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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块玉佩,欧阳清歌已经大概的猜出了金隐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她缓缓伸出手,将玉佩拿起:“那么,那个男人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回王妃,那个男人并没有和奴婢说什么,只是,在他走的时候,奴婢看清了他的容貌,似乎年纪在十六七岁左右。”
“恩,我知道了。”欧阳清歌闻言,已经在心中确定了送玉佩的男人身份,她将玉佩放入了衣袖中,又抬头道:“金隐,你记住了,今天你在后院中遇到那个男人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金隐听后,乖巧的点头答应了下来,欧阳清歌见此,便率先走了出去。
耶律冀齐此刻已经在前厅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饮着茶,看见欧阳清歌来了后,他站了起来,示意她可以走了。
之后,一行人便向厅外走去。
在午时(十一点到下午一点)时,三人来到了皇宫中,耶律冀齐在踏进宫里的前一秒前,伸手将欧阳清歌的腰揽住了,不顾欧阳清歌杀人的目光,他只是面带微笑的,一步一步向宫中走去。
来到了宴会的中心地后,欧阳清歌朝四周望去。只见一旁的座位上只坐着寥寥数个人,而那些人大多都在举杯洽谈着,相言甚欢。
欧阳清歌又朝主人的席位看去,却见皇上和皇后很早就到了,分别坐在宴会中心的高台处。
当欧阳清歌的视线和皇后的视线对在了一起的时候,她明显的看到了皇后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厌恶的神色。
欧阳清歌并没有在意皇后眼眸中的那抹厌恶,而是点头,报以淡淡的微笑,此时的她,显得有些淡漠疏离,却又不乏礼貌客气。
而同一时刻,耶律冀齐也将目光扫到了皇后脸上,在看到了皇后眼中的那抹厌恶后,耶律冀齐的眸子里也显露出一种不屑和厌恶,他只是狠狠地瞪了皇后一眼,便就此移开了视线。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而此刻,原本空空荡荡的宴会上,每一排的座椅上都坐满了人。
宴会开始了。
耶律冀齐和欧阳清歌在离皇上最近的席位坐了下来,宴会上,宾客们无一不相谈甚欢,举杯畅饮着。
而耶律冀齐和欧阳清歌这一桌,上演的戏却是精彩极了。
只见耶律冀齐正万分温柔的替欧阳清歌斟了一杯酒,又体贴的往酒里兑了一些温水,这才将酒杯小心翼翼的移到了欧阳清歌的面前。
耶律冀齐做的这些让欧阳清歌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么做无非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父皇喜欢她,所以他要做些什么表示孝心,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皇后讨厌她,所以他要加倍的对好,好让皇后更加气愤。
这时,坐在高台之上的皇帝发话了:“朕今天将诸位召集起来,就是要宣布一件事,那就是——”
皇上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趁着众人骚动之时,他才大声道:“诸位都知道,太子已满二十岁,正是加冕之时,而今日,便是太子的生辰,朕特意在今日邀请大家来,就是为了庆祝太子二十岁生日!”
皇上刚刚说完,底下便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而欧阳清歌在听完了皇上的这些话后,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耶律冀齐的表情。
果然,心细的她发现了,在皇上说完刚才的话时,耶律冀齐的眼中明显的闪过了一抹仇恨的神色,那种仇恨,是一种她从未见到过的神色。
他们皇家的关系还真是复杂,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欧阳清歌想。
宴会还在继续,众人仍旧吃的迟,喝的喝。可耶律冀齐的心中,却早已是百转千回。
——
宴会结束后,耶律冀齐带着欧阳清歌往离开了宫殿,欧阳清歌走在他的身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很不喜欢太子?”
耶律冀齐的身子明显的一怔,就在欧阳清歌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这个问题时,耶律冀齐忽然开口道:“不错,本王就是讨厌他,非常讨厌!”
“……”接下来就是良久的沉默。
欧阳清歌懂得察言观色,知道如果再继续问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便乖乖的收敛起了心中的疑惑,慢慢随着耶律冀齐向宫外走去。
就在他们刚要踏出宫门的那一刻时,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拦住了欧阳清歌的去路:“二王妃,皇后娘娘请你去她的寝宫一趟。”
欧阳清歌还没开口拒绝,却听到身边的耶律冀齐已经万分不耐烦的问道:“皇后?她找本王的王妃想干什么?又想玩什么阴谋诡计?”
似乎是知道二王爷和皇后的尴尬关系,太监听了耶律冀齐的一番话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他低着头,哑着嗓子低声道:“回二王爷,皇后找二王妃究竟是什么事,奴才又怎会得知?如果二王爷不放心,那么大可随二王妃一同前去。”
太监淡淡的说完这句话,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可这番话却让一旁的欧阳清歌无缘无故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太监竟然敢如此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担心,因为这句话,耶律冀齐会生气,然后盛怒之下将他处死?在宫中,一个奴才的命,是根本不值一提的。
只是,下一刻,欧阳清歌却在心中大吃一惊。因为她分明听到了一句话,而那句话是从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的最终说出来的,并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那么本王就陪王妃一起前去皇后寝宫!”
☆、045。贝戋人在玩车轮战
她没有听错吧?欧阳清歌暗暗诧异道。
耶律冀齐真的愿意为了她,而陪她一起前往他最讨厌的人的寝宫里?
