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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君这才猛然抬眸,眼里充满亮光,倘若师父去,定能回天。
看着人儿展颜,他这才咧嘴一笑,揽上她极尽宠溺道,“这下满意了?”
“我…”,咬着唇畔不说话,她抬眼撞上他温柔的眼神,急忙闪躲。
“皇上,锦护卫来了。”
“恩。”高冉昊松开手朝门口走去,临行前回头一笑,“朕保证他不会死。”说毕,便扬长而去。
她知道他是去处理今日在天香楼抓获的那一干纨绔子弟去了,而就在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回廊里时,她的眼睛猛然一暗,沉声道,“扇碧,去把沈将军请来。”
“是。”扇碧点头出去。
随榻而坐,把玩着手中的扳指,那扳指冰凉,她有一下没一下地从拇指上拔下,又套了回去,如是这般了几个来回,门口走进一抹匆忙身影。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沈千贺风尘仆仆而来,摘掉头上的帽子单膝跪下。
沈芊君微微抬眼,却忽然手一拍茶几,呵斥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后?”
“微臣不知,望娘娘明示。”沈千贺抬眸,双手抱拳,眼里却闪过一丝躲避。
“明示?我让你佯装太后的人去刺杀,可没让你伤了皇上和宸王!”这一声呵斥,几乎是振聋发聩,扇碧忙去关门,递来水杯让她消气。
“此事是姨丈大人吩咐的,娘娘大概已经察觉那射手的底细了吧。”沈千贺不再避讳,笑得有些苦涩,“姨丈大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那种无情无义的爹好意思跟你说,派杀手刺杀他女儿和女婿都是好意?”沈芊君吼着,随手一挥桌上的茶杯,茶杯便哐当摔在地上粉碎,碎片溅地满地都是。
沈千贺微怔,却又缓缓开口,“他说,若是皇上肯为你挡箭,他便毫不犹豫为皇上守江山,若宸王挡箭,他便义无反顾帮宸王夺江山。只要谁对你最好,他便拱谁上位,皇后宝座永远是你的…”。
后面的话已模糊,沈芊君冷笑着,却极不领情摆手狠道,“跟他说,以后我的事,他休管!”几年的心结,一个被权利熏心的父亲,抛下她可怜的母亲,这样的男人,她怎能不恨?
“小姐,表公子走了。”望着沈千贺踉跄离去的背影,扇碧叹了口气,上前捡起地上的残片,“可如今皇上和宸王都肯为小姐挡箭,不顾生死,该如何?”怕是连小姐都彷徨了吧。这个局布下了,可是结果却出乎人意料。
“扇碧,收拾收拾随我去趟慈宁宫吧”
…
一室昏暗,藕色纱帐垂下,满眼一片萧条。床榻边,太后凝神盯着道人手中的银针,狐疑道,“若救不好我皇儿,治你死罪!”
道人却无辜一笑,心知肚明,方才太后死活都不让他医治,生怕他趁机害死宸王。
“太后您老人家放心,我岁数比你大,膝下尚无儿女,怎能‘失手’害了王爷让自己断子绝孙呢,你说是不是呀?”他抬头嘿嘿一笑,让太后顿时脸僵。
彼时两个宫女打扮模样的人走入,春尚宫引着二人走来轻唤道,“老祖宗,皇后那边的大宫女送药材来了。”
太后这才不舍移开视线,看了眼迎面而来的扇碧摆了摆手,“放下吧。”
“是。”扇碧应声将东西放下,而就在她们该走之时,她身后的宫女却留恋迟疑。
扇碧拉了拉她,她只是凝眉不语。
“怎么还不走?”太后冷声呵道,语气不善。
“太后老人家,本道人给人治病不喜这么聒噪,您看看您是否能带着您这帮人,先回避?”道人抬手,将一根针准确扎入宸王背后,嬉笑道。
“你…”,太后气恼地脸红,却还是摆手,示意众人都下去。
“唉,等等,你们两个是大丫头身边的宫女吧,留下来帮老头我打下手,老头我还是用自己人舒坦。”他呲牙一笑,差点没把太后气晕。
