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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唐笑痕笑了笑,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想起此行的目的,嘴角挂着一抹从容的笑容,唐笑痕询问说:“皇上,您此次招我进宫不知何事?”
赫连震炎看了看尘絮公主,眼中充满了宠溺的神色,这么多子女中他最疼爱的就是她,对于尘絮公主的任何要求,他向来是没办法拒绝,“絮儿。父皇把姬掌柜给你请来了,这回你高兴了把?”
尘絮公主点点头,乖巧的说:“谢谢父皇,”
赫连震炎摸摸尘絮的头,转而对唐笑痕说道:“相信陈公公已经宣读过圣旨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皇宫内侍院的一等绣女,以后你就负责设计尘絮的衣服,每月俸银与三品官员一样,”
“谢皇上,”唐笑痕福了福身,眼中隐隐浮现出些许不安,给公主做衣服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能行吗?
赫连震炎仿佛看出她的不安一样,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内侍院分一等绣女,二等绣女和三等绣女,一等绣女的任务就是设计衣服,至于其他就是二等绣女和三等绣女的事情了,”
“哦。”唐笑痕点点头,经他这样一说,唐笑痕才稍稍放下心。单是设计还好说,她还勉强能应付过来。
见她没有异议,赫连震炎转过头看了陈公公一眼,向他递了个眼色。接到示意,陈公公连忙从桌上拿出一块令牌然后走到唐笑痕面前将令牌递给她,然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一封神秘的书信
第二天清晨,
“小姐,您怎么起的那么早?怎么不再多睡会?”水萍一边忙活着早饭,一边对身后的唐笑痕说道。
唐笑痕抻了一个懒腰,嘴角浮现出一抹庸懒的笑容,懒懒的说:“昨天睡的太早了,今早睡不着了,你干什么那?”
“我熬点粥,小姐,您去外面等着吧,饭一会就好了。”水萍擦擦汗说道。
“恩,”见这边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唐笑痕转身朝外走去。
这时,只见水萍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好象想到什么一样,转过头喊道:“小姐,等一下。”
闻言,唐笑痕停下脚步转过头询问说:“怎么了?”
水萍擦擦手走到唐笑痕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给她,“这是我在门口拣到的,您看看,”qvkk。
“这是谁的信?”唐笑痕满眼狐疑的接过信,只见信封上面写着姬媚痕亲启这五个大字,“是给我的?”带着满腹疑惑,唐笑痕缓缓掏出信函,打开来看个究竟,
只见,唐笑痕的脸色变的越来越凝重,一双美眸中隐隐含着几分吃惊,匆匆看完了信,唐笑痕只留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我出去一会,你自己先吃把,不用等我了。”
看着唐笑痕急匆匆的背影,水萍脱口而出喊道:“哎,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拉,这大清早的你要去哪啊?”
满脑子都是信函上的内容,唐笑痕根本没听见水萍最后的那句话,自顾自的想着事情,匆匆忙忙的朝外走去,
一大清早,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家家户户的房顶上升起袅袅炊烟,伴着蓝天白云,这美丽的景象仿佛来自画中一般,不过唐笑痕现在可没有那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路边的美景,一路上,只见她的面色凝重,迈着匆匆的步伐朝城南走去,越朝忙忙。
出了城,按照书信上的嘱咐的地点,唐笑痕很快来到了位于城南郊外的歇脚亭内,亭子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很显然,唐笑痕比预定的时间早来了,她站在亭子里不住的向外观望,绝美的小脸上此时满是焦急的神色,不住的东张西望,
眼见着太阳已经缓缓升起高挂在空中,路上的行人也比早些时候多了许多,唐笑痕不由得暗暗焦急,喃喃的说道:“奇怪,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来?难道是我走错地方了?不能啊。”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的男声自她身后响起,“请问你是姬媚痕吗?”。
听见身后的说话声,唐笑痕并没有细想,转过身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是,请问你是写信得人吗?”。
就在唐笑痕转身的瞬间,她并没有看到身后那人的嘴角浮起的那抹布满了阴谋的笑容。只见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出手在她的后脑一劈,可怜的唐笑痕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只听她闷哼一声,眼前一黑,两腿一软顿时昏了过去,
大功告成,眼前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了,那人不敢怠慢,连忙抱起唐笑痕,同时施展轻功,脚尖点地朝城南破庙方向飞去,
☆、绑架
眼见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唐笑痕从早上走到现在一直也没有回来,看着外面涌动的行人,水萍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眼中浮现出一抹焦急的神色,坐立不安的在屋里焦急的踱着步。嘴里喃喃念叨着:“都这么长时间了,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昨天那位陈公公也来了,刚一进门,他的视线和水萍探视的目光不期而遇,“你家小姐呢?”
