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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嫣然说起你,说苏家的琬妹妹可是漂亮可爱了,今天见到了,果然如此。琬妹妹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琳姐姐,比我小的那些妹妹们都是如此叫我的,琬妹妹可千万不要见外哦…”
琬姐儿听了周琳然如此自然地自说自话,不禁愣在当场。自己到这个朝代这么久了,还真没有见过这样自我且厚脸皮的人。
“如果周姑娘没事的话……”朱氏打断了周琳然继续说下去的话。
“夫人太客气了,我们两家自是亲近,哪里需要叫姑娘姑娘的,苏夫人直接叫我琳然就好了,我在家的时候祖父母、父亲都是这样叫我的。我也不和夫人客气了,以后就直接叫夫人伯母好了。”琳然也不知是感觉不到,还是根本压根就没看到朱氏的不耐烦和她眼里越来越深的冷意,还在做着美梦,觉得自己也像以前一样应该很得这些夫人、姑娘喜欢的。
“我们真的还有事,不能耽搁了。周姑娘还是尽早回府的好,或是在这里等贵府的人来。我和母亲就先告辞了。”琬姐儿真想早点走,和这样的人说话真得一点意思都没有,纯粹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睡觉呢。
周琳然见朱氏和琬姐儿的样子,到底知道了她们的态度,不得已说道:“既然伯母和琬妹妹有事情,就先走吧,琳然在这里等会儿再走。如果伯母和琬妹妹不嫌弃的话,琳然再登门拜访。琬妹妹如果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来我家找我玩的。”
朱氏和琬姐儿听了周琳然的话,很敷衍的回了两句,就带着丫鬟、嬷嬷走了。
周琳然等朱氏等人都走完了,发现居然没有留下一个人,才回过神来,心里有点抱怨。既然认识,又碰上了,不说派个人护送她们回府,至少也要留下人等自己的人回来了再走。不是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吗?
难道不知道她们是两个弱女子吗?没有人保护,万一那些纨绔子弟又回来了,或者万一又遇到了别的危险怎么办?
周琳然压根就忘记了,刚才大庭广众之下是她挡了人家的道,又朝人家呼救的。压根忘记了她们刚开始进来就是两个人,也没想过人家到底愿不愿意认识她,乐不乐意救她。
不管周琳然怎么想,她还是怕又遇到那些纨绔子弟,于是叫夏蝉赶紧把门关上。自己坐在了琬姐儿先前坐的地方,看着窗外人来人往。
“夏蝉,你说这苏如琬怎么样?有没有周嫣然说得那么好?”周琳然看到了人群中苏家的马车,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上次姚守备家宴会的时候,奴婢就看到了苏姑娘。苏姑娘当时是和姚家的大姑娘一起的,好像和二姑娘她们的关系都还不错,不过有点不爱说话,整个人看起来闷闷地,又不爱说话,哪有姑娘您可爱。大家还不是看在她家里的份上,才说她什么都好。”夏蝉想了想,好像回忆似的说道,最后还不忘赞美一下周琳然。
毕竟苏府有在京城的威远侯府和将军府两大靠山,再加上又只有苏如琬一个姑娘,又是朱氏嫡出的,自然是倍受宠爱的。
周琳然听了夏蝉的话,越加觉得自己比苏如琬要出色,如果自己也是嫡出的话,肯定比她还要受欢迎的。“也不知道苏如琬这衣服在哪里做得,我到了这里还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只是穿在她的身上…”周琳然边说边想象如果自己穿上这样漂亮的衣服,是什么样子。
“上次在姚府的时候,苏姑娘穿得衣服也是和大家不同的。奴婢听说苏姑娘的衣服都是仿着京城最流行的样式来做的。”
周琳然听了夏蝉的话,忍不住羡慕地说道,“如果我也像她一样,是侯府的嫡出姑娘的话,肯定比她要做得好。”衣服和首饰都是最时新的,而且还不重样,可见苏夫人真的很宠苏如琬。虽然说陈姨娘对自己也好,但是一个姨娘的好总是有限的。
