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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往主墓的唯一通道,中间的就是主墓,这种墓葬一般都是西汉中期贵族用的,可是根据铁俑的线索和小秀所说的,这个墓应该是六国时燕国的,比西汉中期要早上好几十年呢,那么这种“甲”字型墓葬怎么会出现在六国末期呢,想不到这设计墓葬的人还真挺有先见之明的。
虎子把车向前开了三五里突然神情惶恐把脸转向坐在他身旁的二叔嘴吓得好像都快咧到耳朵上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二爷你看,那是什么玩意啊?”
二叔顺着虎子手指方向看向前车镜,镜子里反射出车子后面的情况,一群通体白色和牛犊子大小类似狼的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车的周围,一个个伸着舌头正在一步步向我们的车子靠近,它们大概有十几只,都瞪着深绿色的眼睛,那情景还真有种闯入动物世界的感觉。二叔看到此情此景也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做声问道:“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啊?”
耗子也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说道:“应该是白狼,但是至今也没发现这么大个头的。”
“二叔,我们怎么办啊?”我们七个人都挤在这个面包车里,空间并不大,如果那群白狼一拥而上,我们就只能束手待毙了,所以在它们还有所顾忌之前必须得想办法摆脱它们。
二叔当机立断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忙说道:“虎子,快开车,尽量把它们甩开。”
虎子点了点头说道:“我想除非现在有一架直升飞机,否则很难啊,不过我尽量拖延时间,你们赶紧想办法。”
“二爷我看我们不如下车吧,要不一会它们全上来我们就会被包饺子了。”看来形势真的很紧迫啊,要不平日最散漫的耗子也不会急得满头大汗了。
“耗子,你他妈的疯了,咱们现在下去不但是包饺子,而且还是纯肉馅的了。”八戒脱下衣服系在腰上,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楞样。
“你们都给我消停一点。”二叔训完他们之后又冲虎子说:“如果甩不掉就想办法倒回树林里,那里方便咱们隐身。”
虎子点了点头,几个急转弯后果然把白狼群甩开了一点,不过虎子想转个圈把车子开到树林里,可是树林附近两只白狼早已守在那里多时了,我还真没想到这群家伙也有智商,它们好像知道我们一旦进树林它们猎杀我们的机会就少了,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千方百计地甩开它们往树林里钻,它们就是守在树林边不动。
虎子没想到进不去树林,反而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车头现在面对着树林已经两只白狼,车尾后面又跟着十几只,虎子一看这阵势一时也慌了手脚一个急刹车,车子由于惯性又跑出了十几米远。那群白狼一看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一拥而上。我一看那群家伙扑了上来吓得尖叫了一声,二叔看了我一眼把一把长枪塞给我,接着就大吼一声,“都给我精神点,抄家伙。”
二叔自己拿了一把军用刺刀,一刀刺向了从车前奔上来的白狼颈部,另一只一看自己的同伴被二叔杀死立马恼羞成怒把猎杀的对象改成了二叔,二叔那一刀刺得可能有点用力过猛,刀怎么的也拔不出来了,眼看那只怒火焚身的白狼就要扑上来了,二叔急得脑门直冒汗,幸好胖子在后面开了一枪才把那只白狼打到。车子后面的白狼都扑了上来,它们打碎了玻璃窗,抓破了轮胎,爬到了机盖上,幸好我们的火力够猛,它们一上来我们就开枪,可是我们也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旦天黑对它们就更有利了,而且我们的弹药也是有限的,要是现在就浪费光了恐怕我们这次的行动就要就地取消了。
耗子坐在后座一边端着长枪瞄着车窗外一边问二叔,“二爷,现在怎么办?是进是退你得给拿个主意啊?”
“现在就算想退回去了也是不可能的了,车胎都被抓破了。”曾叔说道。
我们和它们僵持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经历了从惶恐道恐惧从紧张到平静,我发现我不是那么害怕死亡和流血了,只是不敢面对等待死亡的这段时间,现在想想人总归都是一死的,被白狼咬死被粽子吓死被活人杀死,最终都是一个死,我和啊Q不一样,对死的要求不高。不过二叔的境界显然比我高,他一直都是那么平静,虽然一车子的人情绪都很高涨一个劲的催他拿主意,可是他仍然一副泰山崩面不改色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二叔,不得不承认从这次狼尸福地之行开始我对二叔的佩服之意越来越浓了,原来以前我是真的不了解他。
那群家伙大概是休息够了,又攻了上来,一只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的白狼虎视眈眈地向我扑来,我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忘却了所有反抗的动作,只是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它向我扑来,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把飞刀准确无误地插在了那只白狼的颈部,那家伙立马倒地抽搐几下后就不动了。车窗外突然多了一道苗条的丽影,这个意想不到的意外来客就是蓝月。她双手各拿着一把短刀,白狼扑上去她就一手一个直插入它们的颈部,最后剩下的那只趁蓝月没有拔出短刀之际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地张嘴就要结束她,我在车里为蓝月捏了一把冷汗,我端着枪又不敢开怕伤到蓝月,想下车去帮她又怕拖累她,想想我还真的挺没用的。
蓝月比我想象能干的多,她双手用力掰开了白狼的嘴,使劲地往开撕,没想到她人那么娇小力气却那么大,一使劲白狼的下巴就被她那么硬生生地给掰下来了。这场美女与野兽的表演看得我们每个人都格外震撼,原来人真的这么伟大,可以战胜自然中的一切。记得我在看美国魔幻大片黑夜传说女主角赤手空拳地打死狼人时脸上的那酷酷的表情不知迷煞了多少少男的心,眼前的现实版黑夜传说我却觉得有点心惊胆战,尤其是看到蓝月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我更觉得可怕。人面对敌人不管是愤怒也好冷酷也好,至少他有一种情绪会体现他此刻的内心世界,可是如果没任何表情那就是对生命的一种藐视,没错,蓝月在面对着生命这个珍贵的词语时没有任何的感觉,就仿佛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我望着车窗外的她,风吹着她的长发翩翩起舞,我突然有种错觉她就像一缕烟飘渺的好像随时都会飘走了一样。
