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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堂的地面上,躺着五六个汉子,那几个汉子浑身被麻绳紧紧的捆缚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站在楼梯上,杨荣没有看到肥胖的老板娘和虎妮,他先是回头朝站在身后的柳素娘看了一眼,随后抬脚朝楼下跑了去。
到了楼下的正堂,他四下看了看,还是没看到那两个女人。
“你把他们杀了?”杨荣扭过头,看着正站在楼梯上,不紧不慢朝下走的柳素娘说道:“事情还没清楚,你如何能随意杀人?”
“就知道你会说这种话!”柳素娘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对杨荣说道:“我没杀她们,只是让她们在柜台后面睡上一觉而已!”
听她这么一说,杨荣连忙绕到柜台边上朝里看了过去。
果然,在柜台里面肥胖的老板娘和虎妮都躺在狭小的空档里,两具肥硕的身躯,竟是将柜台后面给塞了个严实。
杨荣走到柜台后面,伸手朝那两个昏迷过去的胖女人身上摸了摸,还是热乎乎的,应该没有被杀。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过身看着柳素娘,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如何知道他们会害我们?”
“去看看你那几个随从不就知道了?”柳素娘撇了撇嘴,径直下了楼梯,一边朝客栈门口走,一边对杨荣说道:“若是想好生睡个安稳,今晚别忘记关门。对了,酒可以喝,牛肉可以吃,那道小菜莫要吃,一口都吃不得!”
说完话,她抬脚走出了客栈,旋即身影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人真怪!”阎真走到客栈门口,按照柳素娘说的那样把客栈的房门关上,转过身对杨荣说道:“她一边说着要杀你,可明明有机会,却一直不动手,反倒还会以这个为借口暗中保护你!我若是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对你芳心暗许了!”
“不要胡说!”杨荣朝地上躺着的那几个汉子看了一眼,给阎真丢下一句话后,抬脚往楼梯上跑去。
到了徐保等人的房间,杨荣也不敲门,伸手把房门推了开来。
刚推开房门,他就看到徐保脑袋搭在桌子上,那两个兵士则躺在一旁的地上,桌上的酒水和菜肴基本上还没怎么动过。
“起来!”到了徐保身旁,杨荣抬脚朝他的小腿上踢了踢,大声喊道:“什么时辰,就睡成这样?”
他踢的并不轻,可徐保就像是一只被打了麻醉的猪一样,任由他怎么踢,都是醒不过来。
“帮忙去看看后院有没有凉水!”见没办法弄醒徐保,杨荣拧着眉头对阎真说道:“你帮我弄些凉水过来!”
阎真没问他为何要弄凉水,只是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没过多会,她端了一盆冷水上来,在盆里还附带放了只小碗。
“你出去一下!”伸手接过盆,杨荣对阎真说道:“等我弄醒了他们,你再进来。”
“嗯!”从杨荣的眼神里,阎真看出了一丝复杂,她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阎真离开房间后,杨荣伸手抠着徐保的衣领,把他放倒在地上,然后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掉。
把徐保剥了个赤条精光,杨荣将扒下来的衣服往床上一丢,拿起水盆里的小碗,舀了一碗冷水,兜头往徐保的脸上泼了下去。
寒冬腊月,水缸里的水都结了冰,阎真在舀这些水的时候,是凿破了表层的冰,才舀出来的。
这一碗水,可想而知有多凉。
一碗水泼到徐保的脸上,徐保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猛的睁开眼睛跳了起来,摆出了个打架的姿势。
朝屋内看了一圈,见面前只有杨荣一个人,徐保才松了口气,对杨荣说道:“大人,属下并未贪杯,只是那酒好生带劲,才喝了一口,就把我给醉倒了。”
“酒没有劲!”杨荣翻眼看了看他,没好气的说道:“那盘小菜才是真的有劲,你和那俩兄弟都被麻药给麻翻了!酒与菜肴并无麻药,只要不吃那小菜,便不会着了道儿!”
刚被弄醒,徐保只顾着看是什么人袭击他,并没发觉身上衣衫一件也没了。
等到杨荣说出他是被麻药麻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衫竟是一件都没剩了。
“哎呀!”发现衣衫被剥光,徐保怪叫了一声,惊道:“那俩婆姨莫不是看上了我,将我麻翻,趁机做那苟且之事?否则我身上的衣衫哪里去了!”
“怕把你衣服弄湿,明日行路时你要穿着湿衣服,我帮你脱的!”杨荣瞪了徐保一眼,他发现徐保在说到那俩肥婆姨对他有想法的时候,那根东西居然有了反应,于是没好气的说道:“若是你对那俩婆姨有想法,她们此刻正昏迷在楼下,你尽可以去享用!我只当不晓得便是!”
听杨荣这么一说,徐保才明白过来,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扭头朝那两个还昏迷着的兵士看了一眼,跑到床边拽过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对杨荣说道:“且不说那等事,大人暂且歇着,等我将他们两个弄醒了再说!”
救醒了徐保,杨荣离开他们的房间,对还站在门口的阎真说道:“这么一折腾,连饭食都没来及吃,我二人且回房内,吃了饭再说。”
回到房间,杨荣与阎真刚各自喝了一盏酒,桌上的菜还没怎么吃,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有人拖着重物经过的声音。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5章老母猪当西施
听到门外传来动静,杨荣和阎真不由的都抬起头朝房门看了过去。
就在他们满心不解,没闹明白外面为何会传来响动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进了二人的耳朵。
“慢点慢点!大人允许我等快活,也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在门外压低了声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被杨荣弄醒的徐保,不用说,跟他一起的一定是那两个兵士。
只是不知道他们拖着的是什么东西。
房间的外墙是泥木结构,可是内墙却是一层薄薄木板制成的板壁。
隔壁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杨荣和阎真能听的一清二楚。
没过多会,杨荣和阎真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床铺挪动的声音,接着一个兵士的说话声传了过来:“都头,这俩女人可真沉,不过要比没有女人让我们兄弟快活强多了!”
