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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还请侯爷……”
话说到这里,宦官朝托盘上的黄金看了一眼,眼神里虽然透着些贪念,话中却带着几分推辞。
“公公莫要推辞!”杨荣脸上带着笑,走到宦官身前,伸手从托盘里拿出一只金元宝,放在宦官手中,对他说道:“些许黄金,对公公和对末将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末将的一些亲近之意罢了。”
听他这么说了,宦官才伸手接过元宝,脸上还带着几分尴尬,对杨荣说道:“来向侯爷宣旨,还得侯爷好处,这是怎么一说……”
“末将眼下可是在面壁的戴罪之身!”杨荣保持着笑容,对宦官说道:“还望公公日后能多来末将这里走动,也好让末将多与公公结交一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宦官笑着应了一声,对杨荣说道:“侯爷威震北疆,乃是我大宋的英雄,杂家想结交还求之不得,怎会不常来侯爷这里走动?杂家还要回宫向皇上复命,先行告辞了。”
“陈芮,帮公公把金子包好,本将军正在面壁,不可出门,代本将军送公公!”杨荣扭头朝捧着托盘的陈芮交代了一句,这才给宦官抱拳行了一礼说道:“末将戴罪之身,不便出门相送,请公公恕罪!”
俩人又客套了一番,杨荣把宦官送到门口,看着陈芮引着他离开了后院,这才返回屋内。
没过多久,送宦官出门的陈芮折了回来,刚一进屋,就对杨荣说道:“大人,那可是你将近一年的俸禄,就这么白白送人……”
“呵呵!”杨荣笑着朝陈芮摆了摆手,对他说道:“陈芮啊,有些事你不懂。我杨荣向来廉洁的名声在外,可廉洁并不是完全的两袖清风不陷污浊之中。此人在圣上跟前行走,与圣上之间定是常能说的上话。拿出一年的俸禄给他,从他那里我能得到的好处,可不只是这么一点。”
“属下不懂!”陈芮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对杨荣说道:“金子已经出去了,如何还能得到好处?属下着实愚昧!”
“他拿了我的黄金,定然会帮我说话。圣上了解实情,对我等也会百般庇护!”杨荣嘴角挂着笑意,对陈芮说道:“日后党项人一旦叛乱,圣上想到今日我说的这番话,那是定然大有褒奖,恐怕得到的好处,就不只是这么一年的俸禄了!”
杨荣的话说的已是十分明白,可陈芮却还是满头雾水的模样。
要说陈芮也算是个聪明的人物,可他终究只是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多,朝堂里的阴谋接触的少,对这些拐着弯算计的事,始终都是无法太快的理解。
接到要面壁一个月的圣旨,杨荣倒是乐的逍遥。不用出外,也不用进皇宫面圣,对他来说,反倒是件轻松惬意的好事。
在家中闲着,也不能出门晃悠,下棋找不到棋友,唯一能做的,只有独自呆在屋里,把瑶琴摆出来弹上一曲。
杨荣正在屋里专注的弹着琴,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怜儿缓步走进屋内,站在靠近房门的墙角,静静的聆听着杨荣弹奏的曲子。
“将军的琴声中,多有杀伐之气!”当杨荣一曲子弹完,怜儿微微笑着,轻声说道:“是不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弹奏的曲子都有这股金铁交鸣之声?”
听到怜儿说话,杨荣抬起头朝她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你何时进来的?我太过专注,竟没注意到你。”
“将军睡觉的时候,若是有人刺杀,恐怕并不容易得手。”怜儿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给杨荣端了过去,放在桌上对杨荣说道:“可若是将军弹琴的时候前来刺杀,恐怕会屡屡得手!”
“是啊!”杨荣点了点头,对怜儿说道:“本将军弹琴时,是太过专注了些。”
“怜儿有个不情之请!”杨荣承认他弹琴时太过专注,怜儿连忙对他说道:“若是将军日后弹琴,请允诺怜儿前来聆听。一面能欣赏这绕梁琴音,另一方面也能保将军周全!”
