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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那扇雕花木门,薛崇训不动声色地伸手轻轻敲击了三下,很轻,声音马上就淹没在了风声中。他就像只是路过这里,只是走缓了两步而已。
就在这时,窗户上的灯光骤然熄灭,屋檐下挂的充当路灯的灯笼光彩立刻凸显了出来,那让人心动的窗户因此失去了光彩。很快门便“嘎吱”一声轻响,里面伸出一条裹着浅红缎子的胳膊一把拉住薛崇训的衣袖,把他拉了进去。
拉他进去的人自然就是孙氏,她就站在薛崇训的面前。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是她的目光却因反射着门外屋檐下微弱的灯光亮晶晶的。薛崇训反手闩上门,“波”地一声木头的轻响,大概是气氛的影响让他觉得声音十分美妙。
“干嘛把灯灭了?”薛崇训低声说了一句废话,大概他觉得此时此刻总应该说点什么,不然就太像纯粹发|泄|肉|欲了。
孙氏没有说话,缓缓上前了一步,轻轻握住了薛崇训的手。她抬起头,那星光一般的眸子哪里还有平日的庄重?薛崇训甚至感觉那眼神带着些许祈求和伤感,他低下头注视孙氏时,她又低下头去了。
一切都是安静的,薛崇训甚至能很清晰地听见门外从未停止的细微风声。黯淡的光线中一些琐碎动作,她的抬头低头,她握住薛崇训的手,情绪中带着激动又有克制,这大约就是古典东方的婉约处事风格?薛崇训感受这一切也可以说是一种享受,安静的美好,却并不会感到孤寂因为是两个人。
他闭目呼吸着这暧|昧温情脉脉的空气,孙氏见他没什么举动而且站在门口也不走,便拉起他的手犹豫着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非常柔软、丰满,富有弹性而且坚|挺,此时没有文胸不能用东西把它们托起来,它们挺着就是自然挺着。
薛崇训吞了一口口水,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背上然后顺着琵琶一样的弧线搂住了她的后腰,柔韧苗条与许多宫廷贵妇不太一样。
“不是说要戴那条链子给我看吗,戴了么?”薛崇训把嘴凑到她的耳朵面前用低沉而柔软的语调说着话。也许这种时候应该说些更浓情蜜意的情话,甚至也可以海誓山盟,谁当真呢不过说着好听而已,可薛崇训一张嘴就问了这么一句。
孙氏微微有些喘息,说道:“戴了,你要看吗?”
薛崇训忽然吻住了她的嘴,孙氏一不留神闷|哼了一声本能地推了一把但马上身子就软下来。薛崇训不知道唐朝的情人之间会不会接吻,也许有亲嘴一说,但他保证此时不流行舌|吻。
从孙氏的反应看,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事,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她开始是被动地接受着,薛崇训主动,品尝着那柔软的朱|唇和口感很好的唾液,就像在品尝一盏奢侈的美酒。他的手也伸进孙氏的衣服里去了,手上滑腻柔软的触觉,还有鼻子里闻到的特别的女人味作为调料,所有的感觉叫人情绪飞快地高|涨。
两人的情绪都高|涨起来,孙氏很快学会这招,开始采取主动,一只手在薛崇训身上乱|摸,一只手紧紧搂住他,非常紧仿佛想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似的。
薛崇训手上是她的温|热体温,背上是冷冰冰的手,冷热截然不同的触觉堪比冰|火两重天。
他们很快就衣冠不整相互纠|缠着到了床|边上,薛崇训显得有些粗暴地将孙氏按倒在了床|上,摸到她的上衫下摆往下用劲一推,把两层衣服都一起推到了她的脖子上。就算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照样能看到她胸口上白花花的两团。薛崇训的眼睛已适应黑暗了,他准确地把嘴凑了上去,咬了一口软|软|滑|滑的白|肉,使劲闻着那肌肤上散发的女人的芬芳。他就像一个吃了三年素的人见到一盘烤得金黄金黄的鸡腿一般贪婪。
“我能听到你的心跳。”薛崇训把脸埋在那山峦之间闷声闷气地说道。
