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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高允负手而立,回头看了眼织锦,阴沉的脸却没有任何变化,“本王不会姑息恶人,要梅氏回去也行,先斩了她的双手再说!”高允不解气道,谁若是敢伤害阿君半分,他便让她十倍奉还!
“王爷,请您三思,您若是赶尽杀绝,小姐的名声从此怕是毁了,不如王爷就把此事交给奴婢来办,奴婢是小姐的人,定会按照小姐的心意办妥。”
高允看着织锦垂眸顺首的样子,良久后才道,“罢了,无名,带她去柴房。”
“是。”
无名旋即走在前面,织锦对高允做了个揖,便匆匆离开。
宸王府的柴房向来都喜欢关一些犯错了的下人,所以里面平时并没什么打点,如今梅氏在里面被关了一天,却连口饭食都没吃上,她捂着肚子喊冤,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等了一天,饿了一天,她索性不喊了,迷迷糊糊靠在柴垛边打盹,忽然,柴房的门有了动静,她立即惊醒,可是一看来人竟然是织锦,忙后退,“怎么是你这个贱人?”
织锦对身后的无名作揖,“能否麻烦大人先到外面等一等。”
“好。”无名应声便出去了。
无名刚走,织锦便抬步朝梅氏走去,嘴角却扬起,冷冷一笑,“为什么是我?你三番五次地加害小姐?怎么就不是我?现在你的生死,可是掌控在我手上,你说,你要怎么求我?”
织锦淡淡地说着,可是眼里的不屑和语言上的冷漠,却完全不像她平常。
梅氏不睬她,依旧高傲,“你个小贱人,我没干过的事,别人休想陷害!”
“是,你没干过,小姐被刺,腹中孩子差点遇害,这些都不是你做的,我都知道。你依附相府苟延馋喘了这么多年,胆子确实越来越小了,谁让你那两个女儿那么没出息呢,居然连进宫的资格也没有。”织锦冷笑着,却笑得梅氏全身一阵阴寒。
梅氏往柴垛里再缩了缩,抬头怔怔看着织锦,有些害怕,“你在说什么,这些都不是我干的!你别以为你和沈芊君那个贱人联合起来就可以诬陷我!”
“当然,我都说了,你这么胆小,这些怎么可能是你做的?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织锦眼里忽然闪烁着一道光芒,那阴鹜的寒光如恶鬼,她一步步朝着梅氏走去,然后缓缓俯身,梅氏躲避着,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对上织锦那双阴森的眸子时,居然觉得全身毛骨悚然。
“别怕啊,我又不是鬼,不会吃了你的。”织锦笑眯眯着,然后故意张了张嘴,吓得梅氏抱着脑袋急忙闭眼。
“二婶,哦,不对,二娘,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才是沈芊竹,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喊我浮音。”织锦脸上的笑忽然凝固。
梅氏惊恐地抬头,想要尖叫出声,却被织锦一把扯住了脖子,织锦的表情立即变得冷凝,然后缓缓地撕扯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难道二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易容,有一种东西叫人,皮面具吗?真正的织锦,早就被我杀死了!”对,她不是织锦,她是宫中大难不死,死里逃生的浮音,只是现在的她,很可怕,很狰狞。
浮音缓缓地抬手,沿着自己的下巴撕扯,只听到一阵人皮被拉扯的声音,梅氏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浮音脸上的一层皮被缓缓扒开,就像是画皮那般,她脸上真实的皮肤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极其狰狞可怕的脸,她的一半脸都被火烧烂了,乌黑泛红的肉翻在外面,上面还起着豆子那么大的水泡,睡袍早就烧焦了,一个个结痂,却又因为没有按时料理,上面生了脓疮,正流着泛黄的脓水,带浮音将整个面具撕扯下来的时候,连她的笑都变得可怖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和我姐姐长得一样美?是不是和她一模一样?”浮音冷笑着,那脸上腐烂的肌肉也跟着泛起褶皱,一层又一层,看得直让人想吐。
梅氏已经吓的全身颤抖了,惊恐地不能说话,再一看她的裤裆处,已经湿了一片。
何为吓尿了?就是眼前的景象吧。
浮音继续冷笑着,却不紧不慢地伸展开了那张人、皮面具,看着梅氏吓的瞳孔扩散,拍了拍她的脸,“二娘你别这么害怕,我又不是鬼,当年要不是你肯定把我丢给太皇太后,我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吗?或许我也能成为皇后,过着像人一般的生活呢。”说话之余,浮音已重新带好了面具,和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梅氏也不顾自己是否被吓尿了,急忙跪着抱着浮音的腿,求饶起来,“我知道,你是回来复仇的,你恨我当年把你丢给了太皇太后,可是这不怪我啊,要怪你就怪她啊!”