周琳然说完,又想起了自己的亲身母亲。如果自己的母亲不是只是一个穷秀才的女儿的话,自己也不要时时看嫡母的脸色,受到府里姐妹的轻视。
原来,周琳然的父亲周原来也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到了年龄还没有成亲。当时教他的陈秀才觉得他颇有才华,日后肯定能有一番成就,就把自家的女儿许配给了他。果然,周大人在三年后就考取了功名,却又被现在的周夫人的父亲看中,周大人为了前程,就瞒着众人又娶了现在的周夫人。后来周大人娶了两房夫人的事情被揭发了,经过各方的努力,最后,陈夫人的婚书被销毁,成为了陈姨娘。但是当时的事情闹得有点大,周夫人家的人为了脸面,就想法把周大人外放到了广州这样的地方,而陈姨娘和她的女儿则被强迫留在了周大人的老家山东。
这次,还是山东遭到了旱灾,周大人才接了父母、陈姨娘和周嫣然一起过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众人都不知道周家还有周琳然这么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30欺人太甚
“母亲,这个周琳然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周家还有这样一个姑娘?”琬姐儿跟着朱氏回到马车上,带点好奇地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这么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既然不喜欢她,以后碰到就离远点儿。”
琬姐儿见朱氏显然是知道这个人的,毕竟自家母亲在广州府的大家夫人中,绝对算得上是长袖善舞的,而广州这些贵妇圈又只有这么大,基本上是昨天谁家正室罚了姨娘,今天就传开了。朱氏不愿意说,显然这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过,后来周琳然的事情可谓是整个广州官家夫人小姐的笑料,琬姐儿还是知道了。当然,这是后话。
朱氏带着琬姐儿一起回府的时候,恰好厨房的管事来回一些关于晚上家宴的事情。
朱氏就在正院西厢房的管事厅去听管事们地回话,让琬姐儿也跟着去。
朱氏本来没打算让琬姐儿这么早就学着管家的,一般的姑娘家都是定亲以后再学着管家的。毕竟,出嫁的媳妇再得宠也没有在家做姑娘时松快,总共就这么几年轻松的日子。
后来还是沈嬷嬷说的话才让朱氏改变了主意。“姑娘是个懂事早的,以后去的地方后院的事情肯定不会比府里的少,让姑娘早点学着点,也不至于日后吃得许多闷亏。”朱氏虽说现在处理后院的事情来得心应手,但是毕竟在娘家学得时间短,刚嫁到侯府的那一两年,也是吃了许多闷亏才学会的。
不过,朱氏终归还是不忍心,便让人隔了帘子出来,让琬姐儿坐在帘子后面看自己处理事情,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再问自己。
这次,琬姐儿也和平常一样,带着红笺在帘子后面坐着。
朱氏坐到了主位,便开始处理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无非就是些关于晚上家宴的菜式、酒水之类的事情,只是最后一件却有点不正常了。
只见平时管着厨房食材的王家的走到跟前,请了安然后说道:“夫人,奴婢刚刚去食材间看了,晚上家宴要用的活鲤鱼却是少了一条。”
琬姐儿听了,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这王家的怎么了?这活鲤鱼少了一条,不会外出再去买一条或者看着办,这么一件小事居然也要上报。
琬姐儿正犹豫着,朱氏听了却是立刻黑了脸。
这活鲤鱼,不但有富余的含义,更重要的是有鲤鱼跳龙门的说法。因此家家户户在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准备一道活鲤鱼,那些家里有子弟考科举的尤甚。因此,在前几天,朱氏就特意叮嘱这活鲤鱼到时候要多买几条,免得家宴的时候不够。直到昨天晚上,家里的活鲤鱼还多了一天,怎么现在会少了呢?