孙氏道:“你不能用耳朵听,要用心听啊……”
薛崇训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用心听,她已挣扎了起来,反将薛崇训按翻在下面,然后俯身把美丽的乳|房靠向薛崇训的胸膛。很快薛崇训就先感受了调皮的乳|尖痒|丝丝地触及了他的皮肤,随即而来的是温暖|柔软的感觉,触觉面积越来越大……直到那两团东西被孙氏的体重压扁,鼓鼓地向两边涨|开。紧紧地拥抱,心脏的位置确实是贴在一起了,薛崇训的心口感觉到那起伏的跳动,原来用心听是这样的。
他把脸在孙氏的脸脖上厮|磨了一会儿,便伸手去脱她的裤|子和小衣(内|裤)。现在天儿冷,女人们外面穿裙子里面还穿长裤,薛崇训一进来的时候孙氏身上就没有外衣和裙子,但长裤还穿着。
孙氏也迫不及待地帮他,四只手乱糟糟地好不容易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这时薛崇训见到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黑漆漆的一团,不知为何这样的景色会对人有如此大的诱惑力,他不能自已,不等她的裤子|脱|掉就埋头啃了过去。“啊!”孙氏身上一颤,意外之下叫了一声出来。她先是感觉到硬硬的牙齿触到了外面,紧接着一暖,热乎乎的柔韧舌头|挤了进去。那条舌头好像不仅仅是挤|进了身体里的一点,它好像一下子到了孙氏的身体深处,到了心脏、进了骨髓。渴望、痒、甜蜜各种各样的感受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昏厥。
“别……急,裤子还没脱|掉呢……”孙氏扬起头用奇怪的语调埋怨了一句。
薛崇训闻到了一股子沐浴香料的味儿,那是从鼻子面前的毛|茸|茸的耻|骨上散发出来。他也不知道为啥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吃她的那里,刚才完全不假思索就如本能的冲动,就如在沙漠中对水的渴望。他不是要讨好孙氏才这样,而是自身的渴望。很好吃、很美味,这种美味不仅来自于舌苔的味觉,是色香味多方面的结合……或许最多的是心理的味道。
他一面用舌头品尝一面伸手摸她的大|腿,指尖过处,光|滑的皮肤上起一层粗糙的鸡皮疙瘩。
孙氏压抑地呻|吟,她想分开|两|腿,无奈脱了一半的裤子束缚在了膝盖上一番折腾之后好像缠得更紧,蹬都蹬不掉。
这种束缚感和不自由让她的渴望急速攀升,本来薛崇训今晚无意卖弄绳艺,却在偶然之间也达到了绳艺的核心精彩效果之一。
孙氏喘|息着说:“我感觉有万般蚂蚁在身体里骨头上爬啊爬的,好难受,我忍受不了了,你……快来吧!”
薛崇训听罢便伸手进长袍里去掏那长|物,一手去扯孙氏的裤子,不料自作孽起先把她的长裤纠缠在腿上了,怎么也扯不下去。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耐心地“解铃”,只得把孙氏的腿曲起来,让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腹部上,然后他跪坐在前面把身体靠上去。只有从后面才能弄|进去,因为她的双腿并拢着的没法子分开,好在那里早已犹如沼泽一般,虽然腿紧紧|合在一起,挤还是能挤|进去的……
……
孙氏用被子蒙着头,但是薛崇训在外面照样能清楚听见里面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面撕|扯,估计很快要被她撕破了。她的身子蜷曲着侧躺着,腿弯着压在肚子上,然后双手使劲抓着被子捂住头,也不知会不会造成窒息。不过还能听见里面的叫声就暂时不必担心她会窒|息身亡。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门外李妍儿的声音唤道:“娘,娘你在做什么,屋里有人和你说话么?”
屋子里马上安静下来,薛崇训和孙氏都吓了一跳。激烈的动作停止下来,孙氏拿开被子愕然和薛崇训面面相觑,她大张着嘴喘气。
薛崇训道:“没事,是妍儿,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事。”
李妍儿敲了敲门:“开开门啊,外面冻死人了!”
