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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打发给要饭的嘞!”
香芹这儿的饭那么多,还至于到别人跟前要去?
她毫不犹豫的抄起钱,转身丢进木屋里搁柜子上放的钱盒子里。
香芹从木屋里出来,见刘玲抹着眼泪,便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没事儿,记住他的脸,以后他再来吃饭,就先要他的钱。”
刘玲感激的看着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这件事儿成了谈资,吃饭的人无不议论纷纷,有人甚至好奇到要扒出将才想赖账那人的家底儿来,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是从哪个村哪个庄来的。等人渐渐散后,这种一呼百应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嘞。
早点卖完,刘玲刷锅,香芹算账,偏偏赶在收摊子的时候,李蓉又领着田晶晶来嘞。
李蓉没好气,田晶晶也紧绷着脸孔,娘俩儿的心情都不美丽。
李蓉冲到木屋门前,直接省去了客套的寒暄,开场白就是怒气冲天的吆喝:“不愿意让我们家晶晶来给你帮忙,你还找了个外人,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说的啥!”她的脸向灶台跟前的正茫然的刘玲扭了一下,随即又对着香芹大呼小喝起来,“你这不是有钱给人开工资吗,凭啥她行,我们家晶晶就不行?”
她们今个儿能来,就说明有人给她们带话嘞,无非就是告诉她们香芹这边招了一个新人。
香芹自然对李蓉也是没啥好脸色,不过她不恼不怒,往刘玲跟前望了一眼,“她干的活儿,你们家晶晶愿意干吗?”
此刻刘玲双臂的两个袖子高高卷起,手里拿着一个湿漉漉的丝瓜球,灶台上那一大锅脏兮兮的刷锅水还没来得及倒掉。
田晶晶看了一阵,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嫌恶的神情。
李蓉明显也是知道田晶晶有几斤几两重,不过她可会找理由,“晶晶不会,她可以学啊!”
香芹无声的冷笑,眼里也尽是对她们的嘲弄,“她搁你跟前16年都没学会洗碗刷锅,她要是搁我这儿一直学不会,我是不是要一辈子都养着她?我这儿需要的不是摆设,我这儿需要的是会干活的人。”
说完,香芹冷冷的上下扫了田晶晶一眼,搁她的印象里,田晶晶身上啥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尤其是那双手的指甲,留的可长又可漂亮。
李蓉心里就是不服气,她拍了几下胸脯,声嘶力竭地朝香芹尖声叫唤:“那我来跟你干,我啥都会干!”
香芹轻轻哼了一声,“你?我更养不起嘞,你身价这么高的人,到我这个小摊子来干活儿,也太委屈你嘞,你还是找个好地方去吧!”
“晶晶你嫌她啥都不会,不愿意要也就算嘞,我啥都会给你干,我倒想听听你还有啥理由拒绝!”哪怕是撕破脸,李蓉也要给自己争一口气。她就不相信搁这个小辈儿跟前,就占不到一点儿便宜。
香芹不疾不徐,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你愿意到我这儿来干,也不事先问问我这边的工资待遇是啥样的。每天早上四点到我这儿来,我想你也做不到吧!一个月就二十块钱,你可满意?”见李蓉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于是香芹的下巴朝刘玲方向抬了一下,意有所指道,“你不相信你问问她。”
李蓉十分不雅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跟厉鬼一样恶狠狠的瞪着香芹,“一个月才二十块钱,还不够我买一件衣裳呢,傻瓜才愿意到你这儿来干呢!”
田晶晶留了一个心眼儿,看了一眼刘玲后,对香芹侧目,“姐,该不会是你想把我们打发掉,才说这样的话吧!”
“你们不相信的话,你们就问问刘玲吗!还有,你们要是不缠着我,我还用得着打发你们吗?你们李家的人还真是一个个阴魂不散!”
