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杀死了二叔。。。。。。围观的人群慢慢向我靠近,我的身体被他们淹没开来,喉咙里却像被瓶盖堵住一般,始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人群中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一只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过一会儿,旁边又响起了歌声,这回响起的是另外一首。。。。。。
“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曾在深秋给我春光,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阳,我不能够给谁夺走仅有的春光,我不能够让谁吹熄胸中的太阳,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心上的人儿有笑的脸庞,他曾在深秋给我春光,心上的人儿有多少宝藏,他能在黑夜给我太阳,我不能够给谁夺走仅有的春光,我不能够让谁吹熄胸中的太阳,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
这个梦彻底把我惊醒,醒来之后我不敢有太多动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昏暗的房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茶室,一旁的老录音机里还在放着一首老得出奇的歌,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某个老年俱乐部?
前晚上正要回家,身后冷不防窜出个人双手压住我的肩膀,天气冷得出奇,“呼呼”的风声全灌进我的耳朵里、衣服里,讲上身后那人的声音实在太诡异,比上狼三的还要可怕上几分,我担心是不是遇上什么杀人变态狂了,转回头一看,一张半边脸爬满密密麻麻的黑褐色小蠕虫的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汗毛立刻立了起来,脚下一不稳往身后的铁门撞了上去,发出“嘭”一声巨响。
我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应着路灯我看清了眼前的那个脸上爬满虫子的东西,原来是个人,他脸上的虫子其实是纹刻上去的小字,不过我还是大吃一惊,谁会这么无聊在脸上纹这么多东西,眼前这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我稍稍缓了缓,刚要问他干什么?
那人突然狞笑起来,他的脸呈现出一种紫黑色,加上满脸的皱纹和另一边脸从额头至下巴的一道刀疤,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他把手抬起就要往我这边伸过来,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臂,大冷天的他就穿了件黑色的短袖,短袖上还画着一个稀奇古怪的符号。他的皮肤很凉,就像刚刚从冰窟窿里钻出来的。
“你是谁?”我大喝了一句,他一直都保持着狞笑,听我这么一问,突然快速地抬起另一只手,猛地朝我的脖子上砍。我吃了一惊,想捏住他的手却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脑袋里只一空,一下子晕了过去。
想来必定就是那个人把我带到这里的,说起来那人和我并无瓜葛,甚至不相认识,我可不记得我的交集圈子里有那么一号长相凶残的人。之前那个稀奇古怪的梦把我弄得魂不守舍,好不容易晃过神,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冰凉的瓷砖把我的半张脸冻得发麻,房间里黑得要命,柔和的歌声一遍遍传进我的耳朵里,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大气也不敢出,继续躺在地上,心想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脚步的声响很是沉闷,又慢得出奇,应该是三四个老人的。过了一会儿便传来了拉动椅子和茶壶倒水的声响,众人入座之后一个老者浑浊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位请茶。”
紧接着又是拉动椅子的声响,以及“嗤嗤”喝茶的声音,我能想象到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昏暗的环境下一张圆桌,旁边坐着几位年长老人举杯喝茶,袅袅的热气随着柔和的音乐盘旋而上。
/‘文/“茶也喝了,说说吧,怎么个回事?”先前请茶的那位老人问道。
/‘人/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人开始快口说道:“教头,玉佩有消息了。”
/‘书/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认为这个消息来得太不可靠,还得多加考虑才行,林老这样莽莽撞撞绑了金斗的孙子实在不妥。”妙手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我隐隐感觉到事有蹊跷,他们绑我来似乎和玉佩有关系。
/‘屋/“你算个哪坨葱,烽火连城一死,你这老狐狸便狐假虎威,还真以为你那狗屁组织的瓢把子这下就成你的了?”说话那人冷哼了一句接着道:“教头,这人我已经绑来,我得到大金的消息金斗的儿子现在在甘肃,据说发现了玉佩的所在地,事不宜迟,我还是赶快赶过去,可能赶得上。”
我大吃一惊,我记得大金便是同妙手先生他们一起,后来连同烽火红霞一同离开的那个魁梧大汉,没想到他是个内鬼。这下可好,二叔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
被称作教头的老人一声不吭,妙手先生接道:“素闻鬼脸诡计多端,这一看果真如此,没想到我们那里竟尔有你的人。”
“嘭”一声重击,茶杯倒地应声而碎,“娘的屁!叫烽火连城出来见我,我懒得跟你废话。”被妙手先生称作鬼脸的想必就是说话这人,他的话着实尖酸无比,烽火连城已死在前面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来他是知道的,现在又来这么一出,也忒过分。
教头终于开口说话,慢条斯理道:“有话好说,烽火已经过世,‘红霞’过手妙手也没有什么不妥,你们两家素来便容易吵嘴皮子,争一时之快,咱们都是做生意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拍桌子瞪鼻子上脸。烟枪,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一个老太婆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是尖利,显得很是刻薄,“金斗留下的谜团让我们这些个老人寻找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果,谁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这么久了我也累了,身子骨不行了,准备放手给闺女,也让她见见世面,到时候还得希望大家多多担待她啊。”
这老太婆不会就是‘白莲会’的老烟枪吧?
“你那闺女只怕我躲还来不及,怎么敢担待她,她担待我就算大吉喽。”鬼脸怪声怪气的说道。
老烟枪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把这个小兔崽子逮来做什么?”
