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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但是也要等到我帮了青灵子,我欠他的,要是金梅山庄的鬼怪都出来作乱,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唉……”风俊扬叹着气说,“要不是我的莽撞,轻信师父,才不会弄到这种局面,青灵子也不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做的一切只要是对的,我都支持你。现在我们做什么?”萧河问道。
“找马世清的太太,马奔的母亲,刚才我忽略了一点,她见到马世清的尸体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我想,马太太一定有事情憋在心里,说不出来,所以她才有寻短见的举动,马奔可能都没有他母亲知道的内幕多。马太太一定知道是谁去找了马世清。”风俊扬断定的说,“所以,我们不用着急去鉴定这个毒药是什么,它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厉害,我的针灸都可以止住毒素的散发,它也只不过是一般的毒药,萧河,很多事情是我们想严重了,如果一切都简单化,事情就会豁然开朗。”
“比如呢?你举一个例子来启发一下我的智商……”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认为马世清身上的那支针剂就是他自己所中的毒呢?”
“当然是!不然他会放一支针剂在身上?他是想留下线索……”萧河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是,你看刚才这个女人和马世明中毒,他们都异常痛苦,在地上翻滚,面部扭曲,这个女人现在面色已经发紫,但是现场中马世清好像是睡着了一样,如果不看他掉出来的眼珠子……”风俊扬大声说得头头是理,“而且你看这个女人,现在眼珠子都没有掉出来,可见他们两人和马世清中的毒是不一样的。”
“我也奇怪,刚才我们三个人都去了鸡场,但是他们两人中毒倒地,为什么我们反而好端端的?”萧河说着,突然拍了一下旁边司机的肩膀关切的问,“你呢?师傅,现在好受些了吗?”
司机专注的开车,被萧河这一拍吓得差点跳起来,他回头有点不耐烦的说:“我在认真开车,你不要突然伸手拍我,我以前开过侦探所运尸体的车……我会以为你是一个死而复生的尸体!”
“师傅真幽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也好称呼你。”风俊扬笑着说,“看你年纪轻轻可能跟我们不相上下的年龄。”
“我叫欧阳博,今年刚好三十岁。”司机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开车太认真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欧阳大哥,你不是本地人吧?我没有见过本地有复姓的。”萧河说,“你一表人才,看起来着实不凡,做司机委屈你啦!”
“哪里话?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两位是要去探长的家吗?这就到了。”欧阳博问道,他避开了是不是本地人的话题。车开到一处洋气的小楼,慢慢停下来。
“是的,我们去一趟探长家,安慰一下探长太太,顺便看看马奔回来没有,这个家伙,也太不像话了!”
“那……这个两人……怎么办?”欧阳博为难的说,“万一出了事……”
“没事,死的活不了,活的也死不了。你在外面等着我们,我们进去很快就出来。”风俊扬说着,已经下了车,看也不看马世明和那女人一眼,拽起犹豫不决的萧河就走。
“那两个人怎么办?风俊扬,你不是标榜你救死扶伤吗?现在你反而像一个冷血动物,一个死着,一个半死着,你不送到我诊所,你偏偏来找马太太……”萧河抱怨着,被风俊扬拽着不情愿的走。
风俊扬看了一眼后面,司机正探出头望着他们,他压低声音说:“快点去寻求马太太的帮助,不然我们就有生命危险!”
“你说什么啊?”萧河惊讶的说,“谁杀我们?”
“嘘!别往后看!就是那个司机和车里的那两个人,会要了我们的命!”风俊扬小声的,清晰的说,“萧河,你是笨蛋啊?我们在车里谈论马探长的死,那个司机无动于衷,还假装专注开车的样子。我说马探长死的惨状,遇到任何不知情的人都会惊讶,何况是探长的司机!”
“是啊!马探长之死,只有紫阳城的公安处和你进过现场,别的人都没有看到他的惨状,难道?”萧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难道他就是杀死探长的人?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才处之泰然?”
“他越是镇定,越说明他又问题,我刚才是故意将声音说那么大,想让他听见,没想到,他居然假装没有听我们说话。”
风俊扬继续说:“还有,他说我又做医生又捉鬼,叫我安安分分的做好本分,这是在给我暗示和警告。叫我不要插手马世清之死这件事。”
萧河惊讶无比,偷偷往后看了看,司机倚在车门上,戴着一副墨镜,不知道他的目光在何处,但是萧河感觉到一股寒光射向自己,他说:“我说一个司机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度,他还是外地人,复姓欧阳,本地刨出祖坟估计都没有姓欧阳的人。你刚才还说车上那两个人,没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深藏不露
“车上两个人都没死,马世明的脉搏正常的很!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我忽悠过去,没想过我的师傅就是天下第一脉叶玄机?他的弟子也不会差到那里去!至于那个女人,好像吃了一种和凤舞以前假死用过的那种什么药,几天后自动醒来。他们和司机就是一伙的,故意演一场戏给我们。所以,刚才我捻针的时候迟迟不敢下针,我想一针扎死马世明,那样做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我下不去手,这样暗中下手我会良心不安,就算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而且,我不想脏了我的梅花针。”风俊扬压低声音狠狠的说。
“他们和司机一伙,杀死马世清?马世明那么狠毒,杀死自己的兄弟?”萧河惊讶极了,“这个我就没有想到,那些死了的鸡鸭也是他们故意弄的来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哎呀,真是太可惜了。”
“暂时没有定论,我不是专业人士,我也想不通,等一会儿见到马太太问个明白。”
两人走近了别致的白墙红瓦三层高的小洋房,萧河赞叹道:“马奔住这么豪华别致的小洋楼啊!这房子恐怕紫阳城也少有啊。”
“怪不得侦探所的人都称呼马奔是‘我家公子’,原来真的是过的不一样的日子。萧公子,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都只能望其项背啊。”风俊扬打趣着说,他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这时,匆匆忙忙从小洋房里面出来一个人,是一个穿着碎花衣服的中年妇女,走过来轻声问道:“两位是来吊唁的吗?请明日再来,今日还在布置灵堂。”
“不,我们来找马太太的。”萧河有礼貌的回答,“麻烦帮我们通传一下。”
“对不起,太太还没有回来。两位要是有急事,就在镇上去找。”
风俊扬抢先说:“不急。”他想,到镇上去要坐那欧阳博的车,还不如在这里要安全许多。
“要是不急,就在这里等。天热,而且里面在布置灵堂,多有不便,两位就在这院里的葡萄架下乘凉,我去给两位沏茶。”中年妇女说着,转身走开。
风俊扬慢慢的坐下来,头顶是密密麻麻的葡萄藤,葡萄一串一串的垂落下来,他小声对萧河说:“一会儿茶来了,不要贸然品尝,看见我喝过了你再喝。萧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中年妇女不简单,我看见她腰间的枪了。”
“啊?枪?一个普通的佣人身上还带枪?”萧河大吃一惊地说,“那么我们现在是进退两难了?”
