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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她的怀里抬起头,“叫我什么?”眼里袭上一层□的味道,看得她一瞬间的失神。
他这样迷离而深情的眼,多久没有见过了。
咬了咬嘴唇,羞着脸别过头,声音微小如蚊子般嘤嘤,“晞……”
男人笑,松开她,眼睛却不离她,声音微微降下来温度,“训练结束后留下来。”说罢转身走出去。
莫然呆立在那里,他的状态转换之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细细思度他丢下的那句话,又像是认真的。
拿起他的衣服走出去,却见刚刚热闹非凡的抓拍场面已经得以控制,记者们擎着各种机器围成个半圆,镜头直对着参加训练的选手——我们可以不妨碍你们训练,但是你们也不能妨碍我们的本职工作。
齐乐乐坐在角落里,身上还是只留着粉色的内衣,华晟威背对着站在她身前,替她挡着蠢蠢欲动的娱记。
“喏,穿上。”递过去他的T恤。
齐乐乐神色复杂,“然妞,谢谢你。”
“别谢我,谢他。”莫然努努嘴,华晟晞正站在记者圈里。
齐乐乐套上宽大的T恤,她的个子比莫然矮那么一点,正正好好遮住了臀。
十强选手已经等得不耐烦,见华晟晞和主办方的负责人一起站在记者圈那边,她也不方便多说话,只拉了齐乐乐回到队列里。
“……作为这次比赛的形象大使和主审,我会为比赛的公平公正负责,请大家相信我。最后还是希望各位记者朋友能够予以正面的报道,谢谢!”
那是莫然没有见过的大气与绅士,言语之间的威严与恢弘相得益彰,没有咄咄逼人的尖锐,却说得谁也不忍、更不敢再去揣测。
女人勾唇笑,不愧是男人中的极品,举手投足都透着不寻常的气度,只是……
目光随即暗下来,为何自己总是遭他打压,还要时不时地听着他那略带色/情味道的话,乱着自己的心。
或许,也只有自己能够看到他灰暗的那一面,这……算不算是自己的独享。
******
余下的训练顺利进行,华晟晞坐在休息席,只吩咐了Tony几句话,又和主办方的负责人闲聊几句后,便闭目养神。
他深知,娱记和媒体不会这么容易的打发掉,对于自身的新闻他从不过问,更无心关注,但只要是跟莫然有关的,他就会不自觉地在意起来,哪怕只是一个跟她熟悉的朋友,他都小心谨慎。
掌控媒体这一点,他做不到,更无法预料将会出现什么样的报道;但是封锁消息,他做起来还是游刃有余。
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媒体爆了齐乐乐的料,那么离莫然的还远吗。
他不想去关心那个借机上位的女人拥有着怎样的动机,更没有那个闲心去担心娱记对她的口水,但是因为她是莫然的朋友,他就要做到万无一失。
送走最后一位娱记,又和Tony低语几句,华晟晞抻着有些酸的肩回到排练场内。
空无一人。
男人有些诧异,明明告诉她留下来等他。
莫然把齐乐乐送上出租车,“到家后告诉我,注意安全啊!”临关上门,莫然冲着里面的人补了一句。
“砰”的一声带上门,声音冰冷道,“师傅,去‘谜’。”
转过头,齐乐乐冲车窗外的莫然挥挥手,一脸的笑。
再次回到排练场的时候已经接近10点半,困意微微袭过来,她打了个哈欠。
见他坐在那里,她拿起手里的T恤看了看,犹豫着走过去,“谢谢你。”
男人没有接过衣服,却递上一个纸袋子,“换上。”
莫然愣,脱口而出,“为什么?”
“今晚再练一个小时,过几天就彩排了,白天时间不多,只能晚上辛苦点。”男人站起来,走到一旁换上新的碟片。
快步跟上去,“我是说,为什么让我换衣服。”
强劲的音乐已经盈满全场,男人抬眼,缓缓道,“我喜欢。”
撑开袋子拿出衣服,见是黑色Bikini,莫然气结——
你还可以再无耻些吗!
扔下袋子走到场中央,冲着一旁的人轻喊道,“要练就练,衣服我不换。”
走过来微微揽住她,“乖,听话,提前适应一下。”
莫然怔,适应什么?
疑惑着抬头看他,见其眉宇里写满了认真的神色,轻轻挣开他的怀,“你到底什么意思。”
搂着她的脑袋在发上吻了吻,“听我的,为你好。”
莫然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他的圈套,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相信他,且不说到头来会不会被他欺骗,倒是自己信任他的过程让她微感怪异。
难不成,早已对他上了心?
将信将疑地拿过衣服,抬眼看时间已经不早,干脆找了个角落换上去。
男人则站在镜子前练动作,眼睛却偷瞄角落里的人,嘴角微微扯着好看的弧度。
有些羞赧地走过来,两只手迟疑着不知该往哪里摆——毕竟自己没有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虽是再正常不过的运动款Bikini,却也让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很是不适。
华晟晞转过身,仔细打量着身前的女子,眼角眉梢都染着笑,“准备好了?”
“动作倒是没有忘,不过……”莫然吞吞吐吐着。
男人绕到她身后看了一看,“不过什么?”
“只怕动作不到位。”她回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眸子,立刻窘着转过头,音调微微降下来,“穿这样跳……有点别扭。”
“那今天就刁动作。”说着,他已走到她身前,眼睛看着把她的身材完美呈现的Bikini,“慢慢习惯就好了。”
……
跳了一遍给他看,他不语,她心里急得紧,会不会,自己真的差太多……毕竟好几天没有练,自己若跳不好倒是真会让他演唱会掉价。
“怎么样?”试探着问道,莫然的眉轻皱。
抚着下巴,忖度片刻,“整体感觉还可以,不过……总觉得少了点东西。”
她迟疑道,“少了……什么?”
