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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碍于她爹的面子,老夫人早就把她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让她解释。
☆、终于开口求情
唐笑痕乃一介女流,再加上身子娇弱,那经得起这番折腾,别说是二十大板,就是两板子打下去,她两眼一黑,顿时昏死过去,没了知觉,
打板子的人叫刘田,是孤陌轩的贴身侍卫,跟在孤陌轩身边多年,在孤陌轩身边别的没学会,察言观色倒学的通透,对孤陌轩的心思也猜到了一二,刚刚架起唐笑痕的瞬间,他注意到孤陌轩眼中那抹不舍,便立刻会过意来,
但老夫人的命令他又不能违抗。他见唐笑痕先前就受了伤,自然也就多留了个心眼,虽说外人看见板子结结实实的落在唐笑痕的屁股上,但只有刘田自己明白,他下手虽重,但在下落的一瞬间使了一个巧劲,虽说唐笑痕的小屁屁已经是皮开肉绽,但那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样冷心心。
好容易打完了二十大板,唐笑痕已经成了血人,趴在长凳上,脸色惨白,双目紧闭,鼻间隐隐有些微弱的呼吸,
刘田看了一眼唐笑痕,转而放下长棍,朝老妇人走去,恭敬的说:“老夫人,按您的吩咐,已经打完二十大板了,”
“恩。”老夫人冷眼看着昏死过去的唐笑痕,油子余怒未消,冷冷的说:“这样居心叵测的贱人留着有何用,拖出去找个地方扔了,”
啧啧啧。瞧瞧这话说的,找个地方扔了?她当唐笑痕是货物吗?说扔就扔,
这时,一旁的孤陌轩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娘,今天是您大寿的日子,怎好为了一个小妾毁了名声。当初媚痕嫁到王府的时候,全城的百姓都看到姬府的花轿抬进王府,如今你把她这般模样给扔了出去,恐怕百姓会说我轩王府草芥人命,到时候皇上追问下来,不好说啊,”
话说到这,老夫人一怔,也暗暗琢磨起孤陌轩的话来,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为了区区一个丫头坏了自己的名声,可是得不偿失啊,
一旁的孤陌轩看出老夫人严重的犹豫,连忙乘胜追击接着说道:“娘,人也打了,你也消消气,相信有过这次的教训,媚儿一定知道错了,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您就原谅她这回把,”
这老夫人有些犯难,人是自己让打的,说扔出去的人也是自己,现在说不扔了,这般出尔反尔不就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老夫人年过半百,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这不,心思一转,很快的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qvkk。
只见她眼珠一转,看向孤陌轩嗔道:“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你舍不得她,纵使她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忍休了她是不是?”
☆、搬救兵
此话一说,又将唐笑痕推到了风口浪尖,妻妾众多难免争风吃醋,如今,老夫人公然挑明不扔唐笑痕是因为孤陌轩舍不得,这不是让唐笑痕成为了众矢之的吗?单看,玉萱儿,碧莲以及那个“小姑”冷恋雪的表情就知道,唐笑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娘说的哪里的话,”孤陌轩笑道:“我是为了娘都声誉着想,”
“哼。”老夫人佯装微怒的斜了他一眼,转身对冷恋雪说:“雪丫头,咱们走,儿子大了,由不得娘了,我老婆子也管不了了,”
冷恋雪回头深深看了孤陌轩一眼,转而搀着老夫人朝雅苑外走去,qvkk。
见老夫人走了,孤陌轩随即隐去嘴角的笑容,吩咐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抬去静思阁,”说着,他睨了水萍一眼,冷声吩咐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帮你家小姐换衣服啊,”
水萍如梦初醒,感激涕零的磕着头连连说道:“谢老夫人恩典,谢王爷恩典,”磕完头,她匆匆从地上爬起来,追着唐笑痕而去,
这时,孤陌轩向刘田使了一个眼色,把他叫到自己跟前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刘田听完点点头,随即不敢怠慢的朝门外走去,又里冷冷。
眼见事情已经安排完了,孤陌轩抬眼看着已经渐渐走远的老夫人,连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可怜唐笑痕主仆二人,还没在雅苑住几天,便又被流放到了静思阁,
说完这边,再说说刘田那边,只见他匆匆出府,过了一条街便来到了李奕显的府邸,匆匆和看门的家丁说了几句后,刘田便在管家陈伯的带领下匆匆朝着院子里走去,
日上三竿,李奕显还在那醉卧高床,与周公约会呢,顾不得那么许多,刘田推开门越过外室,匆匆走进内室,推了推还在梦中的李奕显,急声说道:“公子快醒醒,随我走一趟,”
睡意正浓的李奕显哪里把他的话听进去,只见他咕哝一声,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见状,无奈之下,刘田只好使出绝招,趴在他耳边提起浑身的气息,大声喊道:“李公子,快醒醒。”
粗犷的声音如同闷雷一样轰的一下在李奕显的耳边炸开,这一声吼果然见效,只见李奕显扑棱一下坐起身,眨着无辜的眼睛,悻悻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醒了,刘田先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公子,快随我到王府去一趟吧,如果去晚了,五夫人的小命恐怕就没了,”
看着李奕显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刘田是又着急又没辙,自己在那边急的直跳脚,却无计可施,
☆、神医李奕显
“哎呀,”见他不信,刘田也顾不上那些礼数,一把拉起李奕显的袖子,拽着他朝外走去,“李公子,得罪了,人命关天,等晚些时候,刘田再亲自谢罪。”
看到一向沉稳的刘田竟然会如此惊慌,不由得渐渐相信了他的话,他挣开刘田的拉扯,跟在他身后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是我干娘大寿的日子吗?”。
“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您解释吧,五夫人挨了老夫人二十大板,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刘田一边走一边说道,
“啊?”李奕显一震,这唐笑痕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惹得他干娘发这么大的火气,隐隐感觉到事态严重,李奕显便没再问什么,跟着刘田匆匆朝轩王府走去,
静思阁里,
几名家奴匆匆抬着昏迷的唐笑痕来到静思阁,在水萍的苦苦哀求下,几位家丁大哥才勉强同意将唐笑痕抬进房里,刚刚那一箱子的毒蛇还在他们脑子里盘旋,一想到那箱子毒蛇全部都是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五夫人买的,他们就心有余悸,避她跟避蛇蝎一样,如果不是王爷吩咐,他们才不会自愿抬着她到静思阁,