“那是!”紧接着,杨荣听到了徐保的声音:“你俩用那个老板娘,这个特胖的娘儿们留给我!”
听了隔壁传来的说话声,阎真睁圆了眼睛,望着坐她对面的杨荣说道:“他们这是要糟蹋民女!”
“那两个女人不算是民女!”杨荣端起酒杯,对阎真微微一笑说道:“我的兵,可以抢、可以杀、可以玩女人!但是绝对不能祸害老百姓!那两个女人想要害我等,她们已经不是寻常的良善百姓了!”
说过话,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将隔壁房间隔开的板壁,心内叹了一声:“这三个人都是不堪大用!”
没过多会,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啪啪”的皮肉相撞声,杨荣知道,那是徐保他们已经进入正巷了。
皮肉相撞的声音传进杨荣的耳朵,杨荣心内竟是有些苍凉。
来到这个时代,他和耶律休菱已成了婚,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一些事,他早该与耶律休菱洞房花烛了。
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分兽性,杨荣自然也不例外。
他并不是没有**,他只不过是一直在刻意的压抑着**,一个人如果不能自律,在这方面都不能很好的压制住兽性,又怎能堪当大任?
如果他想发泄,完全可以去青楼!即便不去青楼,此时他只要想,只要对阎真说要让她留下陪他。
恐怕阎真虽会有些忸怩,却也是很乐意顺从。
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去伤害阎真,在她的身上发泄兽性,阎真对他有情有义,越是有情有义的女人,越是不能轻易触碰。
毕竟留在他心中的,只有耶律休菱而已!
隔壁的三个人越发来的放肆,他们一边恣意的放纵着**,一边大声的笑谈着。
“娘的,老子还从来没玩过这么肥的小娘皮!”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徐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喊着:“没想到,这小娘皮竟还是个雏儿,今天老子给他破瓜了!快活!”
杨荣微微皱了皱眉头,冷着脸没有说话,坐在他对面的阎真脸色也是一阵阵的变幻着颜色。
“吃吧,吃好了我俩也早些安歇!”杨荣又给阎真和他自己斟了杯酒,对阎真说道:“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路途遥远,后面还有得罪受!”
阎真抿着嘴,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她才嗫喏着说道:“我愿做你的女人,可我不想在这里把身子给你!”
她说出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杨荣感到一阵阵的纳闷,仔细想了想,才猛然醒悟过来,敢情是刚才那句早些安歇让阎真误解了。
“各自回房早些安歇!”杨荣笑了笑,对阎真补充着说道:“我一直把你当妹子看,不能给你将来,我如何能忍心解开你的衣带!”
满面娇羞低着头的阎真听他这么一说,才愕然的抬起头,一双美目望着他,眼眶中竟是滚动着盈盈的泪光。
杨荣很清楚,他如果这个时候把阎真抱上床去,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或许对阎真是一种伤害,可阎真内心深处却一定是十分幸福的。
恰恰他不愿伤害她的那种心理,才真的是让阎真难过万分。
“我累了,想早些歇了!”阎真抿着嘴,低下头轻声说了一句,随后站了起来,→文·冇·人·冇·书·冇·屋←向门口走去。
在她从杨荣身边走过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过慌乱,一只脚碰到了桌腿上,绊了个趔趄,险些一头摔倒在地上。
就在她快要趴到地上的时候,两只手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稳稳的扶住。
扶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是两只白嫩如女人玉手般的手掌。
在阎真认识的所有男人里,只有一个男人有着这样柔嫩的手。
而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后,一双手稳稳的扶在她的腰上,虽然那两只手并不是十分有力,可被扶住腰肢的阎真,却感觉到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安全过。
当扶着她腰肢的两只手要从她腰上挪开的时候,阎真猛的转过身,双臂一环,紧紧的搂住了杨荣。
一双如葱般的玉手在杨荣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那并不是十分宽厚的脊背,却通过手掌,给阎真带来了无尽的温暖。
被阎真搂住,杨荣愣了愣,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实在不想再用言语来刺伤阎真,他的手臂也轻轻的按在了阎真的背上。
手掌按在温润的背上,杨荣能感觉到透过手掌,一股女人特有的柔媚正传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丧失了理智。
杨荣不算是个君子,虽说他一直在用理性克制**,可他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有着人性最原始的冲动。
一双手在阎真的脊背上轻轻游离着,其中一只手更是不老实的向下摸了去,当那只手按在一团圆圆饱饱的小丘上时,依偎在杨荣怀里的阎真微微颤抖了一下。
杨荣的手正按在她的美臀上,那是除了幼年时父亲曾揍过的地方,也是女人最为珍贵的部位之一,在她成人后,除了杨荣,还从未有过男人敢于触碰。
如今却被杨荣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压着。
快要无法呼吸,两条腿微微颤抖着,大腿根部一阵湿漉漉的感觉让阎真感到很难受,她简直就要酸软的瘫倒下去。不知为何,阎真竟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空虚,而这种空虚,仿佛只有将她搂在怀里的杨荣才能填补。
杨荣的手掌按在阎真的翘臀上,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占有她?抑或是安抚她几句,将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