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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家家主这话说得客气,但是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自也听出暗含的威胁之意。众散修心里不由琢磨开了,尤其是本身没有金灵根的人都在寻思着,人家说得也没错。自己要去没用最后还是要舀来换其它有用的资源的,既然都是要卖掉,顺便再卖耿家一个人情确是一点也不亏,相反若是为了一个自己用不上的宝贝得罪了耿家,日后还想来贡金山寻宝可就得掂量一下小命的安全问题了。
很快的便有几个散修表明了愿意帮忙的立场。而本身虽有着金灵根却不是最好的那个灵根的修士眼看耿家的力量不断在壮大,心里也开始挣扎了,再好的东西如果得了没命享也是没用的,何况这里除了一个耿家,还有一个摸不清实力的妖修,就算自己想要只怕也没本事抢得到,又何必凭白无故的得罪耿家呢,还不如卖个人情给耿家得些切实的好处。于是又有几个站到了耿家的阵营。
耿家家主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白须子。“白须道友不知有何打算?”
白须子捋着自己的长须,笑得很是仙风道骨,“耿家主,您也知道老夫平日没什么喜好的,就喜欢做些小玩意、炼点宝器什么的,相对于这万金之金。外面那些需石对老夫的吸引力还要大上一些。”
万金之金?原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的人都发出了惊呼,这名字一听就知不是凡品,顿时众人的心思又有点活了。
一直不想揭露这是什么以免节外生枝的耿家家主,暗恨的咬了咬牙,表面上仍是努力维持着有礼的笑脸,“这么说来,白须道友是愿意助耿家一臂之力了?”
白须子慢悠悠的摇了摇头,“炼器老夫还能使得上劲,若是说斗法,不是老夫妄自菲薄,而是老夫真的有心无力呀。”
白须子有名是在炼器术上,还真的没听说过他和谁打过架,不过以他炼器大师的身份,想找谁的麻烦其实也是一句话的事,多的是人乐意帮忙得个人情,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所以他说他对斗法不在行,耿家家主也是信的,虽然对他摆明两不相帮的态度有点不高兴,但碍于他的身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勉强的点头道,“既然如此,耿某也不好勉强白须道友,还请道友往后退一退,免得等会误伤。”
白须子没异议的很快走到了接近洞口的地方站着,表明了他只是来瞧热闹的,打架可别算上他。
耿家家主肚子里暗骂声老狐狸,抬眼扫了扫站在耿家和妖修之间的几名散修,“几位也想要这万金之金?”
那几人中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笑语,“不才刚好也是金灵根,所以吾兄弟三人不自量力确想争上一争。”作为一个单系金灵根,面对如此宝贝叫他放弃还真的是太难了。
既然人家不愿放弃,耿家家主自然也没办法说不让,于是只能故作大方的点头道,“那无妨,我们三方就各凭本事好了。”
此时大厅里站成了四个团体,作壁上观的白须子站在远处,黑袍人站在祭坛前,耿家子弟和决定要帮他们的散修站在黑袍人对面,而那三兄弟则站在他们双方的中间靠右的位置,与他们刚好站成三角之势。耿家家主所说的各凭本事的三方指的自然就是形成三角的人马了,虽然云刑站的位置有点奇怪,但因为之前的对话,所以耿家家主很自然的把他归入了自己这边。
那三兄弟闻言没意见的点了点头,而黑袍人抬起眼敛看了他们一眼,便没再有多余的动作。耿家家主便算他默认了,正想和他们商量怎么破结界然后再各凭本事争夺,后方却传来了朗朗笑声,“耿老弟,争夺万金之金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老哥一声呢。”
听到这话,本来还志得意满的耿家家主脸上顿时泛起了懊恼的神色。
而声音的主人也很快现身场中,一名穿得比那个光球还要金光灿烂的中年修士,带着同样穿着一身金色的人马从其中一个洞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看到半空中悬着的光球,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很快的,他又把情绪稳了下来,笑眯眯的看向耿家家主,“耿老弟,这争夺战加上老哥一个如何?”
你来都来了,难道还能说不让你参加吗?耿家家主暗骂在心,脸上却笑得十分自然,“城主大人说笑了,您老想参加,我哪敢说不让呀。”
没认出来人的一些人顿时惊呼,这穿得整个金元宝似的家伙居然是朝阳城的城主,瞧他这身装扮还真对得起这名头。
装作没看出耿家家主心里的不满,朝阳城主乐呵呵的笑语,“既然耿老弟不介意,那么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耿家家主干笑几声,肚子里一阵叫嚣,谁说我不介意了,我很介意,介意得很。
眼看又多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那三兄弟脸色都不太好看,而因为朝阳城城主的突然出现,他们也醒悟过来了,时间拖得越久,来的人会越多,对他们会越不利。于是那名书生扇子一合,朝着耿家家主和朝阳城城主作揖道,“耿家主和城主,万金之金有结界护着,这位道友努力了许多都无法攻破,我等的当务之急是否应该先想办法把结界打开呢?”
其实书生担心的也正是耿家家主和朝阳城主所担心的,毕竟朝阳城里可不只他们两股势力的,不过书生的话倒让一直对那妖修有所顾忌的耿家家主有了一个主意。
当下他便笑着应和道,“这位道友所言极是,既然我们说了是各凭本事,而这结界又是得到万金之金的最后阻碍,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各自试一试,谁有本事把这结界打开,这万金之金就是谁的,城主意下如何?”