太后瞪了二人一眼,示意她们过去。
一干人离开,屋子瞬间变得死寂,只能偶尔听到彼此的呼吸。
道人余光瞥视了身边的人,指着盘子里的镊子和刀子道,“拿过来。”
扇碧想去拿,她身边的宫女却抢先一步,端起盘子送到道人面前,始终低头。
道人嘴角一扬,然后别过头去专注地盯着那残留在宸王后背的箭头,道,“把箭拒掉只剩箭头,这样拔箭时不易让箭锋离心,若是箭柄太长,拔出时力道掌控不够,怕是连他的心脏都保不住。”
道人一边絮叨着,一边拿刀子缓缓割开箭头附近的皮肤,那麦色的肉翻开在外,鲜红的血液便汨汨流淌。
扇碧不忍直视,忙把头别开,倒是那名宫女,死死咬牙,盯着道人的每一步。
“来,你过来抱着他。”道人一指那宫女。
她急忙走来,坐到床边,双手环抱住宸王,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咫尺的距离,他的容颜映入她视线,他耳际的鬓发扫过她的脸,耳边是微弱的呼吸声,连同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木兰香味,一并将她的心融化。
她瑟瑟发抖,指尖轻触他的侧腰,承受着他所有的重力。
“丫头,抱紧了,我要拔箭了!”道人凝神一吼,她急忙点头,咬紧牙关。
呲的一声,血如同水柱飞溅到藕色的花帐上,瞬间落下斑斑点点,有几滴还溅到了她脸上,随着扇碧低沉‘啊’的一声,高允瘫软在那宫女的怀中,微微睁眼时,昙花一笑,“你没事就好。”
☆、第五十三章 朕想要…十你
“皇上,杨大人草拟的上疏折子已经呈上来了。睍莼璩晓”
“呵,杨戬啊杨戬,鬼才也!”高冉昊捧着折子,不由拍案叫绝,他用朱批在上面狠狠地划了一个圈,转而道,“杨才人品行淑良,端庄慧敏,晋正一品昭仪,赐咸福宫!走,摆驾坤宁宫。”
“是。”杨明安垂首应着,而又又艰涩出声,“恐怕娘娘此刻不在…”。
高冉昊原本喜色的眸子蒙上一层灰暗,一扬衣玦,笑得风雅,“那朕便在坤宁宫等她。”
红烛香残,满室安宁,夜色里,男人手执杯盏,单手抚琴,曼妙悠扬的琴声犹如高山流水,在整座宫殿里回环不断。
沈芊君回来之时,杨明安已焦急地在外等了多时,他忙上前相迎,一看她一身的宫女打扮,不禁担忧道,“娘娘,皇上在屋里候了你半宿呢。”
她抬眸一惊,忙向偏殿而去,“待我换了衣裳马上就去。”
轻轻推门,迎面便见一身明黄的男子醉意熏熏地依在榻上抚琴,他抬眸看向走进的人,唇角微微一扬,“皇后去哪里散心了?”
她抬眸一怔,又忙笑道,“去御花园随便走了走。”
高冉昊了然一笑,反手起身便朝人儿走来,他拦腰将人送入怀中,唇凑到她的耳垂便含唇一咬。
她轻轻抿嘴,身体一阵酥麻,闻到他身上浓厚的酒味,手一拦,“皇上,你醉了,臣妾扶你上|床休息吧。”
“君儿…”,动情呼唤着,他将整个头凑到她的脖颈处,吻如暴风雨般密密麻麻落下,还未等人反驳,唇便被人堵住。
他惩罚性地占有着她唇间的美好,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一品里面方泽。
“皇上…唔。”她想挣扎,可是男人的大手已经透过她身上的几层束缚,探手到了她的胸前,似乎对她身上每一处敏感都了如指掌,他一次次或揉捏、或触摸,撩地她顿时身子瘫软,只能细细在他怀中呻|吟。
“君儿,我们成亲三年,只洞房过两次,你说再这么下去,朕会不会阳|痿?”他魅惑一笑,含住她的唇,凤眼微眯。
她被撩地难受,又深知再如此下去必将玩火,只能咬着牙关把人推开,故意冷道,“皇上女人那么多,怕是会肾|亏。”她嘲讽着,完全不会知这个权利登天的男人,只为她守身如玉。
“那怎么治?”他也不反驳,反手从后背偷袭,大手探入人儿的敏感处,笑地风情。
《本草纲目》里有“苁蓉羊肉粥”增强性|功能的食疗方的记载,她眉眼一转,忙笑道,“那明日臣妾便为皇上做药膳…”。