用力摇晃着浮音的腿,可是浮音却不理会,她看着抱着自己的人,眼眸慢慢阴狠了起来,她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缓缓地举起,冲着梅氏的头顶,就要刺下去,可是,簪子到了她后脑勺时候,她忽然顿住,“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手中的簪子哐当一声在地,浮音冷笑着,笑声变得越来越恐怖,“不妨告诉你,派人刺杀我姐姐,还有姐姐忽然肚子痛,其实都是我做的手脚,你送来的蜂蜡的确是普通的蜂蜡,可是我把它融化了,惨杂了点东西进去,怎么样?黑锅背地还舒服吧,二夫人,咱们走吧,我带你回相府。”
“不,不,我不跟你走,你会害死我的。”比起沈芊君的阴谋算计,浮音的毒计狠上千百倍,梅氏推脱着不想起来。
浮音冷冷看了她一眼,却出声道,“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或许还能保住性命,不然宸王怎么杀你的,你都不知道。”
说毕,她抬了步子便出去。
柴房里就剩梅氏,她看着周遭的一切,缓缓地抱住了自己,然后失身痛哭起来。
当无名送两人回相府时,只有沈芊鸾带着丫头出来迎接,原本风风光光的二夫人,如今却不受任何人待见了。
梅氏不知道,就是她走的这几天,相府里却风云莫测。
几天前
一间不大的房间内,巧香摊开手掌算了算掌心里的几块碎银子,笑得十分开怀,没想到只是露个胸给花鸟使大人看,就可以赚这么多钱,她高兴地来回算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把碎银子藏到自己的首饰盒里,用不了一年,她就可以为自己赎身,再也不用伺候别人当下人了。
打水,烧水。
当疲惫的身子坐进木桶的那瞬间,什么难受都可以抛掷脑后,巧香还特地在水里加了许多干玫瑰,这是给沈芊凤做香料沐浴剩下的。
“两相悦,永不离。阿牛哥,等香儿攒够了赎身钱,就可以嫁给你了。”她嘴里念叨着,渐渐地昏昏欲睡。
……
屋子忽然被人轻轻推开,这个无人问津的小屋居然被人光顾了。可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相府的老爷,沈相。
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七尺的身高,身体早已发福到不行,脸上也断断续续的爬满了皱纹。
只见他轻手蹑脚地将门带上,然后贼眼便瞟上了木桶里的人。
如玉的肌肤泡在水中,由于泡了过久,巧香的脸上已是一阵红晕。
她闭着双眼,睫毛长长的,可是眉头却紧蹙在一起,似乎在受什么痛苦。
沈相早已按捺不住了,他伸手扒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踮起脚尖就朝着人儿走去。那手不断地擦着衣角,就要如恶魔般伸过去。
触手的光滑,如丝绸般。
沈相有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了?自从上次宴会看到巧香后,他几乎日思夜想,这贱人天生就是来勾搭男人的,沈相龌龊地将视线盯上巧香雪白的肌肤,手在她肩上轻轻来回。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巧香皱了皱眉,立刻睁开双眼。
“啊,你,啊来人啊。”入眼便是一张无耻到极限的五官,还有那只猥琐的手。巧香瞬间感到无以伦比的害怕,她不怕身体上的疼痛,不怕夫人小姐的打,不怕顶头的姑姑骂,可是对于面前这个男人,而且是此刻露出一脸淫靡的男人,她怕。
“你敢叫。叫啊,这里谁会听见,你这个贱人!上次你居然胆敢去勾引花鸟使大人?你不就是为了钱吗?好啊,你能满足我,我让你做这相府的二姨娘如何?让你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相丝毫不惧怕,这相府是他的,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他想要,难不成她还不依?