那个妖修努力了这么久都没办法打开结界,若是照耿家家主的提议,他无形中便已经失去了争夺的资格了,耿老头的这主意不得不说挺阴险的。
从头看到尾的三兄弟很快便猜到了他的意图,对那妖修,,他们亦是没有获胜的把握,能把他踢出去自是最好,但是说到破开结界,他们的人数明显比起另外两方少,成功的机会只怕也会小上许多,若是答应了极可能会连自己都被算计进去了,于是一时间他们都犹豫不决。
而刚来的朝阳城主却是另一种想法,耿家既然有办法抢先一步进入绝金之地找到这万金之金,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手上没有破开结界的底牌,姓耿的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算计的功力自然是一等一的,若是就这么答应了,可是很容易着了他的道的。
于是各有各顾忌的两方都没表态,而直接被耿家家主算计上的妖修更不可能点头,刚才还挺热络的场面一下子便冷了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九章被发现了
沉静了一会,为免夜长梦多,又再冒出竞争者,朝阳城主还是很快打破了沉默,“耿老弟这主意是好,但是万一有两方甚至是三方可以破开这结界呢?如果说谁先破开就谁先得到,这对于后面同样有能力破阵的人未免不公,我看不如这样吧,万金之金本就是有灵性的天材地宝,如果它不愿认主,就算是得了去也是没用的,所以破阵之后,我们一起尝试,看谁能得到它的认同,谁就是万金之金的主人,但是如果得到的人不是破开结界的人,那么就需给对方一定的补偿。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朝阳城主的这个办法,比起耿家家主刚才说的,让另两方人马更愿意接受,于是书生一行人没考虑太多便同意了,就连那个妖修也很配合的点了点头。毕竟修士虽然是逆天争命之人,但是许多事还是遵循天意的,像万金之金这种绝世宝物,能不能让它为己所用确是很看机缘,若是没此机缘不管如何强求也是没用的。
惟一不乐意的应该就是耿家家主了,因为他来抢这万金之金并不是自己或是带来的这些弟子要的,而是要给他家的老祖宗晋级用的,也就是说想让万金之金认主的人没在场。所以刚才他才会一再的威胁利诱那些散修,打的就是靠人多强抢的主意,可是后来朝阳城主来了,还带来了一堆的手下,让本来稳操胜券的他顿时落入了下风,因此他才会放弃武力抢夺的想法,想取巧夺得这万金之金。
如果同意了朝阳城主的办法。自家老祖宗可就没办法得到这万金之金了,但若是说不同意,只怕立马就会被群殴,他身后除了自家子弟就是临时靠过来的散修。他们会怕了耿家而选择臣服,谁能肯定他们不会被朝阳城主那老狐狸给逼得反水呀,所以现在开打。对自己这边是很不利的,看来不得不惊动老祖宗了,先想办法拖一拖,等老祖宗来了事情就好办了。
于是打定了主意的他,也装作没异议的点头同意了。
耿家家主一同意,在场的人就算是达成了初步的一致了,于是朝阳城主很自觉的充当起带头人。开始发号施令起来。而转眼便被降为了老二的耿家家主却一点意见也没有,还很合作的人家说什么他就干什么。
蹲在旁边看戏的华俊朗,本以为这些人会打起来让自己和从云曦混水摸鱼,现在听到他们商量的办法,心里顿时有点急了。要是这些家伙真的不打了,这万金之金他们可就没办法弄到手了。
若是换在别的场合,华俊朗是不会相信这些修士真的会这般心平气和面对重宝的诱惑的,但是朝阳城主来了,改变了耿家一家独大的局面,而这两方人马又是同在一城的,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他们真的各自有所顾忌不愿撕破脸,会选择用这种办法争夺万金之金。他还是相信的,毕竟这两人都不是一般的修士,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势力,比起势力利益的得失,一个万金之金的归属并一定够份量让他们反目成仇。
于是越想越不对劲的他,撞了撞身旁的从云曦。传音道,“山里娃,万一他们真的不打了,我们怎么办?要不,我现身想个办法让他们打起来?”
从云曦很快便否决了他的办法,“算了,正如朝阳城主所说的,能不能得到这万金之金极讲机缘,现在事情不如我们所料,只能说我们没此机缘,既然如此就别再强求了。”
作为接二连三吞全了五行精魂的幸运儿,从云曦当然清楚这所谓的机缘其实是很有技术成分在里面的,但是在场的随便挑个人出来都比他们修为高,她自是不愿华俊朗去涉险,而且若是他们打不起来了,她也不用再担心云刑的安危了。在万金之金和华俊朗与云刑俩人的安全中选择,她自然是选择后者,大不了自己就等上几百年等能量镜里的五行罡风阵再蕴育出一个金之精魂好了,时间比起人命来说,自是人命更重要。
只是华俊朗却不愿就此放弃,他虽然爱计算,却是恩怨分明的人,从云曦帮他得到了魍魉这么一个绝顶的命定灵兽,自那刻起他就决定了不管如何一定要帮这山里娃得到那万金之金,所以现在让他放弃,他真的是不甘心,盯着远处静静的发着光的万金之金,他急思对策。
而在此时,朝阳城主等人也是对着万金之金外的结界一筹莫展,没想到这个结界会坚实如固,而且祭坛上的法阵他们更是看不懂,强力破阵不行,想靠技巧破阵也不行,随着时间的逝去,朝阳城主神色不再轻松,耿家在打什么主意,他多少是知道一点的,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
与他相反的,耿家家主却暗喜在心,他其实知道被找去破阵的那几个人有点在划水,毕竟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