香芹说这话,李蓉就不爱听嘞,她咧着嘴哼笑了一声,还做作的花枝乱颤了一下,“你可别忘嘞,你也是从李家出来的!”
香芹有些得意,故意摆出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我现在跟李家可没关系嘞。”
李蓉大刺刺地奚落她,丝毫不留余地得尖酸刻薄起来,“你看看你的样子,段家的人都不稀罕你!你这个丧门星,晦气的脏东西,走哪儿哪都没人要你!”
香芹不怒反笑,“哎,我就是晦气的很,你们还不赶紧走,要是我一不小心把晦气传染给你们,你们可别怪到我头上啊!”
李蓉更加口不择言,跳着脚对香芹恶声恶气的怒骂:“不要脸的贱|女人,抱着有钱人的大腿不放,你的屁眼儿朝人家开放的时候,人家一个晚上给你多少钱?”
看着李蓉失去理智,渐渐接近疯狂,香芹的心头涌上一股报复成功的快|感。她环起手臂,就像坐在台下看戏的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L
☆、第124章 会不会低了
“我可不像你们,这十里八乡都知道你们娘俩是最开放的,这方圆百里之内有哪一个能比得上你们?”香芹反唇相讥。
别说方圆一百里嘞,小到整个李家村都知道这娘俩干过的龌|龊事儿。田学志跟李蓉闹离婚的时候,俩人吵着分家产的事儿,可是人尽皆知。
李蓉的脸色本来就不正常,这会儿更是难看至极。
至于田晶晶,她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搁十字路口这边被香芹揭短的事情,脸上发烫起来,迅速低下了头去。
“娘,咱们走吧!”田晶晶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李蓉的衣角。
“走走走,再也不到这儿来嘞!”李蓉反手捞住田晶晶的胳膊,可转念一想,再不到这儿来,那不正合了香芹的心意么,于是她更加气恼嘞。
气冲冲的来,气冲冲的走,李蓉心里憋屈,想想自己家的人真没用,上次回家叫李老三来,李老三是谁?那可是香芹的亲生父亲,结果也是半点儿便宜没有讨到。这该咋弄咧,总不能看着香芹这丫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吧!
香芹一个人的日子还没过到风生水起的程度,不过也算是吃穿不愁嘞,最重要的是不用看谁的脸色。
身上不轻松,每天劳累的干这做那,可心里那叫一个自在,香芹喜欢这样自由的感觉。
刘玲虽然不知道李蓉和田晶晶是何方神圣。不过从田晶晶叫香芹那一声“姐”的时候,她就知道那娘俩跟香芹的关系匪浅。
那娘俩散发出来的感觉很讨厌,刘玲很是不喜欢。
“香芹。她们也想到你这儿来干活儿?”刘玲不得不好奇,她是害怕失去这一份工作。一个月只有二十块钱,少是少,可她已经很心满意足嘞。
毕竟这活儿不累人,有时候快的话,不到一上午,早点卖完。东西收拾好,她就可以回家嘞。她有一下午和一晚上自由的时间。比那些全天都要出去打工的人轻松多嘞。这要算起来,一个月二十块钱已经不算少嘞。而且香芹也承诺过,等大桥修好,通路了以后。生意变好,就会给她涨工资咧!
刘玲早就偷着乐嘞!
香芹似乎是看穿了刘玲心里的担忧,对她轻轻笑起来,带着些安慰的口气柔声道:“不管她们,她们想来,我还不愿意嘞。”
刘玲暗自松了一口气,回想起将才李蓉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脸上愠怒起来,愤愤不平道:“将才那个女的。嘴里真不干净!”
香芹心里自然也很生气,不过这事儿是越想越生气,她索性不去想。嘴上更是不愿意提,于是对刘玲说:“收拾完没?收拾了嘞,你去赶紧回去吧,中午你还要做饭吧?”
