跟她肯定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

“哼。还用问?”何月娟不屑地哼了一声,“老郭在外面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沾了人家的便宜又不肯负责!那个梁筝是好惹的吗?老郭也是猪油蒙了心!谁不好惹去惹她?不过,说句实话,老郭是被废了还是被杀了,我一点都不关心。我现在只关心我能分到多少遗产……”

项擎朗看了半天。觉得何月娟不像在说谎,她可能真的不知道依然和郭强地关系。

也幸好不知道,要不然她十有八九会去骚扰依然和无忧。

项擎朗说不上同情她,可是觉得她现在争夺什么都可以理解——毕竟忍气吞声那么多年,就为了这一天,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不是?

“梁筝现在要告你诽谤,”项擎朗想了一下说,“我今天过来就是通知你一声,具体你们怎么做,不归我们重案组管,你要是不想让事情闹大,去跟她道歉,解释一下。”

“告我?我还没告她呢!”何月娟跳起来,“她把老郭打成那样,我还没找她算账,现在她还想告我?”

“那是你们的事。”项擎朗冷冷的说,“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对簿公堂,郭强是什么样地人一定会公之于众,你女儿才刚刚上大学,我想你不希望她知道自己地爸爸是这样地人吧?”

何月娟忽然沉默了。

“你私下里去找梁筝,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反正我就说这么多,你自己看吧。”他站起身。

算准了何月娟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他今天来也不过是还梁筝一个人情,省的何月娟天天骚扰她。

“等等!”何月娟突然叫住他,“真地不是梁筝杀了他?”

“目前就我们掌握的线索,我没办法告诉你凶手是谁,同样,你也没资格判定梁筝是不是有罪。”

“不是梁筝还能是谁?”她像是没听到项擎朗的话,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知道你想要钱,可是我劝你,还是好好保住命吧。调查凶手是警方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不要再做勒索的事,如果真让你找到了凶手,你以为你能活着拿到钱吗?”

何月娟眼神闪烁的低了头,“我知道了。再也不会了。”

“关于郭强的死,你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们吗?”

“没有了。”

项擎朗知道何月娟不会善罢甘休。她做了一辈子忍气吞声的小媳妇,终于有机会扬眉吐气一番,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敲诈凶手!也不知道是谁被猪油蒙了心!

项擎朗出了何家,把车停在路边,一根烟还没抽完,果然看到何月娟鬼鬼樂樂的走出来。

她用头巾蒙着脸,匆匆忙忙的拦了辆计程车走了。

项擎朗开了车,不远不近的一直跟着。

他想了无数种可能:郭强的朋友,郭强的同事,郭强的竞争对手,郭强迷奸过的女人……绕是这样,当何月娟做的出租车停在《前沿》杂志社门口的时候,他还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杂志社?何月娟是准备玉石俱焚了?

魔镜 12 自由撰稿人

间杂志社地方不大,可位于市中心繁华路段,项擎朗找到停车场。

等他匆匆进入写字楼,就在大厅看到了何月娟。

她正张牙舞爪的对一个长发女人喊着。项擎朗走近一点,听见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看?我有权利知道!我先生过世了,我觉得那个男人有嫌疑!”

大厅里人来人往的都不住转头看着她们。

那个长发女人三十多岁,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很无奈的说,“我不是不让你看,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只是我们的特约撰稿人,我根本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儿。而且,如果你真的觉得他和你先生的死有关,是不是应该先知会警察?”

何月娟听到警察,很明显有些慌了,于是更大声的说,“就算是警察来了,你不是一样要把资料交出来!”

“那怎么能一样呢?”长发女人摇摇头,“郭太太,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种事不是我说了算的,要不然这样好不好?我试着先和他联系一下,如果他同意了,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放屁!”何月娟口不择言的骂道,“他杀了老郭还敢见我吗?”

长发女人也有些不高兴了,“……既然这样,我也爱莫能助了。”