欧阳清歌还在吃惊着,可一旁的耶律冀齐却转过头对金隐吩咐道:“你先去宫外候着,我们一会就出来。”
说完,他拉住了欧阳清歌的手臂,低声道:“怎么还不走?再不走那个女人不知道又会找你什么麻烦。”
然后,不顾还在惊讶中的欧阳清歌,耶律冀齐抿着唇,拉着欧阳清歌一起向皇后寝宫中走去。
来到皇后寝宫时,皇后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见他们来了,她并不吃惊,只是轻声开口:“哟,二王爷和王妃一起来了?”
耶律冀齐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她,看向她的眼睛里似乎喷着火,充满了仇恨的色彩。
欧阳清歌见此,走上前,跪下道:“儿媳给母后请安。”
话音未落,欧阳清歌却忽然被人猛地从地上拽了起来,她抬头,迎上的是一张愤怒的脸:“不准你叫她母后,还有,不准对她下跪,她根本都不配!”
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头,推开了耶律冀齐的手:“王爷,现在我们是在皇后的面前,纵使你再怎么的讨厌她,但是我作为儿媳,该行的礼数还是要行的。难道你想让她因为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有所不妥,而出言责怪你?”
“皇后本来和王爷你就不合,如果再不小心点,她怕是会记恨在心,从而对我们出手报复。”
耶律冀齐闻言,有些犹豫,但脸上的愤怒却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他转过头,对上了皇后的眼眸:“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本王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她,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皇后听后,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忍住了心中的气,转而对欧阳清歌轻语道:“来,乖儿媳,快坐下。”
欧阳清歌闻言,真的就乖乖的走到了皇后手指着的地方,坐了下去。而旁边的耶律冀齐却被晾了下来,一个人站在原地。
欧阳清歌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会她。欧阳清歌不禁在心中偷偷笑道,但最后,她还是起身,对皇后道:“母后,王爷看样子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不然儿媳先带王爷回去……”
“他哪里不舒服?本宫怎么没看出来?”皇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欧阳清歌的话:“他要是真的不舒服,那么就让他自己回去好了,你又何必带他回去?他又不是没有长手脚。再说了,本宫找你还有事。”
“可是……”
“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家事?你以为你是谁嗯?你连畜生都不算!”耶律冀齐终于忍不住了,对皇后破口大骂起来。不顾皇后越来越差的脸色,耶律冀齐上前一步,拉住欧阳清歌就要走。
就在拉扯中时,门忽然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了两个人,皇后一看见他们,便兴高采烈的道:“你们来了?快快,快坐下。”
欧阳清歌闻声,向门口看去,只见门外正站着两个女子,两个让她讨厌的咬牙切齿的女子。
欧阳素年和欧阳倩。
同一时刻,耶律冀齐也转过头看去,在看见欧阳倩时,他的眼睛微眯了起来,眼眸中透露出一种危险的讯息。
“哟,二王爷和妹妹都在啊,真是巧呢。”欧阳素年瞟了他们一眼,开口道。
欧阳清歌并不理会她,只是转过身,对皇后道:“母后,既然您已经有了客人,那么儿媳和王爷就先告辞了。”
说完,欧阳清歌就想往门外走去,可站在门口的欧阳倩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姐姐怎么要走了?不留下来吃饭吗?妹妹还想和姐姐叙叙旧呢。”
欧阳清歌闻言,抬起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讽刺我的,那么大可不必,因为我很快就会走,不会留下来打扰你们!”
话音刚落,皇后的声音却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谁说你打扰了她们,本宫找你们来是一起聚聚,并不是让你相互吵架的!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要闹得不愉快?”
欧阳清歌听后,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眼眸中透露出一种讽刺的神色,而一旁的欧阳素年此时却轻声说道:“皇后娘娘说的对,我们何必要和她吵架呢?我们来这里又不是来看别人脸色的,有些人就是那么自作多情,不想待下去就别待啊!”
“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此时,耶律冀齐忍不住站了出来,冷着脸对欧阳素年道。
欧阳素年一愣,但在看到耶律冀齐时,脸上的傲慢一览无遗:“原来是二王爷,二王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轮不到我说话,那么您就轮得到了?”
“好了好了,都快坐下吧,别说太多,伤了和气!”皇后的声音又适时的传了过来,她总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充当了一个好人的角色。
欧阳清歌扫了正要发怒的耶律冀齐一眼,伸出手拉了拉他,示意他别说话,接着,她垂下了头,跪下道:“母后,王爷他今日身子真的有些不适,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怕是会生病,而王爷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让他一人回去,怕是会有危险,所以恳请母后准许,让儿媳带他回家吧!”
“罢了罢了,既然二儿子身子真的不舒服,那么就先回去吧!”皇后一脸惋惜的说道。欧阳清歌刚想起身,可身后的耶律冀齐却说道:“别叫本王儿子,你不配!”说完,便将欧阳清歌从地上拉了起来,略带责备的说道:“不是让你别再给那个女人下跪了吗?跪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我们回家。”
说完,不顾众人变了的脸色,径直带着欧阳清歌往寝宫外走去。
站在门边的欧阳倩此时却没了刚才的勇气,而这一次,她只是被耶律冀齐冷冷的扫了一眼后,便乖乖的让开了路。
耶律冀齐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搂着欧阳清歌的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出了宫,耶律冀齐这才放开了欧阳清歌的腰,阴沉着脸问她:“刚刚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拦着本王教训那个荡妇?还有,你又何必要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礼数?她那种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尊敬!”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