将人放在床上后,几位家丁便匆匆离开了,
唐笑痕还在昏迷着,水萍无措的看着那沾着血肉的衣裙,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半晌,水萍擦了擦脸上泪水,跑去厨房端来一盆干净的热水,水萍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先前忘在这里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一团棉球,沾着热水一点点的小心扯动着站连在一起的锦布,经过大半个时辰的努力,总算是将血衣全部弄了下来,
刚刚换好衣服,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刘田带着李奕显走了进来,
看到李奕显,水萍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道:“李公子,求求你,去跟王爷说说,给给小姐请个大夫吧,”
李奕显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一般,白了水萍一眼,越过她的身边,径自朝唐笑痕走去,
见他没有理睬自己,水萍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刘田,只见刘田轻咳了一声,在水萍的身边低声说道:“李公子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他来就等于是大夫来了,”qvkk。
“哦,”水萍如梦方醒,连忙走到李奕显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眼泪痕哀求说:“李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水萍求求你了,”眼思开开。
水萍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吵的他脑子都要炸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捂上耳朵大声喝道:“闭嘴,你在说话,我现在就走,”
☆、她的伤不碍事
果然,这句恐吓很有效,水萍依然立刻噤声不语,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怯怯的看着他,
屋里安静下来,李奕显正了正神色,挽起唐笑痕的袖子,以食指罩上她的脉门,久久未语,
看着他一副严肃的表情,水萍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但摄于利益显的威严,她又不敢问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不敢做声,qvkk。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水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伤的很严重吗?”。
虽然,在赵天成的授意下,水萍几次三番的欲加害唐笑痕,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唐笑痕的性子她摸的一清二楚,她对待下人和善,丝毫没有主子架子,反倒是像姐妹一样,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水萍也是人,也有感情,也懂得分辨是非,她家小姐对自己就像是对待妹妹一样,她又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李奕显缓缓起身,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转过头看着刘田问道:“人是谁打的?”
刘田有些惭愧的低下头,闷声说:“我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才打的,”样什还还。
此时,最紧张的还有他,虽然他是奉了老夫人的命打得唐笑痕,按理说他也是逼不得已,但如果唐笑痕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夫人那,王爷自然不好说什么,但他这,可就难说了,关乎到自身的安危,刘田不由得格外紧张唐笑痕的伤势,
李奕显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揶揄的说:“算你小子心里还有点数,下手没有那么重,五夫人的伤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倒是”说到这,他顿了顿,看着刘田问道:“她是不是还受了别的伤?”
“恩,”刘田点点头,“之前她被老夫人的龙杖打了一下,”
“喝”李奕显的眼中有些吃惊,老夫人的龙杖乃是纯金打造了,这就难怪了,
看着他吃惊的样子,水萍刚刚才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公子,小姐到底有没有大碍啊?”
李奕显看看她,嘴角轻掀说道:“干娘那一杖出手有些重了点,但也没什么大碍,静养些时日就会好了,”
听着这话,水萍的心才彻底的放下,她走到床边,看着昏迷的唐笑痕,忍不住泪眼摩挲,啪嗒啪嗒的掉下泪来,
李奕显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看着女人哭,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随即转过身对刘田说:“你跟我走一趟,去我那拿点凝香散给五夫人送过来,这对她的伤势很有帮助,”
“凝香散?”刘田忍不住暗暗吃惊,这凝香散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治疗外伤的良药啊,是西域多种及其珍贵的药材炼制而成的,他怎么会
☆、转醒
看出他眼底的疑惑,李奕显袖着手,及其神气的说:“凝香散是我炼制的,”
“啊”刘田一怔,随即会过意来,迅速的敛去眼底的惊讶,淡淡的哦了一声,真没想到,面前的李奕显平日里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整天嬉皮笑脸无所事事的,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名鼎鼎的凝香散竟然是出自他手,
刘田的神色顿时让李奕显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啪的一声抖开玉扇,迈着悠哉的步伐朝门口踱去,一边走一边学着宫里的太监娘声娘气的说:“小刘子,还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快随我去取药,”我便无无。
“是。”刘田不着痕迹的白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夜已深,整个世界万籁寂静,孤陌轩摒退了水萍,将手中的凝香散放在桌上后,便踱着步来到床边,轻轻的坐在唐笑痕的身边,
看着她苍白的面庞,脑海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