“就来,我穿衣服。”孙氏颤声应了一声。
她又回头对薛崇训低声道:“被妍儿撞见,她总归会不高兴,怕生气动了胎气,咱们还是避一避省得给她添堵。你到床帐后面站一会,我一会把她打发走,赶紧的,外面又是风又是雪的别让她等久了。”
“也好。”薛崇训便起床从容地提起床前的靴子向帐后走,好在刚才太急不可耐身上的衣服都没脱,连穿衣的工夫都省去了。孙氏的衣服也没脱掉,上衣只是被推了上去,裤子还缠在腿上,不过点灯之后看得见便不难收拾。
第六章 难受
灯亮了,孙氏那凌乱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景。她手忙脚乱地稍微整理了一下,不过蓬松散开的头发却没有时间收拾,便赶紧去开门。
“我都已经睡了,这么晚了你不睡跑过来作甚?”孙氏的声音平静而带着责怪,就跟平时那种不经意流露的各种情绪一模一样很正常,薛崇训听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
然后李妍儿就急忙钻进屋来了,一面跺着脚一面把手伸到嘴|巴前面哈出一口白起笑道:“天儿真冷啊!”
孙氏抓住她的手捧在手心里搓着:“慢点,别动了胎气。”
李妍儿的眼睛眯成月亮湾的形状,伸了伸小舌头做了个鬼脸,撒娇道:“娘的手真暖和。”
孙氏心疼地捂住她的手,又扯了扯她的衣领,动作百般爱怜,口上却语气不善地说:“挺着个肚子成日还瞎跑,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干什么?来烤烤我送你回去,赶紧睡了!”
“不嘛!”李妍儿翘起菱状的小嘴,仰着头气鼓鼓地说,“我要挨着娘,你抱着我。”
孙氏瞪眼道:“不行!”她随即可能觉得语气太生硬了便缓了一口气道,“要是不小心压着碰着你了怎么办?你要不听话娘不疼你了。”
“呜呜呜,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李妍儿一面嚷一面跑到床上钻进被窝去了。
孙氏无奈只得先把门闩上,然后走了过来,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床帐后面,好在没发现什么异样。因灯架在床前面的位置,点亮之后外头光线好,床帐后面光线暗就很难从外头看清。她便哄着李妍儿好让她回去睡觉,可是李妍儿赖着不走,非要孙氏抱着她。
“那你先把大衣脱了啊。”孙氏无可奈何地说道。趁她脱衣服的时候,孙氏也跟着上床占领了靠里的位置……她怕万一李妍儿不小心伸手伸脚碰到了站在帐后的薛崇训。
薛崇训在里头有点郁闷,此时此刻他有种偷情要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更纳闷的是孙氏起先明明说尽快打发李妍儿走,现在倒好,母|女俩抱在被子里聊起天来。他的腿都快麻了,便小心地活动了两步,心道不如出去算了反正李妍儿以前就知道自己和她|娘有染。
这时床上传来孙氏的声音:“不要熬夜,你要在娘这里就安安生生睡觉吧,我去把灯灭了。”
薛崇训会意,心道:等李妍儿睡着我再悄悄出去也好,省去了诸多麻烦。想罢便继续熬着。
听见细细索索起床的声音,然后“呼”地一声孙氏像吹生日蜡烛一般一口气就把灯架上的所有蜡烛都给吹灭了。
这时听见李妍儿娇|娇的声音道:“娘,陪我说会话罢。”她的声音很清脆很萌,别说男人听着心软,就是女人听着也挺可爱,显然孙氏是没办法拒绝了。
薛崇训站了许久膝盖上有点生疼,大概是战场上留的伤还没好利索久站之下就有点复发了。他见灯灭了光线也挺暗的,便摸到床边坐上去了一点。过得一会,眼睛也适应黑暗光线了,他把脸瞅进床帐往里瞧了瞧,见孙氏正背对着这边侧躺着。他实在无聊,便轻轻挑起床帐的一角,把一只手缓缓伸了进去。
“呀!”孙氏忽然轻呼了一声,李妍儿忙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