鬼脸道:“关你什么事。”
我还以为又得发生一场争吵,没想到老烟枪又是嘿嘿一笑,道:“你就不怕他跑了?兴许他现在就猫着在偷听我们说话也不一定啊。”
我的身体不觉得抖了一下,鬼脸突然朝我这边大声喊道:“没事,这小娃被我下了蛊,没胆跑。”
36、争夺
我被他给下了蛊毒?我想起了孟南刀在雨林里被下了虫蛊的场面,吃惊不已,正想着只听妙手先生怒骂道:“鬼脸,你别太放肆!这个小兄弟的命我妙手要定了,你胆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决意绕不得你!”
“那就来试试”,鬼脸冷哼了一句,紧接着又是茶碗砸到地上的声响,场面一下子剑拔弩张,看来一场争斗是免不了了,果然他们那里很快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打斗声,拳脚相交,我能够想象到妙手先生和半张脸纹刻着字符的鬼脸已经交起手来,场面混乱不堪。
“放肆!”教头大喊着往桌面拍了一掌,“嘭”一声桌子就被四分五裂,飞溅起来的木屑甚至砸到了我的背上。教头一改温和他的这声吼叫极其具有威慑力,直震得我两耳发鸣。
鬼手和妙手先生停止了打斗,老烟枪在这时又嘿嘿阴笑了起来,道:“看来这里也没有我的什么事,你们忙着我先行告退。”就这样老烟枪走了出去,他好像丝毫就没把鬼脸口中的玉佩放在心上,倒有几分与我何干的感觉。
“这里是堂会不是比武场,谁再敢给我动试试,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教头的话很是奏效,场面渐渐回归了平静,过了一会儿鬼脸道:“教头,究竟是什么风把你吹出山来了,还火急火燎地把我们聚集到这老地方,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教头的声音又回到了先前温和的状态,道:“咱们这些个组织干的都是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好歹经历了这么长久的岁月,我知道你们这些头目之间多有不和,这一直都是老毛病了,谁也想多吃块肉不是。但是依现在来看,你们比上父辈还要差劲上几分。”他叹了口气继续道:“‘红霞’一伙以烽火家为首,是组织时间最长的,现在烽火死了,理应由她的子嗣来继承,但是烽火膝下并无儿女,这才推举出妙手担当此职,妙手的功劳我是看在眼里的,他资历最深,由他来领导想来也不会有太多异议,就算烽火依然在世,我看她也不会反对。”
“教头,老夫无德无能,如今只不过是替大小姐顶替一下,等大小姐回来之后瓢把子的位置还是得还与她才是。”妙手先生道。
教头哈哈一笑接道:“百多年前烽火一族建立了‘红霞’,而后叶氏的‘白莲会’,再到后来鬼氏兴起,又建立了‘莲蓬’,哪里想到你们这三个组织之间勾心斗角不断,才会有了现在这个堂会。理应说如果你们之间没有矛盾的话要这样个堂会和我这么个和事佬做什么?金斗一事之后三个组织间的矛盾到达了最不可调和的阶段,此后终于稍有平息,直到现在玉佩的消息又重新出现,我知道你们之间脆弱的协议早已荡然无存,这本来也不怪你们,只怪那金斗老狐狸实在太过狡猾,生生糊弄、隐瞒了我们这么多年。但是我今天叫你们来,只是为了告诫你们,老一辈的心血不能荒废和忘记,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你们便要多加留心,我不可能让你们胡来。老烟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知道她暗地里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调查金斗的消息,现在也该是我发挥余热的时候了。”
教头的话里有许多信息,我边听边想,在脑子里将它整理了出来:“红霞”、“白莲会”、“莲蓬”这三个组织,不,应该说三大家族似乎都是做生意的,但是由于利益的问题,三家向来不和,我记得孟南刀给我讲过“红霞”和“白莲会”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提及以鬼脸为首的“蓬莱”。为了解决矛盾,他们便建立了一个堂会,而堂主正是这位教头,教头的职责很明显,避免三个家族的关系彻底破裂。但是既然都是做生意的,之间的矛盾又多,为什么不选择单干?我想其中兴许是有什么隐情。
堂会建立之后三个家族间的矛盾终于稍有缓和,直到爷爷出现,也就是教头口中所说的“金斗一事”,我并不知道爷爷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三个民间组织相互反目,直至不可调和,我隐隐发觉一定又是和天纹玉佩有关。天纹玉佩确实被传得神乎其神,想来那个时候他们必定是要争夺玉佩才爆发的争斗,但是令我不解的事之后怎么又被缓和回来了,难道是因为爷爷去世?
而现在玉佩的线索重新出现,这其中还牵扯到了我,二叔和狼三都认为爷爷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也正因为这样,鬼脸肯定也是得到了这样的消息,才会把我绑来这个地方。教头既知天纹玉佩重见天日便是三大家族矛盾产生的开始,便组织了堂会,他的口吻很明确,说简单明了了就是:你们都给我悠着点儿,小矛盾可以有,大矛盾如果出现了,又不找我解决的话后果自负。也因为他的这个意思,我才会感觉三个组织之间兴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到堂会,教头话刚说完,鬼脸冷哼了一句,道:“您老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事?您大可放心,我鬼脸意在玉佩,只要这些个家伙不参合进来,一切好说,要是谁胆敢坏我好事,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鬼脸,这个年轻人是我们瓢把子要定了的,先来后到的道理我想你也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