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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子弹,除了知道是从一把仿五四手枪里射出来的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另一方面,“黄金屋”小区,因为年代久远,中间又因为物业办和开发商诸多纠纷,导致如今根本没有监视录影带可查,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一定难度。
许翰扬为人低调,进出都戴墨镜,他的邻居根本无人知晓这样一个商业大鳄曾经住在这里。至于女人……也许也戴了墨镜,没人有印象。警方初步判断,这是许翰扬金屋藏娇的地方……对于许翰扬这样财力雄厚又不能光明正大找外遇的男人,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和梁筝说的一样,“黄金屋”小区的这套房子登记的业主是梁筝。
这个事实让其他警察几多唏嘘,不由升起,“新人笑,旧人哭,鹊巢鸠占为哪般?”的想法。
曾经幻想嫁入豪门的女警察都诅咒发誓,绝不会嫁给许翰扬这种无耻中的典范……厚着脸皮用老婆房子偷情,这男人也算极品了!
许翰扬最后一个接入的电话是在下午四点四十,打电话的是他的秘书,通话时间是三分五十秒,据秘书交代,只是说了些工作上的事,电话中没有发现许翰扬有什么异常。
其后的几个电话都是因为他失约梁筝的生日party导致家人愤怒而追讨过来的,许翰扬的妹妹许翰薇毫不掩饰对哥哥的厌恶,在电话里,她说,“……如果抓到凶手,替我谢谢他!像我哥哥这种男人就不配活在世界上,他就是一头种马,四处发情……”
项擎朗听说许翰薇是个激进的女权主义者……呃,或者她还不知道许翰扬结扎的事。当然,种马是不会结扎的。
毒药 13 哪一句是谎话?
擎朗一直耿耿于怀许翰扬结扎的事。
一个年轻,富有,身强体壮的男人,有什么理由会去结扎呢?而且对中国家庭来说,大多数时候避孕的问题都是女人解决,男人多少都有大男子主意作樂。更何况,许翰扬和梁筝还没有孩子,就算依然怀了许翰扬的孩子,以许家的财力,也不可能因为养不起而杜绝后患。
梁筝对许翰扬结扎的事一无所知,她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泣不成声。
项擎朗在电话这头安慰了她两句……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许翰扬死了,梁筝没哭,结扎的事却让她这么难过,想来女人还是感性的动物,到最后也没办法接受丈夫背叛自己的事实。
另外还有一点,许翰扬手术过敏,按理说不会去洗澡,至少不会整个人泡在浴缸里。再加上当天是梁筝的生日,他从工厂视察完应该直接回家,为什么要去那间房子呢?
无计可施下,项擎朗决定找依然问清楚。
他和江守言到家的时候,依然正在打电话,“……我知道了。再见。”她急匆匆的挂断电话。
“你们来了。”她很平静的笑。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项擎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好像眼前的是一个陌生人。
他们坐在沙发上,“爸爸呢?”
“在午睡。”依然坐在他们对面,“许翰扬的事,你想问什么?”
项擎朗有太多想问的问题。最后他决定从案子问起,“你最近一次见许翰扬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
“案发当晚,你去了现场是不是?”
“……对,我去了。我走到楼下发现没有带钥匙。接着我上楼敲门,也没有人在,所以我就回来了。”
“你们那天是在约会吗?”
依然没有回答。
“你知道那天是他妻子生日吗?”
还是沉默。
“你知道那房子是梁筝地吗?”
江守言走过来拉项擎朗,“够了!”
项擎朗推开他,“我在调查案子,没有什么够不够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徐悠悠打开门,就看到了江守言项擎朗和项依然三个人互不理睬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敏锐的嗅到了一丝诡异。不由分说把小跟班罗敏嘉扔到洗手间,反锁了门,“不许喊,不许闹,不许出来!”她恐吓完走进客厅。
罗敏嘉不甘心地挠两下门。愤愤的说,“我又不是小孩!”
徐悠悠有些尴尬的站着。半晌才打破平静,“有话好好说啊,别吵架……”
项擎朗瞪她,“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指纹会出现在许翰扬遇害的现场!”
依然诧异的看向徐悠悠。
“没有吧……”徐悠悠求救似的看江守言。她实在想不出明明自己擦了指纹怎么还会被发现。
江守言伸出食指不经意的在空中点了两下。
门铃!
徐悠悠差点想撞死自己。真是蠢!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如果说迷路了,你们应该不会相信喔?”她学罗敏嘉犯错以后地态度。
项擎朗冷冷的哼一声。
“好吧。我偷了依然姐的钥匙。因为我想看看许翰扬……我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都是我的错……”她自怨自艾地说。
项擎朗却气。至少证明依然没说谎。钥匙确实不在。
但是另一方面,他很难过。徐悠悠和江守言都知道依然的事,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他马上说,“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依然说。
项擎朗心里好受点。最起码他还不是最后知道地人。
江守言瞪了他一眼,“依然,除了你和许翰扬,还有人有那房间的钥匙吗?”
依然咬着嘴唇,“我不清楚。”
“房间的钥匙是许翰扬给你的。”
“嗯。”
“什么时候给你地?”
—“半年前。”
“你有没有把钥匙给其他人?”
“没有。”
“依然?”
“嗯?”
“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江守言有些难过。依然一直低着头不肯和他对视。
徐悠悠心里奇怪。那天下午依然明明把钥匙给了艾文和姜阳,为什么不说呢?
