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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里的一团烈火凶猛,不时便要烧遍全身,嗓子也开始冒烟,干涩地要命,她急忙端起茶杯,狂饮起茶来,可是越喝,越发觉得燥热,而且耳朵也开始发出了嗡嗡声,双眼也有点模糊不清。
不对,她这是怎么了?
☆、第三十一(章 下药(下)
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沈芊君忙起身,拉着扇碧的手,“我去如厕,待会皇上来了询问你便这么跟他说。睍莼璩晓”
不等扇碧细问,沈芊君已跌跌撞撞朝游廊而去。
扇碧狐疑,那个方向不是去如厕,倒像是要去假山后面…
与两王交谈甚欢的沈千贺,视线也从未离开过沈芊君,她方才脸色的异样他早就察觉,眼下那边席位又空空如也,他顿时心中不安,立即起身向两王作揖,“人有三急,微臣先告退,待会再来与王爷们畅谈天南海北。”
“哈哈,好,沈将军不愧是文韬武略,与你交谈,眼界大开啊。”齐王爽朗一笑,与两王各饮一杯。
久久落在二人消失背影上,宸王眉头微挑,方要起身,却被身后的春尚宫阻拦,“王爷,太后让您品一品这茶。”
他微抬头,见太后浅笑在高坐上端着茶盏喝茶对两王道,“沈将军不愧是才华横溢,倒是萧将军,今日倒显得郁郁寡欢了。”
太后一言,立即激起喝闷酒的萧铭心中的怒火,他辛劳为皇上打天下,却不想亲妹还遭被贬庶人之辱,如今在萧府精神恍惚,已不成人形。
他们到还能乐乐呵呵地在这歌舞升平!
“听说萧将军乃我大云第一勇士,生擒北鲜大皇子?”
“不如萧将军就给我等比划比划,如何?”
“末将只懂大刀长矛,不如为太后与三位王爷展示如何?”他眼中一道恨意,拔刀上前,其意不在舞刀,而是对着正从游廊里走来的皇帝。
梁王和齐王一起附和,让酒意正浓的萧铭起身舞刀。太后命人送刀,高冉昊入席却见沈芊君不在,立即询问扇碧。
知道她去如厕,他才安心下来,捏着酒杯看萧铭舞刀。
宸王冷眯着眼,薄唇微挤出二字,“莽夫。”
萧铭却乐此不疲,像表演杂耍般挥刀舞剑,惹得两王频频捧腹相笑。大云堂堂第一勇士,如今却舞姬般在这献艺,怎不可笑?
萧铭醉意十足,边舞刀边哼着关西大调,高冉昊似乎很能忍,嘴角浅浅擒出一丝笑意,视线偶尔掠过左座的宸王。
“宸王今年二十有二了吧,是该考虑立妃了吧,朕瞅着相国府的二小姐不错,与你正配。”
“让皇兄费心了,本王对庶出不感兴趣。”宸王冷冷挑眉,言语不让。
对庶出不感兴趣,却惦记着那个嫡出的。高冉昊笑盈盈不语,拍了拍巴掌,“既然宸王对沈家二小姐不感兴趣,那么这十名西域绝色舞姬,一定能入你眼吧。”
他的话音刚落,从花园假山后便翩跹走出十名美人,她们个个纤步盈盈,如水蛇般的腰露出肚脐,丰盈的身姿带着属于异域美人的特有风情,红色孔雀长裙,短身裹胸,薄纱蒙面,十人一同走到宸王面前,呤呤作响。
而就在十名美人走来时,萧铭却忽然一甩大刀,落在地上哐当。
“来人啊,萧将军殿前失德,拖下去让他好好醒酒!”忽然,龙座上的男人一脸阴沉,丢掉手中酒杯,砸地粉碎。
瞬时便有两名侍卫将人拖曳了下去,萧铭早已酒醉,还不满地大嚷大叫:“我没醉,皇上,我为你鞍前马后,你不送我美人,却送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能为你打江山吗?能吗?”
大吼声渐行渐远,高冉昊紧蹙的眉头也缓缓平和,他看向沉吟的宸王,笑问,“如何?”