陈公公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好,隐隐带有几分怒气,这个唐笑痕的架子也太大了点,昨天明明告诉她要她今早去内侍房报到,这一大早的,内侍房的人都等在那了,却迟迟不见唐笑痕的身影,左等右等始终见不到人影,无奈之下,内侍房管事田麽麽只能劳烦陈公公跑一趟了,qvkk。
“我家小姐?”水萍重复了一句,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盘算着该怎么回答。
“对,就是你家小姐,她人呢?”陈公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回大人的话,我家小姐一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也在等她呢。”想来想起也想不出该怎么说,情急之下,水萍只能将实话全盘托出,
“出去了?她去哪了?”陈公公细眉一挑,忍不住开口问道,外年眼眼。
“这这奴婢也不知,”水萍低下头如实说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公公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甩袖子,恶狠狠的瞪了水萍一眼,忿忿的说道:“你这该死的奴才,一问三不知,哼,等你家主子回来,告诉她立刻马上去内侍院报到。”
看见陈公公发火,水萍连忙退后一步恭敬的说道:“是,奴婢知道了,我家小姐一回来,我立刻向她转达到,”
“恩,”陈公公点点头,随即一摆一摆的朝外面走去,
外面站在轿旁等候的侍卫连忙掀开轿帘,待陈公公坐稳后,四个脚力甚好的轿夫抬起轿子摇摇晃晃的向皇城的方向走去,
送走了陈公公,水萍连忙舒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因紧张渗出的汗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一个上午了,她家小姐还没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城南破庙,
位于城南的城隍庙,在星耀初年的时候,原本是香火鼎盛,辉煌一时,但自从三年前那场大水过后,城隍庙被大水冲垮,只留下几根断壁残垣,夜晚留宿在此,抬头顺着屋顶坏掉的地方,夜空高挂的繁星清晰可见,虽然城隍庙的香火断了,但每每夜晚来临的时候,也会有不少赶路的行人,胆子大一些的在这里点起篝火,蜷缩一夜,
此时,城隍庙内站着三个人,但从背影看,一个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一个是三十岁上下的壮汉,还有个是年龄稍长的老者,三个人站在那里,视线不约而同的集中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女主唐笑痕,
☆、拨开迷雾
唐笑痕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睛上蒙着一个眼罩,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现在,她却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刚刚那个男子一掌把她劈晕了,现在她还没醒来,
站在白发老者身边的俏丽女子看着唐笑痕,姣好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凶光,“爹,人抓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吧。”
相较于女子的冷漠,白发老者的眼中浮现出一抹转瞬即逝的不忍,他摇摇头,“她毕竟是你姐姐,是我的女儿,我实在是狠不下心,”
唐笑痕是她的姐姐。是他的女儿,那说话的那两位是???
三个人都在那自顾自的说话,谁也没有留意地上的唐笑痕身子微微动了动,游离的意识逐渐回笼,虽然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的耳朵还能听见,她苏醒后的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件让她始料未及到震惊的事情,
眼前漆黑一片,手和脚都被牢牢地绑住了,思绪回笼,唐笑痕渐渐的认识到,她被人绑架了,而且从刚刚三个人的对话来看,绑架她的还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爹和她那“死而复生”的妹妹——真正的姬媚痕。原来,姬媚痕并没有死,那当初姬守正为什么要骗她说姬媚痕死了呢?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又要绑架她呢?一连串的疑问,如蹦豆一般一个接一个的从她的脑海中蹦出来,困扰她许久的问题如今一起都迸发出来,她相信,今天,这些问题一定会有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qvkk。
如果要换成是一般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吓的不知所措了,但唐笑痕是何许人,她毕竟是现代人,见多识广,虽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绑架,她心里也没底,但关键时刻,相较于古代的女子,她还是表现的比较冷静,躺着那一动不动的,仔细听着三个人的对话,
听见姬守正的话,真正的姬媚痕显然有些不太愿意,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盯着唐笑痕,目光流转间流露出一股恶毒的神色,忿忿的说:“爹,您现在心疼她,一时心软留下这个祸端,将来的结果就是连累我后患无穷啊,”说完,还没等姬守正说话,姬媚痕便对赵天成说道:“你去,一剑杀了她。”
“是。”赵天成点点头,提起手中的剑抬脚朝唐笑痕走去,
越架都都。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唐笑痕心头一惊,自己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动弹不得,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提剑朝自己刺来吗?可是,除了眼睁睁的看,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唐笑痕几近绝望的时候,忽然一到声音及时的响起,“住手,媚儿,她是你姐姐,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允许你杀了她,当初是你不对在先,如果不是你与那莫士哲有了孩子做出这样的丑事,哪会有这样的事端?”
☆、“死而复生”的姬媚痕
姬守正是很讨厌唐笑痕没错,当初姬守正的结发妻子唐梅就是在生他们的女儿姬笑痕的时候,因为难产而亡的,姬守正与唐梅自小青梅竹马。感情好的不得了,伤心欲绝的姬守正一时间无法接受爱妻已逝这一事实,进而将所有的怨气都转嫁到姬笑痕的身上,因而在姬笑痕还没满月的时候,他便差人将她送走,这一送就是十八年,要不是姬媚痕未婚先孕,而轩王爷又上门提起婚事,姬守正也不会千里迢迢去把这个丢弃多年的女儿找回来,而唐笑痕偏偏倒了大霉的穿越到姬笑痕的身上,平白无故的替姬笑痕承受了这么多,但说到底,姬守正讨厌归讨厌,但毕竟还没到了想要杀她的地步,再者说,这毕竟是他的女儿,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世界上哪个做父母的能狠心杀了自己的女儿呢?
“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后半辈子都要做个隐形人吗?难道你就看着女儿吃苦受穷一辈子吗?”。姬媚痕耐着性子走到姬守正的身边劝说道,说到伤心处,姬媚痕竟然忍不住的掉下泪来,真是鳄鱼的眼泪,呵呵
听着姬媚痕的话,姬守正的脸上也有些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相较于唐笑痕,姬守正自然是疼爱这个小女儿多一些,但为了小女儿的幸福而牺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