“静观其变,你不要惊慌,装作是要见马太太,别的都不要多问,死马奔,跑到哪儿去了!他要是来了我们就方便多了。”风俊扬镇定的说,拍了拍萧河的手背,安慰说,“没事,有我。”
“风俊扬,你说,要是我们真的是兄弟,双胞胎,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这个还用问?z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胆小鬼通常是弟弟,别怕,大哥保护你,对了萧河,你身上有没有一个胎记?”风俊扬记起,凡事梅家后人,身上都有一个梅花印记。
“胎记?你怎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有啊!”萧河羞涩无比的说,“你不是要看看吧?”
说话间,刚才的中年女人端来了一个茶盘,里面放着一壶茶和两个杯子,她迈着大步走到他们的石桌子前,欠身说:“不好意思二位,怠慢了。你们慢慢喝茶乘凉,里面还有事情要做,我就不在这里侍候了。”
“谢谢,谢谢,我们就在这里等马太太,不用麻烦你。”风俊扬说着感激的话,中年女人放下茶盘就走了。
“没有毒药吧风俊扬,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萧河等中年女人走远,拿起杯子倒水。
“我总感觉这个女人不一般,她走路稳重,说话得体不卑不亢,根本就不是一个做下人的。”
“难道还是马世清的二太太?”萧河笑着说,“我们安心等吧,不去坐欧阳博的车就安全了。”
“如果猜得没错,欧阳博已经走了。”风俊扬说,“他现在要马不停蹄的跑去告诉他的同伙,我们已经在怀疑他,他会想对策来反击我们。万一见到我们,他会有一百个借口说不等我们的原因。”
“我说大哥,我突然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听欧阳博的劝告,我们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情来?到此为止,这是人家马奔的家事。”萧河说着突然站起来,送到口边的茶杯放下来,一把拉起风俊扬说,“走!我们去做自己的事,马奔要是在意我们,早就让我们和他共度难关,真正的朋友,患难的时候一定会在一起。”
“他不让我插手,是我自己要帮他。”风俊扬说。
“他不让你插手还是因为他不完全信任你。要是我,此时遇到了困难,失去了亲人,当然,我现在没有亲人,我说假设,我一定会让你陪着我,帮我想办法……”
风俊扬拍拍他的肩膀说:“那是当然,我们是有血缘的兄弟,另外,请不要咒你自己失去亲人,目前你的亲人就还有两个。”
“哈哈哈哈!就你和紫衣。好吧,我们等马太太回来。”萧河听话的坐下,端了一下杯子,又放下,不放心的说,“我还是没胆子,怕死。”
“怕死就别喝,让你渴死。”风俊扬说着,端起自己的杯子,“咕咚咕咚”喝个净光。
“喂!你……”
风俊扬调皮的眨了眨眼,低声说:“试过了,没毒,还是上等的好茶。”
“怎么试?”
“银针。”风俊扬说,“萧河,我的梅花银针应该就是紫衣送我的,你说我的针灸技术好,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她就是紫衣。你看她扎针,就是一种享受,她会将你的心情一会儿带至巅峰,一会儿跌至谷底……”
“她也会针灸法?我说,这就是说不清的血缘和缘分吧。”萧河笑了笑,充满希望的说,“等我们找到紫衣,就架住她的脖子问,到底认不认我们?哈哈,她态度强硬,我们要比她更厉害……”
“别说了!有人来了。”风俊扬看见大门外,有三个人并肩向这里走来。左右两人穿着黑色衣服,中间一人穿着黄色套裙。
“是马太太回来了!”萧河惊喜的说。
马太太由两个保镖护送着回来了,她精神不是太好,眼睛红肿,但是走起路来步步稳健,脸上的表情肃穆悲痛,但是隐隐透着刚毅。
“马太太,你回来了。我们在此等你多时。”风俊扬迎上去,两个保镖如临大敌般直视着他,他大胆的迎上那目光,朗声说,“马太太,耽误你一会儿宝贵的时间,我们有事情想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