萧铭被拖下去,两个太监提着桶子便把凉水往他身上泼,让他的酒劲立即没了,只湿漉漉地站在御花园外紧握成全。
高冉昊,你欺人太甚!
…
沈芊君捂着胸口一路跌跌撞撞往假山走去,她靠在冰凉的假山上,感觉胸口的闷热减退了点,可过了片刻,那股难耐的燥热又从脚底爬上了脑门,那是一种酥麻的电流,击地全身无力。
难道刚才的茶被人下|药了?五指伸开抓着假山,指甲几乎深陷进去,沈芊君死咬着牙关,双腿紧缩在一起。
这明显是被人下了春|药,可是方才她只喝过杨明安递来的茶,难道高冉昊要害自己?不可能!沈芊君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测,可是一时半会她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下的空虚和饥渴越发强烈了,她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她很快会失了心智,变成一个只要性的母兽,然后随便抓上一个男人就能把自己交代了。
不,绝不行!
“皇后娘娘,你还好吧?”沈千贺快步而来时,见人儿已满脸通红地依偎在假山上喘气,他顿时一急,上前搂住几欲跌倒的人问道,“阿君,你怎么了?”
“表…哥”,沈芊君微微睁开眼,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哀求着,“我被人下|药了,现在好难受。”
“什么?”沈千贺睁大眼睛,转身欲走,“我去喊皇上来,你等着。”
“皇上被欣婕妤牵绊着呢,怎么来?怕是早就计划好的,表哥,我快支持不住了,快些给我刀子…”,沈芊君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喘着粗气,身体里的欲望之火让她脸色绯红,最后一点意识控制让她几近崩溃。
而就在沈千贺搂着怀中人想要让她清醒时,周遭忽然变得嘈杂起来,太后中道说冷,指明让如嫔去慈宁宫帮她拿披风。
如嫔发着牢骚在小路上行走,眼神却忽然一瞥,大喊起来:“是何人在此!胆敢秽乱后宫!”
沈千贺忙松开人儿,沈芊君涨红的脸立即露出,她伸长手,想要去拉那只厚实的手臂,却被如嫔诧异的声音打断:“沈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与皇后做这种苟且之事!”
“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吧?”见人儿难受,沈千贺赶紧控制了沈芊君的几大穴位,他冷冷一笑,将人打横抱起就想走。
如嫔立即慌了神,可是旋即她便冷静下来,此时她若大叫,岂不是正好捉奸在此,皇后一除,后宫谁还能与自己争锋?一嫔独尊,就在今日了!
☆、第三十二章 私情?
“来人啊,将这个浪荡子给本宫抓起来,这事当交予皇上亲自处理!”横眉一指,如嫔大吼,不时便有巡行护卫上来抓人。睍莼璩晓
沈千贺久经沙场,并不会怕几个侍卫,可是若今日他反抗了,便是僭越了君臣之礼,在几名侍卫就要腾身扑来时,他还是狠狠一闭眼,拳头紧握,只待个个反击。
“瞪大你们的狗眼,这是皇后娘娘!”
众侍卫面面相觑,如嫔却急道,“谁让你们抓皇后了,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绑起来!”
“是!”众人齐刷刷应着,将手中的冷兵器扔到一边。
几番回合,沈千贺吃亏不少,忽然一个侍卫恶狠狠着脸,一劈掌就要朝他怀中的人而来,他想也未想,便以身想挡,只听那一巴掌下来,一声脆骨的声音划破长空,沈千贺闷哼一声,重重跌倒在地,他的唇角立即溢出鲜血,却仍旧单膝跪着,好护着怀中的人不让她受伤。
“狗奴才,仔细伤了皇后呀!将他抓起来!”说毕,如嫔得意一笑,示意几个侍卫将人押下。
三王回朝的第一天,宫里便传出了皇后与人私通的谣言,而这动静极大,立即惊动了宴会上的一干人。
如嫔带着‘奸夫淫妇’直接去找高冉昊发落。
觥筹交错,杯盏茶残,众人余兴未了之时,沈千贺已如丧家犬被被押来,如嫔则是满脸得意紧随其后。
高冉昊看着沈千贺怀中的人儿,大步离席上前便将她捧在怀里厉声问着,“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向温文尔雅的脸上,第一次多了几分愠怒。
“皇上,嫔妾去给太后拿衣空隙,却不想在院子里正好撞见沈将军和皇后姐姐在做苟且之事…”如嫔难掩欣喜。
“你闭嘴!”高冉昊腥怒而起,抬起脚便朝她的小腹踢去,“好大的狗胆!皇后的名声是你能污秽的?”