“不必,现在让朕解决了就好…”,拦腰将人抱起,不时暖绡纱帐便垂下,男人上下其手,乐不思蜀。
这个男人,白天人模狗样的,一到晚上就兽性大发。自她主动承宠以来,她一步步见识他的无赖和无耻,本是曲意逢迎,只想明哲保身,却不想,自己已深深坠入这个男人编制的情网,无可自拔。
只是如今,她还未察觉,心心念念的,仍旧是躺在慈宁宫的那位。
“皇上,臣妾现在没心情。”躺在下面的人别开头去。
“恩?”他微微蹙眉,手隔着她的亵|裤探寻,在摸到一阵粘稠物时得意一笑,“还说没兴趣,你的身体已经给了朕答案。”
“是么?”沈芊君勾唇一笑,将腿拱起,分开一个八字形。
高冉昊继续挑|逗着,却在一手的浓稠后,凝眉一怔,“好,今晚就放过你,不过,下次休想逃!”他无奈瞧着手上的嫣红,翻身下床去拿毛巾擦手。
躺着的人这才缓缓坐起,拢被起身,“皇上,臣妾去后面泉室洗洗。”
鸟语花香图屏风隔开一阵阵雾气,沈芊君浮在泉室里,将手摊开,瞬间,周边的水被染得血红,方才她去换衣服之时,手里便藏好了之前预备好的染色煤油。
一阵清洗后起身穿过屏风,男人正风凉凭窗而立,听到人儿的脚步声后,他又大步走向人儿,将她拦腰抱起,她身子立刻一怔,“放心,朕不碰你。”
一夜相拥而眠,她脚底发凉,睁着眼睛始终睡不着。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时,她已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双脚正被他手温暖地揣着,她苦涩一笑,抬手帮他理清散落耳际的发,看着他清秀的五官在月光地照射下愈发迷人,不禁扬唇一笑。
“傻子,手揣着我冰凉的脚不冷?”
藕臂紧紧揽上男人的脖子,凑到他鼻尖,感受着他平稳而湿热的呼吸声时,她缓缓闭上眼睛。
翌日醒来,探手床边已无人,扇碧端着银盆走入,笑地合不拢嘴。
“小姐,锦护卫方才把昨日你们逛街买的东西都送来了。”
“瞧瞧你,一提锦澜就…”。
“小姐!”扇碧连声打断,眼中却满是哀伤。
“怎么了?”见人不开心,沈芊君忙披衣起身,走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
扇碧抬眼一看她,手中银盆哐当掉落,凑到她怀里便嚎啕大哭起来,“小姐,锦澜他,他有心上人了。”
沈芊君身子一怔,没想到平日只是寻开心,却不想这丫头竟然真对锦澜动情了,她忙拍着扇碧的后背安慰着,“不哭不哭,你若真喜欢他,我帮你。”
“真的?”扇碧破涕为笑,抬眸眼里充满欣喜。
“真的!”沈芊君轻弹人儿脑门,宠溺一笑,“伺候我更衣吧,咱们去慈宁宫瞧瞧。”
“小姐,皇上不准你出坤宁宫,锦护卫寸步不离地在门外守着呢。”扇碧吞吞吐吐着,咬了咬唇。
“禁足?”昨夜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今日忽然?
梳洗后沈芊君便风风火火出门,走到游廊便被锦澜挡了回来,“皇后娘娘请回。”
“何意?”她挑眉威吓道。
“皇上旨意,若娘娘不从,便扛回去。”锦澜垂眸。
“本宫就不信了,你还敢碰本宫半毫不成?”言毕,她一把推开锦澜,可是旋即,便又哇哇大叫起来。
“锦澜,你混蛋,你胆敢碰本宫,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死罪?”沈芊君被锦澜扛在肩头,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背,可是他就如一块石头般,只沉吟大步朝寝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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