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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眼里,不过是个贱货罢了,我要是想收拾她,还能留她一命?”
想起张如月上次害馨兰,就是打着一尸两命的注意,虽然怀疑张如月,可是又有些不确定了,周翌晨的死讯很乱,心里十分烦躁,他子嗣单薄,这才是他的第三个孩子,像他这个年纪,别的人早就四五个孩子了,不像他,现在才两个,好不容易盼来第三个,现在也没了。
“查!给我好好的查!”周翌晨暴躁的像头犀牛,重重的喘着粗气。
“红杏姨娘这次小产的确很是意外,妾身想,红杏姨娘一定是接触了什么能导致小产的东西,只要查查她平时接触过的东西,一定能发现端倪。”郭姨娘走过去,轻轻握了握周翌晨的手,说,“让大夫帮着一起查查就知道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周翌晨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吩咐丫鬟们回忆红杏这段时间接触的东西,只有画眉,脑中灵光一闪,急急的喊道,“姨娘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新的东西,只有昨日新做的那件衣裳!”说完,她心里也开始打鼓,一件衣裳,能做什么手脚呢?
“查!”周翌晨一听,便让人把那件衣服拿出来,大夫上前拿起衣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想起一些传闻,便用鼻子嗅了嗅,脸色一变,大声道,“这件衣服不妥!”
“怎么不妥?”周翌晨左看右看就是件儿衣裳,能有什么不妥?
“这件衣裳上面有少许麝香的气味,怀孕之人是禁止接触麝香的,会导致胎儿滑落!”大夫一言惊起数重浪。
最后查出来这衣裳是王妃赏给大家的料子做的,这些料子时宫中赏赐的,因此绝不可能有问题,那么,也就是说,是府里的人动的手脚了,但是,是谁动的手脚呢?
“一定是王妃!”画眉却大喊了出来,郭姨娘和张如月的心一跳,脸上的表情顿时十分微妙,郭姨娘斥责道,“好你个刁奴,王妃好意赏赐的衣裳,反倒被你诬陷,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不小心在哪里沾到的呢?”
“一定是王妃!”画眉挣扎着扑到周翌晨脚下,声嘶力竭的哭诉,“如果不是王妃的话,为什么她自己不留着这么好的料子做衣裳,却要分给我家姨娘!”
“胡说八道,府里人人都分了料子,难道王妃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偏偏就让你家姨娘拿到了有麝香的料子?”郭姨娘嗤之以鼻。
“查!查其他的料子!”周翌晨心里也不相信会是冷嫣做的,馨兰一向温婉,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很快其他的料子都被拿到了大夫的跟前,经过检验,确实每一件上面都有麝香,这下子,满府都震惊了,原先感激冷嫣的人们,现在都感到心寒害怕,这是想要一网打尽呀,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周翌晨懵了,在他心里,柳馨兰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咬着牙,眼里意味不明,这时,大夫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些衣服上面虽有麝香,但是还不能导致孕妇小产。”
周翌晨闻言精神一振,心里一松,他就知道馨兰不会这么狠心!忙问大夫,“此话怎讲?”
“夫人小产定然还有其他诱因,些微麝香的气味并不足以致胎儿滑落。”大夫拱拱手,道,“还要查看夫人日常接触的其他物事!”
“对,对!”周翌晨连忙吩咐丫鬟们翻箱倒柜的把红杏接触过的东西找来,馨兰一定是不小心才洒了些麝香上去,这些根本就不足以致胎儿滑落,“快找,快找!”
屋子里的丫鬟麽麽们忙的一团乱,画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夫眼睛忽然一亮,走上前,伸出手朝画眉摸去,周翌晨脸色一暗,这个老色鬼,当着自己的面儿调戏王府的丫鬟,真是胆大,正要呵斥,却见大夫只是摘下了画眉发髻上的一朵鲜花。
只见大夫激动的举着鲜花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就是它!”
“什么意思?”周翌晨困惑呃看着那朵娇艳的花朵,“这花儿可有什么不妥?”
“岂止是不妥,大大的不妥!”大夫解释道,“此花名叫夹竹桃,它有毒,孕妇一定是长期接触了这种花朵,然后又被麝香的气味诱发,才导致了小产!”
谜底揭开,周翌晨松了一口,看着画眉的眼神十分骇人,“大胆的奴婢,胆敢背主,还无线王妃,来人啊,拖出去杖毙!”
“饶命啊,王爷,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个花有毒啊!”画眉连忙跪走几步,趴在地上梆梆直磕的头上鲜血长流,辩解道,“奴婢见花园里的夹竹桃开的正好,就去摘了些戴,姨娘也很喜欢这些花儿,经常去花园折一些回来插瓶,真的不是奴婢啊!”
“狡辩,定然是你心怀不轨,才故意引红杏姨娘去接近这些有毒的花儿!”张如月眼中冒光,恶狠狠的指着画眉道。
“不是,不是!”画眉又急又怕,拼命的想为解释,道,“奴婢当初也是看喜鹊戴着好看,这才摘来给自己戴的!”
浴火凤凰 八十九章 终得休书,绝情离开
“喜鹊呢!”周翌晨吩咐把喜鹊带来,喜鹊吓的浑身发抖,姨娘小产,这可跟她有什么关系?周翌晨迫不及待的就要问,“喜鹊,你为什么要给画眉送夹竹桃?”
“奴婢、奴婢是见粉莲姐姐用这个做吃的,所以管她要了一些,分给了院儿里的姐妹们,奴婢真的不知道这花儿是害人的东西啊!”喜鹊连连摆手,吓的面色发白。
“粉莲是谁?”周翌晨怒瞪着喜鹊问道。
“粉莲姐姐是倚兰苑里当差的,因为和奴婢走的近,平日里也时常来往!”喜鹊战战兢兢的回答。
倚兰苑!