说毕,沈相已是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就要扑上去。
巧香赶紧拿起搭在浴桶上的衣服,飞速套上。
跳出桶子,躲到了后面的梳妆镜前。
沈相步步紧逼,嘴上的邪笑也丝毫未停住,见巧香已被自己逼到死角。他的笑更加猖狂。
“乖一点,让你男人好好伺候你,不然弄死你!”话到后面已是阴狠。沈相的裤子已是被他自己脱去,就那么光秃秃站在那里。
“别过来别过来……”巧香闭着眼睛,胡乱挥舞着小手,眼前的人她哪敢再多看一眼,可不想被沈相一把抓紧不得动弹。
就在沈相扑倒在巧香身上之际,她飞快地摸到梳妆台上的簪子,说时迟那时快,她猛然一用力,刺进沈相的后背。
沈相吃痛地想使劲,却又被巧香猛然一刺,她不敢看沈相,一把推开她,飞一样地逃出小木屋。
巧香光着身子在路上奔跑,眼泪早已花了面庞,可是她还没跑远,便忽然被一个人阻拦。
“香儿,你怎么了?”
“织锦姐姐,救我,救我。”巧香满脸惊恐,身上还湿漉漉地,她抱着胸口的衣服遮挡,小脸哭花。
“你先别哭,慢慢跟我说,这样我才好帮你啊。”浮音安慰着,忙拉上巧香的手,护着她去了自己的院子。
“织锦姐姐,我知道你和大小姐是好姐妹,求你在大小姐身边求个情吧,让她带我去她那伺候,这相府,我再也呆不下去了。”巧香抽泣着,身子因为长时间哭闹,已经开始发颤。
织锦又是一番安慰,“慢慢说清楚些。”
“前些日子,二夫人给了我些银子,让我去哄一哄花鸟使大人,可不想就是那日,老爷竟然对我…,今日还偷偷进了我屋子,想要把我…”,巧香泣不成声,已经不能再说话了。
浮音忙把人拥入怀中,道,“好,我若去王府了,定和小姐说。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帮你熬碗姜汤,你这风凉出来,仔细身子了。”
“恩”,巧香乖乖地点头。
浮音去了许久才回来,将一碗姜汤送给巧香,巧香喝下便觉得眼皮子很重,睡了过去。
浮音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冷冷一笑,然后缓缓推门而出道,“相爷,比起梅夫人来,巧香更加貌美,况且,娶妻纳妾是天经地义的事,您总不能为了先去的赵夫人,不考虑沈家的香火吧?”
沈相看了看身边的人,保持着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沉声道,“本想会记住你对沈家的贡献的。”
说毕,抬步便进了屋子,将门一关。
浮音唇角上扬,却冷冷不屑,爹啊爹,你当真以为我这个遗腹子是为了咱们沈家的香火么?
屋内传来一声女子闷闷的喊声,接着便是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听到这些,浮音才迈步离开。
沈相进去便急不可耐地扒光了全身的衣服,他身上的赘肉很多,走起路来来一荡一荡的,当他看到床榻上熟睡的可人儿时,忍不住擦了擦嘴角,多少年了,多少年没碰这样的身体了?他竟然没发现,原来这么多年,他只是将自己对性的需求,都转嫁到朝堂权谋上去了。
而如今,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女儿还稚嫩的身体,他竟然有些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