如嫔被踢在地上打滚,捂着小腹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她怔怔地看着眼前威武高大的男人,脸上顿时没了神采。
众坐都一片死寂,直到太后忽然站起,“昊儿,这事怕是误会。”
“确实。”两王也附和着,脸色有些僵。
宸王冷眼看着高冉昊怀中的人,嘲讽一笑:“皇上就是这样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么?”
“宸王,注意你的言行!”似乎是被触及到了底线,高冉昊柔和的眸子忽然变成鹰隼,他抬步靠近地上喘气的人,喝道:“传太医,摆驾。”
后宫家务事,今日却被搬到台面上让三王看笑话,高冉昊胸中怒火只待熊熊烧起,满座便会血雨腥风。
如嫔失魂半晌才忽然反应过来,忙抱着男人的腿便哭号起来,“皇上,嫔妾不知情啊,嫔妾只是恰巧路过,皇上,嫔妾没有嫁祸皇后娘娘啊。”
高冉昊龙袍随风而起,如刀子般刮在如嫔的脸上。
深感百口莫辩,如嫔啼哭着,整个人瞬间颤抖地厉害,她六神无主,又急忙跪爬着到太后跟前,“太后你帮嫔妾求求情吧,嫔妾没有…”
声泪俱下,凄惨无比。
太后却愈发迷糊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将军,你该给个解释吧!”若皇后真秽乱后宫,即便太后多舍不得,也会清理门户的。
沈千贺收回心绪,手拧成拳,他重重跪在地上,与宸王视线交汇片刻瞬间移开,“回禀太后,微臣与皇后娘娘的谣言由来已久,微臣实在罪该万死,给皇后娘娘带来这么多麻烦。方才皇上之所以对如嫔娘娘动怒,那是因为,他知道微臣根本不可能与皇后娘娘有染…”。
“太后,嫔妾亲眼看见沈将军和皇后姐姐在假山后面拉拉扯扯…”一口血含在嘴里不断咳嗽着,如嫔跪爬着抱住太后的腿解释着。
太后顿时无措,眉头紧蹙。
看着跪地求饶的如嫔,宸王凉薄的唇狠狠一抿,里面暗藏不为人知的杀机,“母后,不妨听听沈将军的解释,儿子也不信皇嫂会做出那样的事。”
“恩。”太后看了眼宸王,赞同点头。
“回禀太后,微臣不敢欺瞒,早在三年前会稽鉴湖战役中,微臣负伤,早已不能行人事,又怎能与皇后有染?”缓缓闭眼,眼角似乎能淌出眼泪,沈千贺重重磕头,已不想再多说。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众人似乎都惊讶于这个答案。两年前鉴湖一站,文帝才得以铲除异己,顺利登基,而当时唯一被大封特封地骠骑大将军便是他沈千贺。
如嫔摇着脑袋,三年前的内幕她怎会知晓?,“嫔妾不知,嫔妾真的不知啊。”
“母后,方才见皇嫂面颊绯红,定是被下药了,此事需彻查,皇家颜面不可随意践踏。”宸王冷眼扫过地上的人,那东邪似乎会立马出鞘要了如嫔的命般。
“恩。”太后依旧点头,“查!”
疾风骤起御花园
“…阿允”,窝在明黄色龙袍里的女人微弱地呢喃,清风席卷,声音无人可闻。高冉昊将身上披风解下,裹着人儿便疾步朝养心殿东暖阁而去。
东暖阁的大床上,沈芊君窝在男人的怀里不断挣扎着,她体内的燥热已完全控制住她的意识,身子不禁扭动着,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滚烫的磕头刚碰上他的下巴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阿允”。
高冉昊搂着人儿的手臂一僵,然后自嘲一笑,“我在…”。
沈芊君瞬间如娇羞少女般,脸颊绯红,她坐直身去楼上男人的脖子,唇似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