她快步走到电梯前,按了按钮。

何月娟跟上去,兀自骂骂咧咧。

项擎朗站在角落里。等何月娟气呼呼的走了,查看了《前沿》杂志社地楼层,坐了电梯上去。

《前沿》是最近两年x市人士,定期推出商情商机的特刊,也会采访市里很多商业名人——项擎朗忽然想起来,依然和郭强,好像都曾经上过这本杂质的封面。

杂志社里人来人往,所有人都恨不得踩着滑轮向前冲。没有人注意到项擎朗。项擎朗眼睛扫了一下,就看到刚才那个长发女人,她正坐在办公室里和同事说着什么。

项擎朗走过去,看到门上的木牌上写着副主编。丁羽。

他敲敲门,丁羽不耐烦的挥挥手,她那个同事打开门,“你找谁?”口气很是不好。

“我是警察。我想找丁小姐了解点情况。”项擎朗拿出警官证给他们看了看。

“你先出去吧。”丁羽对那个同事说。

那人好奇的看看项擎朗又看看丁羽。低头出去了。

“请坐。”丁羽脸上带着客气有礼的笑容问,“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我想知道刚才何月娟上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丁羽斟酌了一下说。“郭先生在今年十月曾经接受过我们杂志社地采访,那天他和我们的一个特约撰稿人发生了一点冲突。现在郭太太怀疑是那个人杀了郭先生……呵,你说好笑不好笑?这都快两个月前的事了。谁还会记得?”

“我想不是‘一点’冲突吧?如果真是小事。郭太太现在那么忙。恐怕也记不起来。”

项擎朗淡淡的说。

十月,是郭强受伤住院之前吗?

丁羽笑笑。“我想打架对男人来说,应该不算是大事吧?没错,他们那天是打了起来,郭先生受了点伤,但是不严重。而且他们很快就和好了,至少他们走地时候还互相握了一下手。”

“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丁羽双手交叉,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现在想起来,真的是挺讽刺的。”她抬头笑了一下,“郭先生地情况,你们警方都应该了解了……只不过我们给他做采访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当时我们在拍照,摄影助理中有一个小女孩,她那天来月经,但是自己迷糊给忘了,这样裤子上就沾到了点血。郭先生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他没有声张,把自己地西装围在女孩的腰上,然后让女孩去换衣服……其实我也没搞清楚,为什么莘楠会那么生气,那个女孩甚至没跟他说过话。”

“莘楠?”

“对,就是和郭先生打起来的那个撰稿人。”

“你继续说。”

“总之他们就打了起来,郭先生受了点轻伤,他们很快就被我们地同事拉开,后来莘楠可能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跟郭先生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出来地时候两个人就没事了。对了,郭太太就是那时候到了杂志社,看到了这一幕,可能觉得莘楠当时挺奇怪地,所以郭先生死了,她就怀疑是莘楠做的。”

“挺奇怪地?”项擎朗想了想说。

丁羽皱着眉头,“我也说不好,反正莘楠走出房间的时候,表情挺吓人的。虽然还是笑着,但看的人心慌。现在想起来,郭先生当时的表情也挺怪的,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眼神躲躲闪闪……哎,我们当时哪能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两人既然和好了,那就赶快息事宁人吧。”

“这个莘楠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今年五月才开始向我们杂质投稿,他的文笔犀利,看问题的角度也很新颖,所以我们就向他邀了几次稿——对了,那天也是他第一次来杂志社。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有见过,一直通过网络联系。”

“你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我想不能。”丁羽一摊手,“他已经消失两个月了。”

“消失?”

“可以这么说吧,从那天郭先生走后,莘楠就一直没有回过我的电话,在MSN上给他留言也不回。我不知道他住在哪,他当初只给了我一个银行卡号,稿费是我们通过电汇转给他。刚才郭太太来过,也是为了楠,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联系他,而且我看莘楠的样子也不像个杀人犯。”丁羽皱着眉头说。

“你有他的照片吗?”

“没有。”丁羽摇摇头。

“如果做拼图,你能拼出他的样子吗?”

“拼图?”丁羽一楞,“难道你们真的怀疑是他?”

项擎朗说不好。

只是这个叫莘楠的撰稿人不应该无故出现,又无故失踪,也许他和这个案子,真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魔镜 13 迟到的对不起

悠悠用了三天的时间,走访了她上过的所有小学。

老师们有些已经退休,有些还在学校。他们见到徐悠悠,无一例外的是,“哎呀,一转眼长这么大了,”或者,“这孩子越长越漂亮了。”又或者,“毕业以后就没来过,是不是忘了老师啊!”

诸如此类,听起来很无关紧要的客气话。

徐悠悠忽然觉得茫然了。上学的时候,她很怕老师,每一次被叫起来回答问题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与其说是害怕那种众目睽睽下成为焦点的惊慌,不如说是怕回答不出来,面对的老师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而心生愧疚。小学的时候,老师的话比上帝管用。

可是她现在站在他们身边,一切都面目全非了。她已经成年,不会再昂头看着他们,目光中也没了胆怯和敬畏,他们就像她遇到过的某个路人,曾经的种种再也记不起来。

她从他们那里要了同学录,才知道原来很多人,每年都会回来看老师——她没有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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