刘玲笑,“没事儿,我回去之后。我娘估计就已经把中午饭做好嘞。”
“你是独生女?”香芹好奇,之前就听刘玲提过她的爹娘。没听她说过家里还有其他啥人。
刘玲的笑容灿烂起来,神情也变得自豪,“我底下还有个弟弟正上学嘞,他学习可好嘞!”
“几年级?”香芹问。
“高一。”
香芹喃喃道,“高一,多大?”
香芹忍不住猜想,上高一的年龄,那差不多就是跟她们一样大嘞。刘玲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弟弟么?
“跟我一样大,我俩是龙凤胎。”
上高一……
香芹熟悉这一片,方圆十里八乡,最多的就是土房子小学,初中的学校少的可怜,高中的学校那是一所都没有。最近的高中学校,就搁县城里嘞,那一年下来学费可不少哦!
香芹多少了解刘玲要出来打工的心情来,刘玲是想给家里减轻负担,供着她弟弟上学嘞!
刘玲走了以后,香芹就开始用木屋里的小炉子小锅做饭,她心事重重,想的都是刘玲家里的事情。
现在好多人都是初中文化程度,那上过高中的,都是顶顶的有文化的人嘞,搁在以前,那都是大状元啊!
香芹没碰过书本,目不识丁,认识的最复杂的字也就是她自个儿的名字。
“哎——”
一想起她的弟弟李宝裕,香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李宝裕被李家的邪风歪气污染嘞,将来能有出息那就有鬼嘞!
一锅的白菜粉条肉搁炉子上慢慢的炖着,香芹神情恍惚的抱着手坐一边。
她这模样被一进门的洪诚看见,他马上就心疼起来,怜惜不已,“想啥嘞?”
香芹懒懒的看他一眼,她身边这不就是一个“大状元”么!
洪诚高中毕业,难道心里就不会觉得,连小学都没有上过的香芹配不上他吗?
他心里可能是不会介意,可不代表香芹感觉不到压力。
香芹忽然觉得她对洪诚还不够了解,不了解他的过去,有时候也看不透他的为人。哪怕是在她没有重生以前,她知道的那个洪诚,只是一个吊儿郎当的阔少爷。
香芹忍不住问:“你那个时候咋没有考大学?”
洪诚搬了把小凳子坐到她跟前,长臂一伸勾在她的腰身上,脑袋贴近她的脸,“你问这个弄啥呢?”
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他灼热的吐息也让香芹十分的不自在。
香芹揭开锅盖,搅了一下锅里的菜,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我就是问问。”香芹状似不经意。
洪诚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眯着双眼遥想当年,“上大学啊,那时候也不是没想过。大学要上四年才能毕业,而且每年的学费也可高嘞。”
听他暗暗叫穷,香芹斜眼看他,“你家里还在乎那点儿学费?”
洪诚闷笑起来,“我就是不想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大学出来还不是要找一份好工作,我的工作可早就定下来嘞。”
他早就有觉悟,迟早要把家里的酒店从他爸的手里接过来。与其去上大学,还不如用四年的时间好好熟悉酒店的事情。
上大学很费钱,要真是这样的话,香芹就觉得奇怪嘞。她稍稍拉开与洪诚之间的距离,侧头问他,“唐莎家里很有钱吗?她好像是上过大学的吧?”
“为了她从大学里供出来,她家里跟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洪诚没好意思说他们洪家也给唐家支援了一些,他有意瞒着,就是不想让香芹心里产生过多的想法。“搁大学里,只要学习好,就可以向学校申请奖学金。”他伸手刮了刮香芹的鼻子,痴笑着望着她的侧脸,“你今天问题咋恁多?”
香芹笑得很不自然,“来这儿干活儿的刘玲,她有个弟弟正上高中嘞,我就想着一个月给她开二十块钱的工资,会不会太少嘞。”
洪诚失笑出声,“你干脆别做生意嘞,做个慈善家得嘞!要是每个做生意的人都像你这样顾虑多多,那咱们还赚不赚钱嘞?再说嘞,她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