这个提议要比晚上侍寝合理的多,杨荣并没有多做寻思,直接点了点头,允诺了怜儿。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2章侍寝
以后的几天里,杨荣谨遵着圣旨,连一刻也没离开过大将军府。
每日他除了弹琴,就是让怜儿陪着他说话。从与怜儿的闲谈中,他得知,在李继隆的府上,像怜儿这样懂得武艺的艺ji还有许多。
其中多数人都是李继隆的私宠,只有少部分人,会被当做礼物馈赠给朝廷中的大员们。
杨荣没有想到,家ji这种从秦汉以来就存在的阶层竟然在北宋也是如此盛行,就连叱咤沙场的李继隆也没有脱俗。
“怜儿,你有没有想过,给人做玩物,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在又一次弹奏过瑶琴后,杨荣端坐在桌边,望着怜儿,脸上微微带着些笑意对她说道:“若是你愿意,过些日子,我便给你寻个好人家。找个好男人,日后过些平静的日子,要比任人亵玩好上许多。”
“将军是否讨厌怜儿?”杨荣的话才刚说出口,原本在一旁凳子上坐着的怜儿连忙站了起来,双手垂在身前,低着头对杨荣说道:“若是怜儿惹得将军不高兴了,将军只管训斥,只求将军莫要赶怜儿走。”
“我不是赶你走!”杨荣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走到窗边,看着院落里的草木,对怜儿说道:“你我都是人,我并不比你高贵到哪里。像你这样漂亮而又懂得体贴的姑娘,本应找个好人家才是,如何能一辈子为人奴?”
“怜儿命该如此!”让杨荣没想到的,是他说出了一番类似于解放妇女的话之后,怜儿却低着头,声音低低的说道:“李将军已经将怜儿送给了将军,若是将军不要怜儿,那怜儿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好吧!”站在窗边,杨荣紧紧的拧着眉头,过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声,转过身对怜儿说道:“等到最近这件事情过去,本将军会带你去见主母,请她允诺纳你为妾。”
“多谢将军!”听说杨荣会纳她为妾,怜儿连忙谢了一句。
家ji与妾之间,在地位上还有着极大的差距。家ji在主人家,虽然也是要侍寝,有的时候也会为主人家生下孩子,可她们始终是处于奴婢的地位。而妾则不同,一个家ji一旦被主人纳为妾室,她的地位就不再是纯粹的奴婢,而是小半个女主人,家中的一些仆役也是使唤得。
杨荣甚至都还没碰过她的身子,就答应纳她为妾,怜儿心中是一阵阵莫名的感动。
“将军,今日请让怜儿侍寝吧!”站在屋内,怜儿先是抿了抿嘴,随后低着头,有些羞赧的说道:“若是将军连怜儿的身子都没碰过,如何能说服主母迎怜儿入门?”
杨荣微微拧着眉头,想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对怜儿说道:“今晚你来侍寝吧。”
得了杨荣的允诺,怜儿赶忙谢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会,她又折了回来,进屋的时候手中还捧着一白白绢。
从杨荣身旁走过的时候,怜儿俏脸通红,微微朝杨荣躬了躬身子,径直向着屋内的大床走了过去。
到了床边,怜儿把白绢平平的铺在床上,随后又拉开被子,将白绢盖上,这才侧身站到一旁。
“天色还早,尚未到安歇的时辰。”见怜儿这就把床铺好,并且准备好了验证她处子之身的白绢,杨荣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道:“陪我到园子里走走,这些天一直在房中,着实也有些憋闷了。”
怜儿没有说话,只是应了一声,跟着杨荣走出了房间。
大将军府的院落分为内外两进,外院虽说很大,却也很空旷,平日里只有些家仆来回走动。宅子里用的柴禾、菜蔬和米面,都是从这里运来。
至于内院,则修造着一些凉亭和小池塘,另外还建造了几处花圃。
走出房间,杨荣与怜儿一前一后,径直朝着后院的水塘走了过去。
过去耶律休菱最喜欢的就是坐在水塘边,看着水塘里的鱼儿悠闲的游动。
走到水塘边,杨荣选了一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朝着身旁的另一块石头轻轻拍了拍,对怜儿说道:“来,坐这里!”
