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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一脸正然,心里却想:娶正妻之前不太好纳偏房,现在大老婆有了,也能正大光明地接她过门,她估计也在等着,这不把心思暴露了?
宇文姬当然更想做薛崇训的正室,可是出身相差确实太大,可能性不大,薛崇训的婚事更多的是关系政|治,不过纳妾倒是随他喜好。
“你这身就挺好,很大方又不呆板,很漂亮。”薛崇训用很随意的口气说道。
“真的吗?”宇文姬低头看了看,又转了一圈,好像故意表现给薛崇训看。她穿起裙子来还是挺有女人味的,虽然动作不够温柔,但娇|媚的脸弥补了缺陷。
因为穿着裙子不好骑马,她提了药箱便坐马车出门,薛崇训骑马走在旁边。一行人走了一会,宇文姬挑开车帘道:“你已经够黑了,还这么晒,上车来吧。”薛崇训当然没有意见,当下便弃马坐车,与宇文姬坐相对而坐。
记得典故里“目不斜视”的故事,便是说一个士人和一女子同乘一车,然后很有绅士风度。可薛崇训的眼睛老往宇文姬那浑圆的胸脯上瞧,和目不斜视当然就毫无关系了。
宇文姬忽然问道:“你和余姚县主还好吗?”
薛崇训以为她吃醋,便说道:“马马虎虎,给你说过,我只能娶李唐宗室,这是政|治……联姻需要,你应该懂什么是联姻。正妻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另外几房,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女人,咱们大唐的郡王不都是这样么?”
宇文姬却柔声道:“你要对余姚县主好一点,她挺可怜的。”
薛崇训:“……”
此时正当骄阳,很是炎热,大街上车马很少,行驶起来不堵便很快,二人说了一会话不知不觉就到丹凤门了。薛崇训带着宇文姬入得宫廷,为太平把脉。情况倒是不糟糕,宇文姬很肯定地说是什么邪气上冲云云,反正那套理论薛崇训完全不懂,只问:“严重吗?”
宇文姬笑道:“没有大碍,小疾都算不上,我看了御医开的单子,照此服用,过几日便会好转。”
薛崇训这才松了一口气,宇文姬玩的虽然是中医,但他还是挺信任她的医术的。现在他们娘俩的命运还真绑在一块了,这种脆弱的安全保障再次让薛崇训提起了警觉。
太平没啥精神,薛崇训也不想过多打搅她,呆了一会便带着宇文姬出来。还是同乘一车,薛崇训寻思着自己的事,没一会就被宇文姬打算,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薛崇训怔了怔,意识到面前坐着一个漂亮的娇|娘,他不好说这时候还想公事,毕竟他们俩很久没见面了,便笑道:“真要我说?”
宇文姬脸上微红,说道:“爱说不说。”
薛崇训道:“我在想总算找着理由把你请出来了,要找什么合适的理由请你到氤氲斋去……”
宇文姬的俏脸上顿时飞起两朵云霞:“上回送你那兔子叫你养半个月,你都没有做到,现在休想得逞!”
薛崇训道:“本来已经养了十二天了,可是第十二天的时候我正碰到李妍儿母女俩,见她们挺可怜的,兔子又很可爱,就送给她了……你不是叫我对她好点?”
宇文姬歪着头道:“你没骗我?”
薛崇训道:“我骗你做什么,现在那兔子还在,就在我家里,不过是妍儿养着。还没喂死,真不容易呢。要不你跟我去府上看看?”
宇文姬低头柔声道:“我一个女子,无缘无故地去你们家不太合适,还是去你那别院吧……”
薛崇训大喜,表情也有些激动起来。这段时间他确实挺郁闷的,董氏染了病刚好,他那小娘老婆又不让动,一时堂堂郡王竟然找不到女人……他急忙叫马夫转向,直接驶向安邑坊。
停在门口之后,薛崇训便拉着宇文姬跑了进去,现在天气太热,蒸桑拿不太合适,但并不影响他的雅兴。
只见院子里那颗杏树上的杏花早已凋谢,连杏子都吃过了,只剩下一树的叶子,薛崇训诗性大发,不由得吟诵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绿肥红瘦?”
宇文姬轻轻问道:“你写的?”
薛崇训总是诗性大发,但不会作诗,被一问还有点犯难,无耻地剽窃他毫无压力,压力在于万一某些名句传颂出去了,他被当成牛|逼诗人后某种场合要应景现作,该当如何?
但见宇文姬用如此佩服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已顾不得许多,当下便装模作样道:“诗词小技,治国安邦之术才是我等的追求。”
第三十章 天物
薛崇训装模作样地吟诗作赋,故作很有才华的样子,实际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在唐朝文人届根本不够看的,随便一个科举得到官位的人都比他厉害。倒是在武技身手方面他的造诣还多点,但他偏要装作一副文武双全的德行出来。女人仿佛天生崇拜牛|逼的人,在文明世界里才华更为重要。这大概是一种生物性,就算是飞禽走兽也是如此。
果然宇文姬很崇拜的样子,薛郎居然会作诗呢,比一般的纨绔子弟强多了!以前发生的种种不快早已被她抛诸脑外。
她摘了一片杏树上的叶子,圆圆的叶子已泛黄,“绿肥红瘦”好像不太应景,但她并不计较这个,只是若有所思地说着话。她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声音,却很有节奏感带着柔柔的感觉,就像一曲舒缓的轻音乐。说了很多话后她忽然扬起头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薛崇训道:“我听你说,你的声音很好听。”
宇文姬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脸蛋看起来愈发娇媚。这时起了一阵微风,顿时把她那身轻薄的襦裙吹得贴在了身上,唐朝的高档丝织品又轻又软,她身体的轮廓因这一阵轻风而暴露无遗。凹凸有致的身段、流畅的线条……薛崇训瞪大了眼睛。
他镇定下来淡淡说道:“外面挺热的,咱们进屋说,刚才我叫奴婢搬了冰块进去,里边凉快。”
宇文姬娇|嗔道:“你还装!你肚子里想什么坏东西我清楚得很。”
薛崇训一面走一面笑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宇文姬摇摇头:“有这种奇谈怪论?多半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实例出真知,你不是喜欢我坏?”