周翌晨听到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他晃了晃,脑海里回荡起前几日冷嫣说的话,“只要你把所有的女人都送走,今后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就再不提和离。”
只要你把所有的女人都送走……
今后只有我一个女人……
只要你把所有的女人都送走……
今后只有我一个女人……
周翌晨忽然陷入了失聪当中,脑海里除了冷嫣说过的这一句话,身边的任何人,任何话都听不见,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天才从这种诡异的状态当中清醒过来,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冷嫣做的,那是他的妻子啊,曾经婉柔贤淑的枕边人!
“去……把王妃叫来!”周翌晨艰难的开口,他的心在滴血,不知几时起,他恍恍惚惚的记起刚成亲时,两人的甜蜜温存,举案齐眉,只是。不知从几时起,自己渐渐的厌倦了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家闺秀,他的目光越来越多的投到了别的女人身上,活泼可爱的,英姿飒爽的,这些女人逐渐占据了他的心扉,他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后院里还有个女人叫柳馨兰,直到被她的噩耗惊呆那一刻,他才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温婉贤淑的妻子,她叫柳馨兰,他开始对她愧疚。可惜,她也再不是从前的那个她。
馨兰再也不会温柔的对自己笑,不会体贴的伺候自己穿衣沐浴,她横眉冷对,暴躁无礼。一言不合就出言不逊,甚至动手动脚,丝毫不见曾经的温柔小意,可他却像鬼迷了心窍,一头撞进去,一心一意的想要讨好她。想要重归于好,想要回到曾经举案齐眉的亲密,可惜。已经太晚了!
可笑他直到现在才发现太晚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千山万水还要遥远,千山万水,总有尽头……
冷嫣很奇怪,周翌晨叫自己来一个妾侍的院子做什么?而且还是一个小产了的妾侍,府里鸡飞狗跳了一晚上。想不知道红杏姨娘小产了都难,她很想不去。可是看在这几天他用心良苦的份儿上,还是走一趟吧!
走进杏香园,里面的气氛很沉重,踏进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皱着眉头掩住口鼻,这些惫懒的奴婢们,这么大的味道都不知道驱散。
“不知王爷请我来有什么事?”冷嫣懒得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妃好大的本事啊!”张如月掩唇轻笑,用眼神打量着冷嫣,仿佛不认识她一般,道,“都闭门不出了,还能把手伸进红杏姨娘的院子,这下好了,不会有人跟你儿子争世子的位子了!”
“张姨娘知道的可真清楚,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害人小产的幕后主使!”冷嫣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如月,唇畔似笑非笑,那种洞察一切的目光看向谁人,谁就有种被扒光了衣裳站在太阳底下的恐惧感。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害的红杏姨娘小产了!”张如月暗恨,自己明明就是郡王侧妃,有金册诰命的次妃!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调查的,说来听听!”冷嫣好整以暇的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侧耳倾听。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装糊涂!周翌晨心痛的望着冷嫣,道,“粉莲是你院子里的丫鬟吗,我送给你的衣服料子,你为什么要转送给其他姨娘?”
“粉莲?”冷嫣侧头看向身旁的白兰,白兰连忙道,“是院子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不在屋里伺候。”
“哎呀,你可真是好手段,弄一个不起眼儿的丫鬟来做这件事,就算被查到了,也可以掩人耳目,妹妹我可要向你学习才是!”张如月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闭嘴!”周翌晨扭头怒喝道,张如月被他要吃人的眼神看的害怕,不情愿的住了嘴,周翌晨看向冷嫣,黑幽幽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周翌晨道,“只要你告诉我不是你做的,我就相信你!”
“表哥!”张如月气的一跺脚,这样岂不是白费心机了吗?郭姨娘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是妒火中烧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都害死了你的孩子,你还要护着她?郭姨娘看向冷嫣的眼神都带着恨了,这些宠爱原本都是她的!
“如果我不说呢!”冷嫣迎着周翌晨的目光回望过去,眼中没有半点儿情绪。
“你……”周翌晨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硬起心肠道,“看在你不愿意骗我的份儿上,你还是住在倚兰苑吧,只是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许踏出倚兰苑一步,我会重新安排人伺候你,宁哥儿……宁哥儿交给乳母,我会亲自抚养!”
“表哥!”张如月气的大喊大叫起来,“她害死了你的孩子,你居然这么轻易就饶恕了她,像这种狠毒的女人就应该休了她,赶出府去!”
郭姨娘沉默不语,心中的恨意早已滔天,凭什么?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的处罚,跟没有处罚有什么区别?禁足倚兰苑?王妃早就不掌中馈,紧闭院门多时,眼下除了把宁哥儿从她身边带走,还有什么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宁哥儿?对了!郭姨娘心中一动,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一个没有亲娘看护的幼儿,能活多久?
“周翌晨!”冷嫣霍然起身,无论周翌晨如何猜测自己,处罚自己,冷嫣都毫不在意,唯一让她愤怒的事情,就是宁哥儿,谁也不能把孩子从她身边带走!“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了我就得乖乖的照做?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柳馨兰!”冷嫣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周翌晨,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妻子用这种不屑轻蔑的神态和语气当中顶撞,面子和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周翌晨焉能不怒?“别逼我!”
“我逼你?”冷嫣冷哼一声,轻蔑的道,“我逼你怎么了?难道你还敢休了我不成!”
“放肆!”周翌晨脸色涨得通红,浑身气的发颤,指着冷嫣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