怜儿很顺从的走到杨荣身旁,挨着他的身边坐了。
她坐下后,杨荣挪了挪身子,与她一同面对着水塘,向她问道:“你有没有离开过东京城?”
听他这么一问,怜儿仰起脸看着他,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见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杨荣很是纳闷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却并没有问她为何如此。
“怜儿并非东京本地人氏!”果然,杨荣没问,怜儿还是主动说了:“怜儿本是河北道人氏,幼年时随同父母来到东京,原本想要投靠亲戚,不想却没找到亲眷,父母为凑足回乡的盘缠,便把怜儿卖了。幸而是李将军买了,若是入了哪个无良人家的门,还不知要吃多少苦、遭多少罪,也不可能遇见将军了。”
听了怜儿的这番话,杨荣低着头,紧紧的锁着眉头。
这人世间有太多的不公平,虽说也有少部分人能够像他一样,靠着努力,打拼出将来。
可更多的人,则是挣扎在社会的底层,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承受着来自于所谓上层社会施加的压力。
像怜儿这样的人,这个世上应该还有许多。
过去的杨荣,总希望能够通过他的努力,来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可经过几年的打磨,他现,这个世界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以前他只是个平民,他爱多管闲事。可如今做了大将军,他反倒不会再去管那些民间疾苦,至少不会管个别的疾苦。
他管不了,也力不从心,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尽可能的维持好这个世道的稳定,让外族不能侵入大宋,也就是尽了一份拳拳赤子之心了。
水塘中的鱼儿摇曳着身姿,在二人眼前游来游去,不时的还会有一两条鱼翻个身,掀起一朵浪花,随后又潜入到水中。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3章必诛李继迁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杨荣与怜儿从水塘边离开,一同走向卧房。
返回卧房的路上,怜儿的心“噗嗵、噗嗵”的乱跳,今晚她将要完成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过度。
对于女人来说,这一关并不好过,至少在完成那个程序之前,她的心内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进了房间,怜儿把屋内的蜡烛点燃,微微躬着身子,对杨荣说道:“将军且坐,怜儿这便去打水侍奉将军涮洗。”
在桌边坐下,杨荣朝怜儿微微点了点头,目送着怜儿走了出去。
屋内的烛火摇曳着,将他的身影拖拽到墙角,微微摇晃着。
怜儿出去后没多久,就端了个木盆进来,在木盆上,还搭着一条麻布。
“将军,请洗吧。”把木盆放在地上,怜儿对杨荣说道:“怜儿这便去为将军打洗脚水来。”
说着话,怜儿站了起来,又走了出去。
看着她来来回回走动的模样,杨荣感到挺好笑。
她好像很享受这种伺候人的日子似的,根本也不会觉得这样哪里不好。
来回的走了好几次,怜儿才伺候杨荣洗好,自己也洗涮干净。
扶着杨荣上了床,她站在床边,抿着嘴,两只手扯着衣带,犹豫了好一会也没能下定决心将衣带拉开。
“怎了?”见她半天也没把衣带解开上床,杨荣将身子往里挪了挪,朝床上轻轻拍了拍,说道:“上来啊。”
“将军,怜儿还是黄花闺女,将军定要怜惜则个。”抿着嘴,纠结了好半天,怜儿才红着脸说出这么句话。
知道杨荣点头应了,怜儿这才解开衣带,上了床,挨在他身边睡下。
第二天太