“王家的,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差错呢?”朱氏放下手里的茶杯,厉声说道。
“这事情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管好食材间,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是,早先的时候,奴婢让采买的人出去看了,这会儿都没有新鲜的活鲤鱼可卖了…”王家的连忙跪下认错并低声回道。
“习秋,你让人去和采买的说,让他们再到处去看看,特别是城南、城西的市场,不拘大少,贵一点也没关系,一定要买回来。”朱氏见王家的态度诚恳,且她平时做事也是个老实可靠的,语气好了不少。“王家的,你先起来。你先从头到尾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厢,琬姐儿从红笺的嘴里了解到了这个时代对于逢年过节必吃活鲤鱼的习惯,王家的把事情也向朱氏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来,今天因为龙舟会的事情,朱氏和苏文瀚一大早就带着孩子们出去了,只留下一些沈嬷嬷等人陪着从京城来的章嬷嬷和王有福家的等人。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沈嬷嬷恰巧因为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就让人好生招呼章嬷嬷等人。
章嬷嬷和王有福家的仗着从侯府来的,现在府里又没人,居然叫身边的小丫鬟到厨房点名要吃些什么,而且还特意强调了要吃糖酥鲤鱼,鲤鱼还要小丫鬟亲自看是活的。厨房的人见活鲤鱼除了晚宴要用的还有得多,而且沈嬷嬷一再强调不要在这些小事上让章嬷嬷等人抓到什么把柄,于是就按着要求准备糖酥鲤鱼。结果,厨房的粗使丫鬟去食材间拿活鲤鱼的时候,那个小丫鬟在那里挑挑拣拣,就挑走了两条活鲤鱼。等到王家的知道的时候,两条活鲤鱼已经躺在了砧板上了。
朱氏听了王家的的话,顿时气得不行,不过是个奴才,还真敢在自家府里这么放肆,这也欺人太甚了点。
但是顾忌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还是强忍了下来。哪里知道朱氏这边刚刚平复下来,又有小丫鬟进来通报说,章嬷嬷和王有福家的在外面求见夫人。朱氏听到章嬷嬷的名字,顿时气得把手里的杯子使劲地摔到地上。
“啪”的一声,琬姐儿的心跳都漏了一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朱氏发过这么大的火。
云秋则忙着出声打发来回事的管事媳妇、婆子出去。
“夫人,为了几个下人,气坏自己的身体可不值得…”沈嬷嬷边说边边用手在朱氏后背帮着她顺气。
琬姐儿连忙走过去,拉着朱氏的手,故作小孩子状道:“母亲…你就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气坏身体了。要不然,我和大哥、二哥都会心疼的…嗯,父亲也会心疼的。”
朱氏在沈嬷嬷的安抚下本来就气顺了点,听了琬姐儿的话,差点笑了出来,说道:“你这促狭鬼,连父亲、母亲也敢编排,让你父亲知道了,看他怎么教训你。”
琬姐儿听了朱氏的话,更是笑嘻嘻地说道:“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这样说,‘琬姐儿收的对,夫人若是气坏了身体,我可是会心疼的。’”琬姐儿说着说着,便模仿了苏文瀚的语气。
“你这丫头,怎么能这样编排自己的父亲呢。”朱氏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被琬姐儿逗得笑了起来。沈嬷嬷、红笺、习秋等人也都抿着嘴角偷笑。
云秋见状,忙招呼着小丫鬟进来打扫地上的碎瓷片。等打扫干净了,才让小丫鬟领着章嬷嬷和王有福家的进来。
章嬷嬷和王有福家的这次却是来辞别的。说是承蒙二夫人恩惠,能够在广州府过了端午而不是在路上什么都没有地过节,已经是耽误了。再不回京城,怕是老夫人和大夫人就要怪罪了,因此明天就走,特意现在过来拜辞的,明天早上就不过来了。
朱氏听到她们终于要走了,也就耐着性子说了几句场面话,又打发管事的把送回京的礼物都准备好,让章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