“坦诚。”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目光直直地射进过来,搅得她心里一阵慌。
偷偷咽了口口水,“我不明白。”
“姑娘和王子是真的爱上了,相爱的两个人,会真诚地看着对方的眼,无所保留。”华晟晞说着已经来到她面前,“你觉得呢?”
莫然心里一惊,他这番话,似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却又说的冠冕堂皇,找不出任何反驳的借口。
干笑着抬起头,“嗯,你说的对。”心里却早是一片兵荒马乱,他究竟是在试探些什么?!
她不会想到,他是在怀疑她喝醉的那晚,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更没想到的是,他已然把徐诺列入情敌的范畴,准备杀个片甲不留。
咳了咳,男人换上一副轻松的神色,声音里轻轻溢着温柔,“再跳一遍,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改。”
再一次讶异他状态转换之快,她逼着自己调整好情绪,忘掉不快,忘掉一切。
******
“停。”
莫然的动作停在那里。
绕到她身后,男人的两手抚上她展开的双臂,“右手再往上一点,左肩再下压一些……你看,这样子……对,两肩再外展……”
鼻尖萦绕起他的CK香,曾几何时,她贪恋着王安身上的这股味道,她心心念念着能够和他琴瑟和鸣,共谱爱的乐章。
她却像是个说书人一样,眼看着自己旧日的最爱变了样、换了心,甚至懒得再去想他一次——
对于无耻的人,她最吝啬于自己的宽恕。
然而如今这经久不衰的CK香再一次袭满她的周身,一同裹住她的,还有他的味道,他的温暖,他的霸道和乖张,他的轻挑和他健硕的胸膛……
明明是想逃离他的钳制,却为何会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他的气息,那股透着邪、露着坏,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眷恋。
他温暖的大掌微微扶着她葱藕般的双臂,指尖的剥茧轻轻划着她的皮肤,那略微粗糙的指腹是她熟悉的——
不止一次地拂过她的唇,她的肌肤,她的细软,直到她的心。
突然间她的脸就那么红了,心跳也不可抑制地加速,难道,这就是爱吗?
会手足无措,会认真他的每一句话,会追随着他的身影,会想念和他缱绻时的温柔,会脸红,会心跳,会发觉自己已然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学生,直愣愣地被爱牵着走。
怎么会,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恋爱,怎么可能变得如此矫揉造作。
从镜中看到她的失神,男人覆在她耳边呵着气,声音是带着温度的柔软,“乖,专心点。”
他这一句提醒非但没有让她恢复神色,倒十足让她的心跳又猛跳了几拍。
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便羞赧着低下头,“嗯。”
男人在背后笑,顺势搂住她的小蛮腰,“在想什么呢,嗯?”
摆着动作的两手缓缓放下来,被他搂在怀里的身子也跟着站直,嘴上却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心里只希望脸上的红晕快点褪去。
扳过她的身子,男人的唇覆上她的嘴,力道不大,却着实让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分外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这个男人怎么……发情也不打声招呼!
身子却不听心的使唤,待发觉时,两手已经微微揽上他的腰——健硕而精壮得没有一丝赘肉。
虽是隔着衣料抚在手里,却能体会到里面的旺盛。
亦如那蓬勃的情种,呼啸着划过她的领地,在她的生命里生根发芽。
男人一只手搂紧怀里的可人儿,另一只手攀上来扶住她的后脑,肆意地弄乱着她的发。
洗发水的味道还停留在上面,淡香,和着她的体香传过来,刺激着他的嗅觉,连着神经末梢也一起悸动起来。
女人溺在他怀里,被他袭着接连倒退几步,唇却一直紧紧地贴着不曾分开,直到后背抵上冷冰冰的落地镜。
身子被他稍稍抬起来一点,炽热的吻一路疯狂的下移,直抵她的胸前。
运动款Bikini紧紧裹住她的胸部,男人一手拉下自己硬要罩上去的碍事布料,抬眼看她时,眸子里已是抑制不住的情/欲。
女人的脸上早已绯红一片,被他吻得有些发肿的唇,还有那生生印着吻痕的颈,炫耀一般展示着爱的痕迹。
低喘着,他的唇落在她的柔软,另一只手也覆上来大力地揉捏着。
忍不住的闷哼出声,她被他抚弄着,敏感至极的身子微微轻颤——冷的冷,热的热,一齐朝她涌过来。
两手慌乱地抓在他的发间,好似那是情动时的救命稻草,可以让她暂时在这片快要令其窒息的缺氧中生存下来。
也罢,再多的决绝都抵不过他的一句温软言语;再狠的心也忘不掉他留给自己的眷恋。
也许,正是因为他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才会深刻,才会不舍得放弃,才会拼了命的要求自己远离,却又在一瞬间被他击垮所有的心防,纠结着自己。
她伸手,将他的头轻轻揽在自己怀里,他的吻随即又深了几步。
浑身的燥热已经让她慢慢失去理智,沦陷前的最后一秒,她扭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迷离的弥漫着情/欲的眼,微肿的唇,纤细的颈上盛开的花,一刻不停地晃着她的眼。
镜中人勾唇轻笑,莫然,爱吧……
——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一样的喘息着,又都同样透着一丝愠怒。
愣愣地有些不舍的挣开他的怀,莫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