“我,我真的有些累了。”依然摸摸额头,却还是没有看江守言。“我想去休息一下。”
她站起身。
项擎朗喊住她,“你怎么知道许翰扬被害了?报纸上还没刊登,谁告诉你地?”
依然背对着他,“许翰扬地爷爷。他要我参加许翰扬的葬礼。”
徐悠悠有些心寒。她想起依然曾经说过,许家人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可是也不能许翰扬刚死就急着宣布孩子地身份啊,这让梁筝作何感想?
“你会去吗?”
“不。”依然头也不回的走开。
“你知道许翰扬做了结扎手术吗?”项擎朗又说。
徐悠悠吓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这是什么夫妻啊?梁筝不能生孩子,许翰扬不想要孩子……难道是孤注一掷,把矛头都转向依然吗?
依然过了很久,才回答,“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看依然关了房门,项擎朗说,“我觉得她撒谎了!”
“对。”江守言一摊手,“可是哪一句是谎话我们不知道。”
“我……我知道。”徐悠悠将功赎罪,怯怯的开口。
项擎朗瞪着她,等她自己交代。
“案发那天下午我在巧克力店遇到依然姐,她买了一盒巧克力让艾文送到那房子,后来姜阳,就是巧克力店的主人说那批巧克力有问题,依然姐又让姜阳去换回来……”
“这么说,艾文和姜阳都接触过钥匙?”江守言问。
“呃,对。还有我……”徐悠悠声音越来越小。
“那是什么时候?”
“嗯,艾文是四点左右去的,她大概是半个小时以后回来的,接着是姜阳,他是五点才去的,也是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了。我……我是凌晨两点……”
“你打的报警电话?”项擎朗问。
徐悠悠点点头。
“也就是说,姜阳是最可能见过死者的人?”
“不是。姜阳说他没见过许翰扬。”
“他说你就信?”项擎朗有些不高兴。
“……我是觉得他没动机啊……”徐悠悠马上表明立场。
项擎朗也觉得有些离谱了。他对姜阳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依然的初中同学,最近两年才联系上,听说是开了个巧克力店……不管怎么想,他和许翰扬的交集就只有依然,总不是又是个痴情种子吧?
毒药 14 海贼船和招财猫
擎朗坐上车,无奈的看徐悠悠,“我们去查案子,你嘛?”
“我去买巧克力!”
“我说了多少次了,吃那么多糖对牙齿不好,你也不管管他……”
“管什么呀!他马上换牙了,趁这机会要赶快吃,反正早晚都要掉。”
“你无理取闹啊,有你这么说的吗?到时候牙疼起来又哭又喊的……”
“牙疼和吃糖有关系吗?”
……
江守言被刺激的彻底无言,“我说,回家再讨论教育孩子的问题吧!”
徐悠悠脸一红,“不跟你说了。赶快开车。”
项擎朗也觉得吵的不是时候,咳嗽两声,发动车子,“你见过姜阳吗?”他问江守言。
“见过两次,没怎么说话。”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俩挺像的,都特能说。”徐悠悠说。
“我比不了他,”江守言苦笑,“老了,说不动了。”
项擎朗瞪他,“姜阳比你年纪还大!什么说不动了,过两天是不是要说跑不动,跳不动?想提前退休可没那么容易!”他故意说的轻松,心里也明白江守言不好受。
~~~~~~~~~~~~~~~~=徐悠悠轻车熟路的带两人到了AMEN,她一眼看到门口那条造型的海贼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大号招财猫。
“姜阳在吗?”她叫住一个服务生问。
“在后厨吧,我帮你叫他。”
徐悠悠道了谢。转身就发现项擎朗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拉着江守言不停的问,那是什么,这是什么?
“你不是查案子来了吗?”徐悠悠调侃他。
“是啊。”项擎朗不露声色地咽了口水,“人不是没来吗?”
话音刚落,姜阳嘻嘻哈哈的从后面走过来,还是一样的白色厨师装,一样的白手套,“哈哈,悠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天地巧克力好吃吗?”
“好吃。”徐悠悠老实说。她偷吃了两块。味道确实比商场的好很多。
“今天有什么需要?我跟你说啊,今天的果仁特新鲜,那种,还有这种……都不错!”姜阳说着热络的挽着徐悠悠的肩膀往柜台走。
徐悠悠走了两步,听到身后传来咳嗽声。才想起来,“啊。先不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项擎朗,这是江守言。”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姜阳有些抱歉的说。
“没关系。”江守言微笑,“我们找你问点事。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方便。我们去那边坐吧。”姜阳引着三人到角落坐下。
“喝点什么?”
“不用了。”
项擎朗黑着脸。一方面因为完全被忽视,一方面因为徐悠悠特别被重视。
“你认识许翰扬吗?”江守言开门见山的说。
“算认识吧。见过几次。”
“十月七号那天下午,你有见过他吗?”
“十月七号?”
徐悠悠提醒他,“就是我和依然姐一起来店里买巧克力那次。”
“哦哦,我想起来了。”姜阳一拍脑门,“我去过那小区,因为巧克力出了点问题,依然让我帮忙换回来。不过我没见到许翰扬,我把巧克力放下就回来了。”
和徐悠悠说的一样。
“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再回去过?”江守言又说。
“没有啊,怎么了?”姜阳越发诧异,眼光轮流扫过其他三人。
“许翰扬死了,你知道吗?”项擎朗问。
“什么?”姜阳跳起来,“开玩笑吧?怎么死地,什么时他的样子实在不像装出来的。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