蓝月像个拯救世界的女英雄似的被八戒他们迎入了车内,我也向她道了谢,只有二叔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二叔对她还是有戒备的。曾叔跟了二叔多年了,两个人那种无形的默契早已炉火纯青,只需一个眼神曾叔就明白二叔的意思了,“蓝月小姐刚才真的谢谢你。”
蓝月似乎也听出曾叔的言外之意了,但她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片荒地的白狼很多。”
“蓝月小姐怎么知道这里的白狼多呢?”曾叔的不屈不饶让我对蓝月有些不忍,毕竟人家刚才还舍身忘死地救过我们,于是我便岔开话说道:“我们还是赶紧把车修一下,然后离开这里吧,如果再来一批白狼的话,我们可怕真的很难应付了。”
曾叔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下车了,接着八戒耗子还有花斑豹虎子也下去了,车上只有我和蓝月还有二叔了,蓝月看着我但却好像是警告二叔似的说道:“这些白狼不是普通的白狼,它们的体型之所有如此硕大就是因为它们吃的是尸体,而这片荒地人烟稀少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尸体供给给他们,所以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是有人用尸体饲养它们,第二就是他们的食物来源是积尸地,也就是墓坑。它们之所以能找到你们对你们穷追不舍就是因为你们车上有死尸的味道。”
死尸的味道?我瞪着蓝月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我想她说的一定是花斑豹,可是这些天他一直都很正常,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味道我几乎都不会记得他曾失踪过,而且很可能已经死了。
二叔抬头看了蓝月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个是谁?难道是花斑豹?”
二叔果然比我想象的精明一猜即中,蓝月点了点头说道:“他早就已经死了,是因为他的人皮被下了蛊,然后附在了死尸上,所以他才会成为现在的活死人,不过死尸虽然浸泡过特殊的防腐剂,但它的有效期只有7天,在这段期间内死尸会慢慢地腐烂,直到全身腐烂掉。”
“这才是第五天,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等上两天,可是如果那样的话白狼还是会嗅到味道追来的,那我们该怎么办?”车上三个人中最不冷静的就是我了,没办法谁让我知道的信息实在少的可怜了。
二叔听了蓝月的话后,眼睛一转问道:“你的意思只要让他的肉身尽快烂掉,他就真正的死了对吗?”
蓝月点点头说道:“这个蛊是苗族的一种禁术,就是利用人皮作为药引,死尸做载体,防腐剂催化。如果载体没了,这个蛊自然就完了。”
第 9 章
二叔不愧是老江湖鬼主意就是比正常人多,他听完蓝月的话马上就想到办法了,不过与其说是办法倒不如说它是个馊主意。二叔叫我们找了一大堆干树枝,晚上就来了一个野外篝火,当然篝火并不是为了娱乐的,二叔这么做其实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因为狼怕火,不管什么品种的狼都是怕火的,白狼当然也不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死尸在高温下会很容易腐烂,这样赵村长下在花斑豹身上的蛊术就会因为没有载体而消失,二叔这招利用温度加速催化的办法马上就实施了,当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人就是有二叔蓝月还有我了,至于曾叔他们二叔说他另有安排,不用替他们操心,我想曾叔和虎子他们都各有道行的确不用我担心,令我很不放心的就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八戒,他总是大大咧咧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有时我都很怀疑八戒说他的那些英雄事迹是不是他听书听来的,就他那副德行盗墓竟然会活着回来简直是世界十大奇迹,我也和二叔讨论过这个问题,二叔还高深莫测地告诉我说八戒这个人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根子也是很深的,就连他都摸不清八戒的底细,这个人被看他平时什么都莫不在乎,但往往这种人的城府都很深,所以二叔叫我不要什么都太相信八戒,毕竟人心隔肚皮嘛。
八戒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二百五一听要在这鸟不拉屎的荒地上篝火乐得屁颠颠的,马上就去找柴火捡树枝,整个过程中最积极最卖力的要属他了。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就围着火堆席地而坐,把带来的干面包刷上了作料在火上烤来吃,虽然比不上烤肉,但在历经一番生死后能吃上烤面包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可能因为我们下午刚刚劫后重生,高度紧张的情绪终于可以松懈下来,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所以大家胃口都很好吃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八戒,一个人把我们带来的干面包吃了一个精光,还满嘴嚷着这次如果能平安地回去,他马上就金盆洗手找个好地点开创一个佛爷牌的烤面包。八戒的一番话看似漫不经心但却说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我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只是他们暂时的想法,也可能是一种奢望,我始终相信那句话,一旦进去了,就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因为里面真的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就像现在我看着坐在八戒旁边的花斑豹窝在角落里啃着生硬的果子,我们叫他吃点烤面包他也不理会,后来二叔悄悄地告诉我这几天他都是吃冷食的,说是吃热的东西会坏肚子,二叔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知晓个七八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