“……情愿你变好一点,真的。”宇文姬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薛崇训心道:得了吧,老子要是不坏,你早成冯元俊那厮的人了。这种事有啥好坏之别?世间事一个道理,只有成败之别,成功了可以各种装|比装|纯,失败的都是孙子,谁管你好坏。
但对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更何况只是他薛崇训自己的道理,他深明此道,如今马上到嘴的时候傻了才和她对着干,他便点头道:“我不是一直在改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宇文姬笑道:“这还差不多……”多字还没落地,她的嘴立刻被堵上了。薛崇训一脚把门踢上,便拦腰将她抱住,亲上了她的朱唇。宇文姬惊呼一声,但没叫出来,闷在了嘴巴里。
他的手也不老实,立刻就把住了宇文姬那浑圆的胸脯,又软又温暖,感觉真是好极了。薛崇训现在觉得唐朝服饰确实好,不像后世对着女人的胸一摸上去就是硬|邦邦的文胸、一捏却有个可恶的胸|罩框架什么也捏不到,十分影响手感。他抓|捏了几下,很心慌的感觉浮上心头,便撩|起了宇文姬的上襦下摆,把手伸了进去。
如丝如缎,弱骨丰肌,薛崇训自己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张开手掌,贪婪地将一个圆东西抓在手心里,但是任他的手掌大,一把也没抓完,轻轻一捏,那圆球就被捏扁了。捏扁之后,能感觉到柔软的肌肤里面有一小块什么东西,大概是乳|腺,所以薛崇训不敢用太大的力,把她捏痛了影响她的心情。
他这么把|玩时,粗糙的掌心磨到了宇文姬的乳|尖,那颗小|纽扣立刻充|血|涨|了起来,宇文姬闷哼了一声,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了薛崇训的大嘴,喘|着气儿道:“我出不了气,快憋晕了!”
“我也晕。”薛崇训的嘴又凑上了她娇|嫩的脖子。另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她的裙|腰。宇文姬仰着头道:“我……你慢点。”
薛崇训想解开她的腰带,但是摸索了好一阵,没找到腰带的头子在哪里,他十分心急,干脆弯下腰把她的长裙给撩|起,抓住里面亵裤向下拉。宇文姬没什么准备,忽然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羞急得脸都红了。
这时薛崇训把她按|倒在了木屋中间的大案上,舌头便|舔|上了她的胸脯,而且又|吸又亲,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的……
宇文姬已经尝到过人|伦之事,又许久没有机会和薛崇训重温旧事,身体非常敏|感,她软软地仰在案上,身体软得像没有了骨头似的。当薛崇训粗糙的舌|苔从她的乳|尖上刮过时,她的身子便轻轻地颤|抖。
就在这时,薛崇训抓着她的长裙往腰间推了上去,两条如玉如琢的修长美|腿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女娲造人竟然能造出如此精美的腿,线条如此优雅,色泽如此美好……但为何男人一腿没有进化完全的毛,难道是偷工减料?随着他的动作,白净的肌肤之间出现了一抹黑色。宇文姬紧紧并拢了双腿,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薛崇训这样了,她现在反倒有点放不开。
“别看了……”宇文姬哭丧着脸道。
但薛崇训没有听她的,他轻轻捻|住一撮芳草,发现那些扁状的卷曲的萋萋|芳草比最开始的时候硬了不少,好像还长粗了。这也是从女孩变成女人后的一种变化么?
她的身体暴露出来之后,薛崇训惊叹于其巧夺天工的美好,反倒不心慌了,细细把|玩起来。就像吃饭填肚子一般吃得很快,当品尝堪称艺术的美食时会细嚼慢咽一样。他轻轻抚摸着宇文姬的大|腿|内|侧,想分开她的双|腿,她却死活不愿意,羞急道:“你……你赶紧上来吧!”
薛崇训道:“岂能暴殄天物?”说罢不管她,强迫分开了她的双腿,于是宇文姬那羞|臊之处便置于薛崇训的目光之下。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宇文姬的神情变化,猜测着她的心理在微妙地缓慢改变。
如果她和薛崇训以后天天在一起了,太过熟悉就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思变化。薛崇训有种奇怪的爱好,偏偏喜欢体会这样有些扭|曲和非常的感受。虽然宇文姬早已把身体给了他,但是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女人将那地方视为隐|私,突然被人肆无忌惮地把|玩会十分不自在……除非是天天在一起太熟悉的人便没有那么多感受了。
薛崇训上前一步,用身体隔开了她的双|腿|之间的联系,使得它们没法子并拢,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那黑|草,翻|弄开那湿|润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哀求着什么,薛崇训没有听清楚她究竟在说啥,她的情绪里应该带着快|感、心慌、羞|耻等等复杂的混杂吧?
他怔了怔,便埋下头去,宇文姬忙挣扎了一下:“跟着你跑了一上午,宫里都去过了,出了一身汗,我还没沐浴……还是不要这样吧!”
果然薛崇训闻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还有汗味、还有一点其他味道。他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估计是汗水的味道,有时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结一层白色的盐巴。只要尝到了一次,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便轻轻一咬,然后用舌|尖拨开了两片略觉粗糙的外|唇,然后又挑开了柔软娇嫩的两|瓣小东西,碰到了那开裂